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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老漢則想著快一點訂下,省得夜長夢多, 橫生波瀾。畢竟要守孝得三年呢, 讓李恩白等三年,他也覺得不合適。 這一說要守孝三年, 木老三就不樂意了,那白氏都被休了,就算要守孝, 守三個月得了,以月代年,全了他們最后的母子情分就得了。 云老漢有些猶豫,見他這個樣子, 木老三氣不打一處來, 老六, 你可不能再這么猶豫不決了, 你想想你大孫子,你想要讓他三年吃不好喝不好? 李恩白進來的時候正好聽到這句話, 他敲了敲門, 打斷了里面的對話,三伯,云叔, 是我。 李家小子啊,進來吧。木老三將旱煙桿放下,你咋過來了? 李恩白嘆了口氣,是為了我和梨哥兒的婚事來的,我剛剛得知,梨哥兒被擄的事已經(jīng)在村里傳開了。 說的有鼻子有眼兒的,如果在這么下去,估計就會有人來找您,或者木大伯娘,將梨子沉塘了。他十分憂心,煩躁的拍了一下桌子,也不知道這人為了什么,如此惡毒! 云老漢一下就變了臉,是誰又在胡說八道? 木老三也生氣,原本以為白氏沉了塘,這村里的長舌婦也都該老實點,少作點妖。卻沒想到還有人在暗地里污言碎語,看樣子,他們木家村這幾年確實出了不少能耐人。 李家小子,你已經(jīng)知道是誰在背后敗壞梨子名聲了吧,說說,是誰。木老三拿起旱煙桿,慢慢悠悠的吸了一口。 是...花寡婦。李恩白照實說,將青哥兒找他,并告訴他的內(nèi)容復(fù)述了一遍,最后說,梨哥兒是我在鎮(zhèn)門口救下的,那兩個人還來不及做出什么損害梨子清白的事,之后我也敢發(fā)誓,我絕對沒有趁人之危!如果我說了假話,就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李恩白從來不信什么發(fā)誓這種話,但是木老三他們信啊,見他毫不猶豫就該發(fā)下毒誓,立即信了他。 云老漢站起來往外走,扎著個腦袋,活像是要跟誰去拼命,李恩白趕緊將他攔下,云叔,你先莫氣,梨哥兒這事兒,不是光解決花寡婦就行的。 木老三叫住云老漢,老六,你回來,先聽聽他怎么說。 這事兒,我覺得肯定不是花寡婦自己就敢瞎傳的,肯定還有別人在背后做推手,最有可能的就是陳英才家的。李恩白分析。 云老漢也是擔(dān)心這個陳英才賊心不死,一直糾纏梨子,那梨子還怎么活? 上次陳英才母子來鬧,我試探了一番,買人他是知道的,可是下藥他不知道,再想想他現(xiàn)在全靠媳婦娘家養(yǎng)著,來擄人的下人都不是他自己的,那么是誰給梨哥兒下了藥就很清楚了,陳張氏恐怕不想讓梨哥兒成為陳英才的妾氏。李恩白將事情的原本猜的一清二楚。 他心里冷笑,這位陳夫人,不但不想讓梨哥兒進陳家的門,還想直接毀了他,說不準心里覺得梨哥兒勾引了她相公,想拿梨哥兒出氣。 胡扯!云老漢氣的砸桌,我兒看不上這種狼心狗肺的東西!要不是他一直糾纏... 木老三雖然也不能理解女人的這種心思,但他贊同李恩白的分析,這世上的女人都是這樣,相公看上了別人,不說自家相公不對,全怪別人,但男人偷腥這種事,得男人自己先動了心才會發(fā)生。 那你說,該怎么辦?木老三壓著憤怒的云老漢。 李恩白聽了,從懷里掏出銀子,放在桌上,我想盡快娶了梨哥兒,這是聘錢,其他的我這幾日去采買,不出半個月就能買齊,還請云叔、三伯,幫我定個日子吧。 云老漢看他拿出五兩銀子,就知道他挺重視梨子的,要不然他只要按照其他人家一樣給一兩就夠了,他將其中的四兩推回去,按咱們這兒的風(fēng)俗,一兩就夠了。