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功德付出的那些日子 第1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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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曼青看著她,露出一個微笑來。 第106章 謝曼青的助理死了,尸體是她的父母發(fā)現(xiàn)的,地點則是在他們家,屬于她自己的臥室里。 在接到這個消息之后,薛凱便立刻趕了過來,跟警察局那邊的人溝通,將這個案子交由自己處理。 謝曼青的助理姓孫,全名叫孫笑笑,她是y城人,因為是謝曼青的助理,主要是在b市發(fā)展,一直跟著謝曼青跑來跑去的,很少回家,這一次好不容易跟著謝曼青回到y(tǒng)城來,哪里知道回到家的第二天,就發(fā)現(xiàn)人死在了屋里。 “一直到中午了她都沒出來吃飯,我就開門進(jìn)去叫她起床,然后就看見她睜著眼睛躺在床上,我,我……” 說話的是孫笑笑的母親孫母,只見她眼眶通紅,泣不成聲,一句話說得斷斷續(xù)續(xù)的,完全無法順利的組織語言,你看著她便能感受到從她身上傳來的巨大悲痛,她好幾次都差點哭暈了過去。 她也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助理死亡的人。 因為到中午都沒看見助理出來吃飯,孫母就進(jìn)臥室去叫她,就看見孫笑笑瞪著眼睛躺在床上,眼中毫無神采,一張臉透著一種不正常的青白,當(dāng)時就把孫母給嚇壞了。 而那時候,孫笑笑的身體就是冰冰冷冷的,透著一種不正常的冰涼,就像是死了很久一樣,導(dǎo)致身體的體溫都已經(jīng)徹底消失了。 孫笑笑的兄長也是眼眶紅紅的,他看著薛凱,道:“明明昨天晚上回來的時候她還是好好的啊,怎么就突然死了呢?” 薛凱看了一眼孫笑笑的身體,問:“她昨晚回來的時候,有沒有什么不對勁?” 孫笑笑的兄長想了一下,道:“她昨晚回來得很晚,都快半夜一點了,那時候家里人都睡了,我因為第二天要上班,就沒起來……” 他們當(dāng)時聽到開門的動靜,還以為是家里來小偷了,最后是孫母不放心出去,才發(fā)現(xiàn)是孫笑笑回來了,她老人家還和孫笑笑說了幾句話,念叨她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有!”孫笑笑母親突然大聲的開口,她老人家的臉色極為難看,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喃喃著說:“昨晚她的身體就很冰……我伸手抓著她的手,怎么暖都暖和不起來?!?/br> 那種冰涼的溫度,就像是死人一樣的冰冷。 想到這,孫母心中惶然,她怔怔的看著自己的手,似乎想到了昨夜摸到女兒那雙手時所感受到的溫度,當(dāng)即控制不住的嚎啕大哭起來,十分懊悔的道:“我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她的不對勁呢?要是我發(fā)現(xiàn)了,是不是笑笑就不不會死了?” 孫笑笑的兄長安慰道:“媽,這不能怪你,誰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呢?” 是啊,這樣的事情,事先誰能預(yù)料到呢?意外往往就是這樣來得猝不及防。 孫笑笑的尸體被送到太太平間,尸體尸檢的結(jié)果也很快就出來了。按照孫笑笑家人的說法,她是在昨夜半夜兩點左右回來的,可是…… “尸體的死亡時間,在十~十二個小時左右?!弊鍪瑱z的人得出這個結(jié)論,“至于死因……” 是心臟驟停,好似是工作太過勞累,導(dǎo)致了猝死。 現(xiàn)代社會節(jié)奏太快,很多人都有很大的壓力,因此因為勞累突然猝死的人也不少,她的死因,看上去似乎也是這樣,像是十分正常,只是……距離現(xiàn)在的十~十二個小時之前,是昨晚半夜十二點到一點之間,可是孫曉曉,卻是昨夜兩點才到家的。 也就是說,她在兩點回到家之前,就已經(jīng)死了,那時候回來的她,就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了。 這個結(jié)論,讓人不禁有種悚然的感覺,而薛凱聽了,腦海里一瞬間卻閃過果然這樣的想法來, 他扭頭吩咐旁邊的警察,道:“你們?nèi)ゲ橐幌滤勒咦蛲硎c到一點之間的蹤跡?!?/br> 沈持舟疑惑的看著他,問:“你怎么對這么一個普通案子這么在意?還接手過來,這可不像是你啊?!?