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輕而易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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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寶兒掀開厚褥,發(fā)現(xiàn)身體清爽干凈,而且早已換好里衣,連身上的痛都減輕了不少,隱隱約約還能聞到淡淡的藥香味,她知道蕭琰為自己清理過。 她艱難的撐著手臂坐起來,候在外間的莫芷聽到動靜,立刻吩咐莫雯去端藥,隨即推門進屋。 此刻的蕭寶兒喉嚨腫痛,發(fā)聲都困難,一雙眼眸紅腫的幾乎快睜不開了,連視線都模糊不清。 “寶姑娘,你醒了?!?/br>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異常陌生的聲音,讓蕭寶兒一愣,等莫芷走近,她才發(fā)現(xiàn),眼前的人不是遠晴。 “你是誰?遠晴呢?” 喉嚨疼的厲害,她發(fā)出的聲音都是嘶啞的。 “奴婢莫芷,日后便由莫芷來照顧寶姑娘。” 蕭寶兒眸心一暗,目光落在莫芷身上,心中警鈴大作。 與遠晴、遠芳這樣的嬌柔之女不同,她明顯是訓練有素、身手矯健的習武者。 腦海里瞬間閃過,蕭琰要囚禁自己。 良久。 緘默不言的蕭寶兒再次開口道,“遠晴呢?我要遠晴,讓遠晴過來。” “奴婢不知遠晴,奴婢只聽從世子爺?shù)姆愿溃^來伺候?qū)毠媚??!?/br> 蕭寶兒撐著床沿,忍著腿心的疼痛,踉蹌著下床,光著腳跑到門口,正要拉開門,莫雯端著藥推開門,走了進來。 蕭寶兒還沒來得及出去,就被身后飛速過來的莫芷,一把橫抱了起來,輕輕的放在床榻上。 “天冷了,寶姑娘身體剛好,得注意保暖。” 身為暗衛(wèi),性情冷硬如莫芷,在柔弱的蕭寶兒面前,不得不放低聲音故作溫柔,可卻顯得格外的生硬。 說著莫芷轉(zhuǎn)身端起莫雯端來的藥就要喂蕭寶兒。 可是蕭寶兒卻推開她,起身穿好衣服,平靜的道,“除非遠晴回來,否則這藥我是絕對不會喝的?!?/br> 莫芷、莫雯相互對視了一眼,沉默不語,氣氛一時陷入死寂,她們兩只能以不動應萬變,因為不管如何選擇,她們都是錯。 蕭寶兒的耐心消磨殆盡,語氣平緩道,“我也不為難你們,你們只需讓我出去,放心,我只是去找世子罷了。” 莫芷沉默一會道,“那讓奴婢跟著。” 推開門。 一腳邁出。 這個時候,陽光大好。 耀眼的日光一下子刺進了蕭寶兒的眼底,炫目的讓她紅腫的雙眼有些睜不開。 看著干凈窄小的瀟瀟苑,高高的墻院,就像一座牢籠,將她死死的鎖在里面,她好像再也走不出了…… 濃烈的窒息瞬間感吞沒了她。 世俗有太多枷鎖。 可是她的靈魂是自由的。 她想逃出這座樊籠。 她要逃出這座囚籠。 ………………… 墨竹軒外。 盈雙端著熬了大半日羹湯,憤恨的看著眼前頑固不化的徐翎,任憑她怎么說,都不讓她踏入一步。 她已經(jīng)好幾日不曾見過世子了,她想他都快想瘋了。 自從上次被該死的遠晴喚走,他就一直不分晝夜的守在蕭寶兒身邊,一步都不曾離開。 那張蠱惑眾生的天顏,他要什么女人沒有。 偏偏愛上和她一樣卑微低賤的奴婢。 所以她才會不甘、嫉妒、憤恨…… 正待她要放棄離開之際,蕭寶兒陡然出現(xiàn)在她的視線里,她停下離開的腳步,目瞪口呆的看著那位食古不化的徐翎竟然很是恭謹?shù)淖岄_高大的身軀,大大方方的讓蕭寶兒走了進去。 不是任何人都不能打擾嗎? 不是誰都不見嗎? 憑什么那個賤人可以進去? 握著托盤的指節(jié)都因過度用力而發(fā)白。 而她也只能止步于世子爺院外。 遠遠的,看著蕭寶兒堅韌挺拔的背影,宛如仙子下凡般,孤傲、冷清,甚至舉手投足之間,都隱隱約約的散發(fā)著清貴氣息。 這就是被世子爺從小捧在手心里養(yǎng)大的區(qū)別嗎? 她就這么輕而易舉得到他一切的溫柔與愛,那好像是她窮極一生都得不到的。 直到背影消失在她的眼底。 氣的盈雙在原地直跺腳,又轉(zhuǎn)頭惡狠狠的看了一眼身旁紋絲不動的徐翎,才十分不甘的轉(zhuǎn)身離去。 