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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歧路無歸在線閱讀 - 第二十章:阿鼻地獄

第二十章:阿鼻地獄

    yin詞浪語、rou體激烈的撞擊聲,幾乎滲透到墨竹軒的每個角落了,充滿著yin靡,放蕩不堪。

    糜爛的一幕幕在這一個月內(nèi),幾乎夜夜上演。

    春宵不斷。

    蕭琰的寢室內(nèi),微弱的燭光下,床榻上赤裸交迭的身軀搖搖晃晃。

    鎏金鼎燃起的裊裊薄霧清香都被交媾的腥臊味、失禁的尿味淹沒了。

    “爺…啊…滿了…奴…滿了…啊啊啊…胞宮…滿…了…爺…sao心…裝不了…啊啊啊…好脹……”

    蕭琰不過才射了一次,那濃稠的jingye就將盈雙的肚子撐得鼓鼓的。

    “裝滿了才能懷上爺?shù)暮⒆印!?/br>
    聞言。

    盈雙艱難的抱著自己的雙腿再次壓在奶子上,用力將逼口最大的呈向上,好讓蕭琰粗壯高聳的jiba全部插進(jìn)去。

    這樣的體位,不僅大guitou全部去cao進(jìn)了zigong里,就連他的roubang都被兇狠的力道cao進(jìn)入了小一半,jiba頭好像深深地嵌在zigong里了,反復(fù)的碾壓柔軟嬌嫩的花心……

    “啊啊啊…爺…爺…爺…jiba…好大…好深…啊啊啊……”

    她色欲高昂的呻吟聲,每一調(diào)都不加掩飾的飽含著nongnong的愛意。

    太深了,也太漲了。

    jiba好像要將她捅穿了一般,瘋狂地向她的逼里進(jìn)攻。

    酸痛、暴漲得讓她連呼吸都困難,xue道盡頭最敏感的rou珠都被他搗碎了,強(qiáng)硬的胯骨狠狠拍打,媚rou裹著jiba深深的顫縮著。

    一浪高過一浪,毀天滅地的快感吞噬了盈雙的神志。

    而她只能仰起雪白的脖頸,無助的不停搖頭,早已不知今朝何夕。

    她愛死了這樣失控的蕭琰。

    不是別的女子,更不是蕭寶兒。

    是她盈雙。

    是她將蕭琰從神壇拉入凡塵,與她共赴巫山。

    讓心愛的男子與她夜夜瘋狂的交媾。

    她愛爺粗大無比的jiba,讓她欲生欲死。

    更愛這樣嚴(yán)絲合縫到?jīng)]有一絲間隙的恥骨相抵,蕭琰碩大的jiba填滿了她空虛的zigong,也填滿了她不安的心。

    這一月,爺選擇只cao她的逼,在盈雙看來,就是蕭琰給予她愛意最好的回應(yīng)。

    她邊yin蕩的呻吟著,邊垂眸深深的凝視著她肚子上高高凸起的巨痕,余光甚至能暼到黑紅色jiba在她的逼口來來回回瘋狂抽插的殘影。

    “爺…哦…嗯…奴…啊…好深…爺…奴好…愛你…奴愛你…爺…奴真的…好愛好愛你…啊啊啊……”

