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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老顧,這不對啊,他可能是不知道你跟駱盼之在一起呢?”祁藺還在做最后的力挽狂瀾。 “我不知道?!鳖櫽粢膊恢礼樑沃袥]有跟他家人說,忽然想到那天駱總的態(tài)度。 好像對他跟駱盼之的事情并沒有什么表示,既沒有同意也沒有不同意,原本還沒覺得什么,現(xiàn)在想起好像又有些不安。 祁藺頭疼扶額:“對不住了兄弟,我只知道我現(xiàn)在也很尷尬,因為是我跟他說我跟你會永遠(yuǎn)幸福的在一起,如果他知道那不是打臉嗎?” 顧峪昔忽然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因為他只知道,如果祁藺真的跟堂弟說了這件事情,堂弟肯定會跟駱盼之說這件事。 盼盼那么會吃醋…… 他又說了今晚‘隨你’。 突然想加班。 。 楚顧之家—— 【今晚加班?!?/br> 駱盼之收到顧峪昔這條信息時眸色深了深,加班?他這個總裁都沒說加班員工加什么班? 說好今晚隨他呢??! “右盼,我覺得那個祁藺可能真的很愛顧律師啊,我都使用渾身解數(shù)美男計了,都沒法誘惑到他跟顧律師分手,這事懸了?!焙喡勑翘稍诳蛷d沙發(fā)上舒服抱著抱枕,而后對著樓上大喊:“之之!我想吃草莓??!” 駱盼之直接一個抱枕丟到簡聞星臉上:“之之是你喊的嗎,喊哥。”然后聽到簡聞星這話眉頭擰著:“什么誘惑到他跟顧律師分手?” 簡聞星眼疾手快接過駱盼之丟來的抱枕,他翻身坐起:“不是啊,你不是說要讓顧律師跟他男友分手的嘛,我就想著看看能不能幫到你,就去誘/惑祁藺,誰知道他刀槍不入。剛才我還問他能不能接受我,他就直接了斷跟我說‘我會跟峪昔永遠(yuǎn)幸福的在一起’?!?/br> 駱盼之表情沉了沉,顧峪昔不是說這事是騙他的嗎? 老婆的話他肯定是相信的,但是其他男人的話他就不知道能不能信了,難不成是那個祁藺覬覦他老婆好多年?! 回想這段時間兩人討論案子的過程,他是全程盯著的,好像又沒有看出什么,但是鬼知道祁藺有沒有其他意思。 忽然想到顧峪昔說去檢察院是跟祁藺一塊的,又在剛才收到說今晚加班的信息,猛地站起身:“我先回集團(tuán)了?!?/br> 說完對著二樓喊道:“左顧,我有急事先走了!” “???” 二樓正在練琴的楚顧之聽到弟弟喊他,立刻走出來,只見他扶著欄桿往下看,就看到駱盼之急匆匆的往外走:“不是說吃完晚飯再走嗎?” “有急事,到時候再跟你說,先走了?!瘪樑沃觳酵庾?。 本來還想著叫顧峪昔來家里吃個晚飯,順便給哥哥介紹一下,但現(xiàn)在看來還不是時候。 不行,他得去找顧峪昔問清楚。 啊啊啊啊啊老婆是他的?。。?/br> 晴空萬里的傍晚粉紫色晚霞鋪滿天際,棉花云投下淡淡余暉。 銀河集團(tuán)沒有特殊情況從不加班,傍晚六點鐘,員工們準(zhǔn)時打卡下班。辦公室的燈陸陸續(xù)續(xù)關(guān)上,再見道別在走廊上擦肩而過的響起。 顧峪昔的辦公室還亮著燈。 他正在翻閱著宋銀齡和莫文斌的資料,想從中看看有沒有可以發(fā)現(xiàn)的蛛絲馬跡,興許是看得有些久覺得有些疲憊,站起身想去倒杯咖啡。 卻在站起的瞬間一陣眩暈襲來,下意識的撐著桌沿。 這個眩暈并沒有持續(xù)很久,但卻伴隨著漸漸溢出的燥熱,是比早晨還要強(qiáng)烈的酥麻感,就跟上次在家里時輾轉(zhuǎn)反側(cè)都難以舒緩的不適。 他撐著桌沿的手微微發(fā)顫,后腰有發(fā)軟的跡象,眸底染上迷離,額頭斂出薄汗。 ……糟了。 辦公室里,alpha的信息素,屬于香草的甜美與玫瑰的冷冽頃刻間蕩開,令人心旌搖蕩。 就在此時,辦公室的門從外邊被推開。 “顧律師真的是好員工,竟然主動要求加班,我還以為你是騙我的,是背著我去跟你‘男朋友’約會?!?/br> 顧峪昔聽到熟悉的聲音倏然抬起頭,然后就看到是駱盼之走了進(jìn)來。 與早上衣冠楚楚不同,傍晚的駱盼之早已經(jīng)脫下西裝外套,挽在臂彎上,襯衣領(lǐng)間微敞,衣袖微挽露出結(jié)實的手臂線條,慵懶隨性,雅痞不羈的荷爾蒙在這個空間蕩開。 尤其是那道烏龍白蘭地的alpha信息素,微醺性感,悄無聲息在招惹著香草朱麗葉。 屬于兩道alpha信息素沒有絲毫排斥,但也沒有像alpha與omega那般迅速融合,而是循序漸進(jìn)的開始著不相上下的試探。 顧峪昔眸色染上迷離,像是本能驅(qū)使,讓他在最難受的時候迫切的想要這道信息素:“……駱盼之,我有點難受。” “難受啊?!瘪樑沃叩筋櫽羯砼?,隨意靠在桌旁看著他:“怎么難受了?說說看?你男朋友幫不了也許我?guī)偷昧四??!?/br> 顧峪昔聽著駱盼之這話愣了愣,愣是在思緒混沌中想到是怎么回事:“你知道了?” 也就是駱盼之的堂弟真的跟他說了。 但是他現(xiàn)在也顧不得那么多,燥熱來勢洶洶。 駱盼之抬手勾下顧峪昔的眼鏡,對上這雙濕漉迷離的雙眸,將他這幅臉色泛紅的模樣盡收眼底:“我應(yīng)該知道什么,知道你‘男朋友’沒有跟你分手,想跟你永遠(yuǎn)幸福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