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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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黎新宇自己都想不明白為什么會跟著她來到那個小旅館,那是學(xué)校旁邊專門開給學(xué)生的旅館,在黎老板不長不短的人生里,他還從沒有屈尊來過這種稱不上星級的旅館,更別提還是打八折。 梁星稀很熟稔地跟老板娘打了個招呼,就帶著黎新宇上了二樓,她邊用鑰匙打開門,邊跟他說:“這里還挺干凈的,不過沒有評星級?!彼茶さ乜戳死栊掠钜谎?,“你應(yīng)該沒住過這樣的酒店吧?” 黎新宇沉默地坐在了房間的椅子上,他的臉頰連著脖子全都漫上了一層淡淡的緋色,腦中思緒繁雜,他像是腦子短路了,在這個時候還漫無邊際地想,就算是只是想逗他玩,也應(yīng)該選更好的地方的,反正是他花錢…… “黎新宇。” 他抬起頭,看見梁星稀垂下的眼眸,她的眼神里含著半真半假的溫柔,像是注視著她一直放在心尖上,深愛的人。 “我之前是不是問過你,為什么總是戴眼鏡?”她輕聲問。 黎新宇在那一瞬間似乎又回到了那個露臺,有吹過來的涼風(fēng),馥郁的酒味,他拿著一支煙,心痛如絞,卻也忍不住心動著。 “嗯。”他極輕地應(yīng)了一聲。 她的手指碰上了他的鏡架,輕輕取了下來,黎新宇感覺面前一下模糊了,感覺到微涼的指尖碰了一下他的鼻梁。 “你戴眼鏡的樣子,很好看?!绷盒窍≥p聲夸他。 她低頭親了一下他的嘴唇。 * 房間的空調(diào)打得有點(diǎn)低了,但是黎新宇覺得渾身燥熱,他們交迭在床上,他低頭親吻梁星稀的嘴唇,剛開始還有點(diǎn)生疏,后來就無師自通地學(xué)會壓著微突唇珠的舔舐,他微微側(cè)著頭,呼吸間都是梁星稀身上好聞的草木香,帶著一點(diǎn)誘人的甜味。他有些控制不住力道,牙齒磕碰到她的唇瓣,淡淡的腥味漫延開來。他含著她的舌尖,吮吸得很用力,像是在品嘗什么稀世的瓊漿。 他像惡犬一樣咬著她的唇,突然有點(diǎn)擔(dān)心,梁星稀會不會覺得他很急色??? 他們分開了一瞬間,兩人的唇都蒙上了一層水膜。黎新宇垂眸看梁星稀,她的呼吸有點(diǎn)急促,長發(fā)披散著,漂亮的眼睛水光瀲滟,帶著點(diǎn)勾勾纏纏的春意,里面清晰地映著他的影子。 他無望地喜歡過那么久的人,現(xiàn)在終于落進(jìn)了他的懷里。 “黎新宇。”她抵住他的額頭,低笑著說,“你嘗起來好涼啊。” 她說的是實(shí)話,黎新宇唇齒間的雪松味道濃到嚇人,但不敏感的beta嘗起來,只覺得像是含了一塊冰,涼到幾乎有點(diǎn)灼燒的痛意。 黎新宇的呼吸一下就重了,他近乎兇狠地想,急色就急色吧。 梁星稀覺得自己被一只纏人的惡犬纏住了,密集的吻落在她的嘴唇,脖頸,一路向下,咬住她胸口的淡色茱萸,像小孩子一樣吮吸著,用粗糙的舌面摩挲著最頂端的尖尖,把凸起的rutou舔得像是硬挺的小石子。他的手伸到梁星稀的xue口,手指隔著薄薄的內(nèi)褲布料在她的xue口打轉(zhuǎn)著,感覺到了透過布料的濕意。 梁星稀被他舔得渾身發(fā)熱,他的手指沒什么章法地在xue口戳刺著,卻總能誤打誤撞地碾過凸起的陰蒂,梁星稀的尾椎處仿佛有電流竄上,一陣陣地讓她脊背發(fā)麻,但又總是隔靴搔癢,怎么也到達(dá)不了頂峰。梁星稀小聲喘息著,剛想說點(diǎn)什么,就被黎新宇低頭吻上。 他的舌頭像小魚一樣,滑溜溜地探進(jìn)她嘴里,纏著她親吻,下一秒,梁星稀覺得身下一漲,xue口層迭的軟rou被破開,什么硬燙的東西橫沖直撞地?cái)D進(jìn)來,直接進(jìn)到xue道的深處。 梁星稀只覺得漲得厲害,一瞬間仿佛撕裂一樣的疼痛和被填滿的充實(shí)感夾雜在一起,讓她忍不住小聲呻吟著。黎新宇的性器個頭可觀,在她的身體里不動的時候,她甚至能感覺到柱身上纏繞的青筋在她體內(nèi)一下一下地跳動著,被她xue內(nèi)的軟rou諂媚地吸吮著,每一下都帶來讓人戰(zhàn)栗的熱意。 黎新宇咬了下她的耳垂,低聲說:“你在咬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