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大佬帶娃記(快穿) 第223節(jié)
“…賤…人…賤…人”掌柜幾乎破了音,雙目充血,面色猙獰如惡鬼。 馮蘭兒暗暗使勁,掌柜下一刻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太痛了,平時小心護著的地方,被人拿鈍刀捅了對穿,旋轉(zhuǎn)。 最后掌柜白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蘭兒jiejie,怎么辦?” 馮蘭兒冷冷道:“用鹽水潑醒?!?/br> 她一個普通農(nóng)家女哪有什么狠心腸,如今的做法不過是跟著掌柜學(xué)的十分之一。 以前有姑娘受不了想跑,被掌柜抓回來后,當(dāng)著她們姐妹的面虐.殺致死。 馮蘭兒經(jīng)常做噩夢。但逢人還得戴笑臉。 兩個小二就是掌柜的大幫兇,馮蘭兒不會漏了他們。 那天小屋里的慘叫聲連綿不絕。 幾日后,江東城多了幾個乞丐。 “喂,你們是哪個地方來的?!北镜仄蜇っ嫔簧?。 然而等他們靠近,差點嚇的沒吐出來。 這三個乞丐都被毀了容,廢了手腳,瞎眼啞巴,□□還有滲著的血。聽到外人的聲音,三個人啊啊啊叫個沒完。 本地乞丐都忙不迭躲走了,更別說普通路人。 “他們好可憐,幫幫他們吧?!?/br> “蠢貨,他們這分明是被人報復(fù)了,你想惹麻煩嗎?!?/br> “可他們?nèi)羰呛萌四兀俊?/br> “你長眼睛是擺飾不成,自己看?!?/br> 原來三人腿上還綁著布條,寫了三人名字罪行。 “害人終害己,活該!” 掌柜聽著其他人的辱罵,用手腕狠狠拍地。 早知今日,當(dāng)初他一定折磨死馮蘭兒那個賤.人。 另一邊馮蘭兒回去復(fù)命了,她本是必死的結(jié)局,是少宗主救了她,以后她就是少宗主的人,甘愿一生為奴為婢。 而馮家的鄰居,秦莒派李四去解決,李四也絕,直接把鄰居的惡行披露,還引來了其他苦主。 除了鄰居家兩個孩子,其他成人都被苦主們打死了。兩個孩子趕出了村,之后沒了消息。 大兒子都十歲了,存活幾率很大。不過會不會老實養(yǎng)弟弟就不一定了。 馮家人正糾結(jié)要不要接回馮蘭兒,沒想到馮蘭兒跟著火圣宗大部隊走了,信件姍姍來遲。 馮家老兩口抱頭痛哭,馮大嫂子說不出什么滋味兒。 現(xiàn)在也好,馮蘭兒走了,以后只顧著自己一人就夠了。他們也不用考慮之后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大家都輕松。 ……… 落葉紛飛,秦莒抬頭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 “日子過得真快,居然都深秋了?!?/br> 秦蝎:“嗯。” 秦莒指了指自己的胳膊,“那我的傷怎么還沒好?” 秦蝎勸道:“少宗主傷到筋骨” 他話還沒說完,秦莒先不樂意了:“跟你說很多次了,叫什么少宗主,見外?!?/br> 秦蝎抿了抿唇,左右看看,周圍的護衛(wèi)面色嚴(yán)肅,仿佛沒關(guān)注他們。 秦莒催促:“不會還要我教吧?!?/br> 秦蝎猶豫,隨后小聲道:“…哥。” 秦莒得意道:“這還差不多?!?/br> 他哼了一聲:“我為了救你,差點把自己手弄廢,你若是連聲哥都不叫,是真的沒良心?!?/br> 秦蝎反駁無能。他哪里是不樂意叫,他是怕宗主聽到了他對秦莒的稱呼會多想,誤以為他不本分,想爭什么東西。 秦蝎對權(quán)力的欲望幾近于無,或許是過去太痛苦,所以襯的現(xiàn)在平靜的日子格外美好。 