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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東陽君別有深意地看他一眼:“凰炎果然與你說了當(dāng)年的事?!?/br> 尹時停愣了一下,這才反應(yīng)過來——烏雀一族刺殺上一任皇庭之主的事, 凰炎是私下與他說的,東陽君并不知道。 但東陽君一副默認(rèn)他知道的口吻, 而他絲毫沒覺得哪里不對…… 對不起了凰炎。 不過, 是東陽君自己猜到的, 我可沒主動出賣你,所以你不能怪我。 這樣想著,尹時停坦然承認(rèn)道:“是稍微說了那么一點……” 東陽君沒有在意,接著說下去:“父君在世時, 反對他的人很多,難免被我聽到一些, 只是那時的我并沒有放在心上, 也就不知道他們究竟在反對什么。后來,我父君死了,他死后,反對他的聲音突然消失得一干二凈, 只留下對鳥族的聲討?!?/br> “呃,所以,你是覺得你的父親……父君,有問題?”尹時停不確定地問。 東陽君咬了一口包子,咽下。 妖族不懂食物的美好,總是狼吞虎咽,也不知能不能嘗出味來。 “不,我想知道烏雀一族刺殺我父君的理由?!睎|陽君回應(yīng),“也是因為這個,我并不贊成把所有的鳥族趕盡殺絕,我需要從他們那里獲知真相?!?/br> 尹時停恍然大悟:“你是因為這個才救那兩只鳳凰的嗎?” 東陽君斜他一眼:“不全是?!?/br> “也是哦,如果只是為了這個,發(fā)現(xiàn)他們并不知情后,你完全可以把他們丟掉,而不是養(yǎng)在身邊?!币鼤r停說著,自我感覺分析得很對,便點了點頭。 東陽君的唇角不太明顯地抽了一下,最終決定不在這事上與他浪費時間,自顧自地說起自己想說的:“一個說法是,父君意圖出賣妖族,但為何出賣,如何出賣,沒人說得清。還有個說法是,父君勾結(jié)了魔族,但為何勾結(jié),勾結(jié)之后想做什么,同樣沒人說得清。” “這么看來,你們妖族的八卦能力不行?。 币鼤r停說,“你們皇庭有些事,連我們食邪都知道!” “比如?”東陽君挑眉。 “比如……”尹時停想隨便舉個例子,大腦卻是一片空白,最終能想起來的,只有石頭說的那句“黑龍以一指之力封印魔之xue,從此世間再無五指黑龍”。 不。 不對。 應(yīng)該還有一些事的。 他聽自己的父母提過的,直接構(gòu)建起了他對皇庭最初的印象。 對了,是…… “比如你們皇庭之主明明是個男的,卻公然宣稱自己喜歡男的,皇庭上下乃至整個妖族都在質(zhì)疑他是否有當(dāng)皇庭之主的資格,要不要讓他的弟弟來繼承,哇,這也太夸張了!” 東陽君腳步一頓。 尹時停并沒有覺察到哪里不對,一邊跟著東陽君止步,一邊還在繼續(xù)說:“不就是喜歡男的嗎?喜歡男的跟能不能當(dāng)皇庭之主有什么關(guān)系?又不影響他統(tǒng)治妖族的能力,你說是不是?妖族的反應(yīng)也太夸張了!” 東陽君沉默地看著尹時停,魅惑卻冰冷的桃花眼中一片深沉。 尹時停:? “怎,怎么了?”尹時停這才意識到不對,“我說錯什么了嗎?”他問著,大腦“?!钡囊幌路磻?yīng)過來,“啊,我說的不是你父親哈,我說的應(yīng)該是萬年前的那個……那個……” “日黎君?”東陽君淡淡地開口,吐出一個名字。 “對對。”尹時停本能地點頭,卻又很快意識到了什么,臉上閃過一絲茫然,“日黎君?當(dāng)時的皇庭之主,是日黎?那個以一指之力封印魔之xue的……你的祖先?呃,對不起,我不該八卦你的祖先?!?/br> 然而東陽君在意的,根本不是自己的祖先被八卦了,而是:“日黎君公開宣稱自己喜歡男人?你確定?” “……我本來蠻確定的,你這么一問我就不確定了?!币鼤r停心虛地抬手摸了摸鼻子,滿心懊惱——他想起啥不好,為啥偏偏想起了這事呢? 東陽君站在原地沉默了一會兒,重新抬腳向前走去:“沒什么,只是你說的,古籍上并無記載?!?/br> “咳,咱不說這事兒了?!币鼤r停追到他身邊,非常生硬地轉(zhuǎn)移了話題,“說點別的……我們之前在聊什么來著?” 東陽君斜他一眼,什么也沒說,咬了一大口包子,囫圇咽下。 他竟也有被尹時停帶偏話題的時候,真是不該。 不過他想說的,都差不多說完了。 想聽的和不想聽的,也都聽了個七七八八。 父君生前遭人反對的事,他從未與任何人說過,連烈羽和凰炎都不知道,此刻卻說與了尹時停。 或許是因為,尹時停并非妖族,更非鳥族,與他交流時無需過多提防吧。 就在這時,一個蒼勁有力的聲音從兩人身后非常突兀響起:“這里有妖怪!都散開!快!” 聽到這個聲音,尹時停和東陽君還未反應(yīng)過來,周圍的人突然驚叫著作鳥獸散,收攤的收攤,回家的回家。 “哪里有妖怪?”尹時停困惑地回頭看了眼,只見前一瞬還熱鬧繁華的街上,此刻已變得一片清冷,只剩下孤零零一人。 那人站在距離兩人大約五米遠(yuǎn)的地方,年紀(jì)看上去有四五十,留著長長的胡子,頭上戴著一個有些破舊的斗笠,脖子上一串黑色的珠子,手里一根銅制禪杖,另一只手上也拿著什么,好像是符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