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道觀通古代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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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多盛道:“當(dāng)湖觀的酒店很漂亮?。课覀兊烙^也不差的?!?/br> “那是!我們王母觀風(fēng)景也很好,風(fēng)水甚至更好?!焙纹淇渲跄赣^,同時(shí)偷偷打量外公。 怎么她外公瞧著好像不生氣、委屈,還挺開心的? 算了,不管了,今天一定要讓外公做做“世外高人”!外公做不到的,她可以代勞。何其是個(gè)護(hù)短的,見不得自己人委屈。 韓旺正從后視鏡打量這爺孫二人。 老道士神情淡然帶笑,儀態(tài)端莊。 小道長也很放松,雖然穿著便衣,但手里系著紅繩的桃木劍握得很穩(wěn)。 聽兩人談話內(nèi)容,想來也是不差當(dāng)湖觀多少的大觀出身。 韓旺跟著松了口氣。 小道長得到羊方道長認(rèn)可,必然有真本事。而且就算小道長不行,老道長肯定也會幫小道長收拾掃尾。他請來的不是一個(gè)小道長,而是雙重保險(xiǎn)! 這下全家人都有救了! 想到家中老小,韓旺心中緊迫又生。 快點(diǎn),再開快點(diǎn)…… -完- 第19章 泰迪嘟嘟 ◎惡鬼界也很難混◎ 半路上, 韓旺接到了家里的電話。 女人在哪頭驚喊:“又來了!它又來了!”電話里還有小孩的哭聲,和老人在叫喚。 韓旺人不在,只能擔(dān)心無比地問:“不是叫你們躲出去嘛?!” “我們在外頭的酒店, 它追過來了!” “你們找個(gè)人多陽氣旺的地方, 我馬上回來!” 兩邊通話完, 很快韓旺就將車開到地方。--在一條大街上找到了他的父母、妻子和兒子。 明明是在大街上, 可兩個(gè)老人圍著女人和孩子,一臉的擔(dān)驚受怕, 神色驚惶。四個(gè)人臉上黑眼圈都很重, 血色很差。 一只鳥兒撲簌簌地飛下來, 落在旁邊的路燈桿上。 韓旺的家小立馬全部緊張地望向有聲音的地方,一副喘氣都不敢大聲的模樣。 韓旺下了車, 目光先掃了一圈家小, 發(fā)現(xiàn)四人都完好才放心。 韓旺咽了一口口水,努力鎮(zhèn)定道:“這是何道長和小何道長, 它現(xiàn)在在哪?我?guī)晌坏篱L去看看?!?/br> 韓妻望向懷里的兒子:“寶寶,它去哪兒了?” 小男孩摟緊了mama的脖子, 小聲道:“嘟嘟、嘟嘟好像是回家了……” “嘟什么嘟?那就是個(gè)惡鬼!”一旁的老太太拉住寶貝孫子的手,“寶寶, 你可別提它的名字了, 小心它又找上我們!我和你爺爺兩把老骨頭可跑不動了?!?/br> 一旁的老爺子也道:“很有可能是回我們家了,它每天都回去?!?/br> 何其聽著“嘟嘟”不像人的名字,心里有了猜測。她道:“先去你們家看看?!?/br> “好的, 小何道長?!?/br> 韓旺準(zhǔn)備自己帶人回去,但他的父母妻子太害怕, 還是跟上了。好歹何多盛一身道袍, 讓他們覺得很有安全感。 車子又從街上開到獨(dú)棟小別墅。 三層的北歐風(fēng)小樓, 坐落在花園里,可花朵凋零,地上的草木枯黃。 屋子里突然傳出來“嗷嗚嗷嗚”的一陣慘叫聲,伴隨著“砰咚砰咚”翻箱倒柜的聲響,炸裂人的耳膜。 “屋子里沒人了,只有一條狗?!表n旺舔了舔嘴唇。 何其蹙起眉頭,雙手結(jié)了一個(gè)靈目訣。 她的手生得清瘦,但非常有力,結(jié)訣時(shí)手指翻飛,動作繁雜卻有序,看得韓家?guī)兹搜劬Χ紱]眨。 訣成,何其閉上雙眼,并攏的雙手食指自眉間劃過,口中清喝:“太上老君分三清,大日如來定三魂,天地三合三把火,賜我法眼觀陰陽!“” 再睜開眼,何其的一雙杏眸顯得愈發(fā)有神。 何多盛看不出來,便問:“開成了?” “外公放心,成了?!焙纹潼c(diǎn)點(diǎn)頭,目光看向韓家的別墅內(nèi)。 何其看到一只體型龐大的泰迪鬼,正追著一只哈士奇在屋子里狂奔! 泰迪模樣大抵還是狗子樣,只是一雙眼睛血紅,腳下鬼氣彌漫。 而活狗哈士奇吊著舌頭,跑得氣喘吁吁,“嗷嗚”的慘叫聲正是從哈奇士口中傳來。砰咚的聲音,是哈奇士撞到東西,還有泰迪泄憤的撲咬,整個(gè)別墅內(nèi)部成了垃圾場。 哈士奇停了一下,泰迪狗就撲了上去,摁住了現(xiàn)在比它小兩號的哈士奇。 然后泰迪挺直腿,抬起屁股聳|動。 何其:…… 為什么成了鬼,泰迪還是這么執(zhí)著? 