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嬌軟小知青 第1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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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連睡覺的時候都抱了張被子過來,非要跟著漂亮嬸嬸睡,宴懷這下臉都黑了。 “你不能跟嬸嬸睡?!?/br> “那為什么叔叔可以?” 宴懷:…… 站在他身后的林姒,笑得一臉幸災(zāi)樂禍的模樣,正津津有味地看著他怎么哄小孩。 難得看到一向冷靜淡定的宴懷吃癟,林姒樂得不行,總算有人能制住他了。 最后還是江惠平找了來,好說歹說,才把小家伙給哄回去。 林姒還沒來得及收起臉上的笑容,就被一把抱了起來。 “好笑?”男人咬牙切齒。 guntang的氣息噴在她的脖子上,牙齒在她的頸上來回巡視著。 那模樣,像是她如果回答不好,頸子就要不保了一般。 林.慫貨.姒登時被嚇得又叫又笑。 “不好笑,不好笑,一點都不好笑。” 紅唇微啟,眼角點點淚光,端的是一個嬌眉撩人。 宴懷倒抽了口氣。 忽地覺得,這樣的日子實在太難熬了。 第236章 錄取通知書怎么回事 夜里,林姒忽地驚醒過來,發(fā)現(xiàn)旁邊的男人已經(jīng)不知道哪去了。 摸了摸一旁的被窩,還有一些余溫,看樣子起身沒多久。 只當(dāng)他去上廁所了,林姒也沒多想,又閉上眼睛準(zhǔn)備睡了。 不過卻是翻來覆去睡不著,整個人有種說不出的躁動。 林姒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這種感覺,很像婚前那段時間。 甚至,這幾日她又開始做起夢來, 想到夢里那些畫面,林姒羞.恥不已,可一時又不知道該怎么辦。 這幾日,夢里全是她和他在四合院里… 想到此,林姒更是羞得不行,臉頰有些發(fā)燙起來。 不知不覺的,她滾到了宴懷的被窩了,聞著熟悉的氣息,那股躁動像是要克制不住了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門上傳來咔的一聲。 接著男人高大的身影就出現(xiàn)在了門口。 林姒的心顫了顫,連呼吸都屏住了,心跳隨著男人一步步走近而越跳越快。 而男人走到了床邊,就頓住了。 黑暗中,林姒能感覺到,他那灼灼的目光正直直的落在自己身上。 伸出手,她拉住了他垂下來的大手,剛觸碰到,就感覺到男人身上帶著一股涼意的水汽。 林姒的心重重一顫,更加清楚了,男人的克制和隱忍。 想到此,林姒一陣心疼。 從床上坐了起來,林姒伸出另一只手,微顫的指尖撩開他的衣擺。 剛觸碰到他腰上的肌理,就感覺到那結(jié)實的肌rou猛地一繃。 頭頂上傳來男人一聲低低的悶哼,接著,她的手就被按住了。 “乖寶,我…” 話還沒說完,男人的呼吸陡然加重,變得粗重又凌亂。 深邃的眼眸里帶著滿滿的不可思議,他垂眸看向她那雙白皙柔若無骨的小手。 而她手里的… 只一眼,宴懷就受不住了。 那畫面帶來的沖擊,讓他的心狠狠的跳了一下,原本推拒的手,也不由得變成了女人的助力。 女人仰起的臉宛如花妖一般懾人心魂,此時此刻,宴懷覺得自己要死在她手上了。 怎么能這么惑人? “等等,乖寶,我不能…” “噓,我是醫(yī)生,你聽我的…” “乖寶…” 這是要了他的命! 這一晚,宴懷再次見識到了,什么叫妖精,那妖冶的風(fēng)情讓他覺得連命都可以交到她手上。 