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啟殤或者陸弋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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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溫荒跪在地上,手捧著鞭子,“打?qū)傧掳?!如果打死屬下,王爺能夠不再這般頹廢,屬下心甘情愿?!?/br> “與你無關(guān)?!标戦L翊抬起頭,他下巴上已有明顯的胡渣,青黑色,只比他的臉色淡了些。 “是屬下的錯!”溫荒捧著鞭子,重重地磕了一個頭,”屬下不應(yīng)該讓王妃她們單獨(dú)留在客棧。求王爺責(zé)罰!” “溫景,離云,”陸長翊超外面喊了一聲,“將溫荒拉下去,綁起來,他清醒前,別讓本王看見他?!?/br> 溫景和離云走了進(jìn)來,復(fù)雜地看了眼溫荒,然后將他拉起。溫荒不肯起,“王爺……” 離云溫景兩人對視了一眼,互相點(diǎn)了點(diǎn)頭。 離云一記手刀對準(zhǔn)溫荒的脖子砍了下去,溫景扶住了溫荒。兩人扶住溫荒,看向上位的男人,“王爺,請注意身體。” “知曉?!标戦L翊甚至沒有抬頭。 屋子中只剩下陸長翊一個人了,他盯著桌上的地圖上,突然,將它抓起,扔了出去。 他該怎么辦?這么多天了,黃芩一直沒有消息。她究竟怎么樣了,是好是壞?她這么古靈精怪的一個女子,肯定不會出事。不對,她只是一個弱女子,亂世中她又怎么能安然無恙? 這一切,都是因?yàn)樗K辉撾x京,不該讓她獨(dú)自一人在京城,不該讓陸捷瑤有機(jī)會欺負(fù)她,不該沒把澤國人擊退…… 他閉上了眼。全是她笑魘如花的模樣,嗔怒嬌羞的模樣,假笑賣的模樣…… “王爺,澤軍又進(jìn)攻了!”屋外傳來聲音。 “讓離風(fēng)帶兵迎敵。”他沒有睜開眼,輕啟薄唇,淡淡地回道。 “是!“ 許久,他終于睜開了眼睛。他低頭,從懷中掏出一本書,輕輕地?fù)崦蝗恍α似饋?,卻帶有苦意。 她一直想要與他圓了新婚之夜未曾做的事。她是多么大膽??!三番兩次地提醒著自己,這么直白這么露骨。 可是他雖然已二十五歲,尋常男人都有孩子可以上學(xué)堂了,但他卻對這方面一竅不通。溫荒說,男人在這方面,向來無師自通,可他怎么就不這般覺得? 緩緩打開書本,書頁上是一幕一幕令人臉紅心跳的場景,陸長翊卻面無表情,只是僵硬地一頁又一頁地翻著,極慢極慢。 “沒想到戰(zhàn)昭王殿下有如此閑情雅致……”話還未說完,他脖上便架上了冰涼的物體。 陸長翊冷冷地看著啟殤,一只手舉著劍,一只手將書小心放入懷中。他站起身,直到寒潭般的鳳眸與青面獠牙之中的另一雙隱著冰涼的鳳眸對視著,“啟殤,或者應(yīng)該稱你為……洵王!” “皇叔果然智慧。”啟殤竟是無所謂脖上的寒劍,抬起頭,掀開了面具。 “天下箭術(shù)能做到五十丈開外精準(zhǔn)射中的人僅洵王一人而已。而身著紅衣,張揚(yáng)至此之人,無非啟殤。再聯(lián)想到之前啟殤對宋露的行為,猜到兩人為同一人,不難。”陸長翊抽回劍,收回鞘中。 “如此。本尊不是暴露了?呵呵……”陸弋軒冷笑。 “放下求親之事,來歐涂作何?”陸長翊未理會陸弋軒,直接開門見山。 “皇叔如此坦率,本王也就不瞞了?!标戇幚@過陸長翊,坐到了陸長翊之前做的位置上,“心上人出了事,自然著急。不像皇叔這般,能夠完全為國事著想?!彪m是夸陸長翊忠心,但一字一句無不帶刺。 “你知道她們的下落。”是肯定句。 “皇叔不是確定了嗎?”陸弋軒無所事事地翻著桌上的文件,“戰(zhàn)事果然緊張。平安王倒是烈士暮年,不僅壯心不已,連手段也未曾有減?!?/br> “她們在歐涂?!标戦L翊盯著陸弋軒良久,終于說道。 陸弋軒點(diǎn)了點(diǎn)頭。 “可有事?”問這句話時,陸長翊的語氣不自覺地軟了下來。 “不知?!?/br> ”合作?” “本尊孑然一身?;适宕_定?”陸弋軒終于停下手中動作。 “若不是確定本王會合作,你怎會來?”陸長翊反問。 …… 一眾醫(yī)師顫顫巍巍地站在澤修燁的屋外等候。黃芩藏在其中,豪不顯眼。 澤修燁的心腹終于打開了門,但卻飛出了一個人。那人被重重地砸在地上,抱著流血的肚子,哀嚎著,“老夫……老夫真的無能為力……”說完這句話,年邁的大夫便咽氣倒在了地上,再也沒有動。他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這就是沒用的下場!”心腹冷冷看了眼那死去的大夫,“抬出院子,丟到后門處,候著,等人夠了,丟出城!” “下一個!” “你,你,你,……還是你?”心腹用手指著這個大夫,又指向其他大夫,帶著威脅地問道。 “大人饒命?。 贝蠓騻凖R刷刷地跪了下來,伏在地上。但是,卻有一個人直直挺挺地站在原地,低著頭。 “我可以去?!蹦凶犹ь^,平淡地回答。 “好!”心腹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好像不太相信。走過去,繞著矮小的大夫打量了一圈,突然笑道:“本將暫且信你!若是沒有辦法醫(yī)好殿下,你就把自己閹了!” “若是能醫(yī)好呢?”聽著嘲諷的話,黃芩仍是表情平淡如水,徑直走進(jìn)了屋子,“你讓我把你閹了,如何?” “哈哈……”心腹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你要是真有這個本事,本將為殿下自宮就如何?” “殿下醒了?!秉S芩轉(zhuǎn)頭看向心腹,歪了歪頭,“殿下可都聽見了。到時候莫要食言!” “你……”心腹突然頓住。 “若是你醫(yī)好本殿下,本殿下絕對會讓他自宮?!贝采系臐尚逕钅樕m然蒼白,但是說出來的話卻帶了力氣。說完后,他重重地吸氣,似是剛才的話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 “殿下說到做到。”黃芩走進(jìn)屋,關(guān)上了門。門關(guān)上之前,還看了眼心腹,眼神意味悠長。 她走到床邊,澤修燁正在喘氣。放下藥箱,她看向澤修燁的下身,下身還插著斷箭,傷口已經(jīng)化膿。黃芩搖了搖頭,“在下可以救活殿下,也可以讓殿下和常人無異,不至于殘疾?!?/br> 這是第一個說可以不讓他殘疾的大夫,澤修燁激動過度,重重地咳了幾聲。 “但是,接下來的十年內(nèi)不可行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