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紛紛落進你心里 第32節(jié)

    余瑯易任意她搡著,反正她也搡不動。男人哂了下嘴角,按捺一份耐心:“你從我車?yán)锵聛淼?,我能置之不理?這荒郊戈壁啥人都不清楚,你是想隨便上趟車,被賣到犄角旮旯一年生兩崽,還是想被蒙到國外,扎了針做雞賣銀?”

    他說得夸張,可唐鷺也非隨意什么車都上的。而且此刻才傍晚,還會有公共大巴路過,未必就遇到壞人。

    唐鷺冷冷地咬唇,不看他:“我自己會打算,怎樣也比面對你這張渣男臉強?!?/br>
    余瑯易頓感無語,氣勁又上來。這女人,近日真是疏忽了,一段時間不理,被她學(xué)會了不少作態(tài),還敢這般對自己造次。

    余瑯易低沉嗓聲:“唐鷺鷺,你有什么理由說我渣?僅看了周太不明所以的消息,聽我?guī)拙淠:碾娫?,就開始斷章取義。你有好好問過我一句話,有給我解釋的機會?”

    “你要都這么著,以后我們的日子也沒法過下去,結(jié)局自己看!”

    可能下午他又修車又打電話的,嗓音有些沙啞,邊說邊整了整嗓子。那沙啞低沉配著他曠野下雋挺的身軀,愈發(fā)顯出一股冷貴男人味。

    唐鷺噎了一噎,立刻又對他的辯駁提起了警惕性。她說道:“可你跟你的前女友怎么回事?余瑯易,你上個月、這個月是不是都還和她在一起,你們在一塊住了。這是你剛才親口對阿姨坦誠的,我聽見了,你沒有任何可否認(rèn)!”

    余瑯易簡直失言,可他不做虧心事,身正脊梁直。他硬著頭皮道:“我還是那句話,我跟她早八百年前就分手,除了初吻不是你,我余瑯易敢以性命和人格擔(dān)保,我什么最初都是你唐鷺的。迄今為止清清白白,沒做過出格事,你愛信不信拉倒!”

    “要真不想和我過了,直接點一句話,別特么磨磨唧唧,夜里抓著老子的二弟愛撫,搞得天荒地老都眷我似的,今天就給我鬧這一出。我是對感情淡漠沒錯,可我心里認(rèn)了你也就不會去勾搭旁她,你要一直跟我這么鬧,就別怪我沒耐心、不奉陪?!?/br>
    他忽而沉郁下來,清寬的肩膀,勁朗的喉結(jié),仿佛都在散發(fā)著一股疏離氣場。那濃展眉宇下眸光冷銳,非常認(rèn)真。

    唐鷺答不上,被他說得臉燒紅,她又心慌起來,知道他如此性情是一定能說到做到的。

    而且也很氣,明明是兩個人的情事,能不能別總在這樣的時刻拿來吵架?。?/br>
    可生怕真的有一天忽然彼此遠(yuǎn)離。她那么那么地喜歡著他,余瑯易。

    便拗著一股氣,仍是兇道:“可你剛才還說了那些氣人的話,你忘記前幾天才說過的,不惹我生氣,惹了就隨便我打、隨便我掐和罵,你都不會反駁。你剛才反駁我?guī)拙淞??句句都戳我心窩子,你還影射了我聊sao和賤,余瑯易你不尊重人!”

    她眨了眨眼睛,又惱怒地癟下嘴角,似要撕他。

    “叮叮咚——”手機響起通話提醒,是小劉劉打來的。

    唐鷺拿起來,估計是他們在前面開車,看不到他二人,所以打來問。她不想說話,便把電話遞給余瑯易接。

    小劉劉在話筒里問:“喂,鷺鷺姐,你和余哥怎沒見跟上來?”

