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道觀通古代 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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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班把資料送走,給尸體做了dna核對后,花行的名字被挖了出來。 十年前,他一人造成多件殺人案,只留下來dna,但是警方一直找不到人,也沒有錄下他的影像。 這回警方在孟武通名下房屋中的作案現(xiàn)場,找到的釋放何其的證據(jù),赫然就是花行留下的血跡。 但是如果沒有何其,或許人們永遠都不知道花行的真正模樣,依然找不到兇手。 忙還是警方人員忙,何其回答了一些問題后,就繼續(xù)無聊看電視,給渣渣兔丟各路治傷的咒語。 給渣渣兔治療的效果還可以,很快渣渣兔就說舒服了不少。 但眼看著渣渣兔精神許多,何其又困了! 小弟的聲音繼續(xù)響起。 “胭脂鵝脯,酸筍雞rou,水晶肘子,乳鴿湯……” 于是在一天的黃昏之際,何其被迫吃上了一天的第四頓。其中兩頓還比別人三天都吃得多吃得好,實在是撐得慌。 半個小時后,警察局的同志們開始干飯。 何其蒙頭裝睡,堅決不醒。 裝睡的人是不可能叫醒的。 想著何其受了傷,還受到了“驚嚇”,也沒人強行叫醒她。 至于多的盒飯雞腿,雞腿又便宜了金毛。從此奠定了某只狗狗熱心的好習慣。 晚上十點鐘,何其終于可以離開。 渣渣兔已經(jīng)能走,跟在何其身后蹦著,嘴里還嚼著一塊被投喂的堅果。 何其走到門口,發(fā)現(xiàn)張玄明換了便服,在夜晚的路燈下等她。 正想和張玄明打招呼,身后陸誠叫住何其:“來,晚上沒吃肯定餓了吧?你嫂子熬的粥,你帶壺走,回頭我去道觀拿保溫壺。” 何其:……真的不餓。 何其暗下決心,今晚就去找殷野,讓他少供點! 這樣搞下去,連飯都吃不成了。 但陸哥的體貼好意實在拒絕不了,一來在別人眼中何其是實打?qū)嵉仞I到了現(xiàn)在,二來熬粥最耗時間,滿滿的都是心意。 何其伸出包著紗布的手,準備接過保溫壺,笑著道:“那就謝謝嫂子啦!歡迎嫂子找我玩?!?/br> 陸誠看著她的手:“不行,你拿不了?!?/br> 他走上幾步,把保溫壺遞給張玄明。 張玄明客氣道:“多謝。” 陸誠擺擺手,回身又進了燈火通明的警局。 何其扭頭看張玄明:“謝謝師兄來接我,我成粽子了!” 何其舉起自己被包裹的兩只手給張玄明看,感覺就像舉起兩個大白粽子。 行話里,粽子是僵尸。何其說的粽子,當然只是手被包出來的鼓鼓的形狀。 張玄明提著保溫壺,看一眼何其的手,眉頭蹙起:“師妹,你小心點,我打個車?!?/br> 何其在一邊老實點頭,低頭看渣渣兔。 想著張玄明是內(nèi)行人,還見多識廣。何其沒避諱,直接問渣渣兔:“唧唧?” ——還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 渣渣兔:“唧唧?” ——老大你還有錢? 何其好氣:“嘰嘰咕!” ——看病的錢我還是有的! 大不了她就去賣銀子,能賣四位數(shù)呢。 渣渣兔的紅眼珠子很靈動:“嘰嘰咕咕!” ——老大,你去給別人看病掙錢吧,這個很掙的! 一人一兔圍著心酸的貧窮聊起來,突然,張玄明一只手探向何其腦后。 何其本能地躲了一下,偏頭問:“張師兄……,干嘛啊?” 張玄明神色嚴肅:“你別動?!?/br> 何其沒再動,張玄明從她腦后綁小揪揪的發(fā)圈上,摘下一顆紅色剔透的珠子。 何其感覺到是發(fā)圈上摘下來的。她疑惑道:“我發(fā)圈上沒這玩意兒?!?