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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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隨后命令道,記著,將今日之事大肆宣揚出去。最好教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重華魔尊搶了我妖皇的美人,一位失了憶、曾受過重傷的美人。 說罷,他便優(yōu)哉游哉地妖皇宮走去,那樣子哪有一點剛剛與人發(fā)生了沖突的模樣。 還沒有離開的大妖小妖們看了,紛紛覺得他們妖皇大人愈發(fā)令人難以做摸了。 那這些被捆著的魔修怎么辦? 殺了? 不,打一頓丟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敖夜:啊這,雖然有些茫然,但老婆好像要給我福利耶 孔玉:別問我為什么跪倒,問就是腿軟 感謝在2021081222:50:27~2021081323:27:2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炙煙60瓶;Mustivan20瓶;七月流火、雪慕寒10瓶;依遙8瓶;宴yan、如煙如5瓶;你就是被指指點點的魔3瓶;可愛的呆瓜!2瓶;就是小飛俠、依淺、鳳鈴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5章 晚安 迎著落日的余暉,霜華劍載著兩人一蛇崽飛臨魔界某處只用了三兩天的功夫便建造完成的新宮殿。 藍底金字的匾額,上書著蒼勁有力的三個大字重華宮。 佘宴白從敖夜懷里抬起頭,搭眼一瞧,不禁喃喃道,這是仿造了東宮的樣式? 待踏進去后,周遭熟悉的建筑更是讓他確定了這件事。只可惜魔界的花草樹木太過奇形怪狀,否則便會更像他記憶中那座位于下界的東宮。 嗯。敖夜垂眸一笑,想來想去,與其建一座豪華但陌生的宮殿,倒不如仿造東宮建一座你我二人皆熟悉的家。 佘宴白望著他,輕輕一笑,這樣也好,省得我迷路。 雖然在凡間時,在那偌大的東宮里,他常常待著且熟悉的地方也唯有重華殿而已。 可還滿意?敖夜定定地望著佘宴白,認真問道。他的神情看似淡定,但眼底卻有絲絲沒藏好的緊張流露了出來。 佘宴白以為他剛剛的表現(xiàn)已然算是滿意,但見敖夜如此慎重的態(tài)度,還是笑著回道,自然是滿意的。 四周熟悉的建筑令他恍惚間有一種錯覺,好似眼前站著的黑衣男人不是渡劫期大能、也不是神龍的轉(zhuǎn)世,而依然是那個只容貌與神龍相似、滿心滿眼都是他的凡人。 他能確定阿夜愛他,卻無法預料有朝一日恢復了記憶的神龍,是否還愿意把目光投向他這個曾被迫為虎作倀的蛇妖。 所以就讓那一刻來得慢一些,再慢一些吧。 如此甚好。敖夜放了心,眼底隱隱有笑意浮現(xiàn)。他動作輕輕地取下脖頸間昏昏欲睡的小蛇崽,但許是劍身微涼,甫一將他放到霜華劍上,小蛇崽就醒了一瞬。 阿爹?小蛇崽蹭了蹭敖夜的手指,迷迷糊糊道,眠眠今天好厲害~爹爹吩咐的話,眠眠沒記錯一個字哦 敖夜摸了摸他的腦袋,低聲哄道,阿爹有要事和你爹爹談,就讓霜華劍帶眠眠去睡覺好不好? 好~小蛇崽仰頭打了個哈欠,然后在劍上盤成了一圈,還把小腦袋搭在了尾巴尖上,打起了小呼嚕。 等霜華劍載著小蛇崽飛遠后,敖夜才回過頭,對上佘宴白含笑的眼睛。 要事?佘宴白笑道,不過我確實有要事與你說。 敖夜搖了搖頭,稍后再說。 話音剛落,他便攔腰抱起佘宴白,大步往因著名字被占去而被改名為落雪的大殿走去。 佘宴白乖乖地窩在他懷里,雙手摟著他的脖頸,紅唇湊到他耳邊,低喃道,落雪殿?我瞧著明明寫得是落白嘛,是也不是? 敖夜停下,垂眸望著懷中人因先前哭過而紅暈未散的眼角,忽而淡淡一笑,提醒道,阿白先前說過的話,可還記得? 佘宴白一愣,盯著他唇角的笑看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不由得心道糟糕。若只有今日的許諾便也就罷了,可偏偏他帶小蛇崽離開深淵時亦曾放過豪言。 看來這次他不死也得脫層皮了。 記得是記得。佘宴白舔了舔有些干澀的唇瓣,不僅不敢再撩人了,還試圖挽救道,可我今日當真有要事與你談。 敖夜重新邁開腳,不急,先辦正事。 呵,你能有什么正事?