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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智梟松開林溪橋的手,林溪橋自然地將雙手環(huán)著楚智梟的脖子,聽著耳邊的溫聲軟語心里軟的不行,林溪橋彎起膝蓋輕輕摩挲著楚智梟的下身:“真的,只有我才能讓他硬起來?” 楚智梟沒見過如此主動性感的林溪橋,根本經不住這樣撩撥,著急的拉扯林溪橋的褲子:“我今天必須要了你?!?/br> 林溪橋將楚智梟的頭捧到自己眼前,眼睛直直盯著楚智梟:“你真的愛我?” “愛你,我今天才知道,我有多愛你?!?/br> “真的?” “真的,我以后只愛你一個。”說著不管不顧吻上林溪橋的唇,將林溪橋的疑慮都堵在兩人的唇舌之中。 不等楚智梟脫下林溪橋的褲子,突然手機視頻鈴聲響了起來,屏幕也亮了一下,就像一道閃電打破黑夜的寧靜。 這時候會打電話來的只有韓月,楚智梟的動作停頓了一下,選擇置之不理,繼續(xù)脫林溪橋的褲子。 視頻鈴聲過后又變成了優(yōu)雅的鋼琴音樂,林溪橋聽出了音樂聲,想起了他跟楚智梟的第一次親密接觸,想起了生日那天彈鋼琴的楚智梟,當時不知道這鈴聲屬于誰,現在再蠢的人也知道了。林溪橋的心再一次被擊的粉碎,剛剛差點就遵循本能接受的楚智梟,一個鈴聲就將他拉回現實,無論剛剛氣氛有多好,他們之間還有一個韓月。 林溪橋掙扎著想起身,楚智梟牢牢抱住他,將他壓在身下。 楚智梟知道堅決不能讓林溪橋離開,剛剛的氣氛那么好,他們都覺得自己是彼此的唯一,完全忘記了其他人的存在。 一個電話打斷了所有旖旎的氛圍,電話還在鍥而不舍地響著,楚智梟抱住林溪橋沒有心情接通,也沒有心情掛斷,只好任由它響。 楚智梟抱著林溪橋的手開始發(fā)麻,他不敢直接壓在林溪橋身上,一直只是用手臂支撐身體重量,再將林溪橋圈在自己懷里。不知過了多久,直到電話沒有聲音了,不知是沒電了,還是電話那邊的人放棄了。 楚智梟悄悄松了口氣再也支撐不住身體,林溪橋輕輕一推,楚智梟就偏向旁邊躺了下去。林溪橋抽回被楚智梟壓住的手。 楚智梟以為他要離開,連忙翻起身再次壓住林溪橋。:“給我點時間,我會處理好?!?/br> 林溪橋輕輕推了楚智梟一下:“我去客房睡?!?/br> 楚智梟壓住林溪橋不松開,將頭埋在林溪橋的肩窩。:“我真的會處理好,你相信我?!?/br> “我只是去客房睡,但是你繼續(xù)這樣,我就走了。” 楚智梟脫力的躺到了林溪橋身邊,一只手扣住林溪橋的手,他想說些什么將林溪橋留在身邊,但是自己又不知道該怎么說。 楚智梟已經清晰的分辨出自己對林溪橋和對韓月的感情是不一樣的,對于韓月可能只是小時候的一個未實現的愿望,美好卻并不是必須,但對于林溪橋真的是心尖上的rou少不得、摸不得、舍不得。 林溪橋掙脫楚智梟扣住的手,起身走出臥室。 楚智梟看著林溪橋走出房間,心痛的渾身抽痛。這一刻他清楚的意識到,如果再次傷害林溪橋自己只會比林溪橋更痛。 無法在繼續(xù)躺在床上,楚智梟走進了浴室,用冷水沖刷身體。他必須想到一個完美的方法來解決現在的問題。 ...... 得知林溪橋回來了,楊姨高興的做了很多早點,都是林溪橋愛吃的,見林溪橋從樓上下來連忙招呼林溪橋過來吃飯。 “楊姨,我就不吃了,趕著去公司?!?/br> “吃點再走吧?!鳖櫴逡矂竦剑骸皸钜套隽撕枚喽际悄阆矚g吃的。” 林溪橋看見飯桌上沒有擺楚智梟的碗筷,問道:“智梟走了還是還沒醒?” “沒起來呢,可能是昨天喝醉了今天起不來,你先吃著,我上樓去看看?!鳖櫴逭f著就像樓上走去。 林溪橋在坐在餐桌邊吃楊姨剛剛烤出來的土豆餅,外殼酥脆,內里軟糯。吃了一個剛想拿第二個吃的時候,顧叔急匆匆的重樓上跑下來,跟楊姨說:“拿個冰袋上去,先生發(fā)燒了?!闭f完就給家庭醫(yī)生打電話去了。 楊姨手腳麻利的拿著冰袋就往樓上跑,林溪橋也跟著跑上樓。 一進門看到楚智梟躺在床的一邊,脖子以下都蓋著厚厚的被子,估計是顧叔蓋的。露出來的一張臉通紅,不知道燒了多久,嘴皮都已經干的裂出了幾條血口子。人昏迷不醒,連楊姨將冰袋放到楚智梟頭上的時候,楚智梟居然都沒有反應。 ?寒@鴿@爾@爭@貍 林溪橋讓楊姨拿點水上來,自己去找了溫度計給楚智梟量體溫。 第六十六章 再狠的心都擋不住條件反射 楚智梟現在昏迷不醒,一點水也喂不進去。林溪橋只好用棉簽蘸水給楚智梟涂嘴唇。楊姨抽出溫度計一看嚇一跳,居然有39.2度。 楊姨的眼睛一下就紅了:“這么高的溫度,不會燒壞吧。你看看嘴唇都干成這樣了,水也喝不進,怎么辦啊?!?/br> “楊姨,你別擔心。智梟身體好著呢,沒事的?!?/br> “可是這么高的溫度,水也喝不進?!?/br> 林溪橋看著楊姨的紅眼圈,心里也不好受,想著楚智梟應該是昨天把衣服給他穿然后感冒了:“楊姨要不你先出去一下?” 楊姨有些急迫并沒有發(fā)現林溪橋的不自然舉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