/br> 這樣的案子,不涉及鬼怪邪物,按理來說是要丟給警察們?nèi)プ龅?,可是薛凱聽到是謝曼青的助手遇害,卻直接和警察局溝通,把這個案子接手過來,由他來負(fù)責(zé),還從c城又趕回y城來。 薛凱卻是搖頭,道:“我有種預(yù)感,這個案子,不僅僅是個普通的命案……” 聞言,沈持舟頓時驚訝的看著他。 薛凱道:“我一直都讓人盯著謝曼青的,還特意讓人去查了查她,然后發(fā)現(xiàn)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他打開電腦,給沈持舟看自己所查到的事情,從半年多起,在謝曼青身邊,就有人陸陸續(xù)續(xù)的死去,這些死去的人或多或少都和她有些聯(lián)系,而且死因詭異的很相似,幾乎都是猝死的。 最最奇怪的一點,這些死去的人,檢測出來的死亡時間,與他們“活著”的時間都不一樣,這就像是孫笑笑一樣,明明鑒定結(jié)果她是在十二點到一點死的,可是她卻在半夜兩點回到家,那時候還是“活”著的。 聽到這,沈持舟也覺得有些奇怪了,若說一個兩個是偶然,可是這么多個,那就不是有些詭異了。 “而且我發(fā)現(xiàn)這樣死去的人,都是女人,而且還都是很漂亮的女人,可是……”薛凱頓了頓,眉頭卻微微皺了起來,道:“孫笑笑卻不一樣。” 孫笑笑并不漂亮,還是謝曼青的助理,和以前的死者,除了都是女人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相同點了。 “你是懷疑,謝曼青身邊有邪物,是這只邪物殺了這些人?”沈持舟問, 薛凱點頭,又嘆氣,道:“我的確是這樣想的,可是我試探過謝曼青,她身上卻沒有任何的邪氣,也沒有任何的不對勁,一切就好像只是巧合……” 但是他的直覺卻告訴他,不對勁,謝曼青這個人不對勁。 沈持舟道:“也許,是她身上的邪物,格外的會隱藏?有讓我們察覺不到絲毫氣息的本事。” “我也是這樣想的?!毖P道。 只是,一切都只是他們的猜測,沒有證據(jù),他們也不能對謝曼青做什么,不過,狐貍尾巴,遲早會露出來的,他們只需要緊緊的盯著她,總會找到她身上的不對勁。 有關(guān)孫曉曉昨日的蹤跡也查到了,她是謝曼青的助手,昨天自然一直跟在謝曼青后邊的。 “謝曼青昨天暈倒了?”薛凱看到這個信息。 來匯報工作的警察點了點頭,道:“是昨天傍晚的事情,她一直到晚上大概十一點多才醒過來……” 而孫笑笑,在謝曼青醒來之后沒多久就從醫(yī)院離開了,至于孫笑笑十二點到一點的蹤跡,這段時間,她正在從醫(yī)院回家的路上,監(jiān)控錄像上都有她的身影,一直到回到家,她看上去都好像是活著的,直到第二天被她母親發(fā)現(xiàn)她的死亡。 沈持舟仔細(xì)看了一眼,道:“從醫(yī)院到回家的路上,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啊,而且她從醫(yī)院出來的時候,是晚上十一點半左右,還不到十二點了。” 薛凱道:“尸檢的結(jié)果是,她在回來的路上,這段時間是已經(jīng)死亡了的……” 可是她卻還像個活人一樣上車下車,回家。 “看來,我們要去再拜訪一下這位謝小姐?!毖P道。 *** 謝曼青還在醫(yī)院,經(jīng)紀(jì)人紅姐正給她削著蘋果,道:“你昨天可是嚇?biāo)牢伊?,突然暈倒,醫(yī)生說可能是你的心臟有點問題……你以前好像也沒這個毛病?。俊?/br> 謝曼青溫溫柔柔的笑了下,道:“可能是這兩天沒睡好,你放心吧?!?/br> 紅姐點頭,然后想到什么,她看了一眼謝曼青,道:“我要跟你說個事情,小孫,我剛剛接到她mama的電話,她昨天中午,被發(fā)現(xiàn)猝死在床上?!?/br> “什么?”謝曼青面露驚訝,道:“怎么會這樣?我前天晚上醒來看她在我床邊睡著了,還特意讓她回去睡覺了,她那時候看上去精神還很好?。俊?/br> 紅姐目光探究的看著她,試探性的問:“她的死,和你沒什么關(guān)系吧?” 謝曼青更是驚訝的看著她,然后有些生氣的問:“紅姐你怎么會這么想?她是猝死的,能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在你心里,我是那么狠毒的人嗎?” 紅姐忙訕笑了一下,飛快的看了一眼謝曼青,道:“我只是想說,是不是我們給她的壓力太大了……” 聞言,謝曼青似乎是認(rèn)真思考了一下,然后嘆了口氣,道:“可能是吧,一直跟著我在各個劇組跑來跑去的,還要負(fù)責(zé)各種事情,也許真的是壓力太大了?!?/br> 紅姐岔開話題,道:“曼青你今天看上去氣色還不錯誒,氣色紅潤不說,皮膚還很有光澤,一點也不像昨天那么虛弱?!?/br> 說起昨天,謝曼青暈倒時候的樣子還真是把她給嚇到了,那時候的謝曼青臉色慘白,氣色也變得十分不好,就好像整個人一瞬間衰老了十幾歲一樣。