只是,婚期... 您都收著吧,我還有的,另外,熱孝期是可以成親的,云叔要是舍得,就在熱孝期之內(nèi)將梨哥兒嫁與我吧。李恩白將銀子又推回去并握住云老漢的手,眼神懇切的看著他。 木老三盯著李恩白看了一陣兒,了然,這李家小子的目的竟是快點把梨哥兒娶回家,看樣子是喜歡極了梨哥兒。 這樣他心里也能放心一點,萬一這李小子只是因為要負責(zé)任,等以后他發(fā)達了,梨哥兒還能不能安生的過日子就不一定了,但李小子既然喜歡梨哥兒,那以后應(yīng)該會對梨哥兒好的。 李小子說的不錯,你既然想讓孩子守孝,又怕耽誤了婚期,不如像李小子說的,讓他們?nèi)齻€月內(nèi)成了親。木老三看一眼李恩白,幫腔。 這...三個月,時間太緊了。云老漢一直想給梨子找個好人家,但現(xiàn)在真的要把兒子嫁出去,心里又舍不得。 三個月確實很趕,一般人家從定親到成親,怎么也要一年左右,這還是將很多步驟都省略了的,但換到李恩白身上,其實從現(xiàn)在開始準備,三個月也差不多了。 槐木村這邊的流程也不是完整的六禮都走完,而是簡化為三步,第一步提親,合過八字之后要請紅媒人上門提親,定下成親時間,這一步做完就是定了親。 李恩白直接將自己的八字交給云老漢,槐木村里也有人能看八字,云老漢拿著去看了立即就能知道八字合不合適,然后村里的紅媒人也好說,李恩白現(xiàn)在手里還有點錢,請的起媒人。 第二步納幣,就是看聘禮和嫁妝,相互商量的階段,這一步李恩白表示,嫁妝隨意,對他有什么要求就提,他能做到的都答應(yīng)。云老漢不是那無理取鬧、死要錢的人,自然也不會對他提什么過分的要求。 最后一步成親,這一步是最麻煩的,因為要準備流水席,還要請到全福人和壓床童子。很多人家早早的商量好了婚事,到這兒都得為難為難,流水席可不是隨便糊弄就行的,總是讓男方家抓破腦袋,好湊出幾個上得了臺面的菜,給自家贏得面子和好彩頭。 但李恩白在古代這些日子可沒少到處尋摸好吃的,可以說在他能力范圍能整治一桌像模像樣的菜單,完全不是問題,至于錢,他看了看自己空間里放著的銀子,很有底氣。 這樣一說,云老漢還真沒有什么反對的理由了,李恩白樣樣都準備好了,言辭懇切的請求云老漢將云梨嫁給他,再加上木老三也十分贊同,再不情愿,云老漢也只能答應(yīng)了。 既如此,還麻煩云叔去合了這八字,明日在家等著媒人上門。李恩白很高興,雷厲風(fēng)行的將事情安排好后就告辭了。 云老漢帶著nongnong的不舍之情,去找人合八字了。 當(dāng)晚,月上樹梢,夜深露重,李恩白卻沒有陷入沉睡,而是穿戴整齊拎著一盞燈籠,慢慢悠悠的走了出去,他踏著月色,哼著奇怪的小調(diào),走在村里不平的路上。 奇怪是他路過的人家,居然沒有一家的狗會因為他的經(jīng)過而狂吠,整個村子都安安靜靜的,只有路邊草里的蟲子偶爾發(fā)出一些聲響。 系統(tǒng)已經(jīng)將整個村莊都掃描過了,無論白天黑夜,李恩白都能輕易的走到他要去的地方,今晚他的目的地是... 光線微弱的燈籠只能勉強照亮他腳下的一小塊,連他的臉都模糊不清,看著和別人家沒什么不同的兩扇木門,這就是花寡婦家? 是。 他站在門外盯著大門看了一會兒,似乎沒有意思了,又拎著燈籠慢慢悠悠的離開了。嘴里奇怪的小調(diào)又再次響起,在安靜的村里傳出去很遠很遠。 花寡婦隔壁的人家隱約聽見有人在唱歌,還以為自己在做夢,結(jié)果歌聲越來越近,又慢慢遠了,一下從夢中驚醒,擦了擦頭上的汗,男主人在妻子的催促中悄悄出去看。 隔著門縫往外看了半天,似乎什么也沒有,剛要發(fā)下心來,猛地對上一雙眼睛,那眼睛是紅色的! 