佘宴白頓時感到好氣又好笑,你就不好奇今天這事?也不怕我真被孔玉那小子欺負了? 敖夜認真地想了想,說道,先前我疏忽了一點。 有些事其實無需佘宴白告訴他答案,只需憑著已知的些微訊息推斷,便可明了個大概。只是先前,他被問仙城雷劫之中窺見的景象所困,無心多想旁的事罷了。 什么?佘宴白眨了眨眼,不解道。 敖夜繞過屏風,將佘宴白放在床上,然后垂首凝望著他,我在秘境里遇到的小蛇妖是你,星羅城遇到的前輩想來也是你。阿佘不過金丹期,或許能被妖皇欺負。但前輩的修為極高,且以你的性子恐怕只有你欺負旁人的份。 佘宴白笑了下,確實,便是你也只有被我欺負的份。 敖夜抽出佘宴白頭上的發(fā)簪,看著他一頭青絲瀑開,眼神溫柔道,所以我只需知道你未曾受欺負便可。至于旁的事,你愿意說便說,不愿意說便不說,左右我會一直在你身邊陪著你保護你。 佘宴白往后一倒,青絲如綢般鋪在雪白的被褥上,翻了白眼道,那我現(xiàn)在想說與你聽了,你能聽嗎? 敖夜欺身上前,低下頭在他耳畔道,不急,稍后有的是時間。 佘宴白有些無奈,但想一想現(xiàn)下種種都是他自個作出來的,便只得放棄一切抵抗,眼睜睜看著敖夜以摧枯拉朽之勢,長驅(qū)直入他的深處。 我以為你已經(jīng)恢復了正常,可現(xiàn)在看來,你怕是還瘋著呢 聞言,敖夜捧住佘宴白濕紅的臉,低笑道,阿白放心,我只對你發(fā)瘋。 那倒是我的榮幸了 起先佘宴白還有力氣說話,后來便不僅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還語不成調(diào)了。 再后來,他更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咬著唇發(fā)出不適的啜泣。 敖夜見了,微微皺了下眉,然后伸手輕輕地掰開了他的唇,低聲哄道,乖,咬這個。 那含著淚的美目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遂張嘴乖乖地咬了上去,不過一會兒,便覺嘴巴酸軟,蹙著眉吐了出去,還氣惱地呸了一聲。 你混賬佘宴白說不出話,便傳音罵人。 不想敖夜聽了低低一笑,應道,嗯,我混賬。 佘宴白更氣了,不由得在他身上又抓又咬,恨不得喝他一口血吃他一塊rou。 你怎的比我一個妖修還能鬧? 敖夜抓住他的手,封住他的唇齒,亦傳音道,許是我本非人。 不等佘宴白理解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便被某人擊潰了神志,無心再想旁的事。 說不清是過去了多久,佘宴白昏過去又醒過來,醒過來又昏過去,迷迷糊糊地聽到耳畔傳來一道沙啞的聲音,乖,把尾巴變出來。 不佘宴白費力吐出一個意為拒絕的字。 可是稍后不過片刻,待床邊香爐里的白煙蔓延至帷帳之間后,他便再說不出拒絕的話了。 敖夜的手很熱,像著了火似的,然后便燙紅了佘宴白雪白而沁涼的蛇尾。 昏沉中,佘宴白用尾巴緊緊纏住敖夜的身軀,一圈又一圈,像是好不容易抓住了肥美的獵物,然后迫不及待地要將其絞殺好吞吃入腹。 乖,松一些。 敖夜捏了捏身上蛇尾美人的尾巴尖。 徹底失去了理智的美人笑容靡艷,啞聲道,不、不松,要吃了阿夜 好,給你吃。 敖夜低笑一聲,然后便一動不動,任由身上的美人自行尋樂,只偶爾在迷糊的美人不得其法、睜著一雙茫然又氣惱的眼睛望著他時,才出手忙一把。 靈火搖曳,照出帷帳上交疊的人影,只是這一回,修長勻稱的雙腿變成了一條漂亮的蛇尾。 被緊緊纏住的男人,好似獻祭的獵物一般,任由俯身下來的美人把頭埋進他的脖頸處啃咬。 行至一半,疲憊至極的蛇尾美人忽然身子一軟歪倒在他懷里,竟是累很了,徹底昏睡了過去。 徒留興致被打斷的某人,睜著眼,無奈地望著床頂。稍緩片刻,待情緒恢復平靜以后,才抽身抱著人離開了一片狼藉的床榻,換了間房在干凈的被褥上相擁著入眠。 第二日,天尚未亮。 當微涼的晨風穿過窗縫,撩起帷帳下擺的剎那,敖夜便睜開了眼。 昨兒幾乎鬧了一整夜,他其實并未睡多久。但比之佘宴白疲憊的模樣,敖夜曾堅持煉體的好處便顯現(xiàn)出來了,此刻不說精神百倍,但也是渾身輕松,尚有余力。 過了一會兒,敖夜垂眸望著縮在他懷里、下身仍是蛇尾模樣的佘宴白,柔聲喚道,阿白? 嗯佘宴白撩起眼簾,波光粼粼的眸底盈著一片困頓之意,看起來昨兒真是累壞了。只一瞬,他又閉上了眼,臉頰貼在敖夜的胸口上蹭了蹭,繼續(xù)去睡。 