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他知道了!
想要保留這個東西的藥效。 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 若是想要這個東西入藥,那就得自己去雪山上,采摘下來以后,立馬配置,在三天之內(nèi)還得將用這個東西調(diào)配成的藥早些吃下。 不然過了時間紫蓮花的藥效瞬間就消散。 這種藥材,奇怪的仿佛根本不應(yīng)該存在一般。 “你問這個做什么?” “先生知道,對不對?”多多每日跟君無咎相處,對君無咎表情變化最了解不過。 見君無咎露出這樣的神色。 放下手里的書,走到君無咎正對面,淡淡開口,眼里帶著威脅:“你若是告訴我哪兒有,這東西有什么效果,我就不告訴我娘你每日都如變態(tài)一般窺視她?!?/br> “……”如果不是多多這張臉長得跟他年幼時幾乎一模一樣,他都要懷疑這個兒子是老天派下來,專門整他的一樣。 “你娘知道我每日都要窺視,擔(dān)憂,關(guān)注她。不用你告狀?!本裏o咎懶懶說道,手指按在桌面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在桌面敲打。 咔咔咔的聲音給對面人帶來極大的壓力。 “你告訴我這個東西的存在,我可以幫你做一件事情,當(dāng)然這件事情不違背道德?!蓖{沒有用,多多立馬改變策略。 君無咎盯著多多。 “跟人談判得有談判的樣子,你這個樣子,我怎么都不相信,你是誠心的?!本裏o咎眼里帶著笑,親身傳授多多跟人談判應(yīng)該擺出什么樣的架勢。 多多笑了笑。 “我去問別人!” 君無咎也不著急,這個村里可沒有幾個知道紫蓮花是什么的。 紫蓮花/ 可不是夏日里荷塘開放的那種紫色的荷花。 多多朝著小院里面走去。 推開一個房間的門。 看著里面的老頭:“我收留你在我家,你得給我報酬?!?/br> “好說好說,只要讓我留在這里,我可以不發(fā)出任何動靜,也不會做任何不適應(yīng)的事情,只要小娃娃你每日給我些吃的!” 宮南岳開口。 最危險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君無咎那個小王八羔子,對他是一點(diǎn)兒也不手下留情。 他這么大年紀(jì)了,稍稍不順,就容易死過去。 留在這里最安全不過。 多多頷首:“你告訴我,這個世界最珍貴的花朵是什么?” “最珍貴還是最罕見?”宮南岳掐了掐自己嘴邊的胡須。 做出衣服高深的樣子。 “都說!”多多思考一下,說道。 宮南岳挑眉。 盯著多多身上攜帶的,旁人看不出的紫氣。 這是代表皇權(quán)更迭的顏色。 日后定然成就不匪。 “最珍貴的莫過于紫蓮花,紫蓮花生產(chǎn)于雪山之上,雪山常年積雪,永不融化,一年四季,積雪飄落,有人說若是在那樣寒冷地方生活,人會長生不老。 當(dāng)然,這只是傳說。 那地方?jīng)]有辦法種植糧食。 若是想要讓自己長生不老之前不被餓死,就得保證充足的食材。 但是雪山很大很遼闊。 想要在那里有食材! 是在為難運(yùn)輸?shù)娜恕?/br> 還是在為難自己的肚子。 宮南岳將紫蓮的生長環(huán)境說了一下,多多眉頭再次擰起來。 他覺得自己運(yùn)氣似乎有些不好。 轉(zhuǎn)身離開屋子。 順便將門給關(guān)上。 當(dāng)然,在家里留了一個人,還是一個說起來身份有些詭異的。 多多自然不會忽視其可能帶來的危險。 敲開秦姣姣房間的門。 拿著紙筆,將宮南岳在自家的消息,跟家里地位最高的人說了一下。 秦姣姣思考一下,倒也沒有多防備。 若是宮南岳想要讓她出事兒,直接用一些裝神弄鬼的手段,讓整個村子的人變得愚昧無知變得沒腦子,利用他們不大聰明不大冷靜的頭腦來個火燒。 直接將她給燒了。 對于裝神弄鬼的人來講,這樣的方法簡單有效。 但是宮南岳并沒有使用。 所以說這個人要么是另有所圖,要么是沒有壞心。 若是另有所圖,在謀劃什么? 小多多從外面帶回來的人,秦姣姣多了幾分忍耐。 在這里就在這里。 總歸觀察一下,才知道這個人想要什么。 君無咎坐在書房,視線落在寫字的小丫身上。 雪蠶或者紫蓮花是不是用在小家伙身上的。 多多從不會突然提起一個東西,每次開口必然是有原因的。 這個原因,君無咎落在秦姣姣身上。 她說小丫中毒了! 準(zhǔn)備好去雪山的東西,是想采集紫蓮花。 小丫身體里的毒素,用女人的話說是從野男人身上染上的。 這東西,原本在他身上。 他身體孱弱是紫蓮花的原因。 那,當(dāng)初母后突然暴斃,是不是也跟紫蓮花有關(guān)系。 二十多年前的事情已經(jīng)很難去查,但是…… 最起碼現(xiàn)在有了懷疑,有了方向。 可以試著去調(diào)查一番。 君無咎立刻給京城傳遞消息。 暗衛(wèi)瞬間忙碌起來。 就連瞿飛鴻都被征用了。 秦果比較傻,瞿飛鴻隨便糊弄一下,就換上黑衣服,朝著京城走去。 傳遞消息這種事情,很簡單。 瞿飛鴻自認(rèn)為不會出意外。 秦果一個人在家里,瞬間無聊起來。 從床上爬起來,想媳婦兒。 拿著菜刀切菜,耳邊是虛幻的,瞿飛鴻甜甜的聲音。 她讓他去切菜,去練習(xí)刀工,去掃地,去洗衣服。 瞿飛鴻沒有在家,但是他在家里的作息準(zhǔn)備,生活,就如同瞿飛鴻在家一般! 秦果一個人自立起來。改變一個人,或許只需要談一段比較心甘情愿,又極為歡喜的感情就好。 君無咎盯著雪山。 他突然覺得,自己雖然有權(quán)勢有富貴,但是,卻沒有辦法幫助小丫。 若是其他東西,可以摘下來帶回來。 但是紫蓮花,只能去雪山之上。 既然這般,陪著他們?nèi)ゾ褪恰?/br> 啞婆婆端著一碗骨湯走到君無咎身邊。 將碗遞給君無咎,回頭指了指院里整理草藥的人。 用手指比劃一下,君無咎仰頭將骨喝了下去。 湯汁里帶著淡淡的草藥味。 鮮美的很。 草藥是調(diào)理身體的。 她看出來他的身體遭受過巨大的折磨,但是她沒有判斷出,他身體曾經(jīng)的毒素,跟小丫一抹一樣。 這一瞬間,對小丫的憐愛更加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