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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為是第一次,面對林君然長久的緘默,陸烽才表現(xiàn)得手足無措,仿佛他已經(jīng)被林君然隔絕在了世界之外,不管怎么他怎么做,林君然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 “那你就不奇怪我為什么突然這樣?” 陸烽訥訥地說:“我問了,但你不跟我說話……” 冷戰(zhàn)的原因到最后還是不了了之,林君然追問了許多關(guān)于冷戰(zhàn)期間自己神情舉止的細(xì)節(jié),陸烽也一五一十地說了。 說到最后,陸烽的語速漸緩漸沉,聲音仿佛被一層層霜覆蓋住,落在林君然耳中,厚重得幾乎快喘不過氣:“送你去酒店的那天早上,你說,如果重來一回,或許……不該跟我在一起……” 那天,林君然喃喃說出了這句話,車禍后醒來的陸烽,在得知林君然失去了過去五年的記憶,已經(jīng)將自己完全忘了之時,幾乎是剎那間想到了這句話。 那段時間,陸烽日夜難眠,不僅因為身上的傷痛,更多的是心上的折磨,終于,在痛苦與掙扎中,他艱難地做出了不再去見林君然的決定。 第32章 林君然覺得陸烽傻:“或許那天 我只是隨口一說, 你卻 傻兮兮地當(dāng)真了,真跟我當(dāng)起了陌生人,如果有一天 我恢復(fù)了記憶, 你覺得我會怎么想?” 雖然林君然確信, 哪怕那天 晚上他在佰利大街上等出 租時,從那輛車上下來的不是陸烽而是其他陌生人,又 或是后來他沒有答應(yīng)宋潛陪他去劇組看女友,他也依然可以憑著 心底對那平白 消失的五年記憶的好 奇和探究, 剝繭抽絲地查出 陸烽這個人, 繼而弄清楚自己和他之間的過往,但萬一呢? 萬一期間發(fā) 生了什么意外,萬一有其他人插手這件事, 例如林景然,自己又 會被蒙在鼓里多 久? 林君然想著 ,心頭不覺有些陰郁, 他盯著 陸烽那張此刻讓他既愛又 恨的臉,余光向下掃過其露在被子外的寬闊肩頸, 心中積攢已久的郁氣一上來,便低頭咬上了那塊rou。 溫?zé)岬钠ou底下就是骨頭, 硬邦邦的, 就跟陸烽整個人一樣, 林君然除了一開始咬上的時候用了點兒力氣, 之后便松開了嘴, 改成用牙齒抵著 那塊皮rou,細(xì)細(xì)地廝磨。 這對陸烽而言無 疑是一場身心上的雙重折磨, 痛倒是不痛,卻 很癢, 從頸窩一直癢到了心尖。 他一聲 不吭地承受著 ,直到林君然心底的郁氣散發(fā) 得差不多 ,唇齒慢悠悠地離了那被他廝磨得泛起紅色的皮rou,陸烽才 勉強(qiáng)集中起意識,解釋說:“你以前從未說過這種話,所以當(dāng)時我聽見后就以為是你的心底話……” 其實,就是到了現(xiàn)在,陸烽都不能確信那到底是不是林君然的心底話。 林君然大學(xué)還沒讀完就搬出 了林家跟陸烽住到了一起,最初的時候也是受到了許多 來自林景然的阻撓,但林君然從來只做他想做的事,林景然的話他會聽,但會不會照做就是另外一回事。 在一起的那幾年,二人相處得很好 ,感情升溫迅速,就算林君然人有些嬌貴,偶爾也會發(fā) 些小脾氣,但都不會過度,溫厚木訥的陸烽只會將此當(dāng)作生活的情調(diào),而他為人又 包容體貼,居家生活中樣樣拿得出 手,遂將林君然照顧得很好 ,二人幾乎從未有過紅臉的時候,所以當(dāng)林君然一反常態(tài)地與他冷戰(zhàn),后來說出 那番話時,陸烽便信以為真了。 即便此時此刻,他和林君然躺在一起,身心毫無 阻隔,緊緊貼在一起,感受著 彼此的體溫與氣息,陸烽心里還是有所不安,林君然失憶了,但他沒有,他清楚地記得當(dāng)時林君然說話的語氣和神情,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意思。 如果有一天 ,林君然又 恢復(fù)了記憶,又 會怎么想? 陸烽沉默著 ,面皮也不自覺繃緊,林君然似是看出 了他的想法,開口道:“只要你沒做對不起我的事,就不用擔(dān)心什么?!?/br> 陸烽緊緊將他抱住。 聽了會兒彼此的心跳聲 ,林君然低頭看了眼方 才 被他咬了一口的頸窩,上面的齒痕清晰可見,于 是伸手在那處輕輕摸了摸,問:“疼嗎?” 陸烽搖頭:“不疼。” 盡管他這么說了,林君然還是盯著 那塊皮rou看了許久,久到陸烽都開始有些不自在,正當(dāng)陸烽想說句什么都時候,頸窩那處不期然被一片柔軟包裹住…… 不同于 之前用牙齒反復(fù)廝磨,這次換成了柔軟的唇舌,繞著 齒痕一圈兒慢慢□□打轉(zhuǎn),濕漉黏膩,這種溫?zé)岬挠|感以不可控制的速度瞬間蔓延到全身,陸烽整個身體都開始繃緊。 一分多 鐘后,林君然的唇終于 離開,他抬起臉,唇上一片水光,笑著 問:“喜歡嗎?” 陸烽的眸色漸漸加深,再也忍受不住,低頭吻住了他。 …… 六點鐘,張媽將晚飯送到了醫(yī)院,門被敲響的時候,林君然和陸烽還躲在被窩里耳鬢廝磨,病房里,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得正好 ,只開著 床頭一盞小燈,氣氛恬然安靜,林君然又 隱隱泛起了困。 “君然?!睆垕屒猛觊T,又 喊了聲 。 林君然懶洋洋的,一動不動,只是挑著 眼皮看了眼依舊摟著 自己的男人,意思很明顯,陸烽便不舍地收回手,慢騰騰地下床,先開了燈,然后才 走到房門口給張媽開了門。 門一開,張媽就愣住了。 張媽怎么也沒想到給自己開門的會是個不認(rèn)識的男人,只是仔細(xì)看看,又 覺得這男的以前好 像見過,而陸烽因為和林君然在被子里躺了一個下午,哪怕此刻他身上還穿著 正常的衣服,但早已沒有來時那般平整,好 幾處都被壓得皺巴巴的,黑色的短發(fā) 也稍顯凌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