敖夜便不再出聲打擾佘宴白,而是擁著他緩緩坐起,然后動作溫柔地抱著他下了床,往后殿左邊一處特意建出的浴室大步走去。 佘宴白靠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不適地蹙了下眉,嘟囔道,別動,困 他的尾巴太長,被敖夜抱人一般的手法抱起后,彎出一道弧線后直直地垂下,尾巴尖恰恰好能觸到冰冷的地磚。 許是昨夜染上的熱意未消,尾巴尖甫一碰到地磚,便像是被凍了一下,受驚似的往上蜷起。 嗯,不動。敖夜嘴上安撫著佘宴白,腳下的步伐卻一刻也未停。 浴室與后殿相連,只用了一道珠簾稍作遮擋,敖夜抱著佘宴白穿過時,玉珠碰撞發(fā)出清脆悅耳的響聲,喚醒了佘宴白一絲昏沉的神志。 他半睜著的眼,瞥見一池白色的帝流漿,絲絲縷縷的金線宛若游魚一般在其間穿梭。鼻子一動,又嗅到一股淡淡的清香,聞之令人神清氣爽。 帝流漿?佘宴白抬起頭,望著敖夜冷峻的側(cè)臉。 敖夜垂眸回望,嗯。 佘宴白清醒了,頗有些哭笑不得,你搶了誰的地盤? 若他沒有記錯,魔界能產(chǎn)出帝流漿的地方皆已被瓜分干凈,絕無可能教敖夜撿漏。 藏月魔君。敖夜一邊回答佘宴白的問題,一邊抱著人踏入了池中。 我打敗了他,依照魔界的規(guī)矩,他的地盤與屬下便皆歸了我。 佘宴白驚訝地挑了挑眉,我說好端端的,魔界怎么多了個沒聽說過的重華魔尊,原來竟是你不僅搶了別人的地盤還順手接收了別人的手下。怪不得敢來我妖山搶親,真是厲害了啊。 剛夸完人,他便想起藏月魔君因著實力不俗,其所占據(jù)的地盤不僅大,還有著豐富的帝流漿,這不禁教佘宴白懷疑起敖夜別有用心。 畢竟昨晚某人活像餓了千百年的兇獸,一朝解禁,便恨不得將他這盤蛇rou吃干抹凈,連rou渣都不留。 有那么一刻,他甚至懷疑自己可能再也見不到第二天的旭日。 我本想向你提親,再擇一良辰吉日與你結為道侶,誰知敖夜搖了搖頭,頗有些無奈。 誰知先是他接手的一群魔修良莠不齊,有一批誤以為他要搶親,急吼吼地跑去妖山與妖修們發(fā)生了沖突不說。后又遇上佘宴白與孔玉上演了一處好戲,到頭來竟讓他這個本名正言順的人成了強搶美人、壞人姻緣的惡霸。 都有了孩子,確實該給你個名分了,不然旁人還以為你是個始亂終棄的混蛋呢。嗯你我結契,理應大辦,最好教上界人盡皆知,你以為呢?佘宴白泡了一會帝流漿,便覺身上的疲乏酸痛消了許多。 都聽你的。敖夜的手落在佘宴白腰上,替他揉捏,以緩解不適。 佘宴白趴在敖夜肩上,懶洋洋道,修者結契雖不似凡人婚娶那般復雜,但也總得有個人cao持大小事宜。我看不如請你那舅舅來幫忙,如何? 敖夜未答,眉宇間似有些糾結,沉思須臾后他淡淡道,我親自cao辦便可,無需勞煩旁人。 旁人?佘宴白輕笑一聲,阿夜,那可是你的親舅舅啊,怎么能說是旁人呢。你這個做外甥的即將大喜,怎能不請他過府商議一二呢?而且總該讓舅舅他老人家見一見咱們的小蛇崽吧。他乃我外祖父所收養(yǎng)的義子,并非我之親舅。敖夜頓了下,說道,而據(jù)阿娘過去偶爾透露的話,舅舅應當知曉他自己的來歷。可有次,他曾言與我血脈相連,故而 你懷疑他可能有問題?佘宴白伸出一指落在敖夜的臉龐上,沿著他的五官細細描繪。 這倒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他還當敖夜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呢,不想他其實有所察覺。 嗯。敖夜嘆道,他生得一副清俊的好相貌,為人又溫和有禮,遇事不卑不亢。這樣的一個人,即便是他非我舅舅,我亦會欣賞。然而事實上,我從看見他的第一眼起,便打心底不喜。 那是一股沒來由的厭惡,像是來自神魂本能的情緒,教他平日里面對葉修竹時能維持面上的禮節(jié)便已是艱難,著實無法像尋常舅甥一般親近。 佘宴白的手指一頓,心道這實屬正常,畢竟二人乃是殺身仇人,若是能心生好感,那才叫稀奇呢。 可是我怎么聽孔玉說,你這些年里沒少給他送醫(yī)送藥呢?據(jù)說不少為人師者瞧了,都打心底羨慕葉修竹有個孝順的好徒弟呢? 劍宗那樣完全靠實力說話的地方,葉修竹一個修行出了大問題的人能一直坐穩(wěn)挽云峰峰主一位,自然不會是劍宗念舊情或是看好他能渡過難關。而是他有名下有個前途不可限量的好徒弟,一個若非入了魔,極有可能會成為上界飛升最快的劍修,哦,還是個修無情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