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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那位斷言阮秋無法破陣的陳師弟當場漲紅了臉。 “這,這怎么可能!” 作者有話要說: 小秋:我真的很弱qaq 第十一章 自在飛花,血河鬼劍。 宋新亭回到阮秋身邊,看著那柄儼然不凡的青玉劍。 “小秋,這是?” 破陣后,阮秋暗松口氣,握住二尺有余的青玉劍,緩緩道:“這是師尊贈我的靈劍,繞指柔。”他不欲在這個話題上多談,望向眾人道:“趁現(xiàn)在劍陣已破,我們快走。” 聽聞是劍圣送的劍助阮秋破了陣,陳師弟臉色才好些。 畢竟那是劍圣啊。 卻在這時,一個黑衣人出現(xiàn)在院門上,正是老林! 宋新亭神色一緊,劍鋒一轉(zhuǎn),護住身后的阮秋,“老林?你總算回來了,你究竟是什么人?” 老林負手站在院門上,銳利的鷹眼含著幾分笑,“沒想到,你們幾個剛剛才筑基的小子,居然真的破了我費了不少功夫設下的孤月劍陣。既然如此,我就只能親自出手了?!?/br> 裴桓冷斥道:“你可知我們是什么人,也敢攔我們?” “只要你們是玄極宗的弟子,我就絕不會抓錯人。”老林漠然道:“誰讓你們是玄極宗的弟子,今日落到我手里,你們就都該死。” 沈灼寒指向他們身后的那些林家人,“閣下與玄極宗有仇?若真是這樣,我們身為玄極宗弟子,被你設局也不冤。可是他們只是普通人,不知閣下能否先放他們離開?” 老林斜他一眼,嗤笑道:“不過區(qū)區(qū)幾個凡人,死了就死了,你們眼下自身難保,還想救人?” 宋新亭冷聲道:“你究竟想怎樣?” “要你們的命!” 老林冷喝一聲,身影便從院門上飛來,宋新亭眉頭緊鎖,忙持劍迎上,低斥一聲,“裴桓!” “知道了!” 雖然只喊了裴桓的名字,可好歹是多年師兄弟,裴桓早就猜到宋新亭的深意,提著刀跟上。 師兄弟二人難得聯(lián)手,老林卻是眉頭也沒皺一下,竟沒用法器,單手與二人周旋還游刃有余,沈灼寒與外門那個接近筑基期的弟子便打算去幫忙,“我們?nèi)兔ν献∷?/br> 沈灼寒話都還未說完,一個人被轟然砸到他們面前。 正是裴桓。 眾人無不悚然止步,再看老林在幾人圍攻中朝著他們這邊掃來的陰鷙眼神,仿佛是在警告他們,誰敢踏出一步,便如同裴桓這下場。 裴桓吐了口血,才慢吞吞爬起身,儼然傷得不輕,這還是在老林沒有用法器,只是看似輕輕的一腳踹出來的,沈灼寒幾人立馬上去幫忙,沒一會兒也被老林扔了出來,只剩下宋新亭,阮秋也替他捏了一把汗。 沈灼寒被扶起來時,嘴角還掛著血絲,白著臉道:“不行,這個老林的修為深不可測,我們斗不過他的,難怪他敢一個人攔住我們?!?/br> 阮秋面色發(fā)白,“我,我下山前,托人通知了天極殿的大師兄,楚師兄一定會來救我們的。” 沈灼寒一愣,望向阮秋,“還是阮師兄有先見之明?!?/br> 阮秋想,沈灼寒大抵是在疑惑他為何要提前通知楚師兄,他自己也沒想到,他為救謝英而來,結(jié)果反而和哥哥被困在這個林家莊。 宋新亭硬撐一陣,老林忽然收手,飛身退到墻上,憐憫地看著宋新亭,“小子,你確實是這些人里最強的,可是還不夠資格讓我出手。我也沒有心思再同你們玩下去了?!?/br> 宋新亭眸光一頓,“若是我能證明我有足夠的能力讓你真正出手,你是不是就可以放過我們?” 老林興致缺缺,“你要如何證明?況且你們都在我手上,我是斷不會讓你們走出林家莊的。” 宋新亭望向人群里的阮秋,堅持道:“若我能讓你真正出手,你便先留著我們不殺,如何?” 老林又怎會聽不出來,不過看在宋新亭的提議還算有趣,他點了頭,“那你便先試試看咯?!?/br> 宋新亭心下暗喜,朝阮秋重重點下頭,便提著劍上前。阮秋攥緊手中的青玉劍,滿目擔憂。 老林百無聊賴地看著幾人的小動作,目光又回到宋新亭身上,卻見宋新亭重新握起長劍的一瞬,眼神都變了,“這一劍,你看好了!” “哦?” 宋新亭將靈力附于劍上,劍氣四溢,剎那間風雨席卷,潮濕水汽撲面而來。眾人皆感覺熟悉,便是先前宋新亭破開幻陣的一劍,煙雨漫卷,庭中飛花皆裹挾在這一劍之中。 但老林沒有見過,他的神色變了,從先前的漫不經(jīng)心多了幾分認真,甚至有些驚喜,感受到隨劍氣而來的寒冷水汽,他手中靈光一閃,一柄通體漆黑的三尺長劍驟然出現(xiàn)。 “你這一劍,值得我出手。” 宋新亭眉眼一凝,揮出長劍。 老林笑了笑,持劍飛身迎上。 宋新亭這一劍之威已超出他自身修為,劍氣之下,阮秋與普通人一樣感覺到胸腔窒悶隱痛,他身上的血液卻在沸騰,屏住呼吸,緊盯著戰(zhàn)局,不敢眨眼,可謂是提心吊膽。 只可惜,宋新亭這一劍于他是前所未有的最強一劍,在老林眼里還是不夠看。老林不緊不慢拔劍那一刻,就注定了宋新亭的失敗。 劍光如電,風雨乍破。 宋新亭倒飛出去,倒在地上實打?qū)嵉赝铝艘淮罂谘?/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