第二天醒來,看到臂彎里女人甜蜜的睡顏,宴懷心軟了又軟。 可心頭不由得又升起了一陣后怕,生怕自己昨晚不知輕重傷了她。 仔細(xì)看,卻見她臉色紅潤,眉目舒展,看起來不僅沒有哪里不適,反而還像是被滋養(yǎng)過了一般。 宴懷不由得一默。 敢情這妖精是需要這樣滋養(yǎng)的?想到她昨晚那股粘人勁,宴懷渾身一緊,差點又要克制不住了。 最后閉了閉眼,默念了幾遍紅書語錄,這才平復(fù)下那股躁動。 * 軍區(qū)大院里,大伙時不時還會提起宴家和余家兩個兒媳婦。 尤其是宴家那個林醫(yī)生,身世曲折離奇,卻憑借過人的心性,最終成了華國最高學(xué)府的高材生。 就這樣,人家還不驕不躁,為人低調(diào),樂于助人。 一時間,林姒在大院里的名聲空前的好,連之前質(zhì)疑她的人,都不得不被她的才華所折服。 大伙還在津津樂道著,哪知道,年前,又發(fā)生了一件大事。 “你聽說了嗎?林醫(yī)生被國家表彰了?” “咋沒聽說?我家老劉也在現(xiàn)場,上頭那人都說她后生可畏,要重點栽培?!?/br> “嘖嘖嘖,這宴家是撿到寶了啊,娶了這么個兒媳婦,這都光宗耀祖了?!?/br> “誰說不是?這要是我家兒媳婦,我做夢都得笑醒了?!?/br> “真是同人不同命?!?/br> “要我說,大院之花就該是這個姑娘才對,陳家那個她配得上?” “呸,我連提她都覺得臟了自己的嘴,聽說呂家的兒子前幾天又去找付家的兒子打了一架?!?/br> “這可真是造孽哦,這么個女人留在我們大院,沒得敗壞別的姑娘的名聲?!?/br> “誰說不是?咱要不去找后勤主任說說?” “是該說一說?!?/br> 小路上,陳雯婧一只手緊緊的攥著手里的布袋,一向笑得人畜無害的臉上這會卻是陰沉沉的。 想起上次去宴家,不僅沒有把她氣到,反而讓自己丟了個臉,陳雯婧就忍不住一陣暗恨。 而此時的宴家,上上下下又是一片喜氣洋洋,只不過這次卻是沒有放鞭炮了。 他們家已經(jīng)夠出風(fēng)頭了,太高調(diào)了要招人眼紅了。 對此,林姒是樂見其成的。 本來她就不愛出風(fēng)頭,上次去到哪都被人拉著一頓夸的經(jīng)歷,她現(xiàn)在還心有戚戚。 不過雖然沒放鞭炮,卻也好不到哪里去,因為白天一波又一波的人上門來拜年。 一看到她就扯著她夸一通,半天下來,林姒的臉都要笑僵了。 看著她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宴懷直接帶著她出門去了。 宴媽也心疼她,就由著這小兩口出去玩了,只交代兒子要看好自家媳婦。 外面路滑,雖然有宴媽買的防滑鞋子,可林姒還是很少出門。 宴懷這次回來又給她帶了一雙,不僅防滑,里頭還毛絨絨的,穿上去暖和得很。 走在雪地上也一點都不怕凍,看鞋子材質(zhì),像是用羊皮做的。 “這鞋子你在哪買的?”林姒有些好奇的問道,她在百貨商場里就沒見過這樣的鞋子。 “不是買的,我讓人做的。” 聞言,林姒心口暖呼呼的,借著路上沒有人,她拉了拉他的手。 一抬頭,就對上那雙溫柔又寵溺的眼眸,林姒的心忍不住又亂了節(jié)奏。 哪知道一轉(zhuǎn)頭,又看到了那張?zhí)鹉伳伒男δ槨?/br> 林姒:…… “宴大哥,林jiejie,你們這是要去哪?” 有時候,林姒都不得不佩服她的厚臉皮,仿佛子彈都打不穿一般。 無論上一刻鬧得有多僵硬,下一次見到她,永遠(yuǎn)是這副人畜無害的笑臉。 這心理素質(zhì)不得不說,真是太強大了。 可她這是圖什么呢?她和宴懷都結(jié)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