/br> 而且這么久,何其居然毫無感應(yīng),連珠子是什么時候到她頭上的都不知道。 張玄明拿著珠子看了一眼,光亮珠子在燈下,看不到任何倒影。但紅色的珠子中間有一點白色亮光,沉在中心處。 張玄明又把珠子放到何其面前,問道:“你能看到倒影嗎?” “看到了,我自己的倒影?!焙纹溆X得倒影還挺清晰。 張玄明:“這應(yīng)當是南洋那邊的情人珠,死后才能結(jié)出。” 何其:??? 這題超綱。何其不解地問:“什么意思???難道是死了綁定我,以此詛咒我以后沒對象?” “不。”張玄明搖頭,表情很凝重,“是告訴他的情人,找你報血仇。” 何其:…… 何其憤憤:“有對象了不起??!還強行送一!” 渣渣兔憤怒地表示支持:“唧唧!” ——就是! 張玄明:……這就是真正的天才嘛。 -完- 第53章 托夢小弟 ◎這怎么做到的◎ 何其覺得自己很冤:“我都不認識今天要害我這個人, 真是氣死人!” 又想著花行是同行,何其跟張玄明打聽道:“張師兄,聽警方那邊說今天這人叫花行, 十年前犯過命案, 一直藏著。他一身很奇異的花紋紋路, 能夠變幻出食人柳, 大王花,這些兇惡植株, 懂一些八卦陣法, 似乎還嫉妒天分好的人。你有聽說過嗎?” “十年前, 我那時也還小。我回頭幫你問問?!?/br> 當著何其的面,張玄明把情人珠朝著草叢里丟出去。 何其:? 何其:“還可以這樣?!” 她以為是強行的送一。 莫名其妙被人設(shè)計, 還要面對花行的情人, 以及那個奇怪的詛咒。何其跟另外一個人,一年內(nèi)必須死一個, 那另一個人又是誰? 張玄明看著何其單純的神色,終于能肯定這師妹就是個純萌新。 張玄明道:“師妹, 你別高興太早。這是測試,如果我沒認錯, 情人珠會自己纏上你。” 沒那么簡單倒是更符合預期。 何其往草叢看了一眼, 聽到滴滴的車喇叭聲,跟張玄明前后腳坐上出租車后座。渣渣兔由張玄明幫忙抱上車,放在他腳邊。 想著情人珠會不會主動回來, 兩人一句話沒說。 沒過一會,何其側(cè)頭看向張玄明:“它是不是又來了?” 張玄明點點頭:“對, 到你頭上了?!?/br> 司機:…… 司機從后視鏡看, 什么都沒在后座女生頭上看到。 司機大叔后背發(fā)寒:“什么來不來?。磕銈儎e嚇唬我, 我膽子小,我最近還老倒霉了!” 何其:……其實她更害怕! 你想想,丟出去的東西,突然又回到了自己腦袋上,多嚇人啊。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何其把情人珠取下,放進兜里,然后堅強地安慰大叔:“師傅你別怕,我們開玩笑呢?!?/br> “原來是開玩笑???” 司機大叔松一口氣,又活過來,繼續(xù)安穩(wěn)地開車。 但到到了目的地,掃一眼王母觀的紅墻,再回憶著王母觀的戰(zhàn)績……司機大叔心里開始凌亂。 下了車,何其想著司機大叔倒霉的事,熱心安利自家道觀:“師傅運道不好,有空來拜拜我們王母娘娘啊!” “好好好,一定來?!?/br> 不說來不來的事,反正走的時候師傅油門踩得很猛。 回到道觀已經(jīng)十點半。 何必腦袋點成啄米的小雞。道觀的人往常都睡得早。 何多盛也不斷打著呵欠,但兩人硬是放著電視聽著,想要等何其回來。 睡眼朦朧地看到何其人,何多盛才放心:“可算是回來了,沒事吧,明天外公去摘點柚子葉?!?/br> “沒事?!焙纹鋵捨恳痪洌p輕地拍了一下何必的小肩膀,“我回來了,你快去睡吧。” 何必被驚醒,揉揉眼睛。 何必上下打量了何其一圈,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何其兩只手都包著,擔心地問:“老姐!你的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