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頁
書迷正在閱讀:舔狗覺醒后、江湖客、勇敢貓貓,拯救大佬、劉協(xié):我真的只想禪讓??!、老攻是國家分配的[星際]、協(xié)議結(jié)婚后我離不掉了、萬人嫌真少爺馬甲掉光了、懷了無情道徒弟的崽、特種兵:開局簽到漫威系統(tǒng)、整個師門都跪求我原諒
“說啊,我就想粘著我老婆犯什么法了,顧律師伶牙俐齒的,肯定可以說出一個所以然來說服我?!瘪樑沃f道。 駱盼之自然也不舍得掐得太用力,尤其是在看到顧峪昔被自己掐著臉頰兩側(cè)掐得臉鼓鼓的,見他又是心虛又是欲言又止望著自己,其實早就心軟了。 就是心里還是有股氣,竟然說他戀愛腦? 他算是發(fā)現(xiàn),這男人巴不得見不到他好在外邊到處跑,懷孕的時候也是這樣,表面看起來是高冷斯文,骨子里那就是一只爪子鋒利的野貓。 生完孩子后那更別說了,在他身邊乖了幾個月,現(xiàn)在不得蓄勢待發(fā),竟然還說他戀愛腦,真的是傷心了。一直以來都是在他服軟,今天不讓顧峪昔服軟他不是駱盼之。 他就不是男人。 “……” 氣氛再次膠著,空氣中彌漫著屬于駱氏家族優(yōu)越的基因且強勢的alpha信息素,像是一只漸漸蘇醒的野獸,野獸鼻間蹭著嬌嫩的朱麗葉花瓣,嗅著花的香氣,卻一點一點的擴散著壓迫感。 這一句話反問,問得顧峪昔啞然,好像他這么說是不對,是他太要面子要強。 緊接著便是駱盼之的信息素覆蓋在他的身上,盡管在阻隔劑的約束下這道信息素并沒有那么濃烈,但對于他而言,駱盼之的信息素就像氧氣。 是帶著微醺迷醉氣味并且吸引著他的氧氣,也是能讓他頃刻間乖下來的強勢信息素。 也在信息素中捕捉到駱盼之低落的情緒。 “你沒犯法?!鳖櫽糁雷约赫f錯話了,眉眼低垂,認真反省過后小聲道:“……是我犯法了。” 心里又暗罵自己幾句,明知道駱盼之一直都很黏他,來找他就來找他這也很正常,他還這么說,肯定讓駱盼之很難受。 真的是,總是那么要面子做什么。 臂彎間,駱盼之垂下眸,松開掐臉的手,凝視著身下方才還強勢教訓(xùn)他的顧峪昔,見人的語氣頃刻間軟了下來,深沉眸色稍微好了一些,但也沒有那么容易就被哄好。 “顧律師那么厲害,怎么會犯法?”他冷笑問,指腹卻摩挲著顧峪昔臉頰被他掐紅的位置,動作的溫柔與強硬的語氣截然相反。 “我犯了‘不得讓老公傷心的基本法’?!鳖櫽粑丈像樑沃氖?,親了親他戴著婚戒的無名指。 駱盼之微乎其微的挑了挑眉,像是被取悅了那般,唇角冷著的弧度有些許緩和的趨勢,但還是強忍著嚴肅,這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挑釁他,不能總是那么容易的心軟。 至少再態(tài)度強硬多幾秒。 好歹讓他找回點老公的地位。 顧峪昔見駱盼之還無動于衷,他就不信還不能哄好這男人了,于是將雙臂環(huán)上他的脖頸,湊近他的耳旁,服軟道: “駱法官,我錯了,判刑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駱盼之:果然,老婆不乖的時候就不該那么快心軟,至少堅持兩秒后再心軟,有糖吃。 顧峪昔:那你不是也兩秒就被我哄好,真快。 駱盼之怒:男人不能說快! 第94章 誘惑94 沒有別扭是一張床不能解決的。 他們用酣暢淋漓解決了彼此的不高興。 酒店套房外有個露天陽臺, 事后兩人穿著浴袍躺在外頭躺椅上,初夏的夜晚天空繁星點點,看著夜空,愜意的喝著紅酒。 酒杯輕碰發(fā)出清脆的一聲。 顧峪昔碰完杯, 高腳杯對著駱盼之舉了舉, 眼鏡底下盡是笑意:“感謝小駱總賞酒?!闭f著仰頭一口把酒飲盡。 駱盼之知道這男人早就饞酒饞得不行,但為了控制這人喝酒, 他說過只能在他面前喝, 不許在其他地方喝酒, 喝也只能最多喝兩杯。 見顧峪昔仰頭一口把酒飲盡, 目光落在他那截微微泛紅的手腕上:“手還疼嗎?” 這是剛才被他的皮帶勒出來的痕跡。 “不疼,哪有那么嬌氣。”顧峪昔坐起身, 側(cè)著坐在躺椅邊,把高腳杯放在中間的圓桌上, 雙手也放在桌上,托著臉望著對面的駱盼之。 駱盼之很少被顧峪昔這么看著, 坐起身, 也學(xué)著他的動作將手放在桌上,托著臉凝視著對方。見顧峪昔盯著他盯得那么認真,挑了挑眉,桌底下用膝蓋碰了碰他。 初夏的蟬鳴叫囂著熱烈,兩人就這么注視著對方, 仿佛將彼此深深刻入眸中。 顧峪昔沒忍住先笑出聲,他別開臉:“你別看我?!?/br> “顧律師,惡人先告狀啊, 明明是你先看我的,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呢?”駱盼之的視線落在顧峪昔唇角深陷的弧度, 眸底盡是笑意。 他們從在一起到現(xiàn)在,尤其是孩子出生后,已經(jīng)很久沒有兩人獨處的時間。加上兩人工作都忙,跟普通戀人不同,他們很少有時間出去。 像這樣在國外,酒店里做完后,事后兩人在陽臺上慵懶愜意的喝著紅酒,是第一次。 “我都五天沒看到你就不能多看兩眼嗎?”顧峪昔伸過手,摸了摸駱盼之無名指上的戒指,又低頭看了眼自己脖子上的戒指。 “我也沒不讓你,是你先害羞。”駱盼之捕捉到顧峪昔的打量,見他摸著自己這枚戒指:“我重新訂做了,婚禮那天我們就戴新的婚戒,這枚是求婚戒指?!?/br> 顧峪昔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