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展品請背對陽光童言無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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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件展品 請背對陽光—童言無忌 “麗莎,有客人來了”貴婦人推開房門,玩具茶壺像突然失去了托力似的滾到床底,穿著長裙的女孩扭過頭來好奇的望著實驗員。 “麗莎,我是怎么教你的,快和這位先生打招呼!”男子敲了敲墻面,皺起眉頭看著依舊跪著的女孩,“你要聽mama的話” “父親,我很聽阿姨話的”被父親這么一說,小小姑娘麻溜的站起身,朝實驗員行了個標(biāo)準(zhǔn)的見面禮,“日安,這位先生,很高興和您見面” “醫(yī)生,您慢慢看診,我們就不打擾您了”貴婦人明顯臉色不怎么好看,和男人一前一后的出了房門。 “先生,您也是來看約翰的么?”女孩朝著實驗員走了幾步,天真的歪過頭看他,陽光透過窗戶,將小姑娘的影子拉的細(xì)長。 “是的,你能和我介紹介紹他么?”實驗員望了望這件充滿孩童氣息的玩具屋,彎腰拿起一個墊子,拍了拍,就地坐了下來。 女孩明顯眼神一亮,也學(xué)著他的樣子坐到了墊子上,裙擺散開,細(xì)巧的蕾絲點綴著群邊,像是盛開的花朵,她托腮看著實驗員,笑彎了眼睛:“我就知道,人人都喜歡約翰” “小姑娘,你和約翰是怎么認(rèn)識的呢?”實驗員擺弄了一下塑料茶杯,隨意的問道。 “嗯……應(yīng)該是我五歲的時候吧,我在墻角看到了他”小姑娘似乎在用力的回想當(dāng)時的情形,手指在下巴處一點一點,“他說他想和我玩,我就答應(yīng)了?!?/br> “5歲啊…那你認(rèn)識他也有四年了”實驗員開始在本子上記錄起來,他有做心理準(zhǔn)備,但沒想到小姑娘和這怪物糾纏的那么深,“這幾年你們玩的開心么?” “開心啊,我很喜歡他”小姑娘聊起怪物就像打開了話匣子,不斷的和實驗員傾訴著他們的過往。 那怪物幾乎參與了小姑娘,認(rèn)人,識字,學(xué)習(xí),生活的方方面面,像是她身上的連體嬰一樣共享了她的一切,一個不好的預(yù)感從實驗員心里浮起,沒等他想好怎么含蓄的提出來,女孩已經(jīng)先他一步,說了出來。 “約翰說,等我們相遇的第十四個年頭,他就會娶我,讓我穿上又大又白的婚紗,成為最漂亮的新娘”小姑娘站起身,伸手拉了拉自己的裙擺,轉(zhuǎn)了一圈,好似它就是婚紗,而她,已經(jīng)成為了怪物的新娘。 “哦?那我很樂意見證你們的婚禮,我有一個朋友,就是做牧師的”哄人的話實驗員可以說是信手捏來,但當(dāng)少女躍到陽光處,陰影打到他身上的時候,寒意從尾椎骨向上蔓延,把他激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那我能冒昧的問一下,約翰今年多大了?。俊睂嶒瀱T硬著頭皮嘗試從女孩口中套信息。旋轉(zhuǎn)中的小姑娘停了下來,坐回墊子上,有些驕傲的和實驗員說到:“我比他大一歲,我是jiejie” “哈…哈哈…那他是個乖巧的弟弟吧”實驗員順著女孩的話頭拐彎抹角的夸著怪物,少女的心情也顯的越來越好。 一陣瓷器碎裂的聲音打散了這一室刻意營造的美好,一位女仆小跑過來,有些歉意的為實驗員上了茶,將房門帶上。 很快,有節(jié)奏的嘎吱聲就從天花板傳了下來,身為男人,實驗員當(dāng)然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有些尷尬的看了看面色如常,正在玩娃娃的小姑娘,她正抱著娃娃探身去拿玩具奶瓶,但顯然這個娃娃的做工并不是很好,頭部和身體之間脆弱的脖子已經(jīng)可以看到一條很大的縫隙,隨著少女的頃身,娃娃無力的歪過頭,巨大的裂縫和無光的玻璃眼珠讓實驗員放下了茶杯,他沒有自信能把它拿穩(wěn)。 “爸爸和阿姨都認(rèn)為約翰是病”女孩放下了玩具,開始玩弄自己裙子上的蝴蝶結(jié),“可是,叔叔你是醫(yī)生吧,你能看出來麗莎很健康是不是?” 女孩帶著些許期望的眼神讓實驗員很難說不,他挪開視線,盯著還冒著熱氣的紅茶,慢慢開口說到:“這不是病,麗莎” “是吧是吧,我就知道這不是病”女孩聽到這句話似乎更開心了,扭頭和自己的陰影對起了話,“約翰,這個叔叔是不是很好?” 不知道小姑娘和陰影交流了些什么,但等她再次轉(zhuǎn)過身的時候,明顯情緒沒有之前那么高了。 實驗員沒敢在挑起什么話頭,只能默默的喝茶,令人窒息的沉默沒有維持多久,敲門聲就像解放的號角,實驗員猛然站起身,惹的正在看故事書的小姑娘多看了他幾眼。 實驗員有些尷尬的撫平了白大褂上的褶皺,和門口的夫婦倆寒暄了幾句。 “麗莎,叔叔要走了,快和他說再見”貴婦人把盤好的頭發(fā)披散了下來,原本涂的艷紅的嘴唇花了,暴露出了她原來的唇色,她彎腰,細(xì)聲細(xì)氣的叮囑女孩。 “知道了,阿姨”女孩站起身,拍了拍裙擺,規(guī)規(guī)矩矩的和實驗員告別,“叔叔再見” 合上房門,女孩的父親做了個“請”的手勢,把實驗員邀進(jìn)了書房,實驗員環(huán)視了一周,視線被一條薔薇色的內(nèi)褲占據(jù),不知道是誰落在那里的,款式奔放大膽,中間還能隱隱的看到一絲潤濕的痕跡。 實驗員看著男人幾步向前,將內(nèi)褲丟進(jìn)抽屜,略顯尷尬的朝他笑笑。 “咳,關(guān)于麗莎的事情,醫(yī)生,您有什么頭緒了么?”男人拉著實驗員的袖子,焦急的問道。 不管怎么說,他還是小姑娘的父親,血脈相連,實驗員也不想和他拐彎抹角:“我需要為小姑娘進(jìn)行更進(jìn)一步的診療,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她能在我們這里借宿一段時間,我們要慎重的對待附在她身上的東西?!?/br> 男人聽到實驗員的話本能的松了一口氣,察覺到了實驗員的視線,他又變回了那副心急如焚的狀態(tài):“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我可以冒昧的問您一句,她大概要借宿多久,我好趕緊準(zhǔn)備起來?!?/br> “你女兒的病情,我還需要進(jìn)一步的評估,但保守來看,她要待到痊愈為止。”實驗員把即將脫口而出的“永遠(yuǎn)”咽回肚子,轉(zhuǎn)而委婉的向男人透露了一點訊息。 “好的好的,我女兒的食宿您不用費心,我會為她準(zhǔn)備一切的,有需要的地方您就直說”女孩的父親強(qiáng)行板下翹起的嘴角,整個面容顯得扭曲奇怪起來。 這可真是,奇怪的一家人,實驗員搖搖頭,坐上車疾馳回實驗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