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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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門輕掩,有一絲淡淡的霧氣從里面飄出來,嘩啦啦的水聲仔細聽還夾雜著rou體撞擊聲和女人舒爽的媚叫。 祁荔別壓在玻璃門上,胸乳緊緊地貼著玻璃,隨著后面的撞擊摩擦,她雙唇微張,眼神渙散,口中除了吐出零零散散的嬌喘外說不出完整的話。 頭發(fā)由于花灑落下的水已經(jīng)完全沾濕了,垂下來的烏黑發(fā)絲不小心進到了嘴里,她雙手撐著玻璃墻,指尖輕顫。 一只大手不緊不慢的撩過她臉頰的發(fā)絲別到耳后,身下毫不憐惜的狠撞,灼熱的氣體噴灑在她的肩膀,不知是水蒸氣還是身后男人的喘息。 她的雙腳已經(jīng)發(fā)軟了,全靠橫在胸前的一條手臂支撐著,她身上的傷還沒完全好,在愉快之余還有一絲疼痛,云盞知道她疼,直接將她抱起來靠著自己頂在墻上,yinjing毫不減速的繼續(xù)進出。 “嗯啊……輕一點……”祁荔受不住,抓著他的肩膀求饒。 xiaoxue有點紅腫,云盞微微垂眼掃過,額前的頭發(fā)垂下來,遮擋住一部分臉,那雙狹長的眼睛幽深至極,他一手將頭發(fā)往后攏,露出額頭的他帶有一絲妖冶。 他拍了拍祁荔的翹臀,“夾緊?!?/br> 動作更加兇猛快速,祁荔緊緊抱著他仰起頭,在他射出來的時候高潮。 “墻好硬,膈得后背疼。”她整個身子軟下來,抱著他不滿的蹭了蹭。 云盞從她的脖子往上舔,“再做一次就去床上?!?/br> “不要?!彼锲鹱?,躲過他的吻,“地板硬,墻也硬,快點抱我去床上?!?/br> 他指尖抵在她的嘴唇上,勾起唇,“等會讓我射里面?” 祁荔愣了愣,那個味道很怪,她不愿意再嘗一遍,“我給你口,你射外面。” “嘴太小,我沒什么感覺?!痹票K并不領(lǐng)情。 她有點埋怨的看著他,眼珠子一轉(zhuǎn),笑容明媚答應(yīng)下來。 躺在床上的一瞬間,軟軟的觸感讓她舒服的喟嘆一聲,張開手臂抱住壓下來的云盞,戴好套后扶著那個粗長的東西插進自己xiaoxue,她里面太濕太滑,好幾次都滑出來,最后云盞一個深頂才全部插進去。 “嗯……”祁荔不自覺弓起腰,眼睛布滿水霧,彎起唇角嬌嗔,“你每次進來都好脹?!?/br> 女人平坦緊致的腹部撐起一個柱形,清晰可見粗大的yinjing形狀,每一次深入都能看見在里面一進一出。 云盞掌著纖細的腰,突然慢下來,似乎在欣賞女人小腹里自己yinjing抽插的景象,“早該習(xí)慣了?!?/br> “你和魏藍做的時候也會這么明顯嗎?”她全身濕漉漉的,媚眼如絲,伸手撫摸鼓起的柱體,“像這樣?” 他聞言神色自若,“他沒那么瘦?!?/br> 言下之意就是沒有。 祁荔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魏藍的體型她看的還是很清楚的,與纖細的蕭亞完全不是一種類型,不矮云盞多少,寬肩窄臀,后背看起來很寬大,魏藍看起來很熟悉云盞以往喜歡的類型,難怪會對她這種娘里娘氣的形象嗤之以鼻。 可誰知道,這個人最后還是敗給了與以往完全不同的類型。 腦海里突然閃過魏藍當初挑釁和充滿敵意的眼神,她瞬間興致全無,抬腳踢了踢云盞的肩膀,語氣冷淡下來,“起來,我不想做了。” 云盞抓住她的腿搭在肩膀上,狠狠往前一頂,挑眉道:“突然生什么氣,不是你先問的?” 她吞下即將叫出來的聲音,冷哼一聲,“起來?!?/br> “怎么可能?!彼麑⑺催^來壓在床上,屁股被他拎起來,更加順利的進入,手指穿進她的指縫十指緊扣,彎下腰親吻她的脊背,“寶貝,吃醋了?” “還行。”力氣不如他,她只好趴在床上,“我沒什么處男情結(jié)?!?/br> “我該高興嗎?” “當然。”祁荔側(cè)頭對他笑了笑,“如果我有,我可以利用任何人除掉你,就像米斯卡一樣?!?/br> 后面沒有聲音,只是撫摸脊背的手緩慢往上,在后頸摩挲著,“嗯……” 在她感到一絲奇怪的時候,突然掐著后頸的手一用力,將她整個頭仰起來,炙熱的呼吸就在耳邊,“怪我當時沒有檢查他的呼吸。” 