第60章 楚王愛細(xì)腰
“這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能隨意應(yīng)允?!焙苌儆腥藛栠@么直接的話,徐少宴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 余光瞧見看熱鬧的馮無恙,狠狠瞪了他一眼。 “那你父母是?”錢婆子對徐少宴喜歡的不得了,大多數(shù)人都是喜歡好看的,到了錢婆子這個年紀(jì)也不能免俗,她還在自取其辱。 秦姣姣都不忍心看下去了,她咳嗽一聲說道:“縣里傳唱的那位徐家公子,就是這人。” “徐,徐家……”那個特別有錢,特別富裕,就連茅房都用琉璃搭建的徐家,那個拿著千金換人笑的徐家公子!錢婆子努力將嗓子眼里的話給咽下去,但是還是震驚的不得了。 青山城的人都聽過這位徐公子的大名。 尤其是先前徐加公子花錢請人搬石頭。 如果搬石頭的人長得好看,還能另外獲得賞錢。 如果不是自己年紀(jì)太大了,錢婆子都想去搬石頭。 錢婆子被秦姣姣瞥了一下,她訕訕的笑了一聲,也不提自家大孫女了:“你們忙你們忙,我想回家了,鍋里還燉著rou?!?/br> 家里有男人們關(guān)照,她自己也有小買賣,這么一來家里日子沒有那么難,錢婆子也開始學(xué)著秦姣姣的樣子,隔三差五的給寄來弄點rou吃。 麥?zhǔn)漳敲蠢?,不給補補身體,虛脫了可咋整呢。 臨走之前,錢婆子突然想到啥說道:“對了,秦丫頭你那個弟弟,快被老周氏給磋磨死了,嘖嘖?!?/br> 什么? 秦姣姣對秦果沒有什么感情。 但是又不能讓他去死。 現(xiàn)在錢婆子這話啥意思,想要叫住錢婆子繼續(xù)問,但是錢婆子一會兒都不想在這里呆著,急溜溜的走人了。 無語的秦姣姣剛想出去打問一下,自家大門就被人從外面打開。 秦姣姣看見精神抖擻的臉色黝黑的小周氏,以及跟在小周氏身后的秦水,她猛地把門給關(guān)上,看一眼院里的兩個少年,指了指木屋:“里面呆著去,小心別被訛上。” 看著兩人走回木屋還關(guān)上門,她洗洗手打開自家的大門。 手里拿著斧頭,對著外面的人比劃起來。 “你這個弟弟快死了,自己想想辦法?!毙≈苁夏笞”亲?,一雙不安分的眼睛在院子滴溜溜的轉(zhuǎn)動起來:“剛才院里站著的是誰,你是不是在家藏男人了!” 說完看見搭建的木屋,邁步想要湊過去看看。 “二嬸喜歡往家里藏男人才是,說我做什么! 秦姣姣手里的斧頭翻面,伸手將鋒利的一端對著小周氏. 斧頭差點磕到鼻子,小周氏黝黑的臉上帶著畏懼,慢吞吞的往后退去:“瘋了你了,我是你二嬸,你這個賤人想要干啥!” “干啥,專門干你們這中要臉的人,看看究竟是你們臉皮厚,還是斧頭鋒利?!?/br> 秦姣姣說著,手里的斧頭揮舞起來,小周氏長長的頭發(fā)被削下來一半,她尖叫一聲撿起頭發(fā)朝著秦姣姣掐去,秦姣姣懶得理會小周氏,視線落在秦水身上。 木屋看熱鬧的的人面面相覷。 徐少宴看向小丫:“你娘可真……霸氣?!?/br> 娘親就是好厲害哇,我以后也要這樣?!毙⊙灸樕蠋е绨?。 手里拿著書冊的君無咎眉頭擰起,朝著外頭看去。 在小周氏身后站著的是三房的秦水。 他背著秦果,此刻的秦果已經(jīng)陷入昏迷狀態(tài)。 秦姣姣無語瞥向昏迷的秦果。看見秦果此時的狼狽眼里閃過狐疑,她都給秦果傷口上藥縫合了,還往他嘴里塞了消炎藥,怎么就把自己給搞成這德行。 “大,大丫頭我把小果放哪兒?”三叔秦水不敢抬頭看秦姣姣。他怯生生開口。 “扔地上就成,反正都快死了?!鼻劓S便指了一下院里的草垛。 秦水嘴唇動了一下,到底沒說什么,將人放在地上,他低頭不再言語。 小周氏見沒人理會她的哭叫,難受的吸吸鼻子,聞著空氣中殘留的rou味,整個人露出垂涎的樣子,她看向秦姣姣:“你奶先前被你家那倆野種推到,現(xiàn)在還沒好全換,趕緊的把rou拿出來,孝順一下你奶,改天我說說好話,指不定你奶還讓你搬回去住。 天天住外面,一個小閨女的,你名聲都快難聽死了?!?/br> “說完了嗎?”秦姣姣掏了掏耳朵,臉上略顯麻木。 老周氏也好小周氏也罷,兩個人翻來覆去會說的就那么幾句。 她是缺愛還是沒有自保能力,咋地非得回去當(dāng)孫子,才能行?她賤?。?/br> “你趕緊……”小周氏話還沒說話,她的手臂秦姣姣捏住。, 整個人被人一甩,從圍墻上翻越過去,落在地面上。 咕咚一聲! 想想就會覺得很疼,秦水喉結(jié)滾動一下,看向秦姣姣到底沒忍住,在身上摸索好一會兒,摸出五文錢:“給果子買個席子,死了也不能沒個裹尸體的,三叔沒啥本事……” “好!”秦姣姣盯著手心放著溫?zé)岬你~板。 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她缺少這幾個銅板嗎?自然不缺的。 但是從秦水窘困的態(tài)度上,她可以知道這幾個銅板可能是他身上所有的錢。 一時間同情又憐憫,都是可憐人。 把秦水請出去,秦姣姣回憶起原身記憶里的秦水,是個老實人,老實代表被欺負(fù)被折騰。 他妻子是徐氏,生了三個孩子都是丫頭。 在家里抬不起頭,做的也是最累的活兒,當(dāng)然手里也不可能有私房錢。偶爾會幫著原身一把,但是三房那日子過的都水深火熱的,又能幫的了多少。 關(guān)上門。 木屋里的人走出來,徐少宴問道:“剛才那尖叫雞一樣的人誰啊,說起話來怎么那么氣派?!?/br> “管她是誰,不認(rèn)識?!鼻劓瘬u晃一下腦袋。 君無咎眼底一片漆黑,那些人說小丫跟多多是野種賤人。 秦姣姣視線落在秦果身上。伸手摸了一下秦果的額頭。 燙的嚇人,連忙把人搬到屋子里。 讓徐少宴拿著毛巾沾著冰水給秦果降溫,若是這么燒下去,秦果就會變成傻子。 家里多養(yǎng)一個傻子,她倒是不介意,只是原身遺愿啊,原身那個伏地魔,想要看著秦果長大成人變得有擔(dān)當(dāng)。 秦果這樣的狀態(tài)持續(xù)下怕是真的就傻了。就沒機會長大承認(rèn)了,太慘了一些。 徐少宴解開秦果的衣服,瞧著瘦骨嶙峋的秦果,倒吸一口氣,好好一個人竟然可以瘦成這個樣子。 楚王愛細(xì)腰,如果那楚王看見這秦果,出去走走,男人也有細(xì)腰。 搖晃一下腦袋,將奇奇怪怪的想法趕出去。 他擦拭干凈秦果的臉。 長得跟秦姣姣很像,很漂亮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