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犬 第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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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現(xiàn)在,他偶爾也會去福利院看那幫孩子,同他們一起玩。 前段時間他們卡爾ai科技集團(tuán)因為熱心公益事業(yè),為圣安福利院那群孩子撥款重建宿舍與餐廳一事,還上過一次高位熱搜。 當(dāng)時,不少微博網(wǎng)友對卡爾ai的好感蹭蹭上漲,連帶著他們公司的新款“優(yōu) ”智能學(xué)習(xí)機(jī)器人銷量都提高了不少。 “不討厭,若是和你生的,便更喜歡了。” “那你還——” “不做了?!?/br> “什么?” “手術(shù)?!?/br> “你不要騙我?!?/br> “騙你做什么?” 明瑤輕哼一聲,神色帶了點兒刻意的倨傲,“那還不是要怪你自己,誰讓你有前科?!?/br> 他傾身而上,手臂抬起,扯開綴在那里的安全帶,為她扣好。 而后,陸謹(jǐn)修動作停住。 他眉目微垂,注意到她泛起緋色的耳根,而后,低頭吻了上去。 鼻息清淺溫?zé)帷?/br> 她的心臟驀地一顫。 緊跟著,一整個耳廓似是都淪陷了,燒得厲害。 “你還敢——” “有什么不敢?!?/br> “你得聽我的?!?/br> 明瑤抬手揪住他的耳朵,仰著頭,漂亮的天鵝頸橫亙在他眼前,“我沒說開始,你就不準(zhǔn)開始?!?/br> 他像是并不介意她說的話,語調(diào)稀松如常,低低淡淡的,“你可以隨時喊停?!?/br> 短暫的寂靜后。 明瑤聽見他說,“就像那晚一樣。” 她懶得再同他說話。 他嘴巴太厲害,她說不過他。 黑色賓利在寬闊的大馬路上疾馳。 酒精帶來的后勁兒是明瑤未曾想到的,也許是她本身的體質(zhì)與酒精這種東西適配度極低,被陸謹(jǐn)修抱到酒店大床上的時候,她忽然生出一種猛烈的、想吐的感覺來。 就在他正要直起身,抬腳離開之際,明瑤扯住他的手腕,喊了聲,“哥哥。” 陸謹(jǐn)修那雙淺灰色的眼瞳微動,腳下動作因她這聲“哥哥”頓住,俯身望向她,卻并未開口說什么。 前后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她聲音卻溢上了一層哭腔,“你不要走?!?/br> 他緩緩蹲下身,在床邊看著她,慣來低沉清冽的嗓音蓄上細(xì)微的繾綣意味,“我不走。” “你抱我去浴室?!?/br> “好?!?/br> 明瑤抱著馬桶干嘔了一陣兒,原本緋色蔓延的雙頰變得略白。 陸謹(jǐn)修擰眉,撥出簡況的電話。 “好的陸總,我明白了?!?/br> “嗯,我馬上到?!笔謾C(jī)那端,簡況的聲音傳來。 他將她抱到床上,端著一杯盛滿熱水的玻璃杯遞到她面前,“喝水?!?/br> “嗯。”她接過,玻璃杯壁上的溫度傳到手心,不涼也不燙。 任誰都能想得到,水是他特意冷過的。 陸謹(jǐn)修看著她,單薄的唇微微抿起,“以后別喝酒了,果酒也不行?!?/br> “是你說的我不過敏,所以我才想嘗試一下的。” “你是不是太信任我了,嗯?” “你——” 明瑤看著他,忽然從他眼睛里看出了點兒與平時不一樣的情緒。 頓了下,她輕聲開口,“你是在自責(zé)嗎?” “對不起。” 明瑤揪住他的衣角,仰頭看他,“不要道歉,我沒事的,真的沒事。” “我不想聽你跟我道歉。”她的語氣很淡。 陸謹(jǐn)修垂在身側(cè)的長指微不可察地顫抖了下,沉聲開口,“但我的確欠你一句抱歉。” “你可以用別的方式,把欠我的那些,都還回來。”明瑤伸出雙臂,勾纏住他的脖頸,將“別的方式”這四個字壓得很重。 “想我怎么還?” “你覺得呢?” “講出來,我照做?!?/br> 明瑤聲音軟糯,卻帶著別樣的勾人意味,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眸更像是氤氳了一層水霧,“我現(xiàn)在不太舒服,你抱我去洗澡,好不好?” 她沒有說謊。 的確是不太舒服。 耳骨的灼熱感堪堪褪去,胃部的灼燒感又一陣接一陣地襲來。 她都快有些撐不住了。 “不怕我做別的?” 她搖頭,聲音柔軟卻堅定,“我最怕你離開,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怕?!?/br> 陸謹(jǐn)修俯下身,將她抱進(jìn)懷里。 她聽到他如同擊玉的低沉嗓音,“你擔(dān)心的事,不會再發(fā)生第二次?!?/br> 大概半個小時后。 站在酒店房門外的簡特助手里提著兩套衣服,其中一套淺色的女士套裝里面還裝了兩盒藥。 他按完門鈴,便一直站在門外等。 半分鐘后,猝不及防撞上他們陸總的視線。 而后,他發(fā)現(xiàn)他身上的白襯衫洇濕了大片。 ——不止。 就連身下的西褲,也濕了。 然而。 他不會也未曾打算去過問老板的私生活。 簡特助淡然道,“陸總,您要的東西?!?/br> “辛苦?!标懼?jǐn)修接過,聲線低沉干凈。 簡況搖頭,微笑著回答道,“這沒什么?!?/br> 不過,他并未在那里多待,同他道別后便直接離開了酒店。 *** 并不狹窄的浴室內(nèi)氤氳著一層霧氣,似是為本就曖昧到熾烈的氛圍增添了一把火。 明瑤從浴缸里起身,身上只裹了一層白色浴巾,除此之外,任何遮擋都沒有。 安靜了幾秒,她聽見浴室外傳來的敲門聲。 明瑤正在用毛巾擦頭發(fā),“進(jìn)?!?/br> 透過模糊的磨砂玻璃門,他能夠隱隱約約地瞧見她曼妙的胴體,以及—— 如海藻般茂盛的,她的黑色長發(fā)。 陸謹(jǐn)修別開視線,輕咳一聲,而后沉聲詢問,“需要我?guī)兔γ???/br> 明瑤才不跟他客氣,揚(yáng)起修長的天鵝頸,對站在門外的男人說,“嗯,我要你幫我擦頭發(fā)?!?/br> 她不要什么矜持了。 她只要他。 說完,她為他打開門。 陸謹(jǐn)修邁腿進(jìn)去。 明瑤唇角輕輕抿起,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看了幾秒,軟糯糯的聲音落入空氣,“你靠我近一點?!?/br> “好。”他緩緩側(cè)身,往她那邊挪了挪。 她險些被他現(xiàn)在的模樣逗笑,方才抬眸時便注意到他耳廓處沾染上的緋色。 明瑤起了作弄他的心思,直接攥住他的手腕往欲蓋彌彰的那處揚(yáng)。 陸謹(jǐn)修那雙淺瞳流過晦暗,嗓音覆上一層喑啞意味,“你安分點兒。” “我哪有不安分?!彼泊?,一副無辜的模樣。 明明是他,關(guān)鍵時刻—— 哼。 他再這樣下去,她真的要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