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20阿清的勾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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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色的燭光一跳一跳,阿清在燈下?lián)崦徎▽懙男?,信上端正的幾個字,像小朋友初學(xué)寫字的練習(xí)之作,呵!“棲敏親啟”,“悅竹親啟”,卻從來沒有歪歪扭扭寫過“阿清親啟”,每次師兄收到她的信,他不得不裝成記恨挑釁的模樣去搶著讀,只盼著她能在信里多提自己一句。 呵! 明日就要返回安城,天越來越黑,阿清的眉頭越來越緊,他已忍無可忍。 蓮花剛剛沐浴完畢,她覺得自己可能有點潔癖,受不了身上一點的臟污,最近把長發(fā)削短,泡澡時順便洗洗,覺得整個人干干凈凈,舒服多了。 天漸微涼,她換上了中衣,準(zhǔn)備安寢,想必今晚也能睡得很香。 “蓮花,我想和你說一件事?!卑⑶逶陂T外,有什么事要等叁更半夜來說?不過蓮花對男女大防不放在心上,就起身給他開了門。 阿清見她開門,松了一口氣,從兩人共同的那個人開始說:“你都沒問我,悅竹師兄怎么不來?!?/br> 蓮花披上外衣,“他有他的理由吧?!?/br> 阿清繼續(xù)說:“他為了你,拒絕了所有人,包括長老的女兒。”他一眨不眨地盯著蓮花,試圖從她臉上看到愧疚或是感動。 然而沒有,蓮花淡淡的說:“那是他的事,你也別再說了,說說你要和我說的事吧?!?/br> “不是他的事!”阿清提高了嗓音,“你一次也沒有去到夷山,大家都說你非良配,而且你來參軍也未知會我們!”這個我們,是說悅竹和他的師傅,也是在說阿清自己。 他為蓮花耽誤了師兄而感到憤慨,他不清楚一切是怎么發(fā)生的,她和他們師兄弟打了幾架,坐在同一張桌子吃了飯,在開滿鮮花的地方走動、遇見和告別。一年當(dāng)中只有一個叁月,叁年加起來也只有叁月。 夷山的日子開始變得平淡起來,只有她的信件飛進(jìn)山里,帶著她的傳奇,攪亂了他和師兄平靜的過去。師兄被責(zé)任困在了夷山,好不容易見面時她會直白地告訴所有人她想念大家,但阿清知道她從來不會體貼悅竹思念她的苦心,因為她的腳步離他們都越來越遠(yuǎn)。 躁動、慌亂侵襲了悅竹,作為一起長大的師弟,他能感受到悅竹溫和表面下的不安,因此他一定要當(dāng)面和她說個明白! “你是來替悅竹責(zé)備我的?不,他反而不會說出這種話。”蓮花突然感到一點疲憊,現(xiàn)在是安寢時間,換成精神高昂的白天,她說不準(zhǔn)會給他一個響亮的耳刮子。阿清肯定會哭的,他哭起來又倔強又可憐,而她對哭泣的狗勾沒有什么抵抗力。這么一來,就要浪費自己的睡眠時間了,她還是給他一個選擇,“道歉,然后滾出我的房間?!?/br> 蓮花也有點失望,她見過無數(shù)希望說服她的人,這些人都?xì)鈩輿皼暗馗嬖V她,她犯了錯,罪名是蔑視、鄙視、歧視,還有無視。他們不可理喻,而眼前這個少年正一步步滑向這個深淵。 她的眼睛流露出不耐,仿佛不愿看他第二眼,阿清心中的怒氣被戳破,尷尬難受后悔在他臉上綻開。 他牽起蓮花的手,她的手心有些繭子,是她日日練劍的證明。 “蓮花,我,我道歉,別不看我?!