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仙途之仙靈界 第32節(jié)
第75章 議懲罰 對方來意不善,可是私斗在本苑內(nèi)可是禁止的,蕭瑤一時也頗為煩惱,自己戰(zhàn)還是不戰(zhàn)?奈何未待她考慮好,對方又是兩道法術(shù)襲來。 這兩人一人水靈根,一人火靈根,使出的法術(shù)既狠又快,皆為殺招,一點也不留余地! 既然對方已經(jīng)狠下殺手,蕭瑤覺得也不必再顧忌什么規(guī)矩不規(guī)矩的,掌中雷電弩幻化而出,朝著二女急速掃射。 到了化神境界,因“度量”的原因,就算是同階修士實力亦會出現(xiàn)力量懸索的情況。眼下蕭瑤不需要立威,自然不同對付小眼男修之時處處留手,戲耍教訓(xùn)之意居多,手中雷弩毫不留情施放著近百弩箭,在元力的巨大差距下,瞬間壓制住二女法術(shù),并狠狠擊穿兩人靈護(hù)。 只聽得“啊!”一聲慘叫,二女雙雙落地,噴口鮮血,而先前那幾位夫人也因雷弩的余波重重摔倒在地,內(nèi)息紊亂,均受了輕微內(nèi)傷。 望著這滿地傷患,蕭瑤拱手道了聲:“得罪了?!北惴祷卦穬?nèi),不再理會。 那名叫芷蘭的紅衣女子,只覺蕭瑤囂張之極,傷人后竟如此大搖大擺返回府邸,美目中不由閃過一抹狠毒。 “膽敢傷我劉芷蘭,我定要你付出代價!” 打發(fā)了一群女人后,蕭瑤覺得打也打過了,可謂恩怨已了,便將此事拋于腦后,專心籌備起到主島參加煉器大賽之事。只是她忽略了一點,未必所有修士都如同自己這般按修者方式解決問題,特別是養(yǎng)在宅院里的女子,實力未必有多少,可心眼卻最多也最是難纏。 她這邊權(quán)當(dāng)解決,但另一邊劉芷蘭轉(zhuǎn)個身已一狀告到了萬川靈君處。 按理說苑內(nèi)事務(wù)一直便為琉璃姬所掌管,但這劉芷蘭乃是劉家女,與萬川靈君的道侶劉倩蕓乃是親姊妹,而萬川靈君在梅山浮島上是出了名的寵妻,介于二女關(guān)系親密,對劉芷蘭可謂拂照。便是因為如此,劉芷蘭故意繞開看重蕭瑤的琉璃姬,轉(zhuǎn)而找與自己較為親厚的萬川靈君撐腰。 在宗堂苑內(nèi),她梨花帶雨的將事情經(jīng)過添油加醋的敘述了一遍,末尾更是梗咽不成聲道:“還請姐夫替芷蘭做主,嚴(yán)懲這破壞規(guī)矩的惡女,趕出我白玉別苑才是!” 而高坐上方萬川靈君聽罷,白銀面具下眉頭不由微微皺起。說實話,他對自己這個小姨子的脾性多少也有些了解,別看她在敘述中將對方描述得窮兇極惡,蠻不講理,自己則被動委屈,但事實真相恐怕要反一反才對。而且院內(nèi)全歸琉璃姬所管,他實在不欲摻和,特別是西苑女人爭風(fēng)吃醋之事,自己更是看著就頭疼。偏生自家夫人對這小妹格外喜歡,舍不得其受半點委屈,若是自己不管,怕夫人便要不依不饒。 再睨了眼哭得滿面是淚的劉芷蘭,兩相比較之下,他最終還是更傾向于自家夫人,遂道:“你先莫哭,我與琉璃姬談?wù)劊裟闼詫賹?,自會還你一個公道?!?/br> 劉芷蘭一聽,便知這事自家姐夫是管了,頓時喜上眉梢,收起眼淚,福了福身道:“芷蘭多謝姐夫?!?