幾乎是一瞬間就意識到,他是在說當初貧民窟的事情。 祁荔偏過頭親了一下他的臉頰,“蝴蝶效應(yīng),可能他真的死了,你也可能不會遇見我了?!?/br> 他輕笑一聲,下身動起來,在她的嬌喘中含著她的耳垂笑道:“那可不行?!?/br> “對,啊——你慢點……” 新的一輪歡愛又開始了,祁荔被頂?shù)木o抓床單。 “輕點,輕點……云盞……云……” “叫我什么?!?/br> “云……阿盞……阿盞……” 大手揉弄著她的胸,手指陷進軟乎乎的乳rou里,大舌不緊不慢的舔舐著她修長的脖頸,“重新說?!?/br> “有什么不對,你別……啊……” 紅潤的嘴唇伸進一根手指,止住她吐出的話,耳邊傳來他玩味的聲音,“你知道我想聽什么?!?/br> 她很想一拳揍過去,完全被掌控的滋味她非常不喜歡,奈何情欲使她無法冷靜思考,直接脫口而出:“傻逼……” 云盞不由得頓了頓,隨即大笑出聲,直起身握住她的腰。 祁荔內(nèi)心咯噔一下,這個姿勢讓她有一種危機感,感覺即將會死。 果不其然,那種窒息的飄忽感讓她忽上忽下,聲音變了調(diào),被撞的支離破碎,本來就難以適應(yīng)這個粗大的東西,似乎又回到了之前被他帶到臥室里快要被做死的感覺。 她非常后悔,還不如打一場來的痛快。 整個人可以說快要被釘死在床上,她不自覺流出生理淚水,神志開始不清醒,本能的往前爬,剛剛退出一點點被他撈回來狠狠的頂入。 “啊——”她頭皮發(fā)麻,一只手往后抓住他的手臂,聲音柔下來,帶著一絲顫抖,“阿盞,寶寶,老公……老公……你慢點……輕點……啊……” 讓她抓狂的是,體內(nèi)的yinjing脹大了一圈。 她難以置信,“這他媽還能變大?” 云盞好笑的看著她,將她翻過來注視著她的臉,笑道:“繼續(xù)喊?!?/br> “你……”驟然被狠狠撞了一下,她委屈,“老公,慢點嘛?!?/br> 她一聲一聲的喊著老公,明明之前都不給她叫這個稱呼,現(xiàn)在跟發(fā)狂了一樣,緊緊的鎖著她的臉,臉上掛著興奮的笑容,呼吸粗重,下身更是毫不留情的深入。 耳邊傳來云盞愉悅的笑聲,嗓音低沉磁性,“真可愛。” 她已經(jīng)疲憊至極,癱倒在床上抬不起手,云盞抽出來,扔掉避孕套,剛剛說好的條件現(xiàn)在需要祁荔來實現(xiàn),她乖乖張開嘴,濃稠的jingye盡數(shù)射進嘴里。 “老公——”她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直起身,直接堵住云盞的嘴唇,將jingye全部渡進他嘴里,一臉壞笑,“好吃嗎?” 他挑了挑眉,好笑的看著惡作劇的小女人,在她的目光下吞下自己的jingye,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邊殘留的液體,“下次也讓你嘗一下自己的水。” 祁荔變了變臉色,之前好像有這種經(jīng)歷,哼一聲與他纏吻。 嘶一聲,眼見云盞又撕開一個套,她連忙往后仰,被他扣住后腦,看著那個猙獰的yinjing即將插進已經(jīng)承受不住的xiaoxue。 好在手機鈴聲響起,打斷了緊貼在一起的男女。 云盞停下來,煩躁的嘖了一聲,瞇眼看著祁荔,“第二次了?!?/br> 祁荔欲哭無淚,趕緊拿過手機看是誰。 是剛剛打錯電話的鞏卓,她從來沒有如此感謝過鞏卓打來的電話,默默在心里想著下次請她吃飯。 “喂?!彼勇?。 “我剛是不是打給你了?”鞏卓略顯疲憊的聲音傳來。 看來是完事了,祁荔沒好氣道:“是啊,玩的挺嗨的啊?!?/br> 鞏卓嘖了一聲,“別亂傳啊。” 她與祁荔有恩,她當然答應(yīng),“你是誰啊?有什么好傳的?!?/br> 她想下床去洗澡,被云盞抱在懷里無法動彈,側(cè)過身親了親他的嘴唇,鞏卓似乎是聽到不對勁,有些質(zhì)疑的問:“喂,你不會也在……” “結(jié)束了?!?/br> 但是云盞似乎并沒有結(jié)束的想法,腦袋擱在她肩膀,含笑的眼睛稍稍往上抬,yinjing在不知不覺重新插進去,“拆都拆了,不能浪費?!?/br> 祁荔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呻吟,咬唇制止住,卻經(jīng)不住身后男人的頂弄,破碎的聲音從唇間溢出來。 