    其實余瑯易也就落后了幾分鐘而已,大概他們回頭沒看見車就問問。隊友之間確是互相很關(guān)心的。

    余瑯易清整語調(diào),便回道:“我們在修車,剛才輪到我這輛出問題了。你們先走,半個小時左右趕上去?!?/br>
    他的嗓音磁性悅耳,在話筒里尤甚,小劉劉那邊楞了一下,才反應(yīng)是余哥說話聲。便答好咧,讓大家保持聯(lián)絡(luò)。左右他野外生存技能大,大伙兒也不擔(dān)心。

    余瑯易應(yīng)好,掛斷。

    轉(zhuǎn)頭看了下唐鷺,這便又心軟了,手掌撫住她肩膀道:“那總之是錯在我了,可你就沒說過分的話?現(xiàn)在算我倆暫停,你先隨我回去,出來旅行得有團隊精神,報團也是你要報的。有什么事兒等到地方,找到旅館坐下來,我一個個給你解釋!”

    唐鷺擰著不理:“不要,別碰我?!?/br>
    她環(huán)抱著小背包,背包的重力往下,把她的棗紅背心也往下扯。余瑯易睇一眼,再特么往下扯,紅暈與小花都被看到了。

    余瑯易很煩這樣哄她,卻又抓心撓腸,這就是他的女人,他慣出的貨色他得疼著。男人微揚下巴,忽而寵溺著低語:“那你想怎么整,還要我給你跪下認(rèn)錯不成?”

    唐鷺賭氣嘟囔,睨著他筆直的雙腿說:“你跪啊,我要看你跪?!?/br>
    果真是個無情的妖姬,余瑯易切了切齒:“老子現(xiàn)在不跪,男兒膝下有黃金,不是求婚給你跪毛線。聽話,先跟我回去,等到了旅館你問啥我答啥,絕無二話!”

    唐鷺說:“那你車上別搭理我,我不想和你說話?!?/br>
    余瑯易挑起她的背包掛肩上,瞥過頭去望蒼空:“你也別搭理我……造作麻煩精,我看見你也煩?!?/br>
    一條公路上沒別人,就他們二個,互相抬頭低頭看了彼此,卻迅速恨恨地吻在了一起。怎樣熾烈地糾纏呢,就彼此的唇相熨帖,一半在他的口中,一半在她齒間,攪?yán)p汲扭。聽見他喉結(jié)吞咽的聲響,胸腔里跳動的勇毅,還有她輕輕呵喘,就又恨又愛帶著懲罰吃痛的意味。

    好一會松開來,相差近三十厘米的高度還是吃力,但這樣卻愈發(fā)意猶未盡。余瑯易問她說:“今天可以不?”

    唐鷺答:“今天第四天。”

    她也很想了,可之前他們都是第五天才在一塊的,或者都到第六天。

    余瑯易祈求:“這次不是量比較少?看你早上似乎沒什么了?!?/br>
    大概因為出來旅游,地理環(huán)境與作息改變,唐鷺就第一天量稍大,第二天、第三天便差不多收了,今天第四天已基本干凈。

    她便應(yīng)道:“但是現(xiàn)在路上。”

    余瑯易長臂兜著她抱起:“只要媳婦兒吃得消,就沒什么不行的?!?/br>
    他摟著她去到車后座,在這片沒有人的曠野公路邊,將她環(huán)擁在膝上面對著自己。一抹小背心從頭頂兜落而下,兩叢絕美的梨花似雪般一沉一墮地顫哆,余瑯易頷首吻寵上去。少頃抬起她纖薄的腰兒,往蒼樹龍?zhí)俾渥?/br>
    “咹,”窒密感使得唐鷺咽嗚,后座的門未闔實,她分岔兩旁的腳趾將它輕輕勾住。

    傍晚的飛沙從茫茫天際掠過,遠(yuǎn)處望,似乎感覺車在曠野的戈壁上輕輕搖曳。那搖曳忽起忽沉,逐漸明顯,若是靠得近了,還可聽見像梆子在搗伺著水泉,泉口似堵了般咕嘟輕響,許久了才停止。

