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此人之才勝朕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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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四年十一月,冬,許都。 “陛下~,陛下~陛下大喜,大喜啊!” 大冬天里的,劉協(xié)正在和蔡文姬與郭女王三個人躲在被窩里玩游戲,張宇這個沒有眼色的,居然還敢打擾。 什么喜事兒能有我玩游戲重要? “門外等會兒,等我玩完再說?!?/br> 張宇聞言,卻是在門外暗自感嘆:“是了,天子料事如神,前線的捷報,一定都在他的預料之內,所以才絲毫不急,這份氣度,從容,當真是猶如神明了啊?!?/br> 等了好一會兒,就聽里面喊道:“王炸,哈哈哈,我就剩一張牌了,兩位愛妃,是朕贏了啊,快快快,臉伸出來,再讓朕在你們臉上畫個王八?!?/br> 然后又等了一好會兒,劉協(xié)才推門出來。 “陛下,前線大喜呀?!?/br> “喜從何來?” “具體的奴婢也不是很清楚,中書令已經(jīng)在殿外候著了,您還是直接去見他吧?!?/br> 事實上張宇怎么可能不清楚,只是劉協(xié)自校事府改革以來,他這個太監(jiān)頭子實際上已經(jīng)擁有了一定的權力,不同于過去了,又因為先帝時任用宦官實在是捅出了太大的簍子,因此這張宇卻是格外的注意細節(jié),深知,若不是顧慮天子與兩位貴人玩游戲玩得太開心身為外臣不好打擾,有著侍中身份的荀悅是絕對不會讓他這個太監(jiān)代為通傳這等緊急軍情的。 于是劉協(xié)又找到了荀悅,道:“說吧,又有什么好消息了?” “恭喜陛下,賀喜陛下,關將軍已全據(jù)南郡之地,攻占夏口,霍峻、蔡瑁二人投降,孫策敗退長沙,全面放棄武陵之地,此戰(zhàn),咱們已經(jīng)是大勝了?。”菹掠帽衩?,真乃是曠古爍今,就算是孫武再生韓信再世,也萬萬比不上陛下之萬一?。 ?/br> “噗~?。。 眲f(xié)剛坐下喝了一口茶水,就全噴出去了。 孫策跑南郡去了,這個消息他自己也是知道的,但他還真的沒擔心過這個,畢竟夏口那么重要的戰(zhàn)略位置,孫策怎么可能不派重兵防守的么?這么容易就被抄后路的么?關羽在隨棗通道行軍都已經(jīng)兩個月了,愣是沒人發(fā)現(xiàn)的么?這都能讓他偷襲成功? 這孫子搞毛線呢啊! “這……這是怎么回事?” 荀悅聞言明顯愣了一下,然后將前線的細節(jié)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最后問道:“這一切難道不是在天子的掌控之中么?” “我掌控個屁了??!我怎么會知道孫策和呂布會結盟,結盟之后那孫策還要背刺?我又怎么知呂布會帶著嫡系主力去打益州,我又怎么可能知道黃祖會做了帶路黨?我特么兩個多月之前就能知道這個,你們當我是神仙么?這些難道不都是關將軍的機變么?” 荀悅聞言,露出一個了解的眼神道:“我懂了陛下,您是想將此戰(zhàn)的功勞都讓給關將軍,您放心,我知道這奏表應該怎么寫,關將軍平定南郡有功,又是陛下心腹,也是時候該封縣侯了,您看,要不要讓他的畫像進凌煙閣?” “你特么懂個屁?。“,算了,我都已經(jīng)習慣了。” 劉協(xié)特別特別的無語和無奈,不但剛剛玩游戲贏了的好心情蕩然無存,他現(xiàn)在甚至感覺整個世界都對他充滿了惡意,只想裹上一條床單來驅寒取暖。 “直接說結果吧,過程我不想聽,所以現(xiàn)在的問題是,荊州已經(jīng)被我給拿下了?” “說是整個荊州,倒也不準確,目前荊州的南陽、南郡、江夏、都已被關將軍所接管,武陵郡則被高將軍所拒守,長沙、桂陽、零陵三郡為孫策所據(jù),不過孫策已經(jīng)無法返回揚州,命令其弟孫權行揚州牧之事,陛下,不管是荊南還是揚州,都是大有可為啊!” “不要打,千萬不要打,馬上傳我詔令命令關羽和高順,千萬不要再打啦!” 再打我特么就一統(tǒng)河山了,我特么就成劉秀第二了,那還禪讓個屁??! “是,臣明白。朝廷現(xiàn)在確實已經(jīng)沒有余力再開戰(zhàn)了,荊南之地漢夷混居,豪強遍地,孫策是個強勢的性子,必然要與當?shù)睾缽姾屯了绢^人們發(fā)生矛盾,讓他在荊南大開殺戒,正好替咱們把惡人做了,好好清理一下荊南,至于揚州,孫氏內部派系林立,急切用兵,反而會讓他們擰成一股繩,不用兵反倒更容易見他們內亂起來?!?/br> “………………” 何著我打不打都不對是吧!逼著我當劉秀第二? 事實上也是如此,拿下了柴桑,事實上整個潘陽湖平原都已經(jīng)對漢軍門戶大開了,要知道如果以現(xiàn)代地里概念來看的話,其實漢朝的揚州之地真正開發(fā)起來的也就是蘇湖平原和潘陽湖平原兩個大平原而已,其他地方雖然面積大,但實際價值真的也就那么回事兒,全都是窮山惡水,這其中,潘陽湖平原的門戶重鎮(zhèn)在柴桑,而蘇湖平原的門戶重鎮(zhèn),則在于合肥。 