何其把目光從別墅內(nèi)挪開,問韓旺:“那只泰迪叫嘟嘟?泰迪天天欺負(fù)哈士奇?” 韓旺聽著這個(gè)問法,立馬面露喜色。 這一問,就證明了何其的水平。 何多盛說話略微帶點(diǎn)外地口音,不是本市人很好認(rèn)。而何其叫何多盛外公,兩人又都是道士,韓旺肯定兩人都是外地人。屋子里只有哈士奇叫,可何其卻知道有泰迪,還知道泰迪欺負(fù)哈士奇! 韓旺僅剩的一只手攥了攥:“是的,小何道長。嘟嘟就是那條泰迪,死后竟然成了鬼,能把它送走嘛?它最近天天sao擾我們家所有人,還咬斷了我的手!” 韓旺說著,看向自己缺失的手臂處,目光復(fù)雜。 老爺子看著兒子空空的手臂處,目中則是閃過痛意,懇求道:“大師!請你們幫我們除了那條狗!” 何多盛將手背到身后,替何其壓陣:“你們也說了是惡鬼,不好除的。尤其動物,魂魄薄弱,變成鬼尤其難,你們是怎么招惹上這犬鬼的?還是先同我二人交待清楚。” 何多盛雖然不能實(shí)戰(zhàn),但遇事經(jīng)驗(yàn)比何其豐富多了,提問也是切中要點(diǎn)。 何其幫腔:“對,先說清楚?!?/br> 韓旺顯得面色為難,張了張口,沒說出話來。 還是他們家老太太利落地把事情道來。 嘟嘟和哈士奇都是韓家養(yǎng)的狗,先養(yǎng)的泰迪,后養(yǎng)的哈士奇。嘟嘟養(yǎng)得早,在韓旺的兒子出生之前就到韓家了。 上周末,韓旺的兒子把同學(xué)叫來家里玩,夫妻兩不在家,老爺子出去釣魚了,老太太在家看孩子。 幾個(gè)小孩都是一年級的,有點(diǎn)怕哈士奇,于是就逮著個(gè)頭小小、模樣又可愛的泰迪玩。老太太覺得玩玩也沒事,韓家這只泰迪一直很乖,教得也好,就算日天日地也只欺負(fù)窩里的娃娃。 直到小孫子要吃水果,老太太就去廚房弄水果去了。 水聲嘩啦,老太太洗水果時(shí)聽到泰迪大叫了幾聲,扯著嗓子提醒了句——“別欺負(fù)嘟嘟”。 再等老太太端著水果出去,小泰迪軟軟地癱在桌腳,平日里滴溜溜的眼珠子沒了神采。而拴在狗脖子的狗繩在桌腿間亂糟糟,卻又繃直得像是要斷裂的弓弦。 嘟嘟死了。 說到狗死時(shí),老太太眼中閃過一抹難過,但轉(zhuǎn)瞬又道:“我們把嘟嘟好好地埋了,可是回頭嘟嘟就——就成了惡鬼,還跑來咬我們家人!我兒子的手都被咬斷了。你說我們錯(cuò)歸錯(cuò),可嘟嘟活著時(shí),我們待它多好?好吃的好玩的,我以前都過得沒狗好!我們供它吃供它喝的,這狗、這狗怎么就忍心——” 老太太看向兒子空落落的手臂,捂臉哭起來。 老太太說完,屋子里的泰迪似乎聽到了屋外的動靜,松開瑟瑟發(fā)抖的哈士奇,從窗戶里伸出來它大號的狗頭然后兇巴巴地狂吠起來:“汪汪汪?。 ?/br> 狗吠聲響起,韓家人竟然都聽得到,害怕也涌上心頭。 小男孩被嚇哭,女人也害怕得抽泣,拍著孩子的背,口中念著無力的“別怕別怕”。 何其站到了何多盛身前。 韓家人則往后躲,瑟縮到何多盛身后。 何多盛:……他也有點(diǎn)怕。 可場子必須撐起來,何多盛喊道:“小其你小心,安全第一!” 得到何其應(yīng)聲后,何多盛依然保持著單手背到身后的姿勢,在心中狂念防鬼咒。 韓家人慌亂時(shí),一身鬼氣的泰迪縱身一躍,從二樓跳下來,沖著人群狂吠。那雙紅玻璃珠子似的眼睛,翻滾著戾氣。 天色一時(shí)暗下來,風(fēng)聲烈烈,陰風(fēng)打落枝頭枯葉,卷著朝何其一行人襲來。 何其已經(jīng)將桃木劍取出,拔劍指向泰迪。 泰迪裂開嘴,露出一口尖牙,厲聲咆哮:“汪汪汪??!” 何其:……聽不懂狗語?。?/br> 何其終于懂了猛虎兄的感受,跨物種的外語真的太難懂了。 但不知道這只泰迪聽不聽得懂大貓的話,貓狗可能比人更親近? 何其第一目標(biāo)不是動手,于是張嘴:“吼吼吼——”小老弟,老實(shí)點(diǎn),我?guī)湍悖?/br> “嗚嗚——”泰迪聽到虎吼,狗頭都往回縮了縮,身子一抖一抖的。 但轉(zhuǎn)瞬似乎想到自己成了鬼,泰迪一邊抖,一邊張口大叫:“汪!汪汪!汪汪汪!” 越叫越兇,甩著球狀的尾巴,呲牙朝何其一伙人撲了過來! 何其證明了——大貓和狗語言不通。 同時(shí)也明白了真理,拳頭才是硬道理。得了,先動手吧! 何其手一翻,桃木劍就拍了出去,落到泰迪身上。 桃木劍身上還殘留著一絲蹭到的香火之力,與泰迪鬼身接觸之時(shí),空氣里炸開“啪”的破空聲—— “嗷嗚——”泰迪挨了一下,慘叫一聲,趴到地上。意識到何其不是它能對付的,又飛快地腿蹬地,弓起背,想要逃走。 但是桃木劍又來了,拍在泰迪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