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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塔居然還不止一層,這樣的生物也不止這一只? 兩人愣怔,都明白自己給黑蚺添了多大的麻煩,也只能低頭回答明白了。 這兩人也是在各自領域天王一般的人物,此刻在黑蚺面前卻可憐得像兩只淋了水的大型犬,蔫噠噠的。 黑蚺從懷里拿出一支抑制劑來,他趕來得太急了,都沒來得及打,另一支還給了奈爾,現(xiàn)在也只能湊活著用了。 “你是之前受的傷還沒好嗎?”二人見黑蚺注射著什么東西,擔憂地問。 “沒什么事,抑制劑而已?!焙隍艧o所謂道,他沒覺得自己的性別是什么需要遮掩的事情,因而也沒避著這兩人。 肖肆的呼吸一滯,不可置信道:“你……你是Omega?” 皇甫獺也愣得說不出話,誰能想到,獵人榜戰(zhàn)力第一居然是個O!他們所有人都以為黑蚺是Alpha! 黑蚺隨意應付著點點頭,張口咬下套。子,反手就要往自己腺體處扎。 “等一下!”皇甫獺急切地攔住了,他看著黑蚺如此熟練的手法暗暗心驚,怎么會有Omega這么不愛惜自己身體? 他焦急道:“抑制劑不能隨便打!這對Omega的身體傷害太大了!” 肖肆的手都被他用力攥到發(fā)白,他狠狠地抓住黑蚺的手,即使黑蚺皺眉了也沒有松開:“你不能打?!?/br> 他眼圈幾乎是即刻就紅了,這個之前即使是面對蟲族和獸人都沒有流淚的男人此刻語氣低沉,隱隱透著懇求,這是黑蚺第一次見到這個一貫張揚的男人這般脆弱。 肖肆道:“我的弟弟,就是抑制劑打得太多,到最后腺體都出了問題,醫(yī)生后來都說他沒幾天能活了?!?/br> 男人的聲音發(fā)著顫,似乎仍久久地沉溺于那時的愧疚自責中:“他那么疼——醫(yī)生說他會活活疼死的,可我,我從來都沒有關心過他,他死之前我們最后一面居然還在打架,我都,我都還沒來得及取得他的原諒……” 黑蚺那毫不猶豫地往自己后頸上打入抑制劑的模樣太過熟悉了,太像肖沉了,總是對自己那般狠厲,毫不留情,毫無畏縮。 他見過肖沉放在醫(yī)療室的腺體處的一管血,那么多,管子上還沾上了些許血跡,他閉上眼睛都能想到肖沉下手該有多么得利落干脆。 黑蚺下手只會比肖沉更重,他一個獵人,身體各處的隱患只會比肖沉更多,以這樣的身體得到戰(zhàn)力榜第一的頭銜,黑蚺付出了多少可想而知。 不僅僅是努力和時間,也許還有健康和壽命,以及……清醒的理智。 他們總算知道那些精神力強悍的獵人明明那么強為什么還會精神力紊亂的原因了。 以黑蚺這種打起來不要命,根本就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的性子,精神力出問題估計也只是時間問題。 黑蚺不知道這兩個人怎么又開始愁眉苦臉了,大概是擔心走不出去吧。 他安慰道:“放心,我在這,即使我死了也會把你們送出去的?!?/br> 黑蚺難得語氣不那么冷冽,但這兩人神態(tài)反而更加自責。 他也顧不上猜測這兩人在想些什么了,抑制劑的作用讓他短暫性地身體沒有力氣。 “肖肆,過來幫我個忙。”黑蚺淡淡道,似乎在說什么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一邊撩起衣服露出有著肌rou紋理的勁瘦側(cè)腰,上面的傷口還在往外滲血。 剛才的氣浪太過猛烈,把黑蚺身上之前的舊傷都崩裂了,他覺不到疼似的,隨意道:“用繃帶扎住就行?!?/br> 然而肖肆魔怔了一般,只死死盯住黑蚺的側(cè)腰。 那里有一串被血染紅的編碼。 正是肖一嵐給他說過的那張照片上,肖沉側(cè)腰上的那串! 他紅著眼睛,喘著氣,不敢置信地確認了好幾遍,一個字符也沒錯。 他怔怔地抬頭,對上了黑蚺那雙既熟悉又陌生的,帶著笑意的眸子。 黑蚺很少有這種情緒,這個樣子只是在安撫群眾。 他看著肖肆被嚇住似的模樣輕笑道:“那么害怕做什么?” “我又不吃人?!?/br> 作者有話要說: 第38章 你記得我是誰嗎 那串編碼, 肖肆至死都不敢忘。黑蚺側(cè)腰上微微被撕裂的傷口滲出星星點點的猩紅,幾乎是立刻又將他拖入那場他永遠也逃不脫的噩夢。 他的耳邊開始了嗡鳴聲, 似乎還夾雜著晦冥島猩紅血河的滴答水聲,肖肆無暇去管,眸中幾欲癲狂,不可置信般地又把黑蚺的衣衫撩的更高。 更多的詭異可怖的疤痕顯露出來,縱橫遍布,讓人心驚。 肖肆拼命告訴自己也許那只是那一批實驗體的編碼,又或者是碰巧黑蚺紋了這串編碼, 畢竟僅僅憑著一個紋身也不能確定什么, 可他心里有一個直覺, 這就是肖沉! 肖肆的神經(jīng)自看見肖沉死在他懷里就一直緊繃著,那夜以來他也從沒睡過一個好覺, 雖然旁人不覺得, 但他其實已經(jīng)快要崩潰了。 這么多天來他宛如行尸走rou,Alpha本就狂暴,再沒有肖沉的消息他或許會瘋了都說不定。黑蚺身上的這串編碼就像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他哪里還有余力去否認黑蚺就是肖沉這個事實? 軍部不讓他們帶通訊器,所以肖肆也沒有辦法聯(lián)系到肖一嵐,告訴他黑蚺可能就是肖沉。 他猛地抬頭去看黑蚺的臉,想找到哪怕是一絲熟悉的痕跡, 可是他只能看見一張冷硬的面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