換言之現(xiàn)在整個揚州,對漢庭來說可以說已經(jīng)就是一劈開大腿的姑娘了,漢庭想怎么打,就可以怎么打,淮河防線已是全面崩潰,這仗,真不急于一時去打,歇息兩年,打起來其實更加的游刃有余。 “呂布呢?呂布怎么樣了?” “呂布現(xiàn)在正在巴郡,與趙韙的叛軍合兵一處,應該是想取益州吧,依臣之見,這呂布實已是窮途末路,對了,他還說他麾下有個小子破解了天子的鬼神之謀,只因他沒有聽從這才釀成今日,還拜了這個年輕人做軍師,如此瘋癲,我看,他已是病急亂投醫(yī)了吧?!?/br> “有人識破了我的神鬼之計?這怎么可能?” 我特么都不知道我有什么神鬼之計。 “說得正是如此,天子神計猶如天馬行空,如何能破?我看那個諸葛亮,不過是個妄言以圖出位的狂生罷了。” “嗯……誰?你說,呂布新拜的那個軍師叫什么名字?” “此人復姓諸葛,名亮,其叔父諸葛玄是劉表的心腹,據(jù)說與荊州本地士族都有破深的交情,額……天子,天子?” 荀悅突然發(fā)現(xiàn)天子正在走神。 “是他……真的是他,諸葛亮居然被呂布給請出山了?這……”懵逼的劉協(xié),一時居然都想不明白這對自己來說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當然如果是諸葛亮,破了他的所謂鬼神之謀,也就不奇怪了,雖然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個所謂的鬼神之謀是怎么鼓搗出來的,這仗贏的莫名其妙的,但發(fā)生在諸葛亮的身上,那就是一切皆有可能了。 這位,才是真正的鬼神之謀??! “天子莫非聽說過此人?” “唉~,何止是聽說過啊,傳令校事府,將有關于諸葛亮的一切消息,能搜集到的都要盡量搜集到,此人有驚天地泣鬼神之能,這呂布,既然有了此人的輔佐,拿下益州想來已經(jīng)是探囊取物了啊?!?/br> “這……難道此人之謀,能夠與天子您相比肩不成?” “比肩?” 想了想,畢竟兵者是死生之大事,關乎數(shù)萬將士的生死,還是決定實話實說道:“朕比之孔明,猶如螢火比于皓月,其才學勝我何止百倍?以后,咱們朝廷的最大對手必是此人,唉~,傳我命令給朝中領兵諸將,以后若是有機會與孔明沙場相遇,切記要退避三舍,能不交手就盡量不要交手,能防守,就盡量防守千萬不要進攻,與此人決戰(zhàn)沙場,能活著回來,就已經(jīng)是萬幸的大勝了啊?!?/br> “嘶~,這,這孔明據(jù)說還只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年郎??!” 隨即想到,天子今年好像也是十八。 “天子,臣……臣愚鈍,這天底下真的有這么可怕的人么?” “當然,此人乃古往今來第一智者,我這么跟你說吧,他會擺一種名叫八卦陣的陣法,就是用一些大石頭在平地里擺下一個陣型,任你再怎么用兵如生,入得此陣,如果沒人指引,也休想出得來,你只能活活餓死在陣里面,你說厲不厲害?” “此人還精通于天地溝通之術,登壇做法,甚至能夠呼風喚雨,甚至還能以七星燈之陣向上蒼去借壽命,你說他厲不厲害?你們都說我郭氏鬼神之謀,我要是鬼神之謀,他就是鬼神本人??!凡人怎么可能會贏鬼神呢?” 荀悅聞言,目瞪口呆。 這是扯犢子的吧! 當然,劉協(xié)的這些知識都來自于三國演義,他自己也知道這其中肯定有小說家的夸大成分,但夸大,畢竟那不還是有個事實依托的么。 笨想也知道,這天下自三國之后,但凡是個聰明人,幾乎都會以小諸葛來自居,看看這外號取的,都不敢把小子給去掉,難道這還不足以說明此人的牛逼之處么? 小心無大錯么。 萬一將來咱朝中將領輕敵,那是肯定要被這諸葛亮逮住教做人的,這豈不是白白送了將士性命? 當然,這對他來說也并不全是一件壞事,有諸葛亮在,自己恐怕有生之年都沒法統(tǒng)一天下了,這禪讓大計么……還有指望。 當然,天子的這番話最終傳到巴郡之后,就是另一番模樣了。 原本,呂布集團內部對諸葛亮到底是真的破了天子之謀,還是瞎貓碰到了死耗子其實內部一直都是有不同的聲音的,大家都覺得這實在是太扯淡了,讓這個年僅十八歲的年輕人一躍而成為一人之下的軍師,如此的過蒙拔擢實在是難以服眾。 結果現(xiàn)在,他們全都服了。 來自對手的敬畏,難道不是對自身能力最大的肯定么? 神鬼之謀的天子都對這諸葛亮畏懼如虎,這不正說明此人的可怕,已經(jīng)到了深不見底的地步了么?這還有什么值得懷疑的呢? 至于天子為什么會知道遠在荊州有個叫諸葛亮的年輕人,好像還這么的了解,這天子么,鬼神之謀,他知道什么事兒都不奇怪啊,你說他是掐指一算算出來的怕是天下人都沒人會懷疑。 然后,諸葛亮在呂布集團內的地位就愈發(fā)的穩(wěn)固了,所有人看向諸葛亮的眼神中全都充滿了敬畏,只有諸葛亮本人是一臉的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