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落進你心里 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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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瑯易和唐鷺卻也淡定,兩人退了房,收回押金。其余的隊友們便也陸陸續(xù)續(xù)下來了,并不曉得他倆昨夜鬧了矛盾,轟轟烈烈吵了小半宿。 余瑯易昨夜大抵睡得不怎樣,眸下略微青影,他一般沒睡好時都這樣。唐鷺雖然哭過,但沒揉眼睛,因此眼睛腫得不夸張,只輕輕有點桃花紅。 四個大學(xué)生里的小鄭便咋呼道:“余哥,你倆昨夜是都熬夜了吧。是看那什么xx電影?app剛能看,我也看了大半宿?!?/br> 被旁邊的同學(xué)許筱暗地拼命拽袖子,傻蛋,難怪都大三還沒女朋友,不會講話就不要講好嘛。 沒吃過豬rou總見過豬跑。 唐鷺和余哥這副樣子,誰猜猜都能夠曉得呀。畢竟年輕夫妻,尚且火欲烈盛,動不動擦個槍走個火來個什么干柴烈火不十分正常? 一時周哥、孟哥等隊友,便紛紛笑著把話題轉(zhuǎn)移,免得當(dāng)事二人尷尬。王曜退完房過來,瞅見各人眼神閃爍,一臉懵逼:“都在干嘛呢,一個個昨晚沒睡好,還在做夢?” 余瑯易見人誤會,干脆也不解釋,左右這王曜一路暗惦記自己女朋友,是個男人都特么看得出來。 人多熱鬧,他伸出臂去牽住唐鷺的手指。 一早上他昂首冷眺,面上的表情也傲漠無波,濃眉鳳目中的光芒如懸在半空,讓人覺得矜貴難攀。忽然卻伸出手牽住自己。那熟悉的溫暖觸感又襲近,唐鷺縮了縮指頭,想拽回來。 余瑯易拽得更緊了,面上依舊那副冷面保鏢模樣,可實則卻有些霸道公子風(fēng)范。 唐鷺只得在他掌心揪了一把,趁他走神間扯拽回來。 余瑯易吁了吁嘴角,便也沒再強求。 ……隨便她鬧去,愛咋咋整。 作者有話說: 更新了,這幾章更新后收藏漲漲掉掉,若對文文有看法和建議可以提出哦,蟹蟹可愛的寶子們(/w\)本章送10個隨機小紅包~ 第44章 ◎愛聊聊去,比她唐鷺可愛的女人多了去?!?/br> 44 西疆的春天顯干燥,然而空氣清新,視野廣闊,走出門來便覺得精神煥然一醒。 早飯在附近的一家牛rou面館吃的,小鎮(zhèn)雖然小,但各種生活便利齊全,面館打理得干凈利落,一行十二個人進店,老板熱情招呼。 大家各自找了位置,唐鷺和余瑯易在靠窗的小桌旁對面坐下,點了兩碗牛rou拉面,余瑯易又拿來兩碟小菜、一疊牛rou和兩顆鹵蛋。 熱騰騰的新鮮牛骨高湯,撈入面條勁道十足,撒上翠綠的蔥蒜葉末,再飄幾片牛rou和白蘿卜片,不僅賞心悅目,還讓人胃口大開。 余瑯易昨晚和唐鷺吵架,憋了一肚子冤屈,十一點多出去找她,大半夜來回跑了兩個鐘頭,回來又在209號房外吃她閉門羹,此刻早已饑腸轆轆。 他心里是仍氣著的,可他也仍愛她,或許之前只以為喜歡,最近這些日子以來,卻潛移默化地自動衍變成愛。不過氣頭上沒過,早上他也懶得討好,就雙方都冷淡而收斂,但對她的照顧卻是分內(nèi)事。 邊撈勻著面條,邊對唐鷺道:“吃完這個,等會走的時候再買幾塊馕餅,隔壁秤點堅果、補充點飲料干糧,中午估計沒得吃?!?/br> 唐鷺應(yīng)“哦”,對他也淡淡的。 吵架后她如果覺得自己沒錯,余瑯易基本甭想指望她熱乎。除非她發(fā)現(xiàn)是她錯了,她便又小嘴甜膩得仿佛能把人心融化掉。 昨晚誰都狠,誰也別指望誰讓步。 