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他竟然是精神分裂!
“夜里一個人不要出去,不安全?!本裏o咎想到昨兒半夜三更她才回來。 忍不住叮囑一下。 秦姣姣眼里露出笑來:“好說?!?/br> 如果不是那點意外,她也不會出去。 各自回房,秦姣姣再次進入空間。 里面的人似乎在睡覺,她靠近的一瞬間,他立馬就醒來,這警惕性,就跟在身邊裝著人體溫探測儀一樣。 這時代的人感知力,有些恐怖。 秦姣姣冷冰冰問道:“身體如何,今日要復(fù)查?!?/br> 男人頷首。 說道:“幫我換衣服?!?/br> 依舊是陰沉沉的語氣,若是氛圍可以殺人,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好多次。 秦姣姣幫他換了干爽的衣服。 隨即把人推到檢測室。 將全身各處都給檢查一番。 數(shù)據(jù)證明,這個人身體恢復(fù)的很好,至于男科那里,確實遭受過一刀切,然而生命力比較強悍,又給長出來的。 只不過沒有那么強壯。 能不能用該未知。 秦姣姣對這個人的身份有了一些猜測。 一般來說,割一刀的都是宮里的太監(jiān)。 但是也有一些人不小心遇見危險,導(dǎo)致這里出現(xiàn)問題。 但是大多數(shù)這里有問題的,都會跟性格變態(tài)呈正相關(guān)。 檢查血液跟分泌出來的液體,秦姣姣重新給人開藥。若是有個人在男性魅力上得到滿足,變態(tài)性格或許會淡去一些。 盡人事,聽天命。 秦姣姣給吊著的瓶子重新更換營養(yǎng)跟藥物。 男人皺起眉頭,陰鷙的目光里閃過殺意。 他問道:“為何不吃東西還會有生理 上的反應(yīng)?!?/br> 比如排尿,排便。 這是他不想有的! 每次受傷,這些事情最讓人難堪且惱怒。 秦姣姣盯著吊瓶看一眼,確實沒有從嘴里吃東西,但是營養(yǎng)還是進入身體了。 這種事情,她不想解釋。 “你猜!”秦姣姣說完,看一眼手里臟兮兮的衣服,扔給豬圈里的豬,打開自家門,豬直接頂著衣服出去,再回來腦袋上盯著一套衣服。 秦姣姣對自家的豬滿足的不得了。 有這樣的豬,還需要其他人嗎? “從今天起,你就有正式名字了,只要不到餓得要死的地步,我就不會吃了你,你叫八戒可好?!鼻劓f著,將衣服晾曬在木屋后面。 豬躺在豬圈哼哧哼哧發(fā)聲,他并不是很喜歡八戒這個名字。 但是,它有反抗的余地嗎? 不管樂意還是不樂意,他只能叫八戒。 君無咎看一眼窗外晾曬的怪模怪樣衣服,披上衣服,站在窗外。 屋子里只有女人一個人。 這奇怪的衣服,也是她的。 奇怪! 明明只有一個女人的空間,他竟然多出一種女人背著他藏了男人的錯覺。 人的感知真的是奇怪又詭異。 跟現(xiàn)實正好相反。 君無咎回到自己木屋,躺在床上,輾轉(zhuǎn)一番。 依舊覺得不對勁。 但是究竟是哪里不對勁,他竟然也說不出來。 來了此處,他所有的運籌帷幄,所有的料敵先發(fā),都仿佛降低降沒了。 人也好,事情也好,發(fā)展變化,跟自己預(yù)期的完全不一樣。 此刻他都快覺得隔壁住著的女人,她是不是天上下來的神仙,專門摧殘他的,讓他對自己以往所有的成精,都產(chǎn)生深深的懷疑。 秦姣姣根本不知道自己簡單的舉動,給別人造成什么影響。 她躺在床上數(shù)著時間。 準(zhǔn)備去縣城青.樓看看。 這幾天過去,那位老鴇身體應(yīng)該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一些。 隨便尋個大夫研究一下,就會知道,她的身體正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 只是…… 她離開了就沒人做飯了。 視線落在縫香囊的吳氏身上。 做飯這事兒很簡單,掌握了火候,掌握了調(diào)料的先后順序,就能弄出好吃的。 秦姣姣把吳氏叫出來,手把手的將簡單的飯菜教給她。 吳氏很震驚。 要知道如果學(xué)會這些樣式,就可以在村子里給人掌勺,誰家有個紅白事兒,去幫個忙,不僅能吃最好的東西,還能拿到一筆錢。 雖然不多,但是那也是收入。 對于在村里種地的人來講,除了在土里刨食,不管干啥能弄到錢都是很厲害很本事了。 吳氏緊張的咬著嘴唇。 錢婆子瞪了她一眼,好好學(xué)不成,緊張什么。 她不也在這里,可以幫著燒火幫著記著。 這事兒越緊張就越記不住。 得認真一些,扔掉那些不該有的緊張。 錢婆子這時候,又發(fā)現(xiàn)了,原來人的性格是自小培養(yǎng)出來的。 她可不能讓自家孫子跟孫女變成吳氏這樣軟綿綿的,誰都能咬上一口,那不得委屈去。 得養(yǎng)的霸道一點。 錢婆子今日份學(xué)習(xí)成就此刻點亮。 秦姣姣不厭其煩,站在一旁,不管是切菜還是煮飯,燒rou還是燉豆腐,炒勺一下沒碰過,就站在一邊看著吳氏做。 一個人直到一個人下手,飯菜還是做出來了。 但是相比昨日前日,稍稍淡了一些。 不管是油還是鹽,吳氏都沒有那么那么下的手,味道就差了那么一點兒。 干活的人吃飯倒是沒有太挑,嘗出來味道淡了一些,但是他們不講究,rou還是那么多,講究啥啊!又沒焦又沒糊。 量還那么足,一個人吃三碗都還有剩的。 人高馬大胃口大的,吃上五碗,也沒人說。 要知道如果是去縣城或者其他地方,吃飯吃上五碗,那得好些錢。 瞧著準(zhǔn)備的飯菜,他們都不好意思再要工錢了。 然而,工錢還是必須得要的。 如果沒有工錢,家里的婆娘要弄死他們。出來干活可不是為了吃飯,而是為了掙錢。 吳氏看著人吃東西,緊張的不得了,最后發(fā)現(xiàn)只剩下一丟丟的飯,她心里終于舒坦了。 她做的飯也被吃完了。 秦姣姣拍了拍吳氏的肩膀“明日這些事兒交給你了?!?/br> 吳氏挺直胸膛應(yīng)了起來。 錢婆子瞧著吳氏的轉(zhuǎn)變,嘴上露出笑來。 但是她并沒有覺得輕松,腦子里一遍遍的回憶紅燒rou跟rou末豆腐的做法,明兒還是有這倆菜。 其他的素菜就算做的不好吃也沒啥,有的是時候練習(xí),但是rou菜不行,誰舍得買rou弄來練習(xí)廚藝。 夜里秦姣姣來到智能醫(yī)療空間。 幫著昏迷的人換了衣服。 他在空間里呆了十幾日了。 按理說傷勢恢復(fù)的差不多了。 現(xiàn)在,如果他的人格換成溫柔的,她明日去了縣城就把他拿出來。 如果沒有切換,只能繼續(xù)等下去。 秦姣姣靠近,聽見如玉珠相碰撞發(fā)出清脆聲音。 他問道:“你是不是見到我那個兄長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