/br> 萬川只揮了揮手示意她下去,待其離去后,稍稍思忖了會,又換人過來吩咐了幾句,這才前往琉璃姬所在的琉璃苑。 一個時辰之后,琉璃苑偏廳內(nèi),琉璃姬秀眉微擰端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萬川靈君,只可惜那銀色面具下看不出其任何表情。 半響,她輕抿口靈茶,美目直直望入他深似幽潭的雙眸,方道:“聽萬川道友的意思,可是要我嚴(yán)懲那位重柔小友?” 萬川義正言辭道:“是,但這并非只針對她,既然入了白玉別苑,便要遵守別苑中的規(guī)矩,如意與翡翠二人亦動了手,同樣會嚴(yán)懲不貸!” 琉璃姬微揚起唇角,頗為嘲諷道:“道友倒是公正嚴(yán)明,且不論前因后果,我但問一句:什么時候,連我這內(nèi)苑的事務(wù)都輪到萬川道友插手了?為何內(nèi)苑之事不是先上報到我這,而是讓萬川道友知會與我,這上報之人又何嘗將我放在眼中?!” 萬川目光微閃,但面對其銳利目光絲毫也不避讓,只淡淡說道:“若我真想插手內(nèi)務(wù),直接處理了便是,又何必多此一舉過來一趟。當(dāng)這上報之人行事的確有些不合規(guī)矩,但苑內(nèi)眾修皆知那重柔女修深得你賞識,此人上報于我倒也情有可原。同樣,我亦是深知內(nèi)務(wù)歸琉璃道友所管,這才將此事告知,希望道友能夠公正處理。” 巧言令色!琉璃姬心中冷笑不已,不用細(xì)查自己便大致猜出前因后果,這別苑內(nèi)能有幾人會讓一向做事公允的萬川放棄自己原則,除了那劉芷蘭,她實在不作他想。 她以為以重柔的脾性絕不會去主動挑釁,只可能是劉芷蘭誤會了其身份,這才上門鬧事。看來她還是低估了西苑那些女人們的手段,一不小心卻是害了那位重柔小友。 想著,琉璃姬清了清嗓子道:“既然萬川道友說要公正,那身為如意、翡翠二人的主人的劉芷蘭是否也該受到懲戒?若無她授意,那二女又怎敢動手?” 萬川認(rèn)同道:“下人犯錯,身為主人自當(dāng)承擔(dān)一定責(zé)任?!钡o接著話音卻是一轉(zhuǎn):“不過此事并非其授意,如意、翡翠二人也說了,當(dāng)時乃是她們護(hù)主心切,一時著急這才不顧規(guī)矩動了手,劉芷蘭錯在管教不嚴(yán),私以為罰其幾月供奉小以懲戒便可。” 琉璃姬聽罷,心中雖怒,卻還是順著他話道:“難得萬川道友想得如此周到,試問道友覺得重柔小友與如意、翡翠二人又該受到什么懲罰?” 萬川頓了頓,指腹反復(fù)摩挲著手中茶杯,銀白色的面具在茶水波光反射下泛著一片幽冷白光, “杖責(zé)五十!趕出白玉別苑!” 第76章 危機(jī)近 真狠!琉璃姬是冷笑連連,一個豢養(yǎng)在深閨里的侍妾和一位是有巨大潛力的煉器師,孰輕孰重,誰更有利于白玉閣,不用看便知,他就算不為別苑利益著想,亦用不著下如此狠手吧!而且這重柔是自己招入苑的,他這般做豈不是在打自己的臉?!她能理解萬川護(hù)短的心里,可對方顯然并不準(zhǔn)備給自己面子。 想著,琉璃姬心中的不悅更甚,面上雖是不顯,但口吻卻冷淡了許多:“多謝萬川道友提議,不過內(nèi)務(wù)素來都在我責(zé)內(nèi),此事我自會處理,就不勞道友費心了。