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嬌軟小知青 第1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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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姒一直住在四合院,一個星期才回的大院一趟,也不用她準(zhǔn)備早飯,早上勤務(wù)員會送來。 不過她偶爾心血來潮,也會下廚做飯給老兩口吃。 別以為大院就沒人說八卦了,林姒也是才知道,大院里的夫人跟村里的大嬸沒什么區(qū)別,照樣?xùn)|家長西家短。 兩人來到了洗浴間,林姒就站在門口,一臉好奇的看著他剃胡子。 印象里他一直是那副干凈整潔的模樣,林姒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刮胡子。 看著看著,忍不住手癢起來,走上前去,拉了拉他的衣角。 宴懷手上的動作一頓,垂眸看向她。 “怎么了?” “讓我來試試好不好?”小女人嬌軟的聲音里帶著躍躍欲試,那好奇的小模樣讓宴懷心口軟了又軟。 好! 怎么不好?只要她好好的,他怎么樣都成。 手里的剃須刀遞到林姒的手上,林姒看了眼手里那柄折疊剃須刀子,心口忽地又有些猶豫了起來。 看著好鋒利啊,會不會把他劃傷? “我教你。” 男人聲音低沉又溫柔,那只大手徑直抓住她的小手,往臉上帶。 兩人不知不覺越貼越近,等林姒回過神來時,已經(jīng)整個人被他抱在了懷里,心口忍不住顫得厲害。 而男人臉上的胡子也被一點一點刮了個干凈,露出那線條分明的下頜線。 而林姒的眼神早就不知道飄到哪去了,男人仰著頭,那喉結(jié)就在眼前,林姒心顫得更厲害了。 最后沒忍住,伸手… 剛觸碰到,就見那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 林姒更好奇了,又動了幾下,然后就聽見男人一聲悶哼,狹小的浴室里,瞬間充斥著一股曖.昧的火熱。 一抬頭,就對上了男人那暗沉沉的眼眸。 林姒:…… 你聽我狡辯! 最后男人確實聽了她狡辯,不過是在屋里。 一個下午林姒都沒出房門,要不是她最后惱了,可能今天都出不了房門。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這就是。 等林姒再次出來時,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宴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晚飯,宴爸也回來了。 見他倆下來,宴媽臉上的笑就綻了開來。 兒子平安回來,鄒蘇華終于放下心來,至于他小兩口的事,她才不會瞎打聽。 都是過來人,哪里能不懂? 想起以前老宴在外頭打仗,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每一次兩人見面都宛如見最后一面般。 而這兩人本就聚少離多,加上林姒又遭遇了這事,她兒子能好好回來,她已經(jīng)謝天謝地了。 見老兩口表情沒有什么異樣,林姒這才松了口氣,可還是忍不住有些羞惱。 暗戳戳的掐了他一把。 都怪他,大白天的就胡鬧,也不怕被爸媽撞見,不要臉! 可一想到自己,好像也好不到哪里去,男人只是稍微撩撥一下,她就棄械投降了。 更氣了! 今天是大年初一,晚上照舊還是吃餃子,宴媽包餃子也是一絕, 大概是今天心情好,林姒這會又感覺餓得不行了。 可等她拿起筷子時,才發(fā)現(xiàn),手還有些抖著,猶豫著要不要夾餃子,萬一夾不穩(wěn)掉了多尷尬? 想到此,對旁邊那人更惱了。 而那個罪魁禍?zhǔn)讌s已經(jīng)起身,不知道哪去了。 “姒姒,吃啊,天氣冷,涼了就不好吃了。”宴媽見她遲遲沒動筷子,又開口說了句。 