彼难劬镆呀?jīng)凝聚了薄薄一層水光。 蓮花愣了一下,還以為他說的是“別再打我”,她想抽出自己的手:“師弟,你懂事我自然不會再打你。” 阿清用更大力氣阻止她的手溜走:“不是的,蓮花,求你,求你,求你?!彼贿B說了叁聲求你,每說一聲,聲音就低落一分,他抓著蓮花的手摸過他自己,臉頰、脖頸、衣領(lǐng)下跳動的胸口,澀意夾著媚意。 “求我什么?!鄙徎ǖ难凵裼行┝宋颍皇悄欠N自以為是的性格,她做每一件事,都要搞清楚目的。 阿清說出了今晚卑微的祈求:“求你打我,也求你要我?!?/br> 薄紗帳中,阿清跪在蓮花腿間,赤裸的胸膛上滿是掐痕,都是他剛剛一邊哭一邊叫著不要停,勾引蓮花留下來的。 他這幅被玩到不行的樣子讓蓮花腿心潮熱,既然送上門來就好好玩玩吧。她雙腿架上他的肩膀,在他后腦交迭,一點一點迫使他向自己磕頭。 阿清還來不及體會這個動作的羞辱意味,就聽到蓮花的命令:“師弟,舔我?!?/br> 阿清順從地轉(zhuǎn)過頭,吻上蓮花架在他肩上的腳腕。 “傻瓜阿清,不是叫你舔那里?!?/br> 不是舔這里嗎,要舔哪? 還能舔哪,蓮花對他的遲疑很不滿意,壓上他的身體,屁股在他結(jié)實的腹肌使勁磨蹭,濡濕的感覺透過薄薄的布料傳遞給了呆愣中的他。 蓮花兀自沉浸在摩擦陰蒂的快感中,撐著他的身體愉悅的閉上了眼睛。不可以,他要蓮花看著自己才行,他被這個可愛又可惡的女人忽視太久了! 他拉著她的手搖晃:“蓮花,我知道了,你坐到我臉上來,就不用自己動了?!?/br> 清純的臉蛋,殷紅的嘴唇吐出yin蕩的話語,蓮花看著他的這張臉被自己坐在身下,一雙含情目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舌頭卻在她濕透的褲間反復(fù)卷曲又伸直。 可是布料阻止了他品嘗更多的美味,他發(fā)狠地攻擊了一陣,雙手掐著蓮花的腰將她稍微提起:“那里,我還舔得不夠?!?/br> 蓮花也要更多,她翻身下來脫掉褲子,阿清就撲了過來,沒有礙事的布料,他看到rou縫中隱藏的珍珠微微顫動,張合的小洞中緩緩流出透明的yin液,她仰坐在床上,被單立刻暈開一攤水漬,原來她也這么情動了嗎? 觸上神秘的濕地,她最美妙的一部分包裹吮吸著他的手指,讓他的指尖也染上了她的味道,他忍不住想含住這根幸運的手指。 但他隨即想到自己真正的目標(biāo),低下頭用嘴唇舔去那些源源不斷冒出的蜜液,不能浪費。 他的唇舌很靈活,卻對蓮花的敏感點不夠熟悉,享受一會后,蓮花將他的薄唇對準(zhǔn)陰蒂,手指輕輕地揉著他的頭頂。 “像這樣,對,嗯,不要太用力啊——再輕一點,對對~”以前她也是用這樣的語氣告訴他出招的缺陷,她依然諄諄教導(dǎo),要教他快快的褪去青澀,才能被她在床上寵愛。 看著往日對自己動不動就不假辭色的人在自己的進(jìn)攻下發(fā)出婉轉(zhuǎn)綿長的呻吟,阿清的心里充滿掌控她的快意,更加賣力地攪動她的身下,搗出黏糊糊的水聲。 身體的快感沖擊著蓮花的理智,她的雙手撫慰著空虛的rufang,帶來更大的刺激。眼前時而是悅竹俊朗的眉目,時而是阿清哭泣的雙眸,最后定格在阿清挺胸忍痛的快慰表情,討厭的阿清變得又sao又浪,啊—— 阿清不知蓮花的神魂飄去了哪里,只一味地蹂躪著可憐的陰蒂,讓蓮花的身體抽搐得越來越狠。 直到他感覺自己的舌頭也要被蓮花下面的嘴唇吞掉,舔盡的蜜液又重新流淌,他來不及接住的那些,讓蓮花身下的水漬淹沒了床單一片又一片的喜慶花紋。 