    兩人為了不多耗時間,快刀斬亂麻。余瑯易紙巾收拾過后,抵在她耳畔呢喃一句:“太他么爽了。”他清雋臉龐含笑,愜意地咧了咧嘴角。

    他真很少這樣咧嘴笑,使得濃墨眉宇間有幾分涼薄的風(fēng)流氣,唇線弧度也勾起迷人的痞意與矜貴。

    唐鷺一點點驚慌又羞赧,驚慌是為著他如此清晰的痞氣與矜貴,羞赧是因為僅此短短的時間她都能高巢兩次。但坐回到前座,想起還未對他正式地拷問,又互相不理睬起來。

    他加大了馬力開車,前面的隊友們應(yīng)該很快便能追上了。

    余瑯易目視著前方,抓過她的手?jǐn)R置腰腹窩著,徐緩道:“翟欣,對她高中時候有過好感,出國后偶然遇到,談了就幾個月分了。分手是因為我要回國找人,她不想等。在遇見你之前的八、九個月我都是單身,在那段之前的我更是身家清白干凈,沒有任何男女關(guān)系。我自從遇到你之后,眼睛便沒去張望過別的女人。”

    “她在我心里大約早就沒有了位置,只是我從來對感情淡漠,并不去思考這個問題,所以一直不明白。在和你鬧冷戰(zhàn)那段時間,我也沒和她聯(lián)系,一直到泰園酒店保鏢那次,因為失落剎車出了差池,那天晚上我就想得很明白,我心里是衷情你的,除了你唐鷺沒別的第二個。所以你不必介懷,其余要問的,等到了酒店你隨意問我,為夫知無不答?!?/br>
    忽然這樣慢而條理的陳述,聽得唐鷺心軟了軟。她咬著方才被他吻紅的唇,臉上還有朝霞般的粉暈未褪,她便故作堅定地說:“不管,一切要等我審問過后了,才可以說原諒你?!?/br>
    轉(zhuǎn)頭兇了一眼他,那窩在他腹腿間的手,假意在他的某處擰了擰。

    被余瑯易抓起來,抵在唇邊懲罰似的咬了兩下。

    一會兒趕上了車隊,大伙兒正??柯愤?,孟哥和周哥切了西瓜在分吃。唐鷺?biāo)?,余瑯易便自己下去?/br>
    小劉劉看見余哥,招呼道:“鷺鷺呢,怎么也不下來吃呀?”

    余瑯易哂聲應(yīng)道:“修車時睡著了,剩一塊我放著醒來給她?!绷⑼Φ膫?cè)臉,不知道為何,是否方才剛與人行過歡愛的緣故,只覺寸發(fā)硬朗,一股道不出的英氣。

    小劉劉唏噓著說:“什么時候我也能,找個像余哥這樣英俊帥氣、又溫柔體貼的另一半?yún)取!?/br>
    余瑯易聽得好笑,側(cè)了下肩頭:“仔細(xì)著,緣分到了就找到了?!币桓背练€(wěn)嗓音,然后去給唐鷺拿西瓜。

    過會兒吃完,繼續(xù)行程。半路上唐鷺?biāo)褋?,就給吃了。

    大約傍晚七點鐘時終于到達哈密,不過大伙兒沒去市里,只在地圖上找了個市郊還不錯的小鎮(zhèn)子。

    這個鎮(zhèn)子離著明天要去的魔鬼城和草場都算近,在草場還可以遠(yuǎn)遠(yuǎn)望見天山。小鎮(zhèn)鋪著柏油馬路,街道明朗,建筑物與房子也都比較新,路邊零星著小商鋪、小飯館子,竟然還有酒吧和網(wǎng)吧之類的。

    他們找了家看起來還不錯的旅館,旅館四四方方三層建筑,有點像以前出差住的那種招待所。門前一片院子,樓上房間也收拾得整潔而樸素。

    幾輛車便擱院中停下,辦了住宿后在就近的飯館用了頓晚餐。

    作者有話說:

