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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做什么?” 盡管是個剛分化的omega, omega清越的嗓音卻帶著沉靜淡漠,面對這樣處于劣勢的情況依舊保持著淡定。 “我想標(biāo)記你?!?/br> omega輕笑出聲:“你在做夢嗎?” 下一秒就被掐住喉嚨摁在了身后的貨架上, ‘嘭’的一聲,后背狠狠地撞在貨架的邊緣角, 疼得omega咬緊下唇悶哼出聲,淺琥珀色的眸子中卻透著不容侮辱的倔強(qiáng)。 “做夢?我不用做夢, 我現(xiàn)在就可以咬破你的腺體標(biāo)記你?!?/br> 烏木龍膽alpha信息素略過鼻間, 刺激著青澀的omega,成年alpha的體力遠(yuǎn)遠(yuǎn)大過于剛分化的十六歲omega,讓omega無法反抗。 omega只感覺從胃部上涌的反胃,這道alpha信息素卻愈發(fā)的肆無忌憚,企圖攻陷刺激著他的理智。他攥緊著貨架的一角, 咬緊牙關(guān)想將alpha推開。 他看著那只疤痕猙獰的手,瞳眸深深將其刻入眸底,卻因為體力懸殊讓他抵抗的力氣漸漸消逝。 “顧峪昔, 你的信息素真的好香, 你也不排斥我的信息素對吧?跟了我, 你就可以離開這個破地方,我會給你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一切?!?/br> “……做夢!”oemga咬緊牙關(guān),他甚至嘗到了唇瓣被自己咬破的血腥味,但也不愿意alpha的靠近:“離我遠(yuǎn)點?。?!滾遠(yuǎn)點?。 ?/br> 幾近歇斯底里的嗓音克制著哽咽與恐懼,回蕩在昏暗的倉庫里。 就算他生在孤兒院,就算他無父無母,他也不可能被alpha任由擺布。 他是一個獨立的人,沒有人可以因為他是omega欺負(fù)他,他也不需要被呵護(hù),他只需要好好活著,努力的活著,去看看孤兒院外的世界,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alpha的信息素愈發(fā)濃郁,刺激著剛分化的omega腺體。 omega感覺到后頸腺體的酥麻,即將被侮辱抵抗心理讓他的胃部愈發(fā)的疼,幾乎作嘔。他側(cè)過臉,通紅濕潤的眸子緊緊盯著一旁的破舊窗戶,窗戶玻璃爛的那一角投入的光線似乎又亮了些。 他不能夠被欺負(fù)。 他一定不能夠被欺負(fù)。 他說過的,他要快點長大離開孤兒院,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嘭、嘭、嘭—— 就在這時倉庫的門被從外邊用力的拍打著,一個女孩的聲音傳了進(jìn)來。 “顧峪昔,你在里邊嗎?如果在你應(yīng)一聲!” oemga被摁在貨架上幾乎無法反抗身后的alpha,可他的心理已經(jīng)愈發(fā)的煩躁焦灼,胃部的疼刺激著渾身開始顫抖,就在他想回答的時候alpha的手一把捂住他的嘴。 混雜著塵土氣味的掌心覆蓋著唇,讓他幾乎作嘔。 隨后,他也不知道哪來的力量一口咬上alpha的手,alpha發(fā)出吃痛的怒吼,隨即將他狠狠踹到地板上。 身體瞬間重重地砸在塵土遍布的地板,作用力讓他又撞到身后其他的架子上,被跌落的小物件紛紛砸在身上??伤麉s感覺不到疼,因為后頸傳來撕裂又縫合的痛,痛得他瞳眸放大,痛得他連發(fā)出聲音的力氣都沒有。 仿佛又感覺到身體的血液在劇烈翻涌,伴隨著撕裂感變得灼熱。 “你敢發(fā)出聲音?今天你就走不出這個地方啊——” alpha朝著omega伸出手,卻在下一瞬被突然翻身而起的omega鉗住手,猛地往后一擰。 “咔嚓”一聲,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原本屬于omega香草朱麗葉的信息素瞬間被另一道alpha信息素吞沒,同樣的香草朱麗葉,移植到alpha身上變得冷冽強(qiáng)勢。 “嘭”的一聲,倉庫大門被砸開,光線徹底傾灑入室。 門外的女孩驚訝地看著這一幕。 只見清瘦高挑的顧峪昔單膝壓制著身下的莫文斌,以絕對不可能的體型壓制著一個成年alpha,而他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沾染上灰塵,臉頰還有露出的手臂都有許多處擦傷流著血。 然后她就看到有一道血從顧峪昔后頸流出,越流越多,幾乎浸透衣領(lǐng)。 而在這里,哪里有屬于顧峪昔omega的信息素,分明就是屬于alpha的信息素。 強(qiáng)勢而又冷冽,透著不容侵犯的凜然。 顧峪昔咬緊牙關(guān)抬起頭,他拼盡全力摁壓著身下的莫文斌,下顎線的汗與血混雜著流淌而下,隨即側(cè)眸看向門外的宋銀齡:“報警,快?。?!” 快點, 他撐不住了。 屋外的光線刺眼奪目,晃得他視線愈發(fā)朦朧模糊,后頸撕裂的疼漸漸吞噬他的意識,眩暈讓他分不清方向。甚至讓他覺得恍惚,他不是已經(jīng)逃離這里了嗎? 為什么還會回來? “顧峪昔,我相信你一定會打贏這場官司?!?/br> 忽然,一道低沉微啞的聲音在耳旁里回蕩著,聲音的主人俊美面孔在腦海里愈發(fā)清晰,將他抽離過去的夢魘。 “怕什么,我駱盼之就是你的底氣?!?/br> 。 “……流了那么多血,臉都瘦了一圈?!?/br> “那么漂亮的臉蛋下巴縫了五針可心疼死我?!?/br> “我都不舍得弄你那個人渣憑什么動你?!?/br> “膝蓋也淤了那么一大片,肯定很疼。” “顧峪昔,你怎么可以讓我這么心疼,要是你不在我眼皮下我真的會很害怕,看來以后我得把你塞到我口袋里,最好就是變成我老婆,我就整天帶著你,什么都不讓你做?!?/br> 耳旁傳來念念叨叨的聲音,念叨得顧峪昔覺得有些吵,眉頭擰了擰,隨即睜開沉重的眼皮,映入眼簾的是潔白一片,腦袋有些發(fā)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