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大佬帶娃記(快穿) 第117節(jié)
下一刻, 他身體忽然騰空,秦粱本能格擋,幸好及時看到秦擇的臉,收了手。 秦擇眉毛挑了挑, 隨后五官齊齊舒展,笑容明朗如今日暖陽。 “挺厲害的。”秦擇道。 秦粱不語。但接著他意識到他是被秦擇抱在懷里,瞬間臉都紅透了。 那種抱法, 是大人抱三歲小孩的抱法。 秦擇笑道:“現(xiàn)在能看清楚了吧。” 偏偏這時候, 旁邊有個真的兩歲娃娃架在父親肩頭。跟秦粱對視后,咧嘴笑的可歡。 秦粱:…… 秦擇先去買了年貨, 還有棉衣棉褲, 家里三個小孩兒呢。 秦擇用的是溫府給的錢,除了棉衣棉褲,還有筆墨用品,等這些買齊了, 秦擇最后買了兩斤豬rou,還有若干豬骨。 他身上掛滿了東西,秦粱亦然。 兩個人大步往家走,秦盛在村口轉(zhuǎn)悠, 遠遠看到他們就跑了來,一把子分擔(dān)。秦從玉落后半步。 村民見了大驚:“阿擇,咋買這么多啊。” 秦擇朗聲道:“今年孩子多哈哈。叔,我們先回家了?!?/br> 村民連連點頭:“去吧去吧?!?/br> 秦擇把買回來的東西都放在堂屋的桌上,秦擇拿出一套藏青色的棉衣比著秦粱,“不錯,襯你?!?/br> 然后秦擇又拿出一套藍色的棉衣給秦盛,秦從玉的是一套淺藍色的棉衣。 秦盛喜不自禁,“叔,怎么,怎么又給我買啊?!?/br> 秦擇:“過年了,新衣服。” 秦盛:“叔,你的呢。” 秦擇拿出一套更大些的灰色棉衣,秦盛這才放心。 然后秦擇又把紙筆分了分,三個孩子都有,秦擇道:“書籍你們輪流看。” 接下來是吃的東西,點心零嘴,都是三等份。 東西分完了,秦擇讓他們拿回屋,秦擇把豬rou提到廚房。 沒多久,秦粱進來。 秦擇一邊切rou一邊道:“中午做兩種餡兒,一種包菜鮮rou,一種豆干鮮rou,行不。” “嗯?!鼻亓辉竭^他,去拿包菜準備洗。 秦擇頭也不回:“用鍋里的水,燒了一會兒了,應(yīng)該熱了?!?/br> 秦粱嘴角微揚:“嗯?!?/br> 三個半大小子,一個大男人都是能吃的主,還要送人。所以兩斤豬rou,秦擇全給用了。 只是宰rou餡是個力氣活,又費時又費力。 秦粱記得他爹內(nèi)里虧空,身體不好,他過去接手,剁了一會兒,又喊道:“溫從玉,你來?!?/br> 廚房忽地一靜,秦從玉走過去,要接過菜刀時,秦粱瞥他一眼,“洗手了嗎?” 秦從玉:…… 秦從玉舀了冷水凈手,他第一次拿菜刀,頗為發(fā)怵。 秦粱輕飄飄道:“對,就是這樣。剁吧?!?/br> 秦擇默默去看早上揉的面,好幾個時辰了,應(yīng)該醒的差不多了。 秦從玉過去都是拿筆,拿書,這兩天又是劈柴,又是挑水,白嫩的手心早就泛紅了,這會兒用力握著刀柄剁rou餡。 他是脾氣好,也知道他對不住秦粱,可秦從玉到底是少年人,總有些不能言說的倔強。 秦粱沒喊停,他就一直拿刀剁rou,還是秦擇發(fā)現(xiàn)不對,把著從玉的手一看,手心血呼啦的。 秦盛驚的跳起來:“啊呀出血了,從玉你怎么不說啊?!?/br> 秦粱盯著他,薄唇吐露刻薄之語:“嬌氣?!?/br> 秦從玉耳根泛紅,低著頭沒吭聲。 秦擇無奈:“阿盛,你去做?!?/br> 秦擇打了熱水,給從玉清洗傷口,然后帶著人回廂房包扎。 廚房里,秦盛小聲道:“阿粱,你真笨。欺負人你也背著點阿擇叔啊。” 秦盛對秦從玉其實還好,外人面前,秦盛肯定護著秦從玉。