    更新了,親親們久等了,抱?。?/br>
    第39章

    ◎為何不以此契機重新開始,再度認(rèn)識下彼此。◎

    39

    小鎮(zhèn)雖小,飯館里的菜卻地道。從今早出發(fā)到現(xiàn)在,大伙兒就用了這一頓正餐,因此人不多,但菜點得不少,十二個隊友分坐兩桌,周哥、孟哥夫婦與王曜、裴順一桌,余瑯易、唐鷺和四個大學(xué)生一桌。

    王曜本來招呼唐鷺老鄉(xiāng)一桌坐,正好小劉劉也扯著她胳膊要在一起,唐鷺就順勢和小劉劉坐一塊了,免得余瑯易回頭又找話兒計較。

    餐館的老板熱情又好客,每盤菜的分量都給甚足,點了大盤雞、拉條子、烤rou,又另外炒幾樣菜,一道湯。

    菜陸續(xù)端上來,余瑯易給唐鷺夾了幾塊雞rou和土豆,又倒了沾餃子的醋,對她柔和道:“餓了吧,多吃點?!?/br>
    西疆的春季早晚溫差大,雖然此刻七點半天還亮著,但氣溫已低了。他已把黑色夾克穿上身,硬朗寸發(fā)勾勒著俊逸的額峰,眸光清澈而明亮。如果仔細(xì)看,那眉角和嘴角是帶著一點和煦笑意的。

    這種笑意并不明顯,因為余瑯易生氣發(fā)怒時,眉角和嘴角的弧度也是這樣。但唐鷺早已學(xué)會從他的眸色里去分辨了,他此刻的清亮大多是他最柔和最好懵的時候。

    若是放在平常,她不知道該有多喜歡他這副樣子,捧在心尖尖上疼都愿意??蛇@會兒她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余瑯易他就想忽悠著蒙混過去,最好蒙得唐鷺忘記了下午的事。

    他們以前的相處,余瑯易哪怕對她溫柔呵寵時,也都帶著一層淡淡的冷意與疏離。讓她難以猜測到他的更深層次??勺罱舜诵拈T通透打開,許多的性情都是新鮮被發(fā)現(xiàn),唐鷺便發(fā)現(xiàn)余瑯易有時也會對她使些小九九兒。但這個男人總會做得渾然不覺,就有點渣痞渣痞中帶著正派品格的壞,不能去細(xì)究。

    大抵是傍晚在公路上的那場歡愛,讓他感受到了爽意,他此刻的言表舉止都帶著溫柔,是想與她恢復(fù)前些天的那種和睦融洽。

    唐鷺又未嘗不想呢,前幾天兩人多恩愛啊,好像彼此都融入到了相互的世界里。抱著他胳膊睡著時,交織著彼此的氣息,感受著他心跳與揉捻在自己腰際的手,她都覺得一切是完美的了。

    可唐鷺才沒那么好哄,雖然路上情不自主和他那個了,可她心里仍是沒法原諒他。做曖完她也后悔,他把她弄到高巢的激烈,使得她都懊惱身體的不堅定。在沒問清楚事實前,她都不想給他認(rèn)為自己被哄好了。

    唐鷺便還是冷將將的不咋搭理余瑯易,說:“你吃你自己的,我想吃我會夾?!?/br>
    余瑯易的唇角往下哂了哂,有些無語的漠冷,大抵覺得自己已經(jīng)如此低姿態(tài)了,這女人未免拿捏得過分。

    卻還是伸出在桌下的手,抓過她的另一只手在掌心里暖了暖,然后沉潤嗓音道:“搞什么,還能不能好了?對你體貼點,你倒還不領(lǐng)情?!?/br>
    唐鷺沒理他,他的目下有幾分憊意,可能這幾天開車也累得。英俊的臉骨愈發(fā)勾勒得惹人愛慕,唐鷺就把幾片的雞rou又夾回他碗里,說:“叫你自己也吃啊,你難道不餓?”