    斑駁的陰影下,蕭琰清冷的似寒冰,清雋俊美的輪廓格外深邃,幽深的黑眸深沉如淵的望不到底,隱忍而克制的抿緊薄唇,揮汗如雨的不停cao逼。

    沒有給她一絲回應(yīng),可她不在乎了。

    至少這一個月,他都是在cao她,沒有別的女人。

    思及此,她又開始恐懼了,一旦她有了身孕,那么那些同她一起進(jìn)來的妖艷賤蹄子肯定要趁虛而入。

    她突然發(fā)現(xiàn)不能忍受爺再找別的女人。

    想到這根大jiba再去cao別的女人,她的心像被撕裂般,疼的靈魂發(fā)顫。

    她想要這根jiba永遠(yuǎn)只屬于她的sao逼。

    也只cao她。

    可她又深刻的明白這是妄想。

    癡心妄想。

    更何況爺一月前已經(jīng)與定國公府的嫡女趙簌簌定親。

    白日,他深情的陪著趙簌簌。

    深夜,他瘋狂的cao干著她。

    愛他,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不愛他根本不可能。

    她永遠(yuǎn)也逃避不開那種患得患失、忽冷忽熱的痛苦。

    就這樣,她在極度矛盾、痛苦中徘徊,夜夜承受著蕭琰的cao干。

    既然得不到全部,那她的肚子里至少得有一個他的孩子。

    她要精水。

    她要爺?shù)木?/br>
    她要與爺血脈相連的孩子。

    那個只屬于他們倆瘋狂交媾而來的孩子。

    這樣,他們之間就再也剪不斷了。

    她沉溺在蕭琰給予的恩賜中不可自拔。

    盈雙從未想過他為何突然如此的溫柔?

    又為何突然停了公主的避子藥?

    滿腦子都是爺要讓她生下他第一個孩子。

    突如其來的幸福讓她滿心滿意的夜夜張開雙腿,露出逼口,好讓蕭琰jiba深入她的身體,不停的交媾,瘋狂變態(tài)的交媾……

    她甚至已經(jīng)在構(gòu)想他們的孩子。

    他與她的將來……

    “啊啊啊…爺……”

    她再一次被蕭琰干到潮噴了,yin液直直的射到了他的guitou上,他爽的不僅發(fā)出一聲沙啞性感的低嘆。

    “嗯!”

    蕭琰旺盛茂密的恥毛都四濺的yin水被打濕了,兩個相連的交合處混雜著jingye、尿液、yin水齊齊飛濺,甚是糜爛。

    盈雙沉溺在高潮中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蕭琰提著她的細(xì)腰,讓她轉(zhuǎn)身趴在床上,暴漲的jiba隨著她轉(zhuǎn)身也在sao逼中旋轉(zhuǎn)頂弄。

    盈雙被蕭琰c(diǎn)ao干了整整一月,身子早就cao透了,她喜歡更習(xí)慣他變態(tài)的cao干。

    就這一小會兒轉(zhuǎn)身的工夫,她的逼rou就癢得很是難耐空虛。

    她趴在抱枕上,高高的撅起臀部,更用雙手扒開自己的屁股,將被蕭琰c(diǎn)ao的媚rou外翻的逼口,呈現(xiàn)在他的眼前,同時往后深吞他遺露在外的jiba,配合著他的頂弄。

    她可不要什么九淺一深,她要蕭琰的全部。

    她要爺?shù)膉iba次次全部頂進(jìn)她的身體。

    她yin蕩的扭著細(xì)腰,在他jiba搗進(jìn)來的同時死死的往后頂,任由蕭琰的巨大的guitou在zigong翻江倒海,緊緊的縮著逼rou,享受著他大jiba飛速的刮蹭著媚rou,兩顆大rou球?qū)⑺年帒襞牡猛t,可是她卻不覺得疼,爽的yin水一股股的噴出來。

    盈雙整張臉埋在抱枕里,她叫喊的聲音,高昂而又yin蕩,到最后只剩下噓噓弱弱喘氣了。

    可身后的蕭琰精力旺盛的像是永遠(yuǎn)也停不下來,健碩的臀部與發(fā)達(dá)的大腿肌rou還不停的往紅腫的逼里搗,幾乎每一次交媾,都讓她有種錯覺,他要cao死她。

    她迷糊的流著淚,再一次一聲尖叫著,失禁了。

    一道黃色的液體對著床褥直直噴射出來,盈雙好像被抽盡了全部的力氣,軟癱的想要整個人趴在床上。

    可是sao逼卻被蕭琰粗大的jiba繼續(xù)頂弄著,無法徹底的趴下。

    只能暈暈乎乎、哼哼唧唧的被迫繼續(xù)承受他的搗干。

    “嗯…嗯…嗯……”

    這樣無所顧忌只需要滿足欲望的極致到變態(tài)的交媾,讓蕭琰格外的享受。

    深受性癮折磨的他不想再忍了,也忍不住了。

    只想要女人緊致的甬道裹著他漲得發(fā)疼的jiba,敏感的媚rou不停的收縮蠕動著,死死的咬住他的jiba不松開,隨著jiba快速的深入淺出,那媚rou時而被拉出來,時而又被cao進(jìn)去,yin蕩不堪的畫面讓他jiba更加暴漲。

    jiba被吸的快感迭起,可是他的內(nèi)心卻格外的空虛。

    cao的越狠,越不安恐懼。

    “寶兒……”

