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大佬帶娃記(快穿) 第95節(jié)
狗剩不明白這是干什么,秦擇低聲道:“你好好學。” 在那粗壯的手指翻飛間,很快一只蚱蜢做好了。 秦擇:“草編蚱蜢,五文錢一個,兩個九文錢?!?/br> 狗剩:!??! 狗剩沒底:“叔,這能賣出去嗎?” 秦擇瞥他一眼,“專挑那種男人帶娃的,衣服料子不錯的。” “你說真蚱蜢會咬人,草編的不會?!?/br> 秦擇又拿了幾根葉子繼續(xù)編,“這草是藥草,能安神,不好采集。你們編的很費神,很辛苦?!?/br> “然后給小孩子展示,讓小孩兒去纏他爹?!?/br> 狗剩眼珠子都顫了下。 秦擇:“第一天不要降價,過兩日可以適當降一降?!?/br> “賣東西前,一定要把自己倒騰干凈?!?/br> 狗剩都聽著,他跟著秦擇學草編,估摸著阿粱要醒了,秦擇提前走了。 阿粱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黃昏時候了,狗剩坐在他旁邊,面前擺了二十來個草編蚱蜢。 阿粱眨眨眼,又眨眨眼。 狗剩干咳一聲:“那啥,這不中秋節(jié)前后,我想著做點小玩意兒賣?!?/br> 阿粱嘴巴開合,許久才道:“以前,沒聽你說過?!?/br> 狗剩低頭收拾草編,“以前以前不知道這玩意還能賣錢啊。” “那一角銀子是咱們本錢,以后咱們不討飯了,咱們們自己掙錢?!边@話,狗剩說的那叫一個心虛。 但阿粱很心動,如果能自己掙錢,當然比要飯好。 所以當狗剩跟他說怎么賣草編蚱蜢時,阿粱聽的很認真。 中秋節(jié)的熱度還沒散去,街上還有賣燈的,不少人出來逛街。 狗剩帶著阿粱,兩個人手里吊著一串草編蚱蜢,很快吸引了小孩兒。 有人來問價,阿粱剛想說一文錢一個。 狗剩先道:“五文錢一個。” 阿粱猛的偏頭看他。這么貴?! 賣不出去的?。?/br> 然而小孩兒吵著要,男人猶豫了一下,就花錢買了一個草編蚱蜢。 五個銅板到手,狗剩和阿粱都是恍恍惚惚。 錢,這么好掙的嗎? 或許是開了個好頭,后續(xù)狗剩和阿粱兩人的草編蚱蜢都賣的很好,中途有講價的,阿粱都要松口了,狗剩卻先訴苦,說他們編蚱蜢多不容易。這草又有什么作用等等。 等到人群散去,狗剩和阿粱拿著錢回他們的巷道。兩個孩子沒注意,有人偷偷跟了他們。 “你想干什么?”聽到聲音,二十來歲的乞丐回頭。 秦擇瞇了瞇眼:“想搶?” 乞丐看到秦擇的大塊頭就發(fā)怵,忙不迭跑了。 狗剩和阿粱渾然不知,他們回到自己的小巷道,清點自己今晚掙的錢。 他們有23個草編蚱蜢,每個五文錢,他們一共有115文錢。 兩個孩子心頭guntang。 不過狗剩還記得秦擇說的,“阿粱,等我們再賺點錢,就去租個地方住吧?!?/br> 阿粱哪有不同意的。 次日,阿粱本想早點起來陪狗剩去城外摘草,然而他醒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亮了,狗剩不但把草摘回來,還做了十幾個草編蚱蜢。 阿粱很不好意思,“哥,你辛苦了?!?/br> 狗剩支支吾吾應,然后從懷里拿出個油紙包給他。 阿粱打開一看,是大半塊燒餅和一個rou包子。 狗剩道:“快吃?!?/br> “喏,這是糖水。”狗剩眼神飄忽:“我用一個草編蚱蜢換的?!?/br> 阿粱先喝了糖水,熱熱的,甜甜的,渾身都暖了,然后他再吃rou包子,吃了兩口,他頓住:“哥,你吃了沒?” “我吃了啊?!