哪里像現(xiàn)在這樣,嬌嫩漂亮得跟一朵花一樣。 謝曼青笑了下,她伸手撫摸著自己的臉,道:“你放心吧,我會一直這么漂亮的……”她永遠(yuǎn)都會是娛樂圈……不,她會是整個世界最漂亮的女人。 紅姐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憂慮。 以前謝曼青雖然自恃容貌出色,以娛樂圈第一美人自稱,也討厭比她長得漂亮的女人,但是卻沒有到現(xiàn)在這樣病態(tài)的地步。對,是病態(tài),她對自己的容貌,已經(jīng)達(dá)到了一種病態(tài)的固執(zhí)。 每次提起有誰說誰誰誰比她漂亮,也許謝曼青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她的表情有多么的可怕,可怕到讓紅姐覺得,若是那個比她漂亮的人在她面前,她絕對會絲毫不猶豫的就把對方給殺了。 這讓紅姐,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扣扣扣——” 病房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邊敲響,紅姐扭頭看了一眼,喊了一聲:“請進(jìn)?!?/br> 咔嚓! 病房的門被人推開,進(jìn)來的是兩個高大英俊的男人。 紅姐站起身來,皺著眉看著這兩人,問:“你們是誰?” 其中一個男人走上前來,伸手從口袋來掏出一個證件來,遞給她們看,自我介紹道:“你們好,我叫薛凱,是警察……這是我的同事,沈持舟,我們是為了孫笑笑小姐的死亡而來的,想了解一些事情?!?/br> 聞言,紅姐連忙讓開位置,讓兩人坐下,道:“原來是警察同志……”她忙去給兩人各倒了一杯水,態(tài)度熱絡(luò)卻不殷勤。 薛凱看向紅姐,道:“我們有些事情想和謝小姐單獨談?wù)劊煨〗隳芟瘸鋈ヒ粫簡???/br> 紅姐看了一眼他們,又看了一眼謝曼青。 “他們在懷疑,是你殺了你的小助手……咯咯咯,果然是人類的修士,在看見你的第一次,怕是就已經(jīng)懷疑你了?!?/br> 一道聲音在謝曼青腦海中響起,她神色不變,笑著對紅姐道:“紅姐你出去吧,警察同志們只是想了解一下笑笑的事情,不會有事的?!?/br> 紅姐點頭,指了指外邊,道:“那我就先出去了,我等下就在外邊,你有事就叫我一聲?!?/br> 等紅姐出門,重新將門關(guān)上,謝曼青認(rèn)真的看著眼前的兩人,道:“警察同志,你們想問什么,就盡管說吧,我一定知無不盡的。” 薛凱和沈持舟相視一眼,眼底帶著互相之間才懂的默契。 “好吧,謝小姐……”薛凱點頭,翻開筆錄本,開始詢問起有關(guān)孫笑笑的事情來。 沈持舟垂下頭,將手里的一顆五角星拋了出去,剛好丟到了謝曼青的床下,一道青灰色的人影從五角星中爬了出來。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不知不覺的,病房里的溫度在逐漸下降,謝曼青環(huán)顧四周,搓了搓手臂,詢問眼前的兩人:“警察同志,你們有沒有覺得房間里的溫度有些太低了?是不是開了冷空調(diào)啊?” 名叫薛凱的警察同志嘴巴開合蠕動著,但是卻沒有什么聲音傳出來。 謝曼青小聲喊了一聲:“警察同志?” 兩個警察同志仍然一動不動的坐在原地,謝曼青心中閃過一絲不詳,伸出手小心翼翼的碰了一下靠近自己這邊的這一位警察,然后只聽噗嗤的一聲,像是人手指戳破紙張的聲音。 ——她的手,戳破了眼前人的身體。 謝曼青猛的瞪大眼睛,她驚慌失措的收回手,抬頭看去,便看見眼前的兩個“人”,明明就是兩個臉頰紅通通的紙扎人,他們的嘴角高高的揚起,用紅色的墨水畫出詭異的弧度。 “啊……” 謝曼青驚叫出聲,她忙不迭的從床上連滾帶爬的滾下來,直接朝著門口跑去,一邊跑一邊大聲喊:“紅姐!紅姐!” 門口的門不知道什么時候鎖上的,她使勁的擰著門把手,卻完全打不開門,就在此時,一道幽幽的聲音在她耳后響起: “你在做什么?” 謝曼青猛的扭頭,然后便覺眼前一花,那兩只紙人已經(jīng)走到了她的面前,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將她高高的提拎起來,掐著脖子按在門上。 她的腳下沒有落腳點,整個人的支撐點只有紙人掐著她脖子的那只手,那只手不斷的用力,她感覺到自己肺部的呼吸正在消失,她只能劇烈的掙扎著,但是對于紙人來說,她的力氣卻是蚍蜉撼樹。 “記??!不敢發(fā)生了什么,你千萬不能出手!”她在心里狠狠的道。 “即便你被這個紙人掐死?” “就算我被紙人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