    一聲低喚,點(diǎn)燃了他內(nèi)心的盛火,那張風(fēng)華絕代的臉龐越發(fā)猙獰,仿佛有一團(tuán)烈火在他心中焚燒著,讓他五臟內(nèi)府化為灰燼,理智盡失,只剩下暴怒,瘋了般的進(jìn)攻sao逼,抖著臀將濃稠黏膩的jingye全部送進(jìn)了盈雙的zigong。

    他按住盈雙的屁股,拔出沾滿她yin水的jiba。

    拿著玉勢堵住被cao得合不攏又流著jingye的逼口。

    沒有施舍一絲目光給被他cao的不成人樣昏迷不醒的盈雙。

    他垂眸看著顏色變得黑紅的jiba,拿起寑衣飛速穿上,極速的奔向浴池。

    浴池中。

    蕭琰無所顧忌的撕下所有偽裝,堂而皇之的展露著他的本心。

    拼命的揉搓清洗jiba,仿佛這樣就能將他一身污穢清洗干凈。

    想著蕭寶兒,手中的jiba越來越漲,漸漸高高翹起。

    每一次都是這樣,在別的女人身上發(fā)泄后,他的性癮不僅沒有得到緩解,反而越來越想cao他的寶兒。

    這世間唯有蕭寶兒這一味解藥,才能解了他這病態(tài)的性癮。

    她是他唯一的解藥。

    蕭琰低頭無奈的看著高高聳立的jiba,像是懲罰般狠狠地握住,咬牙切齒道,“不爭氣的東西,等等,再等等,就將你送進(jìn)心愛的美xue里,爺知道你想她了,爺又何嘗不是日思夜想……”

    他情不自禁的憶起上輩子,他與寶兒日日夜夜笙歌,瘋狂的水rujiao融,只有他的寶兒才能給他那種身心合一到毀天滅地的快感。

    蕭琰仰起脖頸,闔起俊眸,粗糲的大掌緊緊的握住jiba,上下擼動taonong著。

    動作說不盡的性感撩人。

    “寶兒,爺cao的爽不爽,cao死乖寶兒好不好,嗯!寶兒的美xue好緊,夾死爺了,哦,爺要把精水都灌進(jìn)寶兒的宮胞里,將寶兒肚子cao大好不好,叫寶兒給爺生孩子,只屬于我們的孩子,讓寶兒挺著肚子給爺cao,一邊噴奶一邊挨cao,寶兒的奶水也只能給爺喝,寶兒爺愛你,真的愛你,哦,寶兒的sao逼好緊,爺要死在你的身上了……”

    他執(zhí)拗的嘶啞聲近乎喪盡病狂。

    下一刻,蕭琰驟然睜開雙眼,陰沉的眸光裂開一隙魔光,濃稠的深情,飽含著病態(tài)的熾熱。

    孩子。

    上一世。

    他曾期待過。

    因?yàn)槟鞘撬c寶兒相愛最好的證明。

    只不過這一切,在威脅蕭寶兒生命的那刻。

    突然變得一文不值。

    他前所未有的憎恨蕭寶兒肚子里的孩子。

    為什么他要出現(xiàn)?

    他憑什么要搶走他心愛的女子?

    所以他親手殺了一個又一個未出世的孩子。

    然后偽裝的深情又痛苦的安慰蕭寶兒。

    他的很辣無情、桀暴殘忍超出了蕭寶兒的認(rèn)知與想象。

    以至于她至死都不曾發(fā)現(xiàn),她失去的孩子,都死于他們父親之手。

    蕭琰的身體活在陽光之下,可是他的靈魂卻在阿鼻地獄。

    這一世,只要拿到解藥。

    他們就可以有孩子了。

    可是對于蕭琰而言,孩子不過是他的籌碼,一個栓住蕭寶兒的心,不讓她逃離的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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