余瑯易倒是有心想讓步,可她甩給他一頓閉門羹,整夜獨枕而臥,他也失了興致。 唐鷺今天沒扎發(fā),柔順的長發(fā)如瀑布披垂在肩下,隨著喝湯的動作往前傾。她一般吃飯前總喜歡喝幾口湯,在g省待久了,學(xué)著了g省人的習(xí)慣,倒是余瑯易一根擰骨,口味仍還保持著他的大東北味??伤埠茜娨夂葴模饕翘弃槹煤?,戀愛兩年多,唐鷺已經(jīng)擅長把握他喜好了。 發(fā)絲掠過女人秀致的臉頰兒,襯得越發(fā)膚白唇紅,猶抱琵琶半遮面。因著喝湯,本就嬌嫩可人的嘴唇顯得更紅潤,余瑯易看得,不覺聳了聳喉骨。雖然不該,可他竟想起了她前天蹲在身前撫揉自己那處的婀媚,紅唇如惑,卻仍那么地美,她的嚶嚀,她的喘息,絲絲縷縷誘惑他翻船。 唐鷺,這個女人是他的毒。她純粹如白紙的痕跡里,因著他而開出了朵朵燦爛的妖花,每一朵妖花都是獨屬他余瑯易的,他不堪擷摘。 瞅見她碗里的牛rou帶肥,便夾到自己這邊,把一碟精瘦牛rou推給她說:“肥的我吃了,你吃碟子里的吧。” 吃牛rou面還得在西北當(dāng)?shù)?,在別處都沒這地界兒的正宗,牛rou也是這里最入味。 余瑯易穿著黑色的襯衣,隨意搭了件外套,看她時的目光睿亮,稍稍幾分討好之意。他一般想討好人的時候都是這副模樣兒,丹鳳眸的線條便尤為清晰,眉高而鼻挺,唇線亦生動。 他的唇有一種誘惑人貼過去親吻的沖動。 但這種討好只有三分意,其余六七分仍是冷郁。那高貴的頭顱上,眼眸仍是冷冰冰的,眼白比平時多,無甚大表情。 唐鷺抬頭看看他微厚的眼瞼,一副沒睡好的感覺。要換平時,她肯定該心疼了,唐鷺也只平和地說:“你吃你的啊,我自己會夾。” 余瑯易接了她一眼注視,唇角咧了咧,唐鷺瞥向窗外,兩人便又互相垂下視線。 因著吃面,他的寸頭與她的劉海靠得很近,看在旁的隊友眼里,卻是恩愛和睦。對面桌的孟哥夫婦看了,就勾起笑意,孟嫂還揶揄了丈夫一眼。 實在這一路過來,眼見著他倆錦瑟和鳴,鷺鷺的溫柔體貼自不稍說,小余哥對鷺鷺的寵護也都眾目可見。 長這么帥氣又能干又疼老婆的男人,去哪兒能找著呢? 出來旅游講究團隊和諧,唐鷺也沒準備把自己情緒表露,免得影響大家的興致。就還和余瑯易是客氣氣的,不慍不熱乎。 吃完牛rou面,大家就各回各車出發(fā)去魔鬼城。余瑯易拉開駕座的門,回頭一看,唐鷺坐到后面一排去了,還跟他成對角線,坐進后就打開手機blingbling摁摁發(fā)發(fā)不停,少頃給撥到了靜音。 余瑯易盯著后視鏡,表情慍意顯露,這個女人,怕是離了自己分分鐘保準劈腿。 若是坐到旁邊,他還能瞥見跟誰聊,坐那后面,都不知在跟哪個男三嗶嗶。 他就也不理她,車里誰都沒說話。 忽而唐鷺開了瓶礦泉水,他才啟口道:“鷺鷺,遞我喝兩口?!?/br> 唐鷺另外擰了瓶新的給他:“給你?!?/br> 前幾天還是一盒牛奶喝一半丟給他,就著吸管干脆喝。 余瑯易從她柔白的小手上接過,悶了兩口,聳動喉嚨問道:“這業(yè)務(wù)夠忙的,一秒鐘都停不了?!?/br> 他的嗓音低沉而略帶著男人味的沙啞,聽在耳中輕蔑卻又溫和,亦如他此刻的心境,對她抓撓愛恨齊俱。 唐鷺最近失業(yè)沒上班,當(dāng)然沒啥業(yè)務(wù),他這話當(dāng)然在揶揄她聊sao。 唐鷺想起他昨夜竟能懷疑自己房里藏男人,她就生氣,說:“分手了,你有權(quán)利干涉我?” 呵,余瑯易吁口氣,不想說好話討求她,戲謔調(diào)侃道:“sao貓就是閑不住。我是沒權(quán)利干涉你,你有權(quán)利摔我臉、冤枉我劈腿?你行,你強大?!?/br> 唐鷺看了眼男人墨眉下冷毅的眸光,眼皮微瞇著,人中立挺,甚嚴肅。她就不去接他的話茬,反正她都說不在意了。 