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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級大佬帶娃記(快穿) 第205節(jié)

    秦莒揉著脖子慢吞吞爬起來,“奇怪,我明明在練武,誰打暈了我?!?/br>
    秦擇挑眉,高看了秦莒一眼,都這個時候了還拼死掙扎,心理素質(zhì)挺好。

    威嚴(yán)的中年男人坐上主位,八風(fēng)不動,直視著秦莒。

    他頭發(fā)半束著,頭頂以金冠和鑲金邊玉簪固定,劍眉斜飛,眼睛黑而深,薄唇緊抿,本是十分俊美的容貌,卻因為那煞人的氣勢叫人不敢多瞧。

    在那樣威亞的目光下,秦莒慢慢閉了嘴。

    秦擇冷哼一聲:“什么時候的事?”

    沒頭沒尾的一句,秦莒這次是真蒙了:“爹說什么?”

    秦擇:“想要與女子歡好。”

    如此直白的話語叫秦莒瞬間爆紅了臉,連手比劃結(jié)結(jié)巴巴道:“沒沒有的事?!?/br>
    “爹,我沒跟女子那個?!?/br>
    秦擇:“紅香院的花魁,嗯?”

    秦莒都快冤死了:“爹。我還沒碰到花魁的手呢?”

    “我只是砸了點小錢?!彼緡伒?。

    秦擇耳力極好,聽了個清楚:“小錢?”

    “多少?”秦擇問。

    秦莒伸出一根手指,想了想又伸出一根,然后半彎下來。

    秦擇:……

    秦擇的腦子里傳來女子的輕笑聲,秦擇嘴角抽抽。

    秦擇:“一百五十兩?”

    秦莒瞪大了眼,不可思議道:“爹,我可是去尋花魁,一百五十兩打發(fā)叫花子呢?”

    秦擇落在扶手上的手默默收緊,面上云淡風(fēng)輕:“總不能是一萬五千兩吧?!?/br>
    “倒也沒那么夸張啦?!鼻剀旌俸僖恍Γ骸熬褪且磺灏賰伞!?/br>
    秦擇:“喔?!?/br>
    秦擇:“那你去了紅香院幾次?”

    “四…四……”秦莒抿了抿唇,偷瞧秦擇的臉色,發(fā)現(xiàn)他爹好像不是很生氣的樣子,于是大著膽子道:“五次,真的?!?/br>
    秦擇微微頷首:“也就是說,你去紅香院五次,一共花了一千五百兩?!?/br>
    秦莒連連點頭:“是這樣子的。”或許是他爹現(xiàn)在好說話,又或是秦莒說嗨了,他癟癟嘴:“花魁可貴了,她還要以詩會友,我文采不行,之前的錢都白花了?!?/br>
    秦擇看著嘟囔個沒完的少年,忽然明白原劇情里秦莒堂堂一個少宗主,未來鐵板釘釘?shù)淖谥?,為什么能做出劫軍銀這種蠢事來。

    秦擇看著秦莒,或許某人腦子里填的豆渣吧。

    思及此,秦擇把自己給逗笑了。

    秦莒左手捏著右手,有點點不安,小心翼翼問:“爹,您笑什么?。俊?/br>
    秦擇聞言笑聲更大了,最后是前俯后仰,甚至笑出了淚。

    秦莒都快嚇尿了,腿一軟當(dāng)場給他爹跪下。

    “爹爹,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br>
    秦擇長長呼出口氣,緩緩起身:“本座笑什么?”

    “哈!”男人仰天厲聲道:“想本座十三歲接管火圣宗,把當(dāng)時的十八流宗門做到如今的江湖一流門派,本座何不自得。”

    “論武學(xué)天賦,當(dāng)今世上有幾人能勝過本座?!崩蠈嵵v,還是有不少的。不過那不在原主的認(rèn)知里。

    “論經(jīng)商,本座敢稱當(dāng)世石崇?!?/br>
    “財力,武功,計謀,本座都是人中佼佼者?!?/br>
    秦莒不敢做聲,但心里確實認(rèn)同他爹說的話。

    伯伯說,以前火圣宗沒有現(xiàn)在這樣輝煌。是他爹把火圣宗扶起來的。

    秦莒想的正入神,沒想到冷不丁對上他爹怒其不爭的目光。

    “可本座沒想到,本座一世英名,居然養(yǎng)出了你這樣如豬蠢鈍的兒子?!?/br>
    仿佛飛來一刀,直插秦莒胸口。

    秦莒差點沒氣暈過去。

    然而秦擇還在繼續(xù),擲地有聲痛批:“懶惰。”

    秦莒:傷害*10

    秦擇:“嘴饞。”

    秦莒:傷害*10

    秦擇:“貪杯?!?/br>
    秦莒:傷害*10

    秦擇:“好色?!?/br>
    秦莒:傷害*……

    嗚哇,繃不住了??!

