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道觀通古代 第1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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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池池面的咕嚕聲還在繼續(xù),待到何其能勉強看見南燭紅模樣,南燭紅也翻身欲起。 欻—— 何其練了二十分鐘又十幾秒的扎魚技術(shù),伴著她敏銳的第六感,往下扎去。 與此同時,南燭紅想躲。 何其另一只手,非常順手地抄起渣渣兔,又來了個猛兔砸。 渣渣兔:??? 渣渣兔懵逼地掉進血池里,傻眼地看著傻眼的南燭紅。 你沒想到吧? 我兔爺也沒想到! 但老大不愧是老大,渣渣兔感覺到千斤墜幾乎是立時就又被丟到自己身上,它配合地攤開胖胖的身子,壓倒本就躺著不好發(fā)力的南燭紅。 而何其立馬轉(zhuǎn)換方向,避開南燭紅的手,劍尖扎進南燭紅另一只眼! 從上往下,更好用力。 何其用了死力,被捏斷的手指也在用力。 今天不是南燭紅死,就是她亡。 扎到最里面,何其再次狠心轉(zhuǎn)動劍。 南燭紅身上恢復的生機,也隨著何其果決的動作,再次消散。 這回,南燭紅是真的再起不來了。 等了許久,何其才敢松開手中長劍。 她一身狼狽,衣服褲子都濺上了血池的血水,還有滾到地上蹭到的泥巴,頭發(fā)也落下幾束,但凡是個普通人看到一個女孩這樣,肯定要叫妖妖靈。 何其看一眼南燭紅,回轉(zhuǎn)過身,目光落在已經(jīng)枯萎的藤蔓之中。 只見枯黃的藤條之下,原本通紅的情人珠,從一枚,變成了兩枚,顏色也變成了潤白色。 何其呼出一口氣,能威脅全家的大難題解決了。 后邊的血池,渣渣兔蹲在血池中:“唧唧!” ——老大,你把我丟出去,好歹記得撿?。?/br> 何其立馬轉(zhuǎn)身:“記得的,記得的!” 看著何其轉(zhuǎn)身又轉(zhuǎn)身的渣渣兔:…… 不是很相信呢。 -完- 第128章 萬市地震 ◎更新◎ 何其伸出一只手, 拎起脫力的渣渣兔。 只伸一只手,是因為何其另一只手的手指跟渣渣兔的前爪一樣,都壯烈“粉碎”了。 可提溜一只沉甸甸的大肥兔子, 一只手還真不夠使。何其不得已伸出受傷的手, 將渣渣兔安穩(wěn)的放到地上。 期間不慎碰到痛處, 何其吸了一口冷氣。 而渣渣兔被放到地上, 就見老大捏住受傷的手,止住手抽筋的疼痛, 心中終于相信——老大剛剛肯定沒騙它! 渣渣兔“唧唧”一聲。 ——老大, 你快給自己治傷。 何其無奈:“骨頭碎得厲害, 不需要進醫(yī)院調(diào)調(diào)骨頭嗎?” 何其有點怕骨頭錯位,所以沒給自己治, 也沒幫渣渣兔處理。 渣渣兔眼露茫然, 顯然沒有考慮那么多,像在古代被治成瘸子、跛子等, 那是常見的。 “我來吧?!?/br> 一片狼藉的密林外,響起空清的聲音。 何其偏頭看去, 只見空清手中提著那小男孩,正飛快向這邊趕回來。他面上還帶著驚色, 似乎驚訝于眼前看到的結(jié)果。 將昏迷的小孩丟在地上, 空清著手給一人一兔治傷。 空清動作倒是熟練,就是這位大佬沒想到止痛的事。 咔、咔咔—— 伴隨著叫人牙疼的聲音,何其疼得滿面白汗, 整個人像是從水里撈出來,面上也止不住流下痛苦熱淚。 一點點調(diào)好骨頭, 包扎固定, 然后再施加快速治療傷勢的術(shù)法。 疼痛退去, 何其才呼出一口氣:“也太痛了!我給渣渣兔弄個麻醉吧。” “麻醉?”空清聽到這個詞,垂眸看著少女的目光泛著疑惑、也有不解,“你想起來了麻醉這事,怎么不早說?平白受苦。” “我到一半才想起來。”何其道,“而且我的麻醉法子用在渣渣兔身上沒事,用在我自己身上還是算了吧。” 渣渣兔挺胸叫喊,表示兔爺很需要麻醉! 得到渣渣兔同意,何其目光轉(zhuǎn)了轉(zhuǎn),彎腰在地上撿起一塊還算規(guī)整的石頭,其形狀頗有些像小塊的板磚。 存想一張普通的眩暈符箓,貼在石頭上。 石頭對準渣渣兔的腦門,一拍。 