余瑯易加了一檔,也不再關(guān)注她,愛聊聊去,世上特么還沒別的女人可寵了?比她唐鷺可愛的女人多了去。 莫論當(dāng)保鏢期間的緋色桃花,以余二當(dāng)家的身家容表,別的不說,回了東北后不再遮掩身份,各生意場合上,多少人巴著求著打聽他喜好想給他塞女人。從余瑯易十七八歲起,就經(jīng)常放學(xué)路上被什么劉總、高叔的兜著肩膀,一邊敘著老爺子的好、二少爺他的優(yōu)秀,一邊想將他往消遣場所勸。只嘆他余瑯易彼時一身少年冷厲清然,瞧著斯文肅雅,干起事兒狠得不眨眼,亦沒人敢褻瀆沒人敢沾惹。 他還真沒必要屢屢這么低三下四,真要說來,身邊哪個男人像他這般,到了二十八歲還只擁過一個女人的?他若放開手去玩兒,多少女人他都玩的過來,不在話下。 余瑯易便揩起墨鏡戴上,剩下的時間各顧各的,不一會兒就到達魔鬼城。 魔鬼城離著小鎮(zhèn)不算太遠,一個多鐘頭便到了。 歷經(jīng)千百年風(fēng)沙吹蝕而形成的雅丹地貌,放眼望去,高聳的風(fēng)蝕土墩呈現(xiàn)出形態(tài)各異的景觀,有獅身人面像,有陡壁懸崖、植物化石,斑駁嶙峋。傳言到夜幕降臨時還會聽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嚦,所以才叫做魔鬼城。 若是游客單獨來,據(jù)說很容易迷路,不過他們的自駕團一共有十二個人。大家找了空曠處停好車,便下來四處看看風(fēng)景,拍照留念。 余瑯易和唐鷺也先后走下車,唐鷺下來就和小劉劉、孟嫂她們閑聊去了,余瑯易見她這副態(tài)度,狠心薄涼,他就自己在附近拍了一些照。 過一會兒人都散開了,他這才走過去對她說:“唐鷺鷺,去取個景,我給你拍幾張做留念。” 前幾天余瑯易便經(jīng)常給唐鷺拍,他似乎也喜歡給唐鷺拍。發(fā)現(xiàn)原本以為的她普普通通和平凡,在鏡頭前卻很懂展現(xiàn)風(fēng)姿。余瑯易拍她也帶勁,因為總能捕捉到她新鮮的美和特點。 唐鷺說不用,應(yīng)道:“我一小鎮(zhèn)妞,還sao貓,哪敢麻煩您屈尊,也不配用您高貴的攝影技術(shù),余瑯易你拍你自己的就是?!?/br> 可算是知曉‘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了,這字句珠璣,過幾年沒人能趕得上她。 余瑯易聽得要吐血。男人哂了哂豐澤的唇,還是那副高冷淡漠:“我這還不為了給你留個紀念?說的啥話,你小鎮(zhèn)妞,我還是東北大碴子,你sao我也欲,我有說什么?” 他站在風(fēng)中,黑色襯衣黑長褲,勾勒著英俊挺拔的身型,風(fēng)吹著領(lǐng)子輕拂,看到里頭健硬的肩骨和清勁喉結(jié)。似乎這幾天下來真瘦了一些,昨半夜還以為是門眼縫里的視覺效果。 唐鷺聽他說“東北大碴子”,莫名地覺著好笑,不由自主掖了掖嘴角,他哪里有半分大碴子味,而且以前也禁欲。除了偶爾故意用帶東北腔的話噎人時,可那副樣子彼時也一樣迷人。 那邊的隊友漸散開,余瑯易高挑背影擋住身后視線,又對她說道:“昨晚那是氣頭上的話,口不擇言,都晾了我一晚上一上午,這事能放過么?我認錯,回頭到家了隨你怎么罰!” 嗓音忽而溫存,眸光里似還帶著幽怨。算了,剛才腹誹的那些全都不作數(shù),架子又不是第一次放,都不知已對這女人示軟過幾次,他還是要吃定她。 唐鷺心想,他彼時說出那些話的姿態(tài)可不像現(xiàn)在,分明似個高冷傲慢的霸道總裁范兒,誰高攀得起呀。 唐鷺不看他,盯著無人處說:“到家就分手了。說出的話潑出去的水,口不擇言之下,才更容易吐露真言。