這是蓮花和自己共同的杰作。 他跪行幾步,拉下蓮花掩口的手,讓她看著自己,他俊秀的臉上都是她身體里流出的水,是她的痕跡。不,更早的時候她就…… “蓮花,你快活了嗎?” 蓮花還處在高潮的余韻中,這時候的她最隨和?!昂芸旎?,我喜歡。” 阿清解開自己的褲子,長大后尺度驚人的性器沒了束縛,一下彈了出來,guitou上流著晶瑩的液體。 粗壯的根部卻纏著一根細(xì)細(xì)的發(fā)帶,勒得roubang青筋畢露。 蓮花凝神,自己今日并沒有束發(fā),他? “這是叁年前你綁我的那根發(fā)帶?!弊詮哪菚r他就對裸露身體十分敏感,連受傷也不讓師兄上藥,更別說讓別人看到自己露出命根了。當(dāng)初他鬼使神差地收起這根發(fā)帶,roubang硬得不行就自己綁上,卻更加煎熬了。那個yin穢的評價像一個咒語,在他腦海中一遍遍響起,他也可恥地射了無數(shù)次。 他強忍羞澀,臉上的熱度要炸開來一樣,語氣像撒嬌一樣軟軟的。 “蓮花,我道歉了,幫我解開好不好?!?/br> “你的道歉很有誠意,過來?!?/br> 蓮花擁住阿清,臉頰擦過他胸口青青紫紫的傷痕,咬住他胸口的紅櫻。 阿清感覺不只那個地方,整個人都被檀口撕咬著,細(xì)密的快感穿透了他的靈魂。 “啊,不行,蓮花,不行的……”下體已經(jīng)要脹開了,他口中作著最后抵抗,手卻不敢真的去推她,只是虛虛地抱著懷中的壞人。 蓮花善解人意地停下,手輕輕地擼動著他粉嫩的roubang:“真的不行嗎?” “不…不行的…”他喘著粗氣。 在她的手指握緊那根東西的時候,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發(fā)抖,甚至還想挺腰去磨蹭,她手心微硬的繭子讓他爽得不行,如果上下一起,他一定會馬上瘋掉的。 “可是,你的壞東西從剛剛就一直悄悄地打著我的肚子。”蓮花想了想,握緊的手滑到底端的發(fā)帶,又向上收緊,用拇指刮了刮guitou上冒出液體的小孔。 反復(fù)幾次下來,阿清已經(jīng)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淚水,殷紅的嘴唇不斷逸出破碎的呻吟,他在說她壞。 “那就壞給你看!” 蓮花咬上他另一邊的紅豆,舔弄卷壓。 “不,不!蓮花,我會……不行了,停一停啊??!” 阿清又一次被捆綁著roubang射了出來。 蓮花感覺男孩掙扎得越來越劇烈,然后一聲悶哼,一切歸于平靜,但那跟含著男孩rutou的她沒關(guān)系,她只是想舔舔他,好讓他多多學(xué)習(xí)。 隨后她感覺自己的臉被他捧了起來,男孩yin靡春色的臉離自己很近,他定定地看著自己:“蓮花,sao貨roubang是你的?!?/br> 啊,她也沒想到阿清還記得,普通男孩子會這么在乎這個稱呼嗎? 還沒等她想明白,男孩帶著哭腔說:“親我,就像你親師兄那樣?!?/br> “別哭,阿清?!鄙徎ú寥煸谒劢奚系臏I珠,阿清感覺一只溫暖的飛鳥銜走了他的傷心,因為她的唇印上了自己。 繾綣羨愛,沉醉不已。 每當(dāng)蓮花親累了,他都會瘋狂地追上去,攫取她口中的津液,用力地探索著未知的角落。他的吻熱情狂暴,充滿占有欲,蓮花抱著他,也被他緊緊圈在懷里。 明日就要分開,他真想一晚上都纏著她不放。 但蓮花還是要休息的,她有一搭沒一搭摸著阿清黝黑垂順的秀發(fā),安撫著沒有安全感的少男。 他將下巴擱在她的胸前,要她承諾,再也不會不理自己。 