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xue齊攻(H)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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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擺落在草地上,刺繡也被晚風吹活,艷艷的似穿花蝴蝶,飄忽得有些不真實。 櫻招身上只剩下一層薄薄的衣料,卻根本感受不到一絲清涼。斬蒼的手心貼在她腰后,沿著背脊不停地游走,灼熱的溫度燙得她全身像是要燒起來,眼睛蒙蒙地落向胸脯,那里卻被斬蒼隔著布料舔咬得凸成兩顆小粒。 布料輕薄,嫣紅的色澤幾乎要穿透衣衫印出來。 手上握著的那一團腫脹,即使隔著幾層布料,也像燒紅的鐵棍一般直戳她的手。 但這姿勢太累,她在挺胸的同時還得費力伸長手夠到他腹間,沒幾下手腕就酸得不行。 斬蒼垂眸看了一眼,突然低低地笑了一聲,沒讓她繼續(xù),而是直接托著她的臀將她摟抱起來,埋首在她散亂的衣襟處意猶未盡地蹭了幾下,才一閃身抱著她回到院子里。 院子中央有一張石桌,斬蒼沒急著將櫻招放下,站在桌邊一手托著她的身子,一手褪下自己半邊的外袍,接著又將她整個身子換到另一只手抱住,才終于將外袍脫掉,墊在桌面上。 結(jié)識的臂膀托住她的身子,單手也能抱得穩(wěn)穩(wěn)當當。 只是男子灼熱的鼻息一直噴灑在她胸口,近乎迷戀地在那兩團乳rou上蹭,白膩的乳rou不多時便被他吮得布滿紅痕。 顫栗的快感濡濡地在脊梁上爬,玉山頂上的奶頭已然翹起,鼓鼓地要沖破衣襟,渴望被他灼熱的口腔含吮住。 “要喂給我吃嗎?”斬蒼仍舊托抱著她,漆黑的眸子盯住她時,似乎要將她的魂也攝住。 于是她真的咬著唇,在他的逼視下將褻衣扯開,挺著翹生生的奶送到他嘴邊供他品嘗。敏感的奶尖被他納進嘴里,舌尖一卷,連同細嫩的乳rou一起,被嘬到拉長變形。 斬蒼仰著頭大口吞咽乳rou的動作堪稱急切,的確是餓了太久,所以沒什么耐心。 嘴唇一張一合間已經(jīng)將那兩顆乳珠吸得發(fā)腫,粗糲的五指覆上去,用虎口卡著整只奶往上推,像是要擠出奶水一般。紅腫的乳珠被他用一根長指撥弄,配合著唇瓣吸嘬的動作,將那兩顆奶頭玩得硬得像兩顆石子。 “嗯……”甜膩的呻吟從櫻招喉頭溢出,夾在他腰間的兩條細腿輕輕蹬了幾下,她有些凌亂地問道,“我們以前也這樣……幕天席地地做過嗎?” 斬蒼終于松開牙關(guān),吐出嘴里那顆粉嫩腫脹的奶頭,手里動作卻沒停下,反而將那兩團飽乳捏得愈發(fā)高翹。 “很多次?!?/br> 他低低地答了一句,大掌不輕不重地對著其中一只奶子扇過去,扇到乳波蕩漾時,又愛不釋口地重新叼著舔。循環(huán)往復,樂此不疲,直到將那兩團雪膩酥香弄得遍布指痕與咬痕。 當然做過很多次,他們在一起的那幾年,每次回到這里,都玩得很花。 這里又沒有別人,只有他們兩個,屋里屋外似乎處處都留下過歡愛的痕跡。自恃定力過人的魔尊,在遇到命定之人后無師自通了許多魔族下流的玩法,如若魔族事務(wù)太過繁忙,他長時間見不到櫻招,再見面時她會吃一些苦。 做起來沒完沒了,像最低等的野獸一般貼近她就要發(fā)情,深刻向櫻招展示了什么叫做“魔族性yin”。 在這張石桌上,他給櫻招xue里灌過酒,xue口塞上櫻桃。翠綠的櫻桃梗點綴在xue口,一張花xue變成了最上等的糕點,只待她敞著雙腿挺著腰肢將花xue喂到他嘴邊。 櫻桃梗被他咬住,“啵”地一聲從緊窄的xue口拔出來,接著噴出的是用xiaoxue溫好的酒,他若是張嘴吻住xue口的動作慢了一瞬,那酒液便會浪費大半,澆在他胸上。 他們對彼此的身體都有種說不出的迷戀,斬蒼會更病態(tài)一點。 無欲無求大概是櫻招對他最大的誤解。他對別人有多冷淡,對她就有多熱情,熱情到完全克制不住。 每次交歡時,他都習慣性地先讓她舒服,他喜歡看她被取悅的模樣。 粉臉潮紅,蜂腰亂擺,一張嘴不住地嬌喘,卻還吐著舌頭要他插得更深。于是他只好一邊伸手進她嘴里夾著她的舌頭撥弄,一邊抬高她的屁股,以最原始的姿勢去交媾。 往往這時候,他最愛的寶貝櫻招會很配合地翹起兩瓣粉嫩的屁股,更為盡力地去吞咽腿間那根粗壯的rou莖。兜不住的陽精混合yin液順著玉腿往下流,石桌每次都濕得不成樣子。 但櫻招最喜歡的,還是他化成獸型時用布滿了rou刺的舌頭去舔弄她的花xue,闊大的舌面拱著小小的陰屄,每次舔弄都能直接從后xue處自下而上地將肥嘟嘟的yinchun舔到變形。兩個xue眼先后被rou刺舔過,還有那顆小小的陰蒂,碰一碰就要渾身痙攣。 布滿rou刺的長舌插進xue眼cao她時,毛茸茸的獸尾可以借機去戳弄她的菊眼,沾著yin液插進去一小截也無妨,獸尾上的毛發(fā)如同羊眼圈一般,刺激得那一圈敏感嫩rou收縮不止,她的屁股會搖得像擺尾的魚。 如此兩xue齊攻能直接她架在高潮上下不來,不多時便會失禁噴尿。 可這種要命的刺激卻令她異常上癮,癱在他胸前撒嬌過后又會撅著屁股主動掰開臀瓣懇求他再來一次,熱情地像是要把整個陰屄交給他吃掉。 ————————— 這兩人就是談最純的愛,開最野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