但我已經(jīng)不在意了,管你再說什么,到底有沒有和那個女人,我都不放在心上?!?/br> 余瑯易蹙眉:“你不在意我在意,老子他么冤?。∽蛲砩掀帘挝?,大半夜出去找了你兩個鐘頭,都快跑哈密了,回來你還不給我個解釋機會。今天也仍然搭著張冷臉,真要我給你跪了不成?” “哼,給冷臉的又不是我,你自己呢?”唐鷺噘嘴,一早上他也沒少冷臉。 不過難怪他昨晚看著風(fēng)塵仆仆的,原來跑出去刮風(fēng)吹沙了。莫名地有一種難得看他吃癟的戲謔,但不能對他心軟,都說了堅定不動搖! 余瑯易便捏了捏她可愛的桃子臉,復(fù)清醇嗓音問道:“你果真不在意,昨晚哭啥?前段時間摟著我說愛我做什么,搞得老子放不下了,你告訴我你要分手!周太那邊還等著我?guī)慊厝ヒ娒?,我?guī)€空氣去?” 男人勁朗的氣息近在跟前,他的唇貼近她的劉海,仿佛能聽到胸腔中的心跳。心跳卻是摯誠的,像此刻的眸光一樣認真。 唐鷺凝眉:“不聽,你別跟我講這些。女人吵架愛哭很正常,我哭也沒有實際意義,愛你是因為你沒說出那些話,你說出我就看清了。我不去見阿姨,你可以帶‘欣欣’去呀,多么討喜的女孩,你們很般配?!?/br> 余瑯易背過身見無人,驀地恨恨親了她嘴一下:“想不聽沒門,老子對她無感,八百年不會再有交集。等會到車里我和你解釋,從始至終對你身心如一,比你每天喝的礦泉水還干凈!” 她的唇柔嫩含香,他很是繾綣地纏綿而抽離,不自覺潤了潤嗓子,又渴望再繼續(xù)。雖然才吵了一天假,卻仿似已過去了十天那般久長,連對著她的香津美唇都變得異??释?。清亮的眼眸帶著迷離的蠱惑,快將她壓抵在后面的土墩上。 唐鷺正急忙要推搪,聽見小劉劉那邊喊道:“鷺鷺姐,你和余哥有空嗎,過來幫我們拍張合照?” “余瑯易,你頂好收斂點,別讓我討厭你?!碧弃槺闩亮怂痪?,真不想和他再接吻了,扯著他袖子喚他過去。 四個大學(xué)生擺好pose,余瑯易幫他們拍了幾張,便叫小鄭幫忙給他和唐鷺照幾張合影。 路上余瑯易也有叫人幫拍照,大多數(shù)是他摟著唐鷺、兩人用手機前置自己照。余瑯易那高挺的身軀,每每摟著唐鷺的腰肢時,很有一種被他包容進世界的溫暖感和依靠感。 今天唐鷺特意和余瑯易保留稍稍距離,小鄭不明情況一直叫再近點。余瑯易便干脆側(cè)過身來,主動抓握她的小腰,忽而拍了兩張,最后一張時又驀地俯下去,拖住她的下巴在唇上一吻:“好鷺寶,我錯了成不?昨晚千不該萬不該氣頭上一句,我給你賠禮道歉,別這樣不搭理我?!?/br> 聲音很低,別人聽不見。他清逸認真的表情,溫柔而帥氣。要換到平時,唐鷺都要被融化了。 唐鷺說:“我聽不見,如風(fēng)過耳不留痕?!?/br> 余瑯易單挑眉峰:“你最近是言情小說看多了?言辭文縐縐的?!眳s也拿她沒甚辦法。 在那摁動快門的瞬間,大漠吹沙,陽光暖意,男人側(cè)俯過去吻住了她的唇。風(fēng)吹著他的襯衣微微鼓起,唐鷺的長發(fā)向后飛揚,她的唇因著驚詫輕張,臉頰迎向他的俊顏,而他鳳眸稍闔,眸中光影那般柔眷。 把那邊照相的小鄭幾個看得“哦”嘆起來。 許筱說:“臥草,你們要不要這么秀恩愛吶!” 秀恩愛的是余瑯易,他在強秀,唐鷺剛想找話兒推脫,一旁小劉劉卻接話道:“廢話,人家本來就恩愛,真情流露,需要秀嗎?” 又說:“余哥,啥時候教教咱們小鄭吧,這家伙見了女生連話都說不利落!” 余瑯易若非怕唐鷺真分手,為要留張真情留念,他也不會瞬然間構(gòu)下那張景致圖。當(dāng)下拍拍小鄭的肩膀,啟口說:“順其自然,遇到真心喜歡的了,不會說也憋出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