但是讓他選,阿粱和從玉,那阿盛肯定偏阿粱。 秦粱聞言,郁色的眸又恢復(fù)了光彩。 “阿盛哥,你還是那么好?!?/br> 秦盛白他一眼,“你是我弟。我肯定對你好?!?/br> 另一邊,秦擇給秦從玉上藥包扎,秦擇嘆道:“痛了怎么不停下?!?/br> 秦從玉還是不語。 秦擇看著他,伸手一攬,把人抱懷里。秦擇能感覺到小孩兒渾身僵硬。他輕輕拍了拍。 “從玉,我知道你心里也難過?!?/br> 秦從玉攥著秦擇的衣擺,輕聲道:“母債子償?!?/br> 秦擇:“不用,你生母的債,她自己償。她在溫夫人手里討不了好?!?/br> 秦從玉神色微變。 秦擇恍若未覺,繼續(xù)道:“圣賢書教你,為人子要孝順。” “那圣賢書有沒有教你,為人子不要愚孝?!?/br> 秦擇扶著秦從玉的肩膀,與他對視:“你是個好孩子,是桃月不配為人母,明白嗎?!?/br> 秦從玉睫毛顫了顫。 秦擇摸摸他的頭:“阿粱那邊,” 秦擇溫聲道:“你可以觀察阿粱的手,沒有你的手白嫩?!?/br> 秦從玉若有所思。 秦擇:“你歇一會兒,爹去廚房了。” 秦從玉想跟,被秦擇按回去了:“聽爹的話?!?/br> 秦擇回到廚房,秦盛在剁rou,秦粱百無聊賴在燒火。 “爹哄完人回來了?!?/br> 秦盛默默剁rou,希望再剁久一點兒。 秦擇想了想:“阿粱吃包子蘸醋嗎?” “噗嗤——” 秦盛欲哭無淚,他怎么沒忍住笑了。 秦粱又往灶膛里塞柴,結(jié)果柴禾太滿,火越來越小,開始冒煙了。 秦擇把多余的柴禾拿出來,溫聲道:“從玉今年九歲?!?/br> 秦粱:“呵?!?/br> 他就是看那小子不順眼,尤其上輩子,秦擇的死還跟那小子有關(guān)。 生母有罪,缺心眼才去科舉,結(jié)果最后被捅出來,又要死要活的,若不是秦從玉跑去出家,他爹能急火攻心氣死了? 去他爺爺?shù)那貜挠瘛E?,那廝就不配姓秦。 秦擇笑了笑:“阿盛把rou餡剁好了,要一起做包子嗎?” 秦粱口是心非:“我又不會?!?/br> 秦擇:“我教你?!?/br> 頓了頓,秦擇又補充:“順便做幾個蒸餃也行。”秦擇看著他:“餃子里放銅板嗎?” 秦粱癟癟嘴:“無聊?!?/br> 然而秦粱身體很誠實的跟著秦擇起身。秦盛特別有眼力見的跑去燒火。 秦擇把rou餡和著包菜,豆干,分別炒了炒,更入味兒。舀起來后晾涼。 緊跟著,秦擇洗了手擦干,拿了一塊干凈的木板,上面撒了面粉,然后才把面團放上去,分成一個個小團。 秦擇用搟面杖搟皮,秦粱覺得挺有意思,他也拿了一塊皮,學(xué)著秦擇包rou餡,做成餃子。 可惜太丑了。 秦粱把那個丑餃子往秦擇那邊推了推,裝作是秦擇做的。 秦擇揶揄的看了他一眼。 秦擇道:“你rou餡放多了,還有做包子跟餃子不一樣,包子皮要醒面,厚一些。餃子皮用死面。” 秦粱:他不懂。但他能裝懂。 秦粱矜持頷首:“嗯?!?/br> 秦擇手指靈活,不一會兒蒸籠里就放了六七個漂亮包子,大小均勻。 反而秦粱做的,不是太小了,就是奇形怪狀。 秦粱:嘖。 秦擇洗了洗手,離開一會兒,回來時,手里拿了四枚銅板仔細洗干凈。 秦擇圈著秦粱,大手捧小手,把一塊面團扯開,然后舀兩勺rou餡進去,又放一枚銅板:“這樣,拇指按住面皮,速度快一點?!?/br> 秦粱幾乎是順著他爹的力道做,很快一個漂亮的包子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