我還有事,道友請便?!?/br> 此事萬川本就有些理虧,見其冷淡下了逐客令,也不多留,只起身說了句:“我亦相信琉璃道友能夠處理好,在下這就告辭。” 語畢,人便離開了琉璃苑。 留琉璃姬獨自坐在苑內(nèi),乃是秀眉緊顰。她自不會照著萬川靈君的話去做,但難就難在重柔確實犯了禁止在苑內(nèi)私斗的規(guī)矩,加上她并非別苑真正的客卿,自己要護(hù)住不易;而如意、翡翠二人本就是劉倩蕓配與劉芷蘭的護(hù)衛(wèi),哪怕處罰后逐出白玉別苑,她們還可返回劉家。若是自己拖著長時間不處理,劉芷蘭恐怕又會鬧騰,難道這人她是真的留不住了么? 端坐良久,她依舊想不到什么良策,唯一的辦法便是那位重柔小友能夠馬上應(yīng)下客卿一事,這樣還有周轉(zhuǎn)的余地。不過這樣一來多少有些強(qiáng)迫的意思,像重柔小友這般天性不喜束縛者真的會答應(yīng)么? 琉璃姬一時也有些犯難,但光是拖著并不能解決什么問題。眼看離星主所給的兩年之約在即,索性乘此機(jī)會問問那位重柔小友的想法。 拿定主意后,琉璃姬只身前往蘭陵苑,未到苑門前,她便看到前方天空中一縷輕煙裊裊升起,這里是西苑,住的不是夫人便是女管事,想來也只有重柔這位器師苑內(nèi)會燃起輕煙,想來應(yīng)該是為最后的煉器大賽在做準(zhǔn)備,足見其勤奮。 再思及待會要問之事,她只得搖首微嘆,將傳音符送入了苑內(nèi)。 說起來這會兒也巧,蕭瑤方燃起煉爐還不曾鍛造,便收到了琉璃姬的傳音符。這兩年來,這位琉璃前輩對自己一直是處放任自流的態(tài)度,今日忽然上門定是有要事。 她暫時將手邊事放下,并將琉璃姬請進(jìn)了門。 屋內(nèi),琉璃姬靜坐片刻,待蕭瑤斟好茶水,便含笑關(guān)心道:“煉器大賽將至,不知重柔小友準(zhǔn)備得如何?可有信心奪魁?” 蕭瑤笑笑,謙遜道:“回前輩,也談不上什么準(zhǔn)備,只是把該用的工具提前打磨好,再稍微試試工具,至于造詣靠的是平日鍛造積累,沒有臨時佛腳可以抱。至于勝負(fù),東極能人異士眾多,我只需做到自己的最好便可。話說回來,前輩素來事務(wù)繁忙,少有閑暇光顧,不知今日上門可是有事找小輩?” 難得這女子謙遜通透,琉璃姬也不再繞彎子,直言道:“煉器大賽在即,星主給小友兩年考慮的時間也將至,我便是想來問問小友考慮得如何?” 蕭瑤面上含笑,心中卻是納悶,這琉璃夫人并不像是會逼迫他人之人,否則也不會放任自己兩年,從不干擾過問。眼下離煉器大賽還有兩月,而星主之意怕是想等到大賽過后,成績出來后再議。莫不是其中出了什么問題,否則也不會問得如此突然。 不過疑惑歸疑惑,但是蕭瑤回答卻不會敷衍,她將早已考慮好的答案告知道:“承蒙前輩厚愛,但小輩習(xí)慣了無拘無束的生活,心中向往的是廣闊天地,恣意馳騁,故前輩與星主的好意小輩只能心領(lǐng)了?!?/br> 說完,她鄭重的朝琉璃姬行了個禮,這位前輩是真賞識自己,當(dāng)感知遇之恩。 而這樣的結(jié)果,琉璃姬可以說是在意料之中,畢竟此女脾性如此,就算沒有此事,煉器賽后其回答恐怕也不會有所改變。