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頁
書迷正在閱讀:嬌軟、我在魏晉當名士、濯塵之燈(高干,校園)、欲愛(NPH 年下)、迪拜戀愛日記、女帝將的日常、斯文敗類(高干 1V1 高H)、替嫁后總裁站起來了、淪為野獸的玩物(高H 1v1)、聊齋之開局就洞房
因此宋易遲在不自知的情況下,莫名其妙當上了男性公敵,幸虧他已經有主兒了,否則指不定要受多少冷眼,直至有人見到傳說中宋研究員的“夫人”舒寒。 小年輕心底朗聲大笑,哈哈,你們羨慕半天都是白瞎,根本沒戲,人家不愛紅顏愛藍顏。所以他沒等下班就溜到對象辦公室,當笑話說給人聽,言辭之中,恨不得將舒寒比作身高八尺的壯漢,意圖打消妹子心目中的美好幻想,熟料話說完,翻身仗沒打成,反而跌得更深。 妹子表示,瞅小宋人家處個男對象都能做到體貼問候,關懷備至,我難道比個五大三粗的老爺們兒還糙不成,不值得你多體貼一下? 二次被數(shù)落的小年輕竟無言以對。 扯遠了,畫面轉回溫馨的午餐時光。 兩人吃完還不到一點,軍區(qū)有午休,訓練從下午兩點半開始,比宋易遲略晚點兒,舒寒懶洋洋打個哈欠,坐在一旁,杵著下巴看宋易遲“忙活”。 人家走來走去,他轉動脖子追著看,視線牢牢粘住,人家拉凳子坐下,他望著對方低頭寫字的側臉發(fā)呆。 不得不承認這小子跟白大褂挺搭,瘦高個兒,大長腿,肩膀平直,穿起來特別拉風,尤其一走路,長長的白色衣擺隨著動作飄起來,跟一件白色風衣似的,格外吸引眼球,帥得不行! 挺賺的。舒寒想。 宋易遲從保溫箱取出培養(yǎng)皿,這是調整后第四次實驗,從增殖時間上比第三次有進步,滴入試劑,又是陽性,日常失敗。他淡定無比的將培養(yǎng)皿里的東西放入冷凍柜,銷毀前需要殺掉活性,避免污染。 條件致病細胞是個大問題,怎么才能讓它在增殖過程中倒向有益細胞呢? 宋易遲沉思了起來,條件致病細胞說起來很簡單,是一種中立細胞,有益細胞和致病細胞發(fā)生爭斗,哪方占據(jù)上風,它就會倒像哪邊成為助力。 上輩子他在另一個類似項目中實驗了各種方案,始終無法解決條件致病細胞的問題,每次有益細胞稍一弱勢,不等后續(xù),條件致病細胞便倒戈相向,致病細胞乘勢而起——培育失敗。 難道要靠冷凍?他忽然聯(lián)想到什么,隨手扯過一張紙開始演算,絕大多數(shù)在低溫環(huán)境下增殖緩慢,他為了加快實驗速度,一直采用保溫箱培育,或許這就是有益細胞抵不過致病細胞的原因? 他轉念一想,低溫下大家都會慢下來,有益細胞的增殖速度不一定比得上致病細胞,那么自己需要創(chuàng)造一個外部條件,促進有益細胞增殖,是濕度?培養(yǎng)基提純?亦或是使用藥劑? 宋易遲壓著眉毛沉吟半晌,筆尖在紙上點了兩下,重點圈住“低溫”二字,能有新思路不錯。 一抬頭,見舒寒正托著下巴,神情專注地看著自己,他方才意識到剛剛兀自想得太出神兒,完全忘了舒寒在這里,連忙放下手邊的東西,露出歉意的笑:“抱歉?!?/br> “想明白了?”舒寒問。 他不是時時刻刻需要陪伴的人,相反,挺喜歡看宋易遲寫寫畫畫搞研究,陷入思考時斂眉抿嘴,有思路時眼神會變亮,唇角不自覺揚起幾度,都說認真的男人最有魅力,果然不假。 “有點兒新想法而已,具體還要再看?!彼我走t將桌面散落的紙歸置一下,“你是不是快到時間了?” “嗯,晚上見?!笔婧酒饋砩靷€懶腰,走到宋易遲座位旁,施施然彎下腰,方才被宋易遲最有魅力的“認真”神情吸引,他就想這么做了。 于是,簡短的午安吻變得纏纏綿綿,誰也不想停下來。 等舒寒離開宋易遲那兒,時針毫不留情地前進了五步,兩點十分,幸好還有富余,舒寒想。 是以他走得并不著急,還有閑心舔著嘴唇,趁余溫尚在偷偷回味著愛人始終如一的熱情。 誒糟糕,忘記把短刀給這小子留下了。舒寒猛然間想起正事,腳步一收。 “舒寒——” 可他身形方動,遠處傳來突兀喊聲,隨后一陣急促腳步,離自己越來越近,舒寒扭頭想跑為時已晚。 “舒寒?!边@是一名文職裝束的中年人,大約三四十歲,文質彬彬,軍容整齊,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只見他跑到跟前看清后,臉上掛著的笑容更大了。 舒寒眼角抽搐,與面前這個笑容滿面,親切無比的人相比,他雙眉緊皺,嘴角下拉,顯得十分不耐。 “真沒想到我們還能再見?!蹦腥藘裳鄯殴饪粗谎圆话l(fā)的舒寒,生怕再把人嚇跑,強自壓下心底的雀躍,語氣中透出的興奮勁兒卻掩飾不住。 是啊,沒想到你居然回來了。舒寒面上不動聲色,并未接茬。 “說明我們緣分不淺,啊哈哈哈。”得了冷臉,男人不急不惱,仿佛早就習以為常,“正好我有空,咱們下午好好敘敘舊。”說著,他上前一步,先拍了拍舒寒的肩膀,隨即手向下滑去,看意思打算伸手攬人。 舒寒恰在此時突然開口:“你知道,上一個敢把手放在我刀上的人發(fā)生了什么嗎?”他冷冷地提醒,話中不帶任何溫度。 男人聽罷勃然變色,指尖堪堪下移了兩寸便停住不動,舒寒在境外的作為他略有耳聞,據(jù)說那個敢挑戰(zhàn)的人永遠失去了“女朋友”,相比之下,他算好的,至少手還健在,不過記憶中手臂脫臼的痛苦又不可抑制地冒出來,笑容僵在臉上,手過了半天才僵硬地收回來,老老實實垂在身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