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寵溺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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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醉,果然名副其實!”陸弋軒放下酒杯,似乎絲毫不曾察覺到怪異。又繼續(xù)說道:“寧國,物博民安,男善女美。實在諸國少有的極樂之國!陛下,覺得呢?” 寧帝得以釋然。這個洵王果然不是有意提起那個女子,只是沒有明白他的意思罷了! 他立馬笑著接過話頭,似乎剛才的變臉不曾走過,“洵王客氣了!朕以為,安國亦然?!彼麤]有否認(rèn)陸弋軒的贊美。 …… 朝堂之上,陸弋軒與寧帝所言甚歡,像是未曾謀過面的知己。而陸弋軒也被安排到了離皇宮最近,等級最高的外使接待館,吳公館。 至于黃宇忠,整個宴會,他一直沉默,卻不露出自己真實情緒,只是微笑,虛偽微笑著。其實他的內(nèi)心在陸弋軒提到長安公主時,早已亂如麻。 仙瑜宮,一個約莫十七歲的少女正杵著下巴,眼巴巴地看向殿外。少女光是坐在那,就足以讓人心動,讓人移不開目光。 明明還是中午,陽光灑在她身上,給人一種瞬間到了夕陽西下的感覺。原是少女身上所穿流仙裙紅橙黃交織,儼然就是一晚霞畫境。身著“畫境”之人梳著雙平髻,淺褐色的頭發(fā)上飾有淺粉色的海棠花,應(yīng)是粉色的玉所雕琢,明明樸素的頭飾卻在少女襯托之下,分外華麗。 大概看到少女容顏的人都會感慨一句,這世上怎會有這么漂亮的人兒? 少女皮膚很白,膚若凝脂,但兩頰有淡淡的粉色,讓像是非凡人的她有了點人間氣息。不算很彎的柳葉眉下,一雙略帶魅意的桃花眼中仿若星辰散落。不知為何,少女眨了眨眼,長而卷翹的睫毛撲朔,像是小扇子,魅意蕩然無存,嬌俏可愛極了。 “父皇,你終于來了!”看到門外笑著踱步而來的寧帝,少女小跑了過去。 雖然寧國民風(fēng)保守,且對女子要求嚴(yán)格。但是寧帝格外寵這個唯一的女兒,也是天下第一美人的小公主。 小公主也很爭氣,雖然性格跟其他寧國女子相比,活潑了一些。但是琴棋書畫樣樣不曾落下,雖不敢稱第一,但也非尋常人能與之相較。 寧帝笑著扶住他跑過來的小公主,“琦兒,都十七了,怎么還這么沒大沒?。俊彪m是責(zé)怪,卻給人一種寵溺的感覺。 江韻琦微微嘟了嘟櫻花色的小嘴,“父皇莫非是嫌棄琦兒老了?” “不敢不敢?!睂幍鄞藭r分明是一個慈父模樣,身上哪有帝王的威嚴(yán),“是父皇老了,父皇的琦兒永遠(yuǎn)不會老?!?/br> “父皇口是心非?!闭f完,江韻琦便放開寧帝的手,假裝生氣,朝自己的殿中走去。 “琦兒,不要鬧了!”寧帝沒有生氣,只是搖了搖頭,慢慢跟了上去。 江韻琦并非恃寵而驕的人,在寧帝跨進(jìn)房中的時候,她遞上一杯溫茶,桃花眼大大地睜著,看著寧帝,可愛卻不失乖巧,“父皇,請喝!” “琦兒,唉!”寧帝接過茶,無可奈何地摸了摸江韻琦的發(fā)髻,“你真是讓父皇沒有辦法!” 在寧帝喝完茶后,江韻琦取過茶杯,遞給婢女。便拉著寧帝坐了下來。她挨在寧帝的身旁,“父皇真的覺得琦兒長大了?” “怎么會?”寧帝側(cè)過頭,寵溺看向自己的女兒,“琦兒永遠(yuǎn)是父皇的小公主?!?