只是她總是覺得有些不甘心,而且女人的直覺告訴她,此女將來定不會默默無聞,可惜她們別苑沒有這個福分…… 既然對方不愿留,那么要走也是遲早的事,最晚不過煉器大賽后,她深以為就算此女不能為白玉別苑所用,亦不可與其惡交,凡事留絲情面,對彼此都好。關(guān)于內(nèi)斗處罰一事,自己暫且先壓著吧,待其一走,想那劉芷蘭也不會再鬧騰了。 思及此,琉璃姬也算了卻一樁心事,笑容不由輕松了幾分,“兩年時間對修者而言不過一瞬,但也足以考慮清楚一件事,我相信小友是經(jīng)過了深思熟慮,如今心中已有決斷,身為前輩自是應(yīng)該祝福,以后無論什么時候若是若小友改變了主意,還想再回來,我琉璃姬隨時歡迎?!?/br> 蕭瑤一時感慨,又再行一禮道:“重柔在此先行謝過前輩?!?/br> “小友不必多禮,”看其態(tài)度誠懇恭敬,琉璃姬頓時心生欣慰,她始終相信自己并未壓錯寶,“此事本就是你情我愿,強(qiáng)求不得。眼看大賽將至,你且先在蘭陵苑安心住著,兩月后去到主島參加完大賽,小友再親自向星主請辭吧?!?/br> 蕭瑤知道琉璃姬是一番好意,但她卻不能給人添麻煩,只道:“星主那小輩是該親自告知一聲,不過這蘭陵苑小輩卻是不打算住了。既然決定不做客卿,于情于理都沒有占著不走的道理,繼續(xù)留在這,小輩心中難安,待我稍做收拾,稍后便可搬離別苑?!?/br> 琉璃姬不解,“反正不差這兩月,小友又何必如此著急?” 蕭瑤搖了搖頭,但笑,并不解釋原因,乃是朗聲拱手道:“還請前輩成全?!?/br> 早在琉璃姬問她決意后不久,自己多少也猜到了些緣由,多半與一日前那場私斗有關(guān),怕是這別苑中有人看不順眼自己,正好借題發(fā)揮,這才迫使琉璃姬提前過來詢問自己抉擇,畢竟外人與自己人區(qū)別還是很大,琉璃姬身為苑內(nèi)執(zhí)掌者,須得做到公正嚴(yán)明,她不該讓她太過為難。 “你……”琉璃姬也是個聰明人,雖然蕭瑤不提,但也大致猜到其心中所想,隨后輕嘆一聲道:“說到底亦是我不能護(hù)你周全。罷了,隨你吧。” 見其終于釋懷,蕭瑤笑道:“這并非前輩之過。重柔就此請辭,前輩珍重?!?/br> 兩人相互別過后,蕭瑤花了小半個時辰便將東西全都收拾完畢,之后她又將這兩年中鍛造的法器全部上繳到了庫房,就當(dāng)是這兩年的房租,接著再與千秋別過,這才離開了這座浮華的空中府邸。 蕭瑤這廂前腳剛走,后邊便有人將此事報到了劉芷蘭耳中。 劉芷蘭聽罷,豁然站起將身旁一案幾的茶具全部掃落在地,不甘道:“走了?!不是說杖責(zé)五十后,再趕出去么?!怎么就變成那賤人自己請辭了?!” 屋內(nèi)幾名女子均嚇得全都噤了聲,是大氣也不敢出。待她發(fā)泄完,坐下,情緒稍緩后,其中一名女子方才上前道:“jiejie莫氣,為這么個低賤女子氣壞了身子可不值得。再說,換個角度去想,她原先在苑內(nèi)有姬夫人護(hù)著,我們不能把她怎么樣,如今她出去了,不過一介散修,修為只有化神,jiejie若想懲戒她,還不是隨手一捏的事?這樣算來,jiejie應(yīng)該覺得開心才是?!?/br> 頓時,劉芷蘭唇角揚起,眼中閃過一抹狠戾,“的確,如今她在外面再無任何依靠,是死是活還不全憑我一句話?!” 