    余瑯易這才吁口氣,回轉(zhuǎn)過身去用起了餐來。他吃東西的姿態(tài)矜雅,遇有隊友找他聊天說話,也都淡漠平述著,幽默時說出的話會惹人笑出聲來,大伙兒吃得其樂融融。

    一頓飯吃完大約八點多鐘,天空還亮著,大家便各個分散開自由活動了。想逛逛的去逛逛,想回去歇著的回去歇著。

    唐鷺和余瑯易因為還別著勁,便沒去溜達,自行先回了旅館。他們的房間在旅館三樓,四四方方的樓層建筑,中間一條長廊,左右各是客房,看著確有點像90年代的那種賓館格局。進門側(cè)邊是洗手間,里面一張鋪著白色床單的兩米大床,漆紅的木柜子、木沙發(fā)、木茶幾,正面一扇窗簾,看著簡單而利落。

    余瑯易今天開了一整天車,下午又修理零件,身上流汗,且沾不少塵土,就先去洗澡了。他倒是也想和唐鷺一同洗,畢竟這幾天她來例假,已好久沒在一塊洗了,可瞧著唐鷺這副硬生生的模樣,卻也持著他的男人素養(yǎng),不強人所難。

    洗完出來,隨意套了件黑色運動短褲,便赤著健悍胸膛,濕著清爽的寸發(fā),靠在床頭上玩手機。

    唐鷺等他洗完了,自己也隨后進去。進去洗到一半,才發(fā)現(xiàn)忘記拿換洗衣物了,她便對外邊的男人喊道:“余瑯易,你幫我把床沿的衣服褲子拿進來好嗎?”

    聲兒軟軟的,余瑯易聽得心弦適緩。轉(zhuǎn)頭看到她散在床尾的一簇衣物,便給她揩起來送進去。

    洗手間霧氣氤氳,她忘了開排氣扇,他給打開。看到女人在玻璃門后婀娜的纖影。長發(fā)掩映著墜墜的兩朵團云,晶瑩莊園仿似還殘留著傍晚停留過的余香,蠻腰后亦婉轉(zhuǎn)如嬌桃。他想起車?yán)锉舜朔潘猎炫囊荒?,也不知是否因例假剛結(jié)束而尤為敏感,那糙進貫出的回響如在耳畔,男人不覺聳了聳喉骨。

    卻倒也未有表露,只做面無波瀾地低語道:“這副樣子叫老子進來,是想勾引我浴室doi啊?”

    唐鷺說:“滾邊去,今天是意外,下不為例……以后也沒有了?!蹦┝擞盅a充一句。

    她對他兇,他亦目無反應(yīng),英挺鼻梁下的唇線掖了掖,把衣物擱置臺子上便出去了。

    唐鷺洗好后換上,這會兒已是夜里九點多,余瑯易都光著膀子只穿件短褲,準(zhǔn)備早點歇息。她卻牛仔褲t恤穿得板正,似要隨時出門去。

    余瑯易靠著床頭,一厘米多的短寸已晾得差不多,脖頸與肩脊在大枕上印出挺拔弧度,斂眉問道:“要我陪媳婦兒出去逛逛?”

    清閑嗓音,幾分溫柔。

    唐鷺一腳抵上床沿,抓起他落在旁邊的黑色皮帶說:“并不,我是要問你話的,得穿得正式點。說好的,我問什么你答什么,不得對我隱瞞扯謊,也不許對我進行人身攻擊與毀謗,惹我就隨意我打和罵,這都是你先前說過!”

    知他若對自己示軟討好,她便難以拿捏,省得穿個吊帶睡裙什么的,一會兒他答不上、耍賴賬,又揉揉掐掐黏纏上來。索性遮掩得嚴(yán)實點,叫他無隙可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