聞言,林姒尷尬的笑了笑,正想咬牙夾餃子的時候,碗里被放入一個勺子。 林姒:這可真是及時雨。 瞬間也不氣惱了,抬頭沖他甜甜一笑,等男人入座時,還拉了拉他的手。 宴懷心軟得不行。 怎么會有這樣的小可愛? 萬幸她回到了自己身邊,想到在那屋子里看到的血跡還有她掉下的飾品,宴懷現(xiàn)在都感覺肝膽欲裂。 宴懷已經(jīng)記不起自己是怎么回來的,只知道那一刻所有的聲音都像是一下子消失了一般,整個世界仿佛就只剩下了他一人。 第224章 口是心非 第二天是大年初二,國人的傳統(tǒng)是初二回娘家,林姒自然也不例外。 一早起來,剛吃完飯,宴媽就開始收收撿撿,給她準(zhǔn)備起回門的東西。 這要是在鄉(xiāng)下,有塊rou就是倍有面子的事情了。 這里是個什么風(fēng)俗,林姒不清楚,也不好發(fā)表意見,反正宴媽給啥她拿啥。 看著她一臉凡事不cao心的模樣,鄒蘇華不由得好笑。 這也是碰見自己而已,要是遇到了個愛折騰人的婆婆,這丫頭指定得吃虧。 隨即又看了眼旁邊的兒子,鄒蘇華又是一陣無語。 兒子回來是回來了,表面上也看不出跟以往有什么差別,可那眼睛像是長在了人姑娘身上似的。 知道他嚇怕了,鄒蘇華也是一陣心酸。 哪知道好好的就碰見了這事,好在兒媳婦平安回來了。 可院里的傳言卻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鄒蘇華心頭梗著一口老血,血壓也蹦蹦蹦的往上漲。 想到此,鄒蘇華又有些不放心起來。 等兩人出門的時候,宴懷一手一個袋子,林姒手里象征性的拎了個小袋子,兩人朝著寧家走去。 一出門,地上都是紅彤彤的炮紙,小孩在路上穿梭著,新年的氣氛很是濃郁。 迎面走來認(rèn)識不認(rèn)識的都道一聲新年好,林姒自然是隨著眾人,一時間大院里看著熱鬧非凡。 可林姒卻敏感的發(fā)現(xiàn),大伙看她的眼神很是奇怪,有同情,有惋惜,還有帶了絲惡意的幸災(zāi)樂禍。 林姒:…… 問過新年,路過行人,身后就傳來竊竊私語。 “那就是宴家小兒媳?” “就是她,我聽說她被劫持了好幾天,清白都沒了?!?/br> “不止,我還聽說有好幾個人?!?/br> “嘶,她怎么跟個沒事人一樣?換我,哪里還有臉活下去?” “可不是?那宴懷都變成了綠毛龜了,竟是一點都不介意?” “介意什么?這么美的女人,換我也不會介意?!?/br> “說的也是,你看他那一臉寶貝的模樣,嘖嘖嘖?!?/br> 林姒這才知道院里的流言,饒是她有了心理準(zhǔn)備,可這一刻仍然不由得心底發(fā)寒。 這樣的流言,但凡換個心理承受能力差點的女子,這會都活不下去了。 而這些人卻能輕飄飄的,你一言我一語,對受害者吐出最毒的話,和最邪惡的揣測。 林姒還沒怎么樣,就感覺身側(cè)傳來一陣陣?yán)浔臍庀ⅰ?/br> 扭頭看去,只見男人點墨般的眼眸這一刻已經(jīng)凝結(jié)成冰,黑不見底。 那一身懾人的氣勢,連林姒都心頭一震。 忍不住伸出手,拉了拉他的衣角。 男人低頭的一瞬間,冰化開,又成了那溫柔寵溺的模樣。 只是那眼底的寒冰和暗黑還是被林姒捕捉到了。 如果眼神能殺死人的話,那估計剛才說她閑話的人這會已經(jīng)沒機會再開口了。 兩家距離不遠(yuǎn),沒一會兒,就到了寧家。 門口,兩個人影殷殷期盼,林姒一出現(xiàn),兩人的眼眸同時亮了亮。 剛走到門口,宴懷的手里的東西就被接了過去。 寧書浩今年沒有回來,家里除了老寧同志和吳春玉,就剩下弟弟寧書翰了。 見到她,寧書翰歡呼了一聲,迎了上來。 對于這個弟弟,林姒還是很喜歡的,只是對上吳春玉依然客客氣氣宛如個外人一般。 吳春玉眼睛暗淡了下來,心中隱隱作痛,可她卻不敢把失望的情緒掛在臉上。 掩下那一絲復(fù)雜,吳春玉也小心的招呼起來。 不過剛經(jīng)歷了一場風(fēng)波,大約是還有些后怕,屋里氣氛說不上熱鬧。 尤其是吳春玉,總是欲言又止的看著她,臉上那擔(dān)憂掩都掩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