/br> “哼!”江韻琦撇過頭,“父皇都要把琦兒嫁出去了。而且還是別的國家?!?/br> 聽到這話,寧帝沉默了一下。的確,她的女兒向來呆在自己身邊,如果她一個人去了安國,又會怎樣? “琦兒知道此次求親的人是誰嗎?”突然,寧帝開口,主動打破了沉默。 “不想知道!反正父皇就是嫌棄琦兒了!”江韻琦仍然不看寧帝。 “安國的三皇子,白衣戰(zhàn)神,陸弋軒?!奔词菇嶇芙^了,寧帝仍是緩緩說出答案。 “白衣戰(zhàn)神?”江韻琦呆呆地轉(zhuǎn)過身,看向?qū)幍鄣难劬?,似是不敢相信,“父皇沒有騙琦兒?” …… 江韻琦悄悄溜出了皇宮。不為別的,只為見那傳說中如九天之上的戰(zhàn)神般的洵王。 安國兩大戰(zhàn)神,江韻琦對黑衣戰(zhàn)神沒有好感,甚至厭惡。因為陸長翊帶兵攻打過寧國,而且傳說中那男人雖然相貌甚佳,但是嗜血殘暴,冷血無情,而且被認(rèn)為是亂臣賊子。 而對白衣戰(zhàn)神,江韻琦非但不厭惡,且極想見上那男子一面。雖然看過畫像,但那畫中之人實在不真切。 傳聞,在戰(zhàn)場上,洵王是玉面修羅,所向披靡,武功高強(qiáng)。褪下戎裝,他又是那溫潤如玉,風(fēng)流瀟灑,讓人如沐春風(fēng)的翩翩公子,不對,應(yīng)該是謫仙。 然而,礙于兩國的關(guān)系,她一直沒有機(jī)會見到白衣戰(zhàn)神真人。如今,終于有機(jī)會,她怎能不激動? 吳公館位于南安巷,巷子繁華卻不亂。巷子中沒有小攤販,有的只是酒樓客棧,或者大官的府邸。 江韻琦沒有帶任何人,只身打扮成了男子模樣,并且故意將自己畫丑畫黑,貼上了胡子。不過,仍掩不住她身上的貴氣。 寧帝寵溺這個女兒,皇后亦是。每次江韻琦悄悄出宮,夫妻兩人皆裝做不知,但派了許多御內(nèi)高手跟著小公主暗中保護(hù)。所以江韻琦每次出宮,都未曾遇到過什么事情。就算是偶爾貪玩,惹了事情,也有人在其身后處理后事。 不過,這次南安巷難得發(fā)生了事情,一件不大也不小的事情。江韻琦正好撞上了,便好奇地朝人群中走去。 只見人群圍著三個人,一個在坐在地上哭泣的女子與兩個男子。 女子抽泣著,哭得梨花帶雨,斷斷續(xù)續(xù)地控訴著:“怎么……能……這樣……明明答應(yīng)過……人家,要給名分的……不過……奴家……不怪你……畢竟……奴家身份低……微,配不上……王爺……” 人們大概聽了個明白,這小官家的千金被這個王爺奪了清白,王爺卻不履行承諾,想要始亂終棄。 不過,在民風(fēng)保守的寧國,人們更看重的是女子的清白。知道事情的大概經(jīng)過后,雖然有可憐女子,但大多數(shù)人都指指點點,責(zé)罵女子不知廉恥。 “奴家……沒有辦法……奴家一個……小女子……怎么敢……拒絕……王爺……”周圍人的責(zé)罵讓女子哭得更加委屈。 女子長相清麗動人,聲音又嬌軟可憐,而且似乎是這個王爺強(qiáng)迫女子的,眾人的天平不由地向女子傾斜。況且,安國本來就與寧國不對付,人們自然而然地認(rèn)為這個異國王爺人面獸心。 白衣男人微笑著,未言。他身邊的黑衣男子一直未曾說話,面無表情地觀著一切。似乎一切與他們兩人無關(guān)。待女子不再講話,眾人暗暗將矛頭從女子指向他們,兩人才終于有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