    秦莒長這么大,何曾被他爹這般無情痛批,那感覺簡直比以往挨打還難受。

    秦莒感覺自己心痛的不能呼吸了。

    他捂著自己的胸口,倒在地上艱難抽搐。

    太過分了,他爹真的太過分了…

    第147章 宗主的人形武器私生子02

    ……

    秦莒被秦擇狠狠打擊一番, 失魂落魄地回了自己屋。

    秦擇手腕上的蜻蜓圖案微微發(fā)熱:“這會不會過了?”

    池素有點擔(dān)心丈夫重演秦粱之事。

    秦擇知道妻子想什么,他寬慰道:“放心,這次我心里有數(shù)?!?/br>
    秦擇后來復(fù)盤過, 發(fā)現(xiàn)他當(dāng)初大方向沒錯, 但是度沒控制好。

    此后他一直很注意, 有些錯犯一次, 能記永遠。

    說起來,秦莒的問題其實比當(dāng)時在阿粱那個世界還好些。

    暫時削了一波秦莒, 秦擇決定去看看“私生子”。

    當(dāng)初秦蝎找來時,原主私底下見的人,后來原主一直把秦蝎藏著,外界包括秦莒都不知道秦蝎是原主的兒子。

    只以為秦蝎是火圣宗的暗奴。

    秦擇順著暗道行走, 兩側(cè)墻壁上點著昏暗的油燈將這條石頭小路添了幾分陰森詭譎。

    人影晃動,秦擇出現(xiàn)在地下石殿。

    石殿中心的高臺上,一名少年正盤坐練功, 暗紅色的火紋在他的皮膚上游走, 每經(jīng)過相同的距離,火紋就會停下, 印刻, 仿佛燒的猩紅的烙鐵深深烙印在身上,發(fā)出淡淡的焦臭味。

    少年痛的臉色扭曲,卻還咬緊了牙關(guān),不肯痛呼出聲。

    不是少年天生能忍, 而是過往少年痛的叫一次,就被原主打一次。

    經(jīng)受長期的暴力的殘酷虐待,秦蝎或許是麻木了,也或許是跟練功的痛苦比起來這點痛不算什么, 所以秦蝎不曾反抗過。

    眼看火紋失去控制在少年的體內(nèi)亂竄,秦擇立刻上前,一道溫和的內(nèi)力注入少年體內(nèi),安撫著,引導(dǎo)著,將那暴虐的能量引回少年的丹田。

    秦蝎緩緩睜開眼,整個人像從水里剛提出來。汗水順著臉頰滑落。啪嗒啪嗒暈染在衣褲上。

    自從練習(xí)宗主交給他的功法后,秦蝎就陷入了噩夢里,起初他只是手肘痛,隨后是膝蓋。

    隨著年月過去,他渾身每個地方都在痛,他每次動用內(nèi)力,就好像有人將一千根帶著倒刺的針同時扎進他的身體里,旋轉(zhuǎn),毫不留情的拽出,再扎進去,周而復(fù)始沒有盡頭。

    太痛了,痛的他哀嚎,哭喊,卻無濟于事。

    沒有誰會安慰他,沒有人幫助他,若是不小心讓宗主看見他滾地哀嚎,壞了宗主心情,還會遭來毒打。

    有時候秦蝎甚至想,宗主一掌打死他該有多好,他就不會再痛了。

    可是他修煉的功法,給與他無邊痛苦的同時,又給了他強悍的體魄。

    不管受再重的傷,只要給他喘息的時間,他就能快速恢復(fù)。

    想也知道,平時秦蝎的身體日日遭受折磨痛苦,若非體魄不強悍,恐怕早就死了。

    睜開眼緩了一會兒,秦蝎才看清面前的人是誰。

    “宗主?”

    不是的。

    秦蝎感受著身體的知覺,居然不痛了,這種時候只有在做夢的時候。

    看到對他面色平淡,沒有冷臉發(fā)怒的宗主,也只有在夢里。

    秦擇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嗯?!?/br>
    音色有點冷,像一汪寒潭透著縷縷涼意。

    少年卻有些欣喜,他不太會笑,所以只是眉眼稍微松展了些。像一株藍天下的青竹,挺拔蒼翠。

    秦擇:“感覺如何?”

    大約是知道自己在做夢,秦蝎的膽子大了些,他偷偷抬眼看了看男人,然后道:“身體不痛了?!?/br>
    話落,他小小聲叫了一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