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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丘絳?!弊笄痨叱谅暯幸痪?。 左丘絳還蹲在弟弟身邊,聽到大哥叫,連忙起身小跑過來,沒想到剛來,就撞上他那可怕的眼睛,嚇得不由后退一步。 “我問你,今天簡子陌過來,你跟小晏是不是都知道?” “我,我……” “說。” “昨天看直播看到的。” “他說了要來?” “不是,應(yīng)該是偷偷來的,就是……” 左丘絳把采訪的事說了,還說了左丘陵的事。 話一出,左丘爝神色剎時冷下來,眾人噤若寒蟬,沒人敢說話。 皇城非常大,但這一次受損面積就達(dá)到了三分之一,不過幸好這次破損的只是皇子們住的宮殿,沒波及到主殿。 不過現(xiàn)在左丘晏需要住的地方,也不能搬到遠(yuǎn)處的主殿去,只能就近找一個地方。 左丘晏腦袋,身上還有針,要三十分鐘后才能拿下來,即使不想讓他躺地上,也沒辦法。 簡子陌有點懊悔,他剛才太著急,也沒注意到這點。 盤腿坐在地上,簡子陌握著左丘晏的手,時不時給他把把脈,陳老還在旁邊圍著左丘晏的腦袋轉(zhuǎn),時不時問一句。 簡子陌本來心里難過,被他這一打擾也恢復(fù)不少。 “這xue位,你是怎么找?不會扎錯嗎?” “不會?!?/br> “你學(xué)多久了?” “從小學(xué)?!?/br> 很小的時候,扎的是等身高的紙,扎一段時間后,換成膠人,十二歲的時候,第一次下針,扎自己。 他還記得爺爺說:“一針成神,一針奪命,所以無論何時,下針都必須帶著這個覺悟,才不會出事?!?/br> 簡子陌給自己扎的第一針是大腿,扎完后,癱瘓了兩天。 “學(xué)醫(yī)也是從小學(xué)?” “嗯!” “你師從你父親?” “我爺爺?!?/br> 他爸只會做藥膳生意。 陳老問一句,簡子陌答一句,不知不覺,半個小時到了,簡子陌開始下針,陳老終于閉嘴了。 下針比上針快,簡子陌很快弄好,當(dāng)百會針拔出時,躺在地上的人終于醒了。 “陌陌?!?/br> “嗯!” “我夢見你來找我了?!?/br> “不是夢?!焙喿幽罢U?,眼睛有點濕潤,伸手扶他:“快起來,別躺著了?!?/br> 左丘晏的腦袋上雖墊了薄薄的枕頭,但是躺著會吸寒氣,對身體不好。 左丘晏醒過來,無論是陳老還是歐陽女士他們再次震驚,以前左丘晏狂躁癥爆發(fā),很多時候都是昏迷,一般沒一天醒不過來。主要是精神體損傷過重,要緩,可這一次竟然半個小時就醒了。 簡子陌把人扶起來,看向左丘絳,意思是,往哪走? “去我宮殿住吧!”左丘絳的皇女宮殿與皇子的宮殿不同區(qū),這一次也沒波及到她那里。 “嗯!”左丘晏垂下眼簾,應(yīng)一聲。 皇城就是皇宮,剛開始是叫皇宮的,可是因為實在太大,大家于是就叫皇城了。 坐的是露天觀光車,簡子陌一直扶著左丘晏,上車后,左丘晏就理所當(dāng)然把頭靠在簡子陌肩膀上了。 兩人親密的樣子再次讓眾人一愣,心底有著猜測。 左丘絳的宮殿不算遠(yuǎn),三分鐘左右繞幾下就到了,下車后,跟在左丘絳身邊到了住的地方。 左丘絳這里有不少房間,挑了最大的一間,約五十平,里面裝飾有點粉,有少女。 陳老他們也跟過來,想要給左丘晏檢查身體,還沒碰到人,就撞上那陰鶩的眼神,這下誰無法上前。 戰(zhàn)士狂躁癥爆發(fā)后,情緒總是不穩(wěn)定,誰也不敢強(qiáng)來,畢竟不知道會不會再次刺激到他發(fā)作。 “我已經(jīng)給他做了簡單的檢查,沒事的,要不明天再說?”簡子陌的手一直被左丘晏握著,左丘晏坐在床邊他也沒辦法站起來,只有仰著頭說話。 “這……”陳老看向左丘爝,問他的意見。 “先這樣吧!”左丘爝看著醒過來后只跟簡子陌說話的弟弟,心里不知道該酸還是該高興。以前他狂躁癥過來,都會好幾天不說話的。接著目光看向簡子陌:“麻煩你了?!?/br> “沒問題,”簡子陌應(yīng)道,遲疑一下,接著問道:“我想給晏晏開藥,他,我已經(jīng)拿到初級證了,雖然只是初級,但是我保證一個月內(nèi)一定拿到高級證?!?/br> 左丘爝目光放在有點急切的簡子陌身上,目光又放到兩人交握的雙手,垂下眼眸,沉聲:“麻煩你了?!?/br> 或許,他一開始就錯了。 簡子陌得到他的答應(yīng),臉上涌上笑容,而后看向左丘晏,表情一直淡淡的左丘晏也笑了,伸出手,拍拍簡子陌的腦袋。 這一拍,把簡子陌的眼淚又拍出來了。 左丘晏的精神體現(xiàn)在雖不檢查,他身上還有被其他戰(zhàn)士用精神力攻擊造成的傷口。左丘絳拿來藥箱,本來想幫著一起上藥的,被小晏那雙淡淡的目光盯著時,不得不縮縮脖子,退出去。 簡子陌沒發(fā)現(xiàn)兩人的交鋒,先端盆溫水過來,再把他衣服剝了,只剩下褻褲。這一剝,差點把簡子陌眼淚又剝出來了。剛才在那邊的時候,因為身上露出的幾處也有針,不敢動他,沒想到這么嚴(yán)重。 一道又一道的傷口正溢著血,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刀割出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