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大佬帶娃記(快穿) 第21節(jié)
其他人笑笑,來這兒的誰不是這種想法。 瘦高個和麻子對視一眼,“我們買小。” 搖骰子的男人朗聲道:“想好了啊,買定離手?!?/br> 眾人的目光都在男人手上的骰盅,倏地落下。 骰盅緩緩揭開:“五五六,大。” 秦?fù)褚幌伦蛹拥谋钠饋恚骸拔亿A了,我贏了,給錢?!?/br> 瘦高個和麻子郁悶極了。 賭局繼續(xù),第二局第三局,秦?fù)裼众A了,然而第四局,他就開始輸了。 秦?fù)衲樕悬c不好,搖骰子的男人安撫道:“擇哥,賭場上輸贏是常事。擇哥今兒一看運氣不錯,說不定下局你就翻盤了?!?/br> 秦?fù)駴]吭聲,但還是下注了。之后他贏了兩局,又輸了一局。秦?fù)窬蛽Q了陣地,跑去跟人打牌九。 “喲,阿擇來了,今兒手氣如何???” 秦?fù)襁艘豢冢骸八麐尩?,別提了。剛剛又輸了一局,我換個地兒。” 一個大肚子男人笑道:“行行,我給你讓個位置?!?/br> 秦?fù)翊蚺凭砰_始也輸,三把后才慢慢開始贏。一般保持在輸兩把小的,贏一把大的。 半夜時候,秦?fù)駶M臉紅光的找到管事,甩出三兩銀子:“借據(jù)給我,老子還錢了?!?/br> 管事打了個哈欠,慢悠悠道:“擇哥別啊,這會兒還錢,漏財運?!?/br> 不得不說,這管事把賭徒的心理抓的極準(zhǔn)。可惜他遇上了秦?fù)瘛?/br> “屁,那借據(jù)才是漏老子財運,財一直往你那兒跑?!?/br> 管事心里一顫,以為秦?fù)裰傈c什么,但秦?fù)窳R罵咧咧,只讓他快點把借據(jù)拿出來,嚷嚷著要把財運漏洞補(bǔ)上。 管事無法,只好把借據(jù)拿出來。秦?fù)衲闷饋韴F(tuán)吧團(tuán)吧扔嘴里吃了。 “這下漏洞補(bǔ)嚴(yán)實了?!?/br> 管事嘴角抽抽。 秦?fù)窠又ベ€,等到天亮?xí)r候,他眼睛通紅的再次找到管事。 熬了一晚上夜,管事腦子有些懵,見秦?fù)襁@樣,還以為秦?fù)褫敿t了眼,想也沒想道:“這次借多少?” “借個錘子。”秦?fù)裼炙Τ鑫鍍摄y子,“把之前的欠條還給老子?!?/br> 管事那點迷糊全跑了,試探道:“擇哥昨晚手氣不錯啊?!?/br> 秦?fù)竦靡獾溃骸爱?dāng)然,如果不是中途輸了,我還能贏更多?!?/br> 管事聞言,心里的懷疑散了小半,他不愿意還欠條,“擇哥累了一晚上,吃點東西吧。” “我不吃。”秦?fù)衽溃骸翱彀亚窏l給老子,老子琢磨半宿了,老子一直輸,就是因為還有張欠條在你這里?!?/br> 秦?fù)衩嫔b獰,猶如一頭餓狼。 管事有點兒發(fā)怵,他見過不少賭徒,知道有些人認(rèn)了死理能有多瘋狂。 罷了罷了,左右秦?fù)褚院筮€會來的。 管事不情不愿的把之前的欠條還給秦?fù)瘢負(fù)窨戳艘谎鄞_認(rèn)無誤,立刻塞嘴里吞了。 “這下財運都是我的了,我以后會發(fā)大財。” 管事差點沒翻白眼,敷衍著把人送走。 秦?fù)駬u搖晃晃的離開賭場,清晨的陽光明亮,激的他合上眼。 原主一直以來都被好吃好喝供著,比他女兒還細(xì)皮嫩rou,雖然平時也喝酒,但都因為囊中微薄,不能敞開了吃喝,所以被動保持了身材。 沒了那種流里流氣,只是靜靜沐浴在陽光下,竟然有種返璞歸真的質(zhì)樸。 可惜睜眼后,他眼里的紅血絲和自帶兇相的三白眼就把這種質(zhì)樸破壞殆盡。 早上有不少攤子出攤了,秦?fù)裨谝患颐鏀傋拢骸袄习?,一碗陽春面?!?/br> 陽春面是素面,會便宜些。 面攤老板認(rèn)識他,見他一臉疲憊,半玩笑半嘲諷道:“昨兒又去哪逍遙了?!?/br> 宋家村離鎮(zhèn)子不遠(yuǎn),原主有倆錢兒就往鎮(zhèn)上跑,時間久了,鎮(zhèn)上大部分人都知道他,也知道他家里那點事。 秦?fù)窈俸傩Γ骸爱?dāng)然是去掙大錢了?!?/br> 老板搖搖頭,沒再跟他搭話,端上面之后就去招待其他客人。 秦?fù)窬妥騼喊兹蘸攘诵“胪胫?,一直捱到現(xiàn)在,肚子早就在叫了。 