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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标棠刚f著,拆開禮物看了一眼。 天鵝絨的首飾盒中放著一枚小巧精致的鉆石胸針。 “來,我給你戴上?!标虤J說著就要取出來。 然而卻被晏母攔下,“別,今天就不戴了,做飯呢。對了,快去洗手過來幫忙,我做了你最愛吃的糖醋小排?!?/br> “好嘞。”晏欽依言去洗了手,一邊洗一邊問道:“我爸和我姐什么時候回來?” “不知道,快了吧。” “那我給他們打個電話?” “不急?!标棠敢贿吳胁艘贿呎f道:“趁他們不在,和mama說說你吧?!?/br> “我?”晏欽洗了手過來幫忙,“說我什么?” “你說呢,你都離婚一年了,就沒點別的想法?” 晏欽聞言,立刻閉了麥,低頭洗菜不說話。 “你少裝聽不見,你看看你,三十歲的人了,整天形單影只的,和一只貓住著,看著多可憐人?!?/br> 晏欽:??? “我哪可憐了。”晏欽連忙反駁道。 晏母瞥了他一眼,沒接他的話,“其實媽至今也沒弄清楚你和小顧為什么突然離婚,以前不是挺好的嗎?” 晏欽聞言怔了片刻,洗菜的手就這么頓在了空中。 每次提起這件事晏欽就是沉默,晏母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自顧自地繼續(xù)說著,“聽說小顧現(xiàn)在也單著呢,實在不行……” “媽?!彪m然晏母的話還沒說完,但晏欽自然知道她要說的是什么,立刻打斷了她。 晏母見狀撇了撇嘴,“總是這樣,”我明明覺得你還在乎?!?/br> 晏欽聞言立刻回道:“媽,你別胡說八道了,我們不可能了?!?/br> “不可能就不可能吧?!标棠赣崎L地嘆了口氣,繼續(xù)不死心地說道:“那你有沒有什么新的情況?媽聽你姐說你和研發(fā)部的小屈似乎相處得很不錯?!?/br> 晏欽:“……你怎么越老越八卦了?” “你這孩子,媽不是擔(dān)心你嗎?你本來就沒孩子,又離了婚,不再找一個的話將來我和你爸不在了,你在這世上不就剩下孤苦伶仃的一個了嗎?” 晏欽:“媽……” 正當(dāng)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晏竹他們終于回來了。 晏欽像是得了解放,立刻從廚房出來,然后把晏竹推了進去,“姐,媽讓你幫忙。” 晏竹:??? 晏欽不愿意回來一部分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本以為推晏竹出來能擋一會兒,沒想到剛開始吃飯,晏母便又繼續(xù)叨叨了起來。 晏欽見狀,直接岔開了話題,對著晏竹問道:“對了,姐,你不是說找我有事兒嗎?” “嗯,對?!标讨襁@才想起來了似的,一邊吃飯一邊說道:“茂行不是住院了,但最近有個新的研發(fā)項目不能沒人頂,所以我想讓你暫代一下。” “我?”晏欽一愣。 “是啊,你?!标讨裉ы?,“有問題嗎?” “我不太行吧?!标虤J不甚自信地回道。 然而晏竹卻不以為意,“你跟著茂行也一年了,該學(xué)的應(yīng)該都學(xué)了,我相信你沒問題?!?/br> “可是……” “別可是了?!标讨翊驍嗔怂脑挘岸页四?,我確實也不知道該交給誰了?!?/br> 一旁沉默著的晏父聽了也很是贊同,“試試吧,年輕人就是得多鍛煉?!?/br> “好吧?!标虤J勉強應(yīng)了下來,“那這次合作的是哪家公司?” 晏竹聞言立刻回道:“鄭氏?!?/br> “鄭?”晏欽眉頭輕皺,“哪個鄭?” 晏竹有些莫名其妙地看向他,“就趙錢孫李,周吳鄭王的鄭啊,還能有哪個鄭。哦,我想起來了,初中時候老欺負你的那個小屁孩兒是不是也姓鄭?” “嗯。”晏欽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然后繼續(xù)問道:“那鄭氏的負責(zé)人叫什么名字?” “鄭都武。” 晏欽:“……” - 晏欽看著面前寫字樓上偌大的鄭字,握著資料的手不由收緊,在門口做了半天心里建設(shè),這才抱著上墳一樣的心情邁了進去。 “先生您好,請問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晏欽剛走進去,公司的前臺便微笑著起身問道。 晏欽勉強擠出一絲笑,回道:“我和你們小鄭總約了見面?!?/br> “好的,請您稍等片刻?!鼻芭_說著,打了個電話。 掛了電話后,連忙笑著問他,“是晏少爺嗎?” “是。” “請您上二十三樓,我們小鄭總已經(jīng)在等您了?!?/br> “好的,謝謝!”晏欽說著,轉(zhuǎn)身向電梯走去。 電梯很快就到了二十三樓,晏欽剛一出電梯門,就見一個工作人員已經(jīng)站在電梯口,似乎在等著他。 果然,他剛一出電梯,就見她走過來對自己說道:“晏少,這邊請?!?/br> “好?!标虤J跟著她左拐右轉(zhuǎn),終于來到了鄭都武的辦公室前。 晏欽還沒來得及糾結(jié),助理已經(jīng)抬手替他敲了門。 “進?!崩锩婧芸靷鱽硪坏朗煜さ穆曇?。 晏欽抬步走了進去。 然后就見不遠處正站在窗前眺望風(fēng)景的人緩緩轉(zhuǎn)過了身。 他和記憶中的鄭都武相比并沒有什么變化,只是長相更加成熟,身量也高了。 也不知他怎么想的,這么冷的天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襯衫,扣子解開了兩顆,手松松地垂在身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