如此想著,她心情瞬間大好,又恢復(fù)了平日嬌媚動人的摸樣,含笑拉起身旁女子雙手,一邊輕拍一邊笑道:“還是meimei主意多,深得我心,待會我便去找倩蕓jiejie,讓她幫這個忙,在此之前就讓那賤人再多逍遙一會!” 第77章 動蕩起 且說蕭瑤離開白玉別苑后,便察覺到有人一直在暗地里跟蹤自己。起初她并未太過在意,心想待他們確定自己的確離了開白玉別苑自然會折返,可接下去一連五個時辰,對方都沒有要放棄的跡象,她頓覺此事并不簡單。 自己是名窮修,沒什么好寶物值得他人眼紅的,從白玉別苑出來的人看樣子也不似謀財,那便只能是害命了。要說自己在別苑得罪過什么人,總共就那么兩撥,一是程澤那群在別苑中謀事的修士,二則是西苑的幾位夫人,無論哪件事在她看來都沒有那么大怨恨非要趕盡殺絕,但除了這兩撥人,她真想不出還會有誰想要對其不利。 究竟是本苑修士還是那幾位夫人? 如此想著,她腦海中忽然浮現(xiàn)出那名紅衣女子在被自己擊倒后的雙眸,那眸中的狠戾令人印象深刻……,不覺無奈一笑:說不定還真有人會放在心。 若只是那幾位夫人,來多少都不足為懼,關(guān)鍵是她們身后的勢力會不會插手,萬一招來煉神期修士對自己可是大為不利。 好在還有兩月時間便是煉器大賽,一月后摘星閣會派遣浮空船到此處接人前往主島,這段時間她只要不出白玉城,待上了浮空船離開梅山浮島,任這些人也鞭長莫及! 如此想來,蕭瑤便暫時絕了離開白玉城的念頭,在城區(qū)內(nèi)找了處茶樓,安心喝茶觀景。而蹤她的修士亦坐到了茶樓的角落里,不久后便由一人增至了三人,特別是其中一名面長黑須的男修,修為自己不可測,至少是煉神期以上修士。 蕭瑤在茶樓端坐了一下午,待到日薄西山,她悠閑的找了間客棧,包了兩個月的房,也不理會身后一干隱形尾巴,自顧入了客房休息。 再說旅館外三人見其入了客棧,面色都不怎么好看。黑須男修指使另一名化神期男修道:“你且進(jìn)去問問店家,那女修要在店內(nèi)住多久?!?/br> 須臾,男修去而復(fù)返,一臉郁色看著長須男修道:“那店家說了,她在客棧里包了間房,并預(yù)付了兩個月的房錢,看來是準(zhǔn)備在店內(nèi)常住了?!?/br> “混帳!”黑須男修狠狠罵了一句,目光陰郁的死死盯著客棧大門處,“那女修怕是已經(jīng)發(fā)覺我等,知道在白玉城中我等不能將她怎么樣,故而打定主意拖延時間,一旦月后浮空船到,她離開梅山浮島,我們便拿她再無辦法!” “那前輩,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兩名化神期修士皆望向他,在他們看來,只要對方不肯離開白玉城,他們同樣拿其毫無辦法。 “怎么辦?我怎么知道該怎么辦?!”黑須男修惡狠狠的等著二人道:“你們給我在這里好好守著!我回去將情況報與主人,在此期間你等若是跟丟了人,回去就等著被主人抽筋扒皮吧!” “是!” 二人脖子一縮,眼睜睜看著其離去,不敢有任何怨言。直到人不見了身影,他們這才無比苦悶的站在街角,繼續(xù)關(guān)注著客棧內(nèi)的動靜。 