啪—— 聲響,渣渣兔利落倒地。 她的麻醉技術(shù)依舊精湛! 何其收了板磚狀的石頭,對空清道:“辛苦師叔幫幫我的兔子,它剛才可是立大功了!我能干掉南燭紅,也多虧了它?!?/br> 空清掃一眼板磚,表情嚴肅地點頭上前。 “麻醉”過后,整個過程渣渣兔像是睡著了,無知無覺。沒有本能的疼痛抵抗,空清動手也更方便。 給兔子前爪包扎好,空清問:“這麻醉法子,你自用應當也可以吧?”他語氣有些自責,“原本是想幫你對付南燭紅,我一人足以,沒成想……竟讓你自己面對難關(guān)?!?/br> 何其手指沒那么痛了,笑著道:“師叔說的什么話?若是南燭紅跟這個小孩一起上,哪還有我活命的機會!” 她把當時的事實道來:“師叔被調(diào)走時,我抱著小狐貍,行動不便,本來是打算跟上偷溜的。只是南燭紅又拿其他小動物脅迫,縱是那幼獸在我轉(zhuǎn)身之時就沒了氣息,可我就是心里頭過不去?!?/br> “我原本可以在師叔的庇護下,拖延時間。但我自己選擇回頭,是我自己做的決定。何況當時我已經(jīng)知道師叔顧不上我了,何其自認是個明理的,所以師叔說這話可是臊我了?!?/br> 何其晃晃自己包扎好的手指頭:“還要多謝師叔給我治傷!” 何其說的是心里的真話,她一開始就做好了最差的準備——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能拼就拼,拼不過就努力茍命。 她清楚,唯有自己實力強大,才能應對各種情況。 但同時何其也實在得很,心里有數(shù),知道自己跟別人幾十年的努力肯定有差距。 只是沒想到她竟然真地干掉了南燭紅!好比做夢成了真,歪歪成了現(xiàn)實,現(xiàn)在感覺興奮快過頭。 何其嘿嘿傻笑:“空清師叔,我不用麻醉一是想起來晚了,二是為著如果遇到事,我能給師叔幫幫忙?!?/br> 兩人這邊結(jié)束,回頭就要通知特殊事務部,有的是事情忙。 空清聽得含笑嘆氣:“什么話都叫你說了,嘴這么能說,可不像你媽那個冷性子。” 何其對何明心的好奇早已到了巔峰,并且持續(xù)保持。 何其好奇地問:“師叔,你能跟我說說我mama過去的事嗎?我想知道一些。” “你mama其實不愛出風頭,但是徐溫的太師傅,老人家當時很想收你媽做弟子?!?/br> 何其總結(jié)了一下:“我mama差點成了師叔你們的師叔?!” “對?!笨涨寤貞浿^去的記憶,“她是個卜算天才吧,我不明確她當時卜算一道有多強,但比你隨手抽出兩支上上簽強得多?!?/br> 上上簽還是頭回見面的事。何其不僅自己抽上上簽,還幫助了張玄明一把。 她摸摸鼻子,有些心虛:“師叔早知道了啊,哈哈?!?/br> 空清只是淺笑,放開渣渣兔的爪子:“好了。” 何其看向地上的小男孩,轉(zhuǎn)移話題:“師叔,我看他三魂七魄只余一魂,你打算怎么處置他???” 南燭紅已經(jīng)去世,這小男孩沒了命令者,以他魂魄嚴重殘缺的情形,也不會無端攻擊何其。 空清也看向小男孩:“他的其他魂魄已經(jīng)被毀了,如今這副樣子,只是半個死物罷了。只是我想著他或許是花行的孩子,同樣是我道門血脈……” 何其聽出下不了手的意思。 不過她也不在意,反正不會給她添麻煩。 何其大方地建議道:“那師叔可以自己養(yǎng)他?或者尋個靠譜的照顧他。能叫他活一日,也算是攢一日善行?!?/br> “多謝師侄女不介意?!笨涨逍闹硖?,對何其抱拳一禮。 何其正欲回禮,聽到空清兜中手機狂響。 空清拿出手機,接通電話。 何其六識靈敏,依稀聽到“地震”兩個字,面上神色一變。 空清很快掛了電話,隨即就對何其道:“當湖山一帶發(fā)生了大地震,我須得立馬趕回去!勞煩你留在這,聯(lián)系上面的部門處理此事后續(xù)吧?!?/br> “沒問題,師叔你放心走!” 地震可不是小事,危及無數(shù)群眾。 看著空清抱起地上小男孩,背影匆匆地離去,何其嘆息一聲,想翻出手機刷一下消息。 可信號全無。 何其立馬給特殊事務部打電話,聯(lián)系他們過來給南燭紅“收尸”,順帶給個網(w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