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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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梁星稀不懂賽車,但也知道肖燁的人氣很高,他的賽車是一輛純黑的摩托,最前方印了一個純白線條的狼頭。當(dāng)他出場的那一刻,整個賽場都沸騰了,全在高呼著“肖神”兩個字。 而在短暫的驚訝過后,梁星稀還聽見一小撥人大聲喊著“A神”,大概是另一個賽車很厲害的高手。 富二代老板是肖燁從小一起長起來的好發(fā)小,知道肖燁想要顯擺,專門把梁星稀安排在了視野最好的地方,還給梁星稀拿了一瓶橙汁。 “嫂子要不要喝點水?”他笑瞇瞇地說,“比賽馬上就開始了?!?/br> 他頓了一會兒沒等到回應(yīng),才發(fā)現(xiàn)梁星稀的臉色有點蒼白,她的手下意識地握著杯沿,轉(zhuǎn)頭看向他的時候,眼睛甚至有點因為恐懼的虛焦。 簡直像是個玻璃做的漂亮娃娃,像是聲音大一點就會碎一樣。 “嫂,嫂子,你怎么了?”富二代磕磕巴巴地問。 “你這里……”梁星稀緩了一下,問,“你這里安全措施怎么樣?” 她本來就消瘦,脊背單薄挺拔,像是拔節(jié)而生的一根柱子。板起臉的時候,她唇色淺淡,鼻梁流暢而挺拔,漂亮的臉上顯出一點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嚇了富二代一跳。 “嫂子,我們這里安全措施絕對沒問題的。”他連忙說,“有醫(yī)療隊在旁邊的,開了五六年了從來沒出過問題?!?/br> 梁星稀這才把杯子放下,她握住手,感覺自己的手指在輕微的顫抖著。 這和吳冕當(dāng)時不一樣,沒有人會受傷的。 她在心里反復(fù)念了幾遍,才感覺繃緊的脊背微微的放松了下來。 她看向賽場,比賽已經(jīng)進(jìn)行到一半,最前面的是肖燁的黑色摩托,和緊挨著他的一輛紅色摩托,大概就是最近嶄露頭角的A神。兩人幾乎齊頭并進(jìn),每次摩托車經(jīng)過梁星稀面前,她都能聽到輪子摩擦發(fā)出的巨大轟鳴。在經(jīng)過彎道時,肖燁的胳膊幾乎要擦過地面,終于領(lǐng)先了紅色摩托一點,觀眾席猛地發(fā)出了海嘯一樣的歡呼。 “肖神!肖神!” 梁星稀遠(yuǎn)遠(yuǎn)看著,似乎久違地,也能感覺到一點參與競技體育的激動。 他們你爭我趕,互有前后,到最后一圈的時候近乎又到了并肩前行,速度快得幾乎看不清人影。馬上要到終點之時,紅色摩托猛地加速,居然硬生生超出肖燁一點,兩人幾乎同時超過了終點。 梁星稀在心里哦豁一聲,偏頭看了一眼富二代。 富二代心里也咯噔一下,他也是老手,眼力過人。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雖然距離只有一點點,但肖燁確實是輸了。 大屏幕回放了一下,確實是這樣。 在短暫的沉默后,全場都為這個意料之外的結(jié)果歡呼了起來。這個賽車場很正規(guī),沒有賭博的成分,純粹看比賽的觀眾為戲劇性的結(jié)果歡呼著。紅色摩托車上的人走了下來,穿著皮夾克,沖著富二代伸出了手。 富二代遲疑了一下,還是把裝著項鏈的盒子拋給了她。 “哎喲真是對不起肖哥了……”他像是牙疼一樣說,“怎么會有這種事?!?/br> 拿過盒子的女人沒急著走,而是把項鏈拿了出來,打量了一眼項鏈中心的寶石,向著觀眾席走了過來。 那一瞬間,梁星稀久經(jīng)沙場的第六感叫囂著不妙,但她沒來得及跑掉。 穿著黑色機(jī)車服的女人走到了她的面前,在觀眾席沸騰的歡呼中,將那條藍(lán)寶石的項鏈遞到了她的面前。 她摘下頭盔,露出卷曲的紅色長發(fā),和一雙含笑的眼睛,她的額角汗?jié)窳艘稽c,更加顯得英氣,撲面而來的是alpha帶著侵略性的煙草味道。她看著梁星稀,笑著說:“好巧,又見面了?!?/br> 是梁星稀今天剛剛見過一面的紅發(fā)阿姨。 梁星稀近乎麻木地想,A市真是小。 “送給你,這條項鏈和你很配?!眴误阈男χf,“你的自行車后座很舒服?!?/br> 她看起來很真誠,就像是真的覺得與梁星稀同行的那一段路,完全值得這一條藍(lán)寶石項鏈一樣。 “還有,我的自行車上了油之后好用了很多?!彼f,“謝謝你?!?/br> 梁星?。骸啊挥昧??!?/br> “對,不用了?!辈恢裁磿r候到的肖燁冷冷地說,他看起來很不高興,蓬松的頭發(fā)被汗水浸濕,又被手指隨便地捋順,這讓他看起來有些桀驁,像是一頭不太高興的狼。“這種劣質(zhì)的寶石,我會給她買更好的?!?/br> 在一瞬間的沉默后,觀眾席的歡呼更加大聲了。 梁星?。骸?/br> 好像什么奇怪的修羅場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