蓮花擅長討價還價:“我從來沒故意不理你,誰叫你總是說些不中聽的話?!?/br> 只有純潔的身子她是不會滿意的,要想她高看一眼,阿清還有的毛病要改呢。 阿清嘴巴撅了撅,聰明的他總算識趣:“你不要只看著師兄,我也會說甜言蜜語的!” 怕她不信,他直接貼著蓮花的耳朵柔柔地說:“不管你去哪兒,干什么,我一輩子跟著你,你不要丟下我。我不會跟師兄爭的,我知道你還會嫁給他,我不會搗亂,也會聽話,你對我好一點,好一點嘛!” 蓮花被他呼出的熱氣撓得癢癢的,轉(zhuǎn)了個身和他面對面,她好笑地問他:“誰說我會嫁給他?” 阿清的眼睛陡然亮起:“你送了師兄香囊,難道不是許婚?” “香囊有這個意思嗎?難道不是下聘才算?”李長庚的婚約就是收到了庚帖聘禮才算數(shù)的。 阿清喜于形色:“那你會不會嫁給他?” “不會?!卑⑶甯吲d地要吻她,蓮花按住了他的臉。 小叁上位的快樂讓阿清忍不住傻笑:“不會嫁他,不會嫁他哈哈!蓮花,我娶你,我們一定要在夷山辦婚禮!” 待他笑完了,又感動得不行,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原來你不是要把第一次留給師兄,剛剛我醋得厲害,這下我知道你也喜歡我了!好喜歡你!” “阿清,你聽我說,我不會嫁人?!?/br> 阿清的笑容沒了,不解的問:“為什么?既然不嫁人又為什么不做到底?你騙我!你總是騙我!” 男人是不是總認(rèn)為插入才算真正的性愛,所以哪怕她們都讓對方高潮了,阿清也認(rèn)為她的第一次還在? 她的手插入阿清耳下的脖頸,大拇指來回?fù)釀铀а拦钠鸬娜鶐妥?,通紅的眼睛真是讓她欲罷不能。 “阿清,和成婚沒關(guān)系,插入我的身體會讓我懷孕的。不僅是你,我也不會讓悅竹插入?!彼忉?,“現(xiàn)在你也是我的人了,一女怎么嫁二郎呢,難道我把你們兩個都娶了?他是大老公,你是小老公,嗯?” 說著她自己又笑了起來,阿清別別扭扭地說:“我是大老公!” 蓮花一邊吻他一邊笑得渾身打顫。 阿清故作矜持:“難道不是么,我們今天頭一次呢,師兄還是老處男?!闭f完他才臉色白了白,“你們有沒有背著我偷偷……!” “偷食禁果?”蓮花頓了一頓,阿清的臉色rou眼可見地變得難看,還是不逗他了,“沒有啦,今天也是我的第一次?!?/br> 其實是因為叁春會時阿清和悅竹一直住在一個屋子,她沒有機(jī)會,再說也不宜太早嘗試情事,她怕影響身體發(fā)育。如今她高過七尺,武功又碾壓同輩,阿清確實可口,及時享樂派的她干嘛委屈自己。 知道蓮花又故意逗自己,阿清哼了她一聲,另一個念頭冒了出來:“我一天也不想和你分開,你和棲敏說說,把我調(diào)去威城嘛,家屬要有家屬的待遇?!?/br> 不想蓮花回答:“我在信中寫了,叫她問問你的意思,你要同意就把你調(diào)給我?!?/br> 阿清不可思議:“你白天交給我的那封信?可是你還不知道我……” “以前不知道,這幾天日夜相處也知道了啊,我又不是瞎子。” 蓮花戳他的臉頰,那篤定的話語讓阿清覺得有些不爽,什么嘛?“那萬一,我不同意呢?” 蓮花拿開了手指:“啊,這個嘛?那也沒什么呀,又不丟臉,要給你選擇的機(jī)會嘛。” 阿清的選擇是手腳并用,抱得更緊。 時隔叁年,兩人終于又在同一張床上睡覺,不同于之前阿清只敢隔開一段空隙躺下,這次她們是交頸而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