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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問題?”顧渺涼颼颼地重復(fù)了一遍這四個字,又準(zhǔn)備把手往他后脖子上伸,“果真不成問題?” “你還上癮了!?”遲鶴亭警惕地捂住脖子,面上浮現(xiàn)出薄怒,“顧三水我警告你,不許做這種危險舉動,再有一次,我絕不會輕易原諒,別以為長得好看就能為所欲為……唔!” 顧美人挑眉,直接坐進(jìn)他懷里,勾著脖子便吻了上去。 “嗯……三水,你……” 他彎了彎眼睛,笑容比窗外的明月還要亮堂,伏在耳邊悄聲道:“是你騙我先的。我都沒惱,你惱什么?” 遲某人無法反駁,只能憋屈地翻了個白眼,伸手?jǐn)堊☆櫭斓难獾盟环€(wěn)掉下去。 顧美人懶懶地往他肩上一靠,道:“阿遲,你瞞不了我的。藥傀儡煉成之后,還需要源源不斷的摧魂水煞喂養(yǎng)。你不肯告訴我也無妨,我早已查清了藥傀儡每日所需的毒物數(shù)量,以你的能力,頂多養(yǎng)得起一百三十余頭?!?/br> “……我會想辦法的?!?/br> “八十余頭藥傀儡已經(jīng)讓你寢食難安,回來得一日比一日晚。這一百五十來頭,你是打算把自己也喂給他們嗎?”顧渺忍不住伸手掐住了他的臉頰,“阿遲,你都瘦了,睡覺抱起來都硌得慌?!?/br> “唔、松嗖……”遲鶴亭好不容易掙脫出來,不知想到了什么,臉色騰地紅起來,“睡睡睡,你怎么……怎么總惦記著那檔子事?!?/br> “……”顧美人差點(diǎn)被他神奇的回路給氣笑了,“我是在擔(dān)心你!” 遲鶴亭將信將疑地打量著他。 畢竟自家阿渺是真的既貪嘴又精力旺盛,自己近來也確實(shí)因?yàn)槊χ鵁捴拼莼晁钒讶肆懒诵“雮€月,欲求不滿也是正?!?/br> 顧渺哪能不清楚他在想什么,也懶得爭辯,干脆往床上一躺,舒服地打了個滾,扯了扯被滾亂的衣衫,沖他一眨眼睛:“阿遲,我看分明是你在饞我?!?/br> 遲鶴亭沉默地盯著那半開的衣襟,忽然跟著爬上床,趁著他還沒回過神來,俯身吻了下去。 顧美人猝不及防,溢出兩聲細(xì)碎的低吟,伸手抵在他的胸口,企圖逃出來:“今晚不行,阿遲,說……說正事呢……唔……” “正事已經(jīng)在做了?!边t鶴亭扣著他的手,吻住眼角的蝴蝶印記,慢條斯理地拽住了那件礙事的衣物,“三水,我想你了。” 事情逐漸向著失控的深淵滑落下去。 開弓之箭,再難回頭。 顧渺逃脫不得,吃了大虧。 墨色長發(fā)凌亂地散在枕邊,額角汗水微濕。 青色錦被翻滾,綾羅帳幔之中春色彌漫,窗外樹梢上倦鳥驚掠,發(fā)出幾聲婉轉(zhuǎn)啼鳴。 顧渺興致不高,好在遲鶴亭也不勉強(qiáng),在他啞著嗓子開始推拒之后,便將人抱去清洗了一番。 月色微黯,東方將曦。 顧渺困倦酸軟地枕在他胳膊上,眼皮子直打架,恨不得直接睡死過去。 遲鶴亭放平了胳膊,好讓顧美人躺得更舒服些,低頭啄了啄他的鼻尖,揶揄道:“現(xiàn)在可以說正事了?!?/br> “……哼。” “在想什么呢?” 顧渺不高興地想翻個身,翻了兩下沒能翻過去,反倒弄得自己腰酸不已,氣得忍不住蹬了遲某人一腳:“都怪你!” “怪我怪我,是我不好?!边t鶴亭吃得心滿意足,怎么著都不惱,開始變著花樣哄被吃生氣了的顧美人,“三水,你聽我說,蝕骨香的解藥并非毫無頭緒?!?/br> “哦?”顧渺一下子被吸引過來,忘了自己還在慪氣,眼巴巴道,“你有線索了?” “算是吧。我原本是聞不見蝕骨香的味道的。但自從遇見你之后,那香味逐漸無所遁形?!毕肫鹎笆雷詈笠淮伪荒ㄈビ洃洉r,那濃郁得幾乎要腌進(jìn)骨頭里的味道,遲鶴亭依然心有余悸,“若說有什么不同,便是我沾過你的血?!?/br> “我的血?能解蝕骨香毒?” “只是猜測……” “那一試便知。” 顧渺立刻爬起來,磕磕絆絆地下了床,就要去拿墻角掛著的劍,被遲鶴亭一把按下,哭笑不得道:“莫急,先聽我說完?!?/br> “沒事,先給你放點(diǎn)血出來……” “三水!”遲鶴亭趕緊抱住他的腰,把人拖回床上,被子一卷裹得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省得他再胡來,“蝕骨香是蠱,我聽聞蠱蟲會產(chǎn)生毒素來麻/痹宿主,即便你的血真能解蠱毒,那也只是解了蟲毒,治標(biāo)不治本?!?/br> 顧渺試圖重新爬起來,努力兩下,又連人帶被摔了回去,皺起鼻子,嘟囔道:“至少有用?!?/br> 遲鶴亭安撫地拍了拍那蠕動個不停的被子卷,沉吟片刻,道:“三水,我曾聽方鴻軒說過‘蠱蟲將死’這句話?!?/br> “蠱蟲將死?怎么個死法?” “那是……過去的事了,他曾喪心病狂幾次三番抹去了我的記憶。直到最后那次,被我無意中聽見了這句話,但除此之外也沒有更多的線索了。這話沒頭沒尾的,我想了許久,還是沒能想通?!?/br> 顧渺咬著被角思索起來:“難不成,這玩意用一次死一次?不對啊,他有那么多蠱蟲的話,何必非得逮著你一個人薅?怎么不給我也來一只?” “瞎說什么?!边t鶴亭輕輕彈了下他的額頭,“不許亂說?!?/br> 顧美人費(fèi)勁巴拉慢吞吞地從被窩里挪出來,摸了摸額頭,忽然道:“阿遲?!?/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