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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秋苦惱地看向唐霰和葉硚,這里還沒爭出結(jié)果呢。 作者有話要說: 更啦更啦,這兩天好冷,手都凍僵了X﹏X 第六十四章 宋家阿元,靈力狂暴。 白衣僧莊九是宋城主身邊最信任的人之一, 葉硚跟唐霰沒道理不認得他,而見到莊九,二人反應(yīng)也截然不同,唐霰一言不發(fā)地偏開臉, 葉硚則是笑著地打了一聲招呼。 “莊前輩怎么來了?!?/br> 他修為比莊九低, 雖然是城主的親戚, 可在莊九面前矮了一截,但葉硚面上也未見不甘,他與莊九像是很熟絡(luò), 見了面也不講究什么虛禮,還問:“莫非是城主他……” 葉硚沒再說下去,意有所指地看向停在巷口處的馬車。唐霰意識到什么,臉色更難看了。 莊九笑瞇瞇地轉(zhuǎn)著手上佛珠,“城主沒來, 不過是宋老托阮小友辦一些事, 我路過此地, 看看進展如何?!彼@奇地說,“真巧,葉大管事怎么跟唐大掌柜在一起。” “誰跟他在一起?” 唐霰一臉晦氣, 不過他倆沒什么恩怨,他也沒有要解釋的意思,只是冷著臉瞥了眼葉硚, “要取我的命, 讓你們城主親自來, 少在這污蔑我, 這只會顯得你手段拙劣?!?/br> 他說完沒在搭理任何人, 轉(zhuǎn)身就朝他家宅子走去。 葉硚卻也不怵, 篤定地看著唐霰的后背,“不必唐大掌柜提醒,我會找到證據(jù)的,若當真是你傷了我的人,我也不會再客氣。” 阮秋眼睜睜看著唐霰轟然將他家宅門關(guān)上,也將心思先放到眼下,向莊九拱手行了一禮。 “沒想到莊前輩來得這么早,宋老托我辦的事……”莊九有意隱瞞葉硚,阮秋也就順著他的話說:“我一時還未準備好,還請莊前輩先隨我回家,我再細細同您說明?” 莊九擺手,“不急,我已經(jīng)到了你家門口,不怕你會跑。”比起這個,他好奇地看了眼唐霰家緊閉的大門,又看向葉硚,“唐掌柜這是怎么了,葉大管事又為何生氣?” 葉硚卻不愿多說,“我與唐大掌柜為了一件事起了爭執(zhí),若由我來說,難免會帶上火氣,莊前輩若想知道,還是讓阮小友說吧。” 這短短一句話,叫阮秋對這位六合同春閣現(xiàn)任大管事又多了幾分好感,單說脾氣,葉硚比唐霰好很多,也更會做人。他見莊九問了,便一五一十地將事情經(jīng)過同他說了,末了道:“葉管事懷疑昨夜在六合同春閣中重傷閣中管事梅寒月的是唐掌柜,是因為這枚古銅錢與唐掌柜同樣能自由出入六合同春閣,唐掌柜衣服上不知為何有血,也不愿告知昨夜去向,難免叫人生疑,不知道莊前輩有什么看法?” 莊九捻轉(zhuǎn)佛珠,“此事非同小可,難怪唐掌柜會說出那樣的話來。不過這樣的事我也說不準,事關(guān)唐掌柜與六合同春閣,還是請城主斷定為好。葉大管事,你怎么看?” 葉硚道:“既然莊前輩都這么說了,那便上報給城主吧。免得唐掌柜又說是我污蔑他?!?/br> 莊九笑而不語。 阮秋算是看明白了,莊九這個胖和尚好生圓滑,別人分明在問他,他卻踢皮球似的將問題拋給其他人。莫不是因為唐霰是宋燕臺師弟的身份,莊九也為此有所忌憚? 莊九面不改色道:“來都來了,我略通醫(yī)術(shù),不知能不能看看那位六合同春閣的小管事?” 阮秋自知醫(yī)術(shù)不精,莊九修為高深,也沒必要傷梅寒月,便點了點頭,“莊前輩這邊請。” 他們領(lǐng)著莊九進院時,葉硚自然也跟了上來,到了房門前,趙三正好將先前幾位大夫送出來,幾人俱是搖頭,趙三也在嘆氣,聽聞阮秋又帶了人來,便領(lǐng)著他們進去。 “幾位大夫都說,外傷不難治愈,最多會留下一些后遺癥,但元神受損只能慢慢養(yǎng)著,何時能醒來,就得看傷勢恢復得如何了。” 梅寒玉一直守在床畔,眼睛早已哭紅,等趙三同她介紹過眾人后,她狐疑地看著葉硚道:“不管那是六合同春閣的什么人,將我meimei傷成這樣,我拼了命也要揪出他!” “梅姐放心,需要什么藥,我會盡量去找,我一定會讓寒月姐醒過來的?!比钋锇参苛艘痪?,指向莊九,“這位城主府的莊前輩也懂醫(yī)術(shù),先讓他給寒月姐看看吧。” 梅寒玉對阮秋還是信任的,啞聲道了謝便退到了床尾處,在趙三懷中悄悄抹了一把眼淚。 葉硚便承諾道:“夫人放心,寒月是我平日最倚重的管事,我定會找出傷她的人,此事我會稟報城主,不管那人是什么身份,相信有城主在,一定會還我們一個公道?!?/br> 梅寒玉還是不信任這位大管事,看著他沒有說話。阮秋看在眼里,低聲同葉硚道:“梅姐也是擔心寒月姐,還望葉大管事見諒。” 葉硚頷首,“我明白,畢竟人是在六合同春閣出事的。”他也嘆了口氣,“我昨日出城時若是帶上寒月,她昨夜應(yīng)當就不會出事了。” 阮秋沉默下來,仔細一想,若是他們昨夜沒有那么晚才回去,梅寒月也許就不會出事。 不過現(xiàn)在說這些都晚了。 莊九確實會醫(yī),不僅會,還很精通,他修習佛法,治療手法與阮秋截然不同,他看過脈象后,手中結(jié)印,在梅寒月身上落了一個法印,金光沒入梅寒月蒼白的臉上,她的臉色也有了明顯的好轉(zhuǎn)。待莊九起身后,梅寒玉緊張又警惕地守在床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