惫肥_€在做草編,“不然哪有力氣干活。” 阿粱放心了,這才大口大口吃起來。 對于rou包子和燒餅,阿粱遇到過兩個糟糕的老板,但是人類本能對美食的向往,令阿粱壓過了那份陰影。 吃完后,阿粱也學著狗剩做草編,不過做的丑丑的,還特別費時間。 狗剩嘴角抽抽,不過沒打擊阿粱。 只是今天他們的生意就不太好了,有人勉強有興趣,結(jié)果一聽說要五文錢一個都搖頭。 一上午,他們就只賣了一個草編蚱蜢。 下午時候,兩人商量著降價,三文錢一個,果然生意又好起來。 然而第三天,他們?nèi)腻X一個的草編蚱蜢也不好賣了。 兩個人挫敗不已,“怎么會這樣?” 狗剩心里也急,并且迫切希望秦擇能來,他實在找不到除了秦擇外還能求助的人了。 可是阿粱不睡,秦擇不會出現(xiàn)。 狗剩只好軟聲哄著阿粱快休息,用了十二分耐心,甚至偷偷用了藥粉,阿粱才緩緩睡下。 這一次秦擇帶來了更多的草,然后教狗剩編蜻蜓,“賣給年輕女孩。” “嘴巴甜一點,夸人像荷花,引的蜻蜓來?!?/br> “如果女孩兒文文雅雅的。你就說,荷花已現(xiàn)頹勢,盈盈蜻蜓長青。” 狗剩大受震撼,但他努力記下,跟著秦擇學習編蜻蜓。 于是阿粱醒來的時候,又是黃昏。狗剩正費力做草編,腳邊是草編蜻蜓。 阿粱忍了忍,還是沒忍住,問:“哥,你還會草編蜻蜓?!?/br> 狗剩心里突突跳:“對對啊,我都會草編蚱蜢,現(xiàn)在弄個草編蜻蜓很奇怪嗎?” 阿粱:好像也是。 但是…… 阿粱:“既然這樣,你以前為什么不弄呢。” 狗剩心里叫苦,臭小子你哪有那么多為什么?。。?/br> 狗??目陌桶偷溃骸岸颊f了,我我以前不知道這,這玩意來錢?!?/br> “我,我上次看…看人賣了?!?/br> 狗剩瞪他:“怎么,你不想干活,想要飯??!” “當然不是?!卑⒘涣⒖谭瘩g,如果有選,誰愿意要飯。 只是阿粱有點愁,草編蚱蜢不好賣,草編蜻蜓又好賣了嗎? 京城的夜晚是明亮的,街道上還有年輕的姑娘和男子閑逛,這種一般是兄妹。 狗剩眼睛盯著來往的人,然后看到了一隊人,打頭的姑娘帶著幕籬,旁邊還有打扮富貴的男子,身后跟著丫鬟和護衛(wèi)。 狗剩咬咬牙,招呼阿粱跟上。 “jiejie,jiejie,買一個蜻蜓嗎?” “秋風寒涼,荷花已現(xiàn)頹勢,盈盈蜻蜓長青?!?/br> 狗剩高高晃著手里的草編蜻蜓,力求對方看清楚。 他這話出來,不僅年輕姑娘愣了,阿粱也被震住了。 這話像書生說的,不像他們說的。 年輕姑娘打量狗剩和阿粱,兩個男孩大概在十歲左右,穿著一般,但還算干凈,頭發(fā)也用布帶綁好。眼睛亮亮的,期待的看她。 姑娘莞爾:“你這草編蜻蜓怎么賣?” “十文錢一個?!惫肥ow快道。 阿粱好懸才繃住表情。他低下頭,只是費力舉著手里的草編蜻蜓。 十文錢對姑娘來說根本不算什么,她掏錢買了一個,這時她注意到阿粱彎曲的右腿。 姑娘到嘴邊的話變了:“再來6個。” 狗剩/阿粱 :?。?! 姑娘身邊人勸道:“太多了吧?!?/br> 狗剩和阿粱惴惴,他們當然希望姑娘多買幾個,但是一共七個也確實多了。 姑娘注意到狗剩緊張的表情,笑道:“家里弟弟meimei們也得有啊。” 一共七個草編蜻蜓賣出去,頓時進賬七十文。 狗剩和阿粱信心大增,之后他們就瞄準年輕姑娘,或者書生打扮的男子。 這個年齡段的人,一般不講價,當然也跟賣蜻蜓的是兩個孩子有關。 阿粱太瘦了,也太小了。 這天晚上,狗剩和阿粱共賣了180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