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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如果并不能完完全全和燦輝脫離關(guān)系呢,反而被燦輝打擊報復呢? 顧野在這個念頭出來后,看了看自己的資金余額,以防萬一他得再購置一套房產(chǎn)——到時候怕是都不夠賠燦輝的。 如果成功了呢? 覺得很奇怪,一直就想把燦輝給告了,到時候真正成了卻又不知道怎么辦了。 會繼續(xù)演戲吧。 顧野躺在柔軟的床上,覺得鼻子有點酸,第一次生出了對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向往。 “舅舅你是不是在哭???“ 顧野嚇得一下子坐了起來:“你——怎么不睡覺的干活!“ 白白被林恬抱著,無辜的眨眨眼:“mama不在我睡不著。“ 林恬把白白放了下來,他洗了頭發(fā),水滴一滴滴的滴在顧野的白色短袖睡衣上,把皮膚襯出一個玉色:“讓你舅給你講故事就睡著了。”嶼、汐、團、隊、獨、家。 顧野的目光就跟著林恬移了過去,他看見林恬在吹頭發(fā),自己的衣服他穿著有點大,舉起手拿著吹風機,衣服往前面傾,就正好勾出了一截腰線。 顧野把白白抱上床:“那行吧,舅舅給你講一個,”顧野看林恬在用吹風機應該聽不見,“小氣鬼的故事……” 林恬收拾好,看見白白已經(jīng)睡著了,顧野的手輕輕拍在她的背上,有一搭沒一搭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顧野把白白抱回房間,林恬直接說:“燦輝內(nèi)部的資金結(jié)構(gòu)有很大的問題,而且,可能存在各種丑聞違法事件,后臺卻不小,你要想清楚?!?/br> 顧野擺了擺頭:“都這樣了,我也沒得選?!?/br> 林恬看著他吊兒郎當?shù)臉幼右坏裳?,直接縮床上不動了。 半分鐘后,他猛地坐起來,把床上的靠枕放在了床中間,相當于三八線。 顧野嘖了一聲:“也不知道睡了多少回了,該看都看了,裝什么裝?!?/br> 顧野當夜差點被枕頭給悶死。 行兇者林律師。 —— 夜很深了,季以男的頭再一次從手上滑落。 她猛地一看時間,距離夜班結(jié)束還有四個小時。 打了一個哈欠,她發(fā)誓這次實習期結(jié)束覺得不會挑夜班了,太折磨人了。 按理說季以男這個年紀了,都是單身貴族公主了,卻仍然在實習,原因其實很簡單——因為成績差,所以一直拿不到博士生畢業(yè)證,論文也過不了。 以前林恬都驚奇過,你居然能讀到博士? 笑話! 季以男同學是真正靠時間堆出來的學歷,今年考不過就再考! 總會考過的是吧。 考著考著,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孤家寡人一個。 季以男越想越氣憤,決定泡一碗泡面消愁。 端著泡面出了急診室,一樓還沒有開水間,原本辦公室里面的飲水機又壞了,季以男拖拖拉拉的抱著泡面桶上了二樓。 因為就一層樓,沒有坐電梯,季以男轉(zhuǎn)過一個樓梯,本來要繼續(xù)走,卻突然聽見了人說話了聲音。 是一男一女,本來兩個人聲音不大,但是深夜的醫(yī)院太過安靜了,季以男聽得清清楚楚的,先是女人有些怒氣的聲音:“……現(xiàn)在外面鬧大了,你滿意了?” 男人不屑的哼了一聲:“那又如何?別人都是罵燦輝,罵顧野,管我什么事情?” 本來季以男想著說不定是兩口子吵架,自己也不想聽別人家的家事,就要下樓,又突然聽見了“燦輝“,“顧野”。 她收住了腳步。 男人很恨的啐了一口:“老子還不是為了你。” “為了我?為了自己好吧,當年要不是燦輝的什么鬼選秀,我meimei,我meimei她……”女人越說越激動,聲音帶起了哭腔。 季以男皺眉,覺得這個女聲有些耳熟。 “你還知道是你meimei?我們彼此彼此……” 到這里就沒有說話聲音了,兩個人應該是進了電梯。 季以男全程黑人問號臉。 就那么幾句話她也琢磨不出什么因果來,就一直想著那個女聲到底是在哪里聽過。 她一路走著,就沒注意,又撞上一個人。 今晚真是邪門,平時季以男值夜班,把樓都給走了一遍,都看不見幾個走著的人,今晚還來來回回都是人。 被撞的是個男人,說話還有點洋里洋氣的口音:“不好意思,不好意思?!?/br> 季以男就聽到一個“好“字,就把眼睛給睜大了。 “學長?“ 李霜天戴著一頂鴨舌帽,顯得非常低調(diào),他笑了笑:“以男醬就是在這里實習嗎?” 季以男莫名紅了耳朵,小小聲的:“那學長呢,身體不舒服嗎?” “哎呀,是有一點。”李霜天極為做作的痛苦了一下。 “可是,可是二樓是婦產(chǎn)科啊?!奔疽阅幸苫?。 “啊?是嗎?”李霜天趕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就說我脹氣,他們就讓我來婦產(chǎn)科,氣憤!” “……”????? 第26章 .曖昧(張小胖:我好累) 林恬是覺得有點熱才醒過來的,胸口悶悶的,睜開眼睛才看見一個龐然大物壓在胸口,不悶才怪。 狠狠推開顧野的頭,林恬起身,季以男在凌晨的時候發(fā)來消息,只有一張圖,配有無數(shù)個“嘿嘿嘿嘿“的字,圖里面有兩桶方便面,還有方便面前面傻笑的李霜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