電話那邊傳來一聲低低的笑聲,與鞏卓有些不同,應(yīng)該是在她身邊的萬理。 “彼此彼此,祁荔?!膘栕砍芭?。 一只手從她手里抽走手機,直接掛掉電話,扔到一邊。 “那我們繼續(xù)吧,寶貝?!?/br> 激烈的性愛的后果就是,傷又得拖一段時間才能好了。 齊銘叁第二天又來了,云盞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起床的,祁荔醒的時候他們似乎已經(jīng)聊了很久了。 她拖著酸痛的身子出來,一時有點迷糊,直接進到云盞懷里蹭了蹭,重新閉上眼,“早飯呢?!?/br> 兩個男人本來坐在沙發(fā)上,看見祁荔的身影出現(xiàn)在客廳,脖子到鎖骨處的印記可見昨晚有多瘋狂,齊銘叁吹噓一聲,眼睜睜看著女人直接縮進云盞懷里。 只見云盞咬了咬女人嬌嫩的臉頰,“先去穿個外套,中午出去吃?!?/br> 她有一點很奇怪,平常脾氣不好也不樂意聽別人命令自己,但就是在喝醉酒和剛睡醒的時候意外的好說話,云盞也對她的乖巧很滿意,捏了捏她的屁股。 齊銘叁忍不住看了一眼她水潤的嘴唇,上次的觸感他還記得,本以為是一個天真火辣的小女孩,出乎意料的有一種神秘感,似乎往里發(fā)掘會有更多讓人驚喜的東西。 之前還好奇云盞看上的女人是什么樣,接觸之后發(fā)現(xiàn)有意思是很有意思,自己都起了反應(yīng)。 祁荔如同葡萄酒,后勁很大。 在不知不覺間,自己已經(jīng)沉醉其中了。 但他不敢。 短暫的親密接觸只敢留在記憶里。 “好看嗎?” 他瞬間回神,笑道:“什么?” 云盞并沒有看他,嘴角勾起,看似心情不錯,“看得透她在想什么嗎?” 齊銘叁不知道他問這個是什么意思,還是如實回答:“你在懷疑她?” 這時候祁荔從里面出來,洗漱完的臉看起來很清爽,笑容明媚,“吃什么呀?” “出去看看?!痹票K站起身。 齊銘叁突然看不懂他在想什么了。 面前站在一起的男女是如此的般配,觸碰著女人臉頰的大手是如此的溫柔,不論是話語,動作還是語氣,都似乎將寵愛的女人包裹住,讓她沉浸在男人的愛里。 他一直都知道這個男人的面具有多厚,只要他想,任何人都能被騙過去。 但是現(xiàn)在那雙眼,他實在是看不透。 祁荔挽著云盞的手,嘴里嘰嘰喳喳的和他們聊著天,沒人注意到她指尖的顫抖。 不經(jīng)意看到齊銘叁的眼神,她突然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她需要確認一切是不是在往她預(yù)計的方向走。 祁荔微微垂下頭,陰影遮住一大半的臉。 她能裝,也能裝的很好,但是他也能裝。 甚至比她還能裝。 這個認知讓她瞬間毛骨悚然。 齊銘叁還是沒有云盞會隱藏,那個審視的眼神一下子讓她捕捉到,也一下子讓她醍醐灌頂。 剛剛他們的談話她稍微在門口有聽到,是關(guān)于零區(qū)的一些事情,跟她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但似乎從頭到尾,他們都沒有談?wù)撽P(guān)于她的一切事情。 這從表面上來看沒什么問題,可以視為他們并沒有察覺她真正的動機。 但這也是問題所在。 她看得出來云盞和譚先生并沒有真正意義上的附屬關(guān)系。 這種東西不靠感情維系,是很容易折斷的,這也是祁荔看中并且下手的一個點。 比起齊銘叁,云盞能做的明顯更多。 他說他對于譚先生是一條會咬主人的狗,但他似乎并沒有這么做過,因為譚先生不會留一個不忠誠的人在組織里。 會咬人不代表一定會咬,但也不代表不會咬。 咬在誰身上,全看這條狗。 瘋狗沒有邏輯,這得看欲望,看心情。 可能前一秒還在互相舔舐毛發(fā),下一秒尖利的獠牙就狠狠地咬斷脖子。 想來想去祁荔覺得自己一直在繞圈,可能事情沒有那么復(fù)雜,但她思緒已經(jīng)有點混亂了,越想越煩躁,腦子里不斷閃過各種各樣人的臉,每一個在她腦海中都有復(fù)雜的絲線纏繞,中間亂七八糟的絲線扭成一團,不知從哪來,也不知到哪去。 她看著對面漫不經(jīng)心聽著齊銘叁說話的云盞,指尖忍不住在桌面上輕扣。 零區(qū),會是一條線索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