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嬌軟小知青 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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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肌膚本來就白,乍一看,竟有些嚇人。 “沒事,被一個患者家屬抓了一把?!绷宙Σ幌攵嗾f,那母女倆一個比一個討人厭。 忽地,林姒想起了一件事,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見她這副模樣,宴懷心一緊,忽然也有些緊張起來。 “怎么了?” “你……”林姒直直的看向男人的眼睛,只見里頭盛著滿滿的情意,心中又喜又愁。 一時有些糾結(jié),不知道該不該問他。 “是遇到什么事了?跟我說說?!毖鐟逊诺吐曇艉宓?。 深吸了口氣,林姒決定還是問問他,如果真的是他寫的…… 見林姒的眼神有些不善,宴懷心中更是忐忑不安了起來。 究竟是什么事? “年前,你給我寫的信……”林姒組織語言想著該怎么問。 “信?你是不是沒看到信?”想起自己等了好幾個月都沒有等到小女人的信,宴懷也有些奇怪了。 “你信里寫了什么?”想了想,林姒還是決定直接問個清楚明白。 聞言,宴懷臉色忽地變得有些尷尬起來,竟是撇開頭不敢對上她的眼睛。 林姒心一沉,難道真的是他寫的? 伸出手,捧住他的臉,對著自己,林姒再一次直直的看進他的眼眸。 卻見他的眼里只有不好意思,并不是她想的那樣,當下不由得好奇起來。 “你寫了什么?快點告訴我。”說著,竟還撒起了嬌來。 看著女人這副嬌模樣,宴懷竟是感覺有些受不住。 一把將她的小臉按進懷里。 半晌,才湊近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什么。 轟的一下,林姒的小臉又變得紅彤彤的,整個人更是羞得不行。 她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接著,抬手就往他胸口上錘了幾下,邊錘邊那罵道:“你個臭流氓!” 怎么可以這樣?! 忽地,又想起了,那封信真的被任勝紅拿走了,又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第148章 她從哪來? 隨即,林姒又淡定了起來,反正他說的只有他們兩個懂,否則他都想捶死他了。 可一想到那女人竟然調(diào)換了她的信,林姒又惱怒不已。 宴懷得知自己的信被人調(diào)換了,臉色登時也變得難看起來,眼眸更是冷得像冰一樣。 低頭看了眼還氣得不行的林姒,宴懷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撫。 忽地,林姒又想起來,還沒給他把脈。 …… 等男人再次伸出手時,林姒定了定神,把那些紛亂的雜思拋在腦后,認真給他把起脈來。 沒一會,林姒的眉頭微蹙,像是遇到了什么難題一般。 “怎么了?”抬起另外一只手撫平她眉心的褶皺,宴懷開口問道。 “你……”有沒有哪里感覺不對勁? 林姒張了張嘴,可話到嘴邊又被她咽了下去,這要怎么問? 男人的脈象很奇怪,時而輕時而重,輕的時候如同微風吹著鳥背上的毛,重的時候像是洪水沖涌而來。 她第一次給他把脈的時候不是這樣的,難道是吃的那貼藥導致的? 一時間,林姒有些忐忑起來,那貼藥不會是個坑吧? 可她還仔細的研究了藥理,按理說應該沒問題,怎么會這樣? 見她神色有異樣,宴懷面色也正了正。 “是有哪里不對嗎?” 自己身體的異樣情況,宴懷也有所感覺,但他畢竟不是醫(yī)生,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更何況,他身體還是吃了女人給的藥湯以后慢慢有了變化的,可看她的臉色,倒像是遇到了什么難題。 “你身上有哪里有變化嗎?”最后,林姒還是問出了口。 聞言,宴懷神色有點古怪,想起了吃完那藥湯以后晚上做的夢。 夢里的一切那么真實,仿佛是真實發(fā)生的一般。 那模模糊糊的一夜,在夢里變得無比清晰起來,甚至醒來仿佛還能聞到那淡淡的幽香,根本無法忘卻。 本來他下半身應該沒有感覺的,可后來…… 想到此,宴懷眸光也變得暗了起來,低頭看了眼面前好奇看著他的小女人。 一時間,也不知道是個什么心情。 好在結(jié)果是好的。 至于腿的問題,他現(xiàn)在感覺即使走不了路,對自己影響不是很大。 機械方面都是相通的,給自己做一個輔助行走的機械并不是多難的事,難的只是沒有相應的材料和實驗室而已。 國家百廢待興,什么都缺,什么都要發(fā)展,不過他相信這些以后都會有的。 想到身上那股龐大的力量,宴懷心里的滋味復雜難言。 一邊有些感慨自己得到了這么大的機緣,另一邊又有些驚疑不定。 這東西小女人是從哪里弄來的? 這不像是普通的藥材能達到的效果,他雖然不懂醫(yī)理,可最起碼的常識還是有的。 說句唯心主義的話,這藥說是仙丹都不為過。 可她學醫(yī)也沒多久,她又是從哪里學來的?要說她認的師傅有這般手段他是不信的。 他家里人,從老爺子到兩個兄長都是在部隊的,又是身居要位的人。 如果有這種藥,部隊肯定是第一時間用上的,有了這個,何愁軍隊戰(zhàn)斗力上不去? 就算是大洋彼岸的國家,也不可能有這種東西,否則朝國一戰(zhàn)又怎么會敗給了他們? 更何況,即使有,那也是國家級的機密,怎么可能被隨意拿出來讓他吃了? 再想起那盅參湯,喝進去以后那股微弱的能量并不是他的錯覺,因為他感覺自己的傷口好了很多。 越是深思,宴懷心中越是有股說不出的惶恐,像是面前這個小女人隨時可能會讓他找不到一般。 忽地想起了以前偷偷看過的,里面寫了精怪的話本子,一時間更是不安起來,心口也窒了窒。 一把將毫無所覺的女人抱進懷中,宴懷緊了緊抱著她的手,那模樣像是要把她揉進身體里似的。 他不管她是誰,從哪里來,只知道她是自己的小女人! 林姒感覺自己被抱得快要窒息了,有些奇怪男人是怎么回事,正想問一問—— 剛一開口,一個炙熱的吻就落了下來,林姒再次感覺自己像是要被吞之入腹一般。 …… 最后,林姒出了病房的時候,還有些暈乎乎的,準備下樓梯時,忽地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 自己什么也沒問到! 倒是被人逼著答應了一系列條款,想到此,林姒有些羞惱不已,氣自己沒用,經(jīng)不住事! 不讓她去外頭做飯? 隨即,林姒也想到自己那些藥材,確實不大適合總是去外面做,也就作罷了。 反正藥都給他吃過了,以后出院了,她在家里再給他調(diào)養(yǎng)調(diào)養(yǎng),即使不能走路,也能過得輕松點。 忽地,腦海里又浮現(xiàn)起剛才在病房里的畫面,林姒羞得恨不得把自己挖個坑埋進去。 她這是把自己給坑了? 想到自己吃那貼藥的反應,再想起剛才男人把自己抱在懷里時感覺到的…… 林姒的臉更紅了,甚至好幾天都不想再見到他。 再一次覺得自己看走眼了,明明長得一副清冷疏離的模樣…… 不過想到他似乎就只在自己面前這樣,林姒又有種說不出的羞和喜。 剛走下幾個臺階,迎面就撞上了一群人,那個被抬上來的人不是任勝紅又是誰? 見到她,任勝紅的眼睛陡然瞪得大大的,死死的瞪著前面那個女人。 想到自己以后可能再也不能跳舞了,任勝紅就恨得不行。 為什么一個個都跟她過意不去? 林姒是一個,冼欣雅又是一個。 更可恨的是冼欣雅,她摔下去為什么要扯上她?害得她的腿受了這么重的傷。 看到她怨毒的目光,林姒不由得冷笑了一下,真是惡人自有惡報。 “林姒!你什么意思?” 恰好看到林姒臉上的笑,任勝紅原本就痛的扭曲的臉,更顯得猙獰起來。 “勸你好好修養(yǎng),說不定還有機會回到舞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