他顧不得燙,拿起筷子夾著面條就往嘴里送,眨眼間就把面吃光,湯喝盡。 “老板,你手藝真好,讓人吃了還想吃,以后肯定能把生意做大,開一個面館,客似云來的。” 面攤老板雖然煩他,但這種好聽話也很受用,笑道:“借你吉言了?!?/br> 秦?fù)穸酥胀霚愡^去:“老板是敞亮人,再給我打一碗面湯吧。” 面攤老板:“嘿—” 面攤老板被氣笑了,他就說秦?fù)襁@小子什么時候能說中聽的話了,搞半天原來是想占點小便宜。 面攤老板瞪了他一眼,還是給他打了碗湯。這湯是拿大骨頭熬的,上面撒點蔥花,味道極好。 腹中有了五分飽,秦?fù)窳锪镞_(dá)達(dá)回家,途中還買了五文錢的豆糕。豆糕兩文錢一塊,秦?fù)窀四チ藘r,五文錢撿了三塊走。 他進(jìn)村的時候,有去挑水的村人看到他,“秦?fù)?,你去哪兒了??/br> 村里人一般不會連名帶姓的叫人,太生分。大多數(shù)都是某某兄弟,某某家的,或者直接叫小名。 但誰讓秦?fù)裉孑饽亍?/br> 秦?fù)竦靡獾溃骸皰赍X去了。” 村人撇撇嘴,什么掙錢,肯定又去賭了。 “我累死了,先回家了。”秦?fù)駚G下話就走遠(yuǎn)了。 秦家院門關(guān)著,秦?fù)袂昧饲瞄T,沒人應(yīng)。三個丫頭應(yīng)該出門了,要么是在田里,要么去打水了。 院門破舊不堪,稍微有力的男子都能踹開,秦?fù)窨戳艘谎?,最后靠在院門處打盹兒。 他頭還有些痛,閉上眼沒多久就睡著了。直到他被人輕輕晃醒。 二丫顫聲道:“爹,你怎么坐在門口?!?/br> 她有些害怕,她晚點出門就好了。讓她爹睡門口,還不知道她爹怎么生氣呢。 秦?fù)裾0土讼卵劬?,“你們回來了?!?/br> 他想要起身,結(jié)果剛醒腿沒勁兒,身子一個大搖晃,還是二丫及時扶住他。 一家人進(jìn)了屋,二丫道:“爹,我去給你做飯?!?/br> 她暫時想逃避她爹的問責(zé)。 三丫卻誤會了,她爹不知道去哪兒混了一晚上,回來后二姐還這么盡心盡力的伺候。 以前是娘,然后娘沒了。后來是大姐,結(jié)果大姐被賣了。她看到爹收了大姐夫錢,大姐才不是嫁人,就是被她爹賣了。 現(xiàn)在二姐也要被賣了。或許再不久就是她了。 三丫眼睛都?xì)饧t了,死死攥著小拳頭,然后在二丫和四丫的驚呼中跑走了。 二丫急道:“爹,我去把三丫找回來?!?/br> 秦?fù)駭[擺手:“不用,村里都是熟人?!?/br> 他從懷里掏出一個小油紙包給二丫。 “爹昨晚手氣好,把你贏回來了?!鼻?fù)裆炝藗€懶腰,就朝自己屋里走去,他還要補(bǔ)個覺。 堂屋里,二丫捧著油紙包,腦子里還回蕩著她爹的話。 把她贏回來了?! 是不是說,她不用離開這個家了。 四丫驚叫:“二姐,你怎么又哭了,二姐你別哭?!?/br> 二丫俯身抱住她:“二姐是高興?!?/br> 四丫茫然,高興咋還哭呢。 二丫松開她,這才注意油紙包,小心打開后,發(fā)現(xiàn)里面是豆糕,不多不少正好三塊。 四丫眼睛都直了,“二姐是…是豆糕?!?/br> 二丫噗嗤一笑,“二姐不是豆糕?!?/br> 四丫纏著要吃,二丫看了正屋一眼,咬咬牙拿了一塊豆糕出來,大半給了meimei,她就只嘗點味兒。 第18章 福運文里的惡毒女配02 …… 三丫跑到村尾就冷靜下來了,憤怒退去,當(dāng)著她爹的面跑出家的害怕涌上心頭。 可讓她現(xiàn)在回去,她不愿意,也不敢。 眼淚啪嗒落下,三丫坐在路邊小聲哭。 “秦?fù)窦业娜绢^?”身后傳來一聲尋問。 三丫頓住,然后飛快擦了臉,起身就要跑,結(jié)果左腳絆右腳狠狠摔了一跤。 宋齊河趕緊把小丫頭扶起來,驚道:“怎么摔的這么嚴(yán)重?!?/br> 三丫除了手上的擦傷,最顯眼的就是右邊小臉那一個拇指寬的擦傷了。 三丫還想跑,宋齊河沉了臉:“三丫頭,你這傷在臉上,不好好治以后要留疤。你是女孩子,臉上留了疤就不好嫁人?!?/br> 三丫不敢動了。只一雙眼睛驚恐的看著宋齊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