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有些不一樣
多多這么想著,開始調(diào)轉(zhuǎn)自己的立場。 站在那些侃侃而談的人身上,噗嗤笑了起來。 他看向坐著的戚夫子:“夫子,他們活到那么一把年紀(jì),腦子照舊不好使,不好使就算了,還聽不得真話,生怕被人是看低了,這是不是所謂的要臉,但是好奇怪了,她們是要臉的人,為何不想辦法讓自己變得有本事一些,而不是這么怪別人指出來?!?/br> 戚夫子看向多多。 他沒想到多多竟然這么促狹。 要知道實話實說是會得罪人的。 這些人心量也小,成天不去琢磨什么要緊的大事兒,反而會在小事兒上擠兌人。 甚至還會去搞一些栽贓陷害。 總歸事情會做的非常的離譜。 多多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把那些人給得罪了。 “人性!”人對自己做錯的事情向來不會去追究的。 只會去尋找外界的原因。 外界的一切都是錯誤的,甚至天下雨都是錯的。 多多點頭:“尤其是男人,賭博賭輸了,就會埋怨媳婦兒不旺,考試名字不好,就賴自家女人整日纏著他不讓他學(xué)習(xí),只要失敗了就會埋怨身邊的一切,渣渣屬性?!?/br> “……”戚夫子盯著多多。 想說小孩你也是男人,怎么就對男人惡意這么大。 然而,仔細(xì)思考一下,小孩的話確實有幾分道理。 這不就是經(jīng)??梢钥匆姷氖聝?。 一時間也覺得男人是很惡心的東西。 當(dāng)然除了他,他家日子不好過,但是他有真材實料,為了讓家小過得下去,出來給人當(dāng)先生當(dāng)夫子。 一個月掙幾個錢,貼補一下家用。 再培育一個,可以讓朝堂變得稍稍光亮一點兒的上位者。 當(dāng)然也有可能會失敗。 失敗了,只能是運氣不好,是自己本事不夠,各種各樣的原因。 倒不是不會去埋怨女人。 什么紅顏薄命,妖顏惑世! 不過是男人意志力不堅定罷了。 歷史上的西施,趙飛燕,亦或者楊玉環(huán),人家小日子都過得好好的,還不是這些上位的男人把人給弄出來。 讓人這般那般! 今天的課還能不能講出來。 他只是想要讓多多不那么的鋒芒畢露,讓多多稍稍變得中庸一些。 人中庸,就會平穩(wěn)。 若是鋒芒畢露,難免會被人記恨,會陰溝里翻船。 仔細(xì)講解一番。 多多點頭。 似乎聽懂了。 戚夫子還沒有來的即欣慰。 就聽見多多開口:“但凡打不到我的都會讓我強大!” “……”這孩子。 戚夫子有些頭疼。 盯著多多看了許久。 胡子都快被自己給掐下來。 這才聽見多多說道:“夫子莫要生氣,我理解您的意思,不過是為了自保,讓自己可以成長罷了,只是我不懂,我爹為什么會弄一些那么蠢的人給他排憂解難?!?/br> 這是排憂解難嗎? 這不是拖后腿嗎? “這是為了麻痹別人。”戚夫子思考許久,雖然他覺得,更大可能三人行必有我?guī)煛?/br> 但是,這么說會顯得他很沒本事。 大皇子那般的人呢,做什么事情都會深思熟慮,會犯錯嗎? 自然是不會的! 多多還在上課。 小丫也在努力,秦姣姣自然不會閑著曬太陽。 天氣熱起來,走出屋子都能感覺到外面?zhèn)鱽硪魂囮嚨臒崂恕?/br> 秦姣姣躲在空間里,繼續(xù)研究能夠讓小丫脫離簪子,身體恢復(fù)正常人的藥物。 小丫身上的毒素來源于君無咎。 若是能找到中毒的環(huán)境或許會有進展。 視線落在小院的福伯身上。 這位跟君無咎的關(guān)系還算不錯。 循著福伯的房間。 敲門幾下。 發(fā)現(xiàn)沒人回應(yīng),伸手微微用力,房間的門給推開,里面干干凈凈的,被子跟床都是極為整齊的。 但是沒人。 去哪兒了? 秦姣姣疑惑著,朝著廚房走去,廚房里面啞婆婆嫌里頭熱,弄了一盆冰放在桌子上。 手里拿著一把青菜,摘菜。 問了一下福伯去處。 啞婆婆笑了一聲,指了指外頭,又用手畫了個大圓。 擔(dān)心秦姣姣看不懂,拿著棍子在地上畫了一個大西瓜。 原來人去買西瓜了。 家里有冰塊,地里有西瓜,夏日里確實應(yīng)該吃點兒西瓜汁,若是晚上能喝上一些西瓜汁就好了。 也不知道君無咎有沒有休息。 陸婪衣離開后,她多少睡了一會兒。 但是君無咎呢? 當(dāng)一個王爺,甚至說是一個有野心的王爺,定然不會太輕松。 想著這些秦姣姣覺得自己應(yīng)該做些什么。 他應(yīng)該休息。 但是。每個人的工作都有細(xì)致的安排,如果好心做了錯事,比如給人吃的里面放點安眠藥,導(dǎo)致一些事情發(fā)生。 只是想想都覺得怪不舒服的。 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誤會造成的。 但是損失卻很大。 她不會強制他休息,只不過,在疲累的時候,送上一塊冰鎮(zhèn)西瓜。 最甜的那一塊,送給最辛苦的人。 這么想著,秦姣姣期待著福伯歸來。 福伯速度很快,背后背著一個背簍,里面裝著幾個大西瓜。 綠色帶著花紋的西瓜放在冰塊里冰一會兒,涼透了再吃,那就透心涼,心飛揚。 福伯笑呵呵說道:“秦娘子,外面的冰塊生意賣的挺好的,今年過去,大皇子那邊應(yīng)該就不缺錢了。” “是嗎?那還真不錯?!鼻劓氲阶约褐暗囊苫?。 讓啞婆去外頭整理一下衣服。 確定四下無人。 這才問道:“君無咎,當(dāng)年是不是中過毒?” “……”福伯一愣,這個問題他沒想到能從秦姣姣嘴里問出來。 笑了笑反問:“秦娘子,可以去詢問大皇子的?!?/br> 都已經(jīng)開始籌備婚事,按理說,這種事情直接問枕邊人要好一些。 “倒不是不能問,只不過,他這么辛苦,這點兒小事兒我能解決就不必尋他,又不是菟絲花?!?/br> 秦姣姣說吧,嘴角露出笑來。 這世界上,可有不少的人想要當(dāng)一個菟絲花。 吸取別人勝利果實的菟絲花。 離開營養(yǎng)跟養(yǎng)分,就沒有辦法生活。 …… 廢物! 福伯見秦姣姣這般言辭鑿鑿,于是說了一部分:“小主子年幼時,經(jīng)常生病,骨頭微軟,上了戰(zhàn)場才慢慢會好起來,大概七年前,身上的毒素消失,不知遇見了哪個神醫(yī)?!备2f著,還露出衣服謝天謝地的表情。 神醫(yī)沒有。 不過是毒素被轉(zhuǎn)移了。 轉(zhuǎn)移到了小丫身上。 但是這些毒素在小丫身上,跟在君無咎身上,表現(xiàn)的方式,似乎有些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