他仍然練功,但痛苦已經(jīng)遠(yuǎn)去,秦莒經(jīng)常找他說話,吃飯,很多美食都是第一次品嘗。 一切美好的像做夢。 如果是做夢,那么可不可以再放肆一點。 秦蝎看向前方的豪華馬車,就在前天晚上,他做夢夢見自己叫了宗主一聲爹,最重要的是,宗主回應(yīng)他了。 最后他笑著醒來才發(fā)現(xiàn)是場夢。 第163章 宗主的人形武器私生子18 …… 江湖上的局勢穩(wěn)定了, 秦莒和秦蝎回了火圣宗,該練武的練武,該念書的念書。 秦莒在練武上悟性有限, 秦蝎就幫襯他。秦蝎自卑, 秦莒干什么都拉著秦蝎。 當(dāng)秦莒第一次當(dāng)著秦?fù)竦拿娼星匦艿艿臅r候, 秦蝎臉都白了, 直愣愣跪在地上。 秦莒去扶他:“你干嘛呀你,咱們本就同父異母, 是兄弟?!?/br> 秦蝎渾身發(fā)抖,幾乎不敢看秦?fù)竦哪槪吨胶芟虢忉寖删?,卻又發(fā)現(xiàn)怎么解釋都不對。 宗主定然以為他籠絡(luò)了少宗主的心。 秦莒拉他拉不動, 最后也跟著蹲下來,發(fā)現(xiàn)秦蝎面白如紙:“秦蝎?秦蝎你沒事吧,你別嚇我?!?/br> 秦?fù)駸o奈, 也不知秦莒是真傻還是假傻。 若是兩人面對的是原主, 這種情況秦蝎真的會死。 不過若真是原主,也不會把秦蝎帶到明面上。兩人也不會有感情, 所以假設(shè)不成立。 秦?fù)裉? 猶豫一會兒落到秦蝎肩膀上:“起來吧?!?/br> 秦蝎不敢置信抬頭。 秦?fù)褡旖枪雌鹨粋€很小的弧度,稍縱即逝。 秦蝎被蠱惑般的站起來,仿佛剛才凝滯的血液一下子回彈,讓他面部充血爆紅。 秦莒在旁邊忙道:“爹, 秦蝎真的很好,又孝順又穩(wěn)重?!?/br> “他特別護著我?!鼻剀斓靡獾难a充了一句。 秦蝎吶吶。他不知道說什么。 秦?fù)瘢骸班?。?/br> 秦?fù)竦哪抗饴湓谇匦砩?,不再有壓迫性:“你最近的武功練的如何??/br> 秦蝎抱拳:“回宗主,屬下潛心修煉不敢懈怠?!?/br> 秦?fù)窈咝σ宦? “秦莒喚我爹,又叫你弟弟,你卻喚我宗主自稱屬下,嗯?” 這一段話意思很淺白,但秦莒和秦蝎兩個人都愣住了。秦莒眸光一亮,拍著秦蝎的背:“呆子,叫爹啊?!?/br> 秦蝎看著面前那個俊朗威嚴(yán)的男人,話在嘴邊…… 秦莒比他還急:“叫啊,快叫爹啊?!?/br> 秦蝎也急,可是嘴巴張開卻發(fā)不出聲音。他眼睜睜看著面前的男人沒了耐性,抬腳離開,秦蝎慌亂急促下抓住秦?fù)竦氖?,低聲喚道:“爹?!?/br> 秦莒掏了掏耳朵,“你剛說啥?!?/br> 秦?fù)竦皖^看向胳膊,秦蝎立刻收回了手,笑的比哭還難看:“……宗…宗主?!?/br> 秦?fù)瘢骸班??!?/br> 男人的身影遠(yuǎn)去,秦蝎無力的坐在椅子上,沮喪極了。 秦莒郁悶壞了:“你是不是傻啊,那么好的機會都錯過了?!?/br> 秦蝎眼神閃躲不吭聲。 秦莒:…… 秦莒揉了揉心口,“算了,等下次吧?!?/br> 弟弟是自己的,不幫他幫誰。 晚上秦蝎想起白日情景,輾轉(zhuǎn)難眠,就像秦莒說的,那么好的機會他沒抓住。 至于下次… 還有下次嗎? 秦蝎心里不肯定。 翻轉(zhuǎn)著翻轉(zhuǎn)著,秦蝎眼皮子打架,慢慢就睡著了。 床邊坐下一個男人,秦?fù)裉指沧∩倌甑念~頭,蜻蜓圖案明明滅滅。 秦蝎感覺自己陷入柔軟的棉花中,又溫暖又舒適。 忽然,他還感覺到了一股甜意,下意識抿了抿唇。 秦?fù)裥Φ溃骸拔揖驼f他睡著了也能吃東西吧?!?/br> 池素:…… 池素嘆了口氣,“這孩子真惹人疼,你什么時候能對他好點。” 秦?fù)瘢骸坝袀€過程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