次日,直到紅日當(dāng)頭,二人這才看到蕭瑤從客棧步出,在市集上東瞧瞧,西看看,好不悠閑。 但見她一下午逛了五六家店鋪,又到茶館坐小坐了會,最后去了趟消息堂后則又回到了客棧。接下來連著幾日,她都足不出戶。讓守在外邊蹲點的二人蹲得臉都發(fā)綠了,雖然每日都有傳信,但在黑須男修回來之前還是不敢擅自離開,只能暗自在心里罵爹罵娘。 守到第十日,客棧那位還是沒有動靜,不過黑須男修的出現(xiàn)還是讓二人看到了一絲曙光。 “前輩,上頭怎么說?” 黑須男修沒好氣道:“說是先讓我們繼續(xù)跟著,其余的不用管,一旦發(fā)現(xiàn)人離開白玉城,便立刻動手!” 這下兩人焉了,均面露苦澀,“對方既然已經(jīng)知曉有人要對她不利,又怎么可能會出城白白送死,這守不也是白守么……” “讓你們守著便守著!哪來那么多廢話?!”黑須男修呵斥著,心中同樣不爽,因為就連他自己也都要在此守候。又見二人苦著一張臉,垂頭喪氣不再吭聲,他像是安慰他們又似在安慰自己道:“既然上邊如此決定,必定已經(jīng)想好了計策,且先準(zhǔn)備好,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們定能等到機(jī)會!” 再說蕭瑤雖然住在客棧能得一時安全,心中卻知曉此非長久之計,對方肯定也不會太太平平等到她離開而無所作為,故而她頭一日便到消息堂查了那名紅衣女子的身份。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她才發(fā)覺自己真是得罪了些人物。 那紅衣女子名叫劉芷蘭,與劉倩碧乃是同宗。其本身除了容貌出色并無任何真正實力,但偏生卻有一個好出生,她的同胞jiejie乃是劉家圣姑劉倩蕓,亦是白玉別苑外事大掌事萬川靈君的道侶,且這圣姑一職在劉家地位等同與家主! 傳聞劉倩蕓對劉芷蘭姊妹情深,在年幼之時兩人曾遇到過一次天大機(jī)緣,但此機(jī)緣只能給其中一人,當(dāng)時劉芷蘭乃是甘愿退出,將此大機(jī)緣讓與了劉倩蕓,成全了自家jiejie,這才有了今時今日位高權(quán)重的劉倩蕓。亦是因此緣故,劉倩蕓對劉芷蘭這個meimei是心懷感激,將其護(hù)于羽翼之下,寵愛有嘉,舍不得其受半點委屈,同樣,也鑄就了劉芷蘭跋扈專橫的脾性。 再則白玉別苑雖是隸屬于星主,但星主卻從不插手別苑之事,哪怕梅山浮島亦都是丟給萬川與琉璃姬打理,在浮島眾修眼中這已經(jīng)變相等于星主將浮島賜予萬川與琉璃姬,特別是處理外事萬川,方才是別苑的真正主人。有了劉家和萬川撐腰,劉芷蘭雖不會去招惹琉璃姬,但也并不畏其,更加有恃無恐。 別說自己如今已離開了白玉別苑,就算在苑內(nèi)對方要有動作,也并非不可能。 蕭瑤唯有無奈長嘆一聲,不就是用威壓壓了下人么?這么件芝麻綠豆的小事都能演變成要人性命的禍?zhǔn)?,這騎羊駝的后遺癥可來得真快。 還有不到二十日虛空船將至,惹上梅山浮島內(nèi)兩大勢力的自己真可以走得如此順利么? 果然,不出五日,蕭瑤便在白玉城中央廣場看到了一條告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