書房里。 蕭琰驚訝于蕭寶兒的到來,立刻起身大步邁向她,一把將她抱在自己的懷里,大掌托著她的臀,而自己則擠入她的腿間,用炙熱的身軀包裹她寒意未散的嬌體。 轉(zhuǎn)而抬頭,冷冷的看著莫芷、莫雯,幽深的黑眸漫上了幾分恣睢戾氣,不滿之意溢于言表。 莫芷、莫雯心領神會,立刻轉(zhuǎn)身離開,去密室領罰。 可蕭琰再次低頭溫柔凝視懷里軟軟糯糯的蕭寶兒時,又本能的收斂了一身煞氣,笑意藏不住的綻放于眉梢。 前一刻冰寒如霜,下一刻溫柔似水。 溫柔的好似能將懷里的蕭寶兒溺斃。 “乖寶,怎么不多休息會?是不是又想爺了?” 他的薄唇吻了吻她的發(fā)頂,流連滑落在眉眼、鼻尖,最后輾轉(zhuǎn)于蕭寶兒的紅唇。 越吻越深,癡纏著她的軟舌,蕭琰的大舌不停的在她嘴里興風作浪,饑渴的吞咽她的香液。 相比于昨夜?jié)M身帶刺的蕭寶兒,此刻的她,乖巧的令蕭琰恨不得吞了她。 高聳的jiba正好頂在她的腿心。 蕭琰呼吸厚重的垂著大腦袋,挺立的鼻梁來回蹭著她的頸窩。 “乖寶,爺又想要你了?!?/br> 說完,熾熱的舌尖一下一下來回舔弄著蕭寶兒的頸窩,急躁的他每一下都將她玉白的肌膚吃出紅痕。 只要這個人是她。 就算她什么都不做。 光是看到她,甚至只要想到她。 他的jiba就會豎起來,就想cao她的逼。 蕭寶兒緊緊的抱住蕭琰的脖頸,心力交瘁的閉上雙眼,剛剛看到站在院外的盈雙時,她的胸口就像被堵住了般,連呼吸都極為困難。 她知道今后的日日夜夜,他還會娶妻納妾。 她要親眼看著他擁著別的女人。 她要親耳聽著別的女人叫他夫君。 甚至看著別的女人生下他的孩子。 她如自虐般,腦海里不停的閃現(xiàn)那樣的場景。 光是想想,便是山崩地裂。 一刀一刀割著她的心,痛的支離破碎。 她該怎么辦? 又該如何自處? 她無能為力的好像除了在漫長的絕望中等待著、煎熬著,好像什么也阻止不了,甚至連質(zhì)問的資格都沒有。 原來絕望至極,就是生無可戀了…… 蕭琰察覺到她的失神,他的心酸疼不堪,在他的懷抱里想著誰? 蕭野那個賤種嗎? 他帶著懲罰突然轉(zhuǎn)攻,一下子咬住了蕭寶兒極為敏感的耳朵,繞著耳蝸不停的舔弄,高聳的jiba不停的撞著腿心。 “啊……” 她思緒抽離,一下子陷入了蕭琰的情緒中,痛苦的艱澀中,又似帶著一分難掩的糜媚動人。 “別…阿琰…寶兒痛……” “阿琰”兩次就像是興奮劑般,差點讓蕭琰失控。 他好像很久很久沒有從她嘴里聽到了。 這個世間,也只有她會這樣喚自己。 “乖寶,腿心還疼嗎?爺已經(jīng)上過藥了,怎么還會痛呢?” 蕭寶兒斂眉,讓人看不清思緒,聲音卻軟糯無比,“阿琰的jiba太大了,撐的寶兒的xuexue還在疼?!?/br> 聞言,蕭琰清脆悅耳的笑聲如玉石相擊般,穿透蕭寶兒的耳膜。 蕭寶兒忽的抬起頭,小心翼翼的道,“阿琰,遠晴、遠芳呢?她們在哪?我習慣她們陪著我,你怎么把他們調(diào)走了,莫芷她們對我來說太陌生了,我一點也不習慣,你把遠晴遠芳喚回來吧。” 蕭琰未語,修長的指節(jié)輕緩的摩挲著蕭寶兒紅腫的眼睛,凜然的黑眸說不盡的心疼。 可深邃如黑曜石般的眼底深處,卻顫栗著變態(tài)的偏執(zhí)欲。 “不過是兩個低賤的奴才,怎么值得爺?shù)膶殐喝绱速M神,乖寶兒,你的全部心思都應該在爺?shù)纳砩?,更何況因為她們的粗心大意,差點讓爺失去寶兒,就沖這點就罪該萬死!” 蕭寶兒的心猛地一跳,看來比她想象的還要嚴重。 她緊張的猛地扯住蕭琰的衣服,急切道,“不,不是的,阿琰,是寶兒偷偷把藥倒了,寶兒保證,以后一定乖乖喝藥,求你把遠晴遠芳她們還給我吧,寶兒以后一定會乖乖聽話的,可以嗎?” 說完她捧著蕭琰的臉,親了親他鮮艷的薄唇,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她瀲滟的眸光如一潭秋水,攝人心魄。 蕭琰沉迷其中不可自拔,一瞬不瞬的盯著蕭寶兒。 “阿琰,好嗎?” 就連她甜美軟糯的聲音都在古惑著他。 向來極有原則的蕭琰,下意識的開口道,“好!” 說完立刻抱起她,急切的大步邁向內(nèi)室。 屋內(nèi)靡麗的溫情不斷攀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