鬼啊男主人嚇的向后跌坐,連滾帶爬的往屋里跑,他驚嚇過度的尖叫聲卻將左右鄰居都吵醒了,紛紛罵他,卻只聽見他喊著有鬼。 第二天這位男主人帶著驚嚇,不安的嘀咕著有鬼,但是沒人相信他。第三天,花寡婦的大門上有一個鮮紅的手印,無論怎么洗都洗不掉,這位男主人更加確定有鬼! 第四天夜里一個白衣人拎著鬼臉燈籠站在花寡婦家門口,周圍的鄰居都看到了,那白衣人有一雙血紅血紅的眼睛,一看就不是人,不是人,那就是鬼啊! 第五天花寡婦的嘴歪了,毫無預(yù)兆的歪了,只能任由口水流淌,話都說不清楚,她找了大夫看,大夫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第六天和花寡婦平時湊在一起的石頭媳婦家也出現(xiàn)了血手印,第七天石頭媳婦也歪了嘴。 第八天,有一戶人家門上多了血手印,第九天......幾乎每一天醒來都會發(fā)現(xiàn)有人嘴歪了,有人家門上多了血手印,甚至還有個小孩兒因為和鬼對視而高燒了...... 整個村子都陷入了惶惶不安之中,他們槐木村一向安穩(wěn),怎么就被鬼怪盯上了呢? 青哥兒不屑地呸了一口,還能為啥?長舌婦沒安好心,結(jié)果被路過的鬼看不過去了唄!就那花寡婦,成天陰陽怪氣的詆毀別人,我看嘴歪了也是活該! 他只是發(fā)發(fā)脾氣,卻沒想到村民們的精神已經(jīng)很緊張了,他的話就像是讓大家看到了一個希望,或許真的像青哥兒說的那樣,這位血眼鬼只是看不得長舌婦多嘴多舌? 于是他們找了村里的巫奶奶做法和這位鬼溝通,之間巫奶奶面前的白紙上慢慢顯出幾個字,花春跟我走每一個字都仿佛是用血寫出來的一樣,嚇的周圍的人立即跳得遠遠的。 同時也明白了,這位血眼鬼是花寡婦引來的!被恐懼支配了大腦的眾人一股腦的沖到花寡婦家里,將她趕出村子,掃把星,快滾!別給村子帶來災(zāi)禍! 對!快走!快滾! 花寡婦的嘴還歪著,舌頭都捋不直,更別提該怎么反駁了,她滿身狼狽的被趕出槐木村,滿臉驚慌,后來似乎是想起來什么,轉(zhuǎn)身往鎮(zhèn)上跑。 她身后不遠處,李恩白不遠不近的跟著。 第48章 李恩白帶著點心去了云梨家, 青哥兒和雪哥兒他們幾個也在, 正在講著什么趣事一樣,逗得云梨都忍不住笑的臉紅氣喘。 在聊什么,這么好笑?李恩白將點心給五個人分了分,自然而然的坐在云梨旁邊, 給, 今天新買的,你嘗嘗喜不喜歡。 青哥兒他們看著這兩人這么自然的挨在一塊兒, 也沒說什么,看多了就不覺得奇怪了,再說昨天他們倆都定了親了, 更是名正言順的坐在一塊兒了。 李大哥又去鎮(zhèn)上啦?哎呀,我們再說花寡婦,你是沒瞧見,她那嘴歪著, 口水流的, 嘖嘖嘖, 被趕出去的時候想說話只能發(fā)出唔唔唔的聲音, 太好笑了!青哥兒撫掌大笑,開心的不得了。 朵朵比他也好不到哪兒去, 同樣是一副報仇了的模樣, 只有雪哥兒疑惑地問,李大哥,現(xiàn)在能告訴我們, 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嗎? 沒錯,這持續(xù)了十幾天的鬧鬼把戲,是李恩白連同院子里的青哥兒四個人一起做的,但青哥兒他們自覺自己沒做什么,不就是讓花春喝了杯水,往巫奶奶的茶杯里放了點堿嗎? 怎么第二天就出現(xiàn)了血手印、歪嘴和憑空寫字呢? 云梨驚訝地看著他們,然后看向李恩白,鬧鬼是你們做的? 李恩白點頭,嗯,其實就是裝神弄鬼而已,都是一些小把戲,只是大家沒見過,就覺得是見鬼了。 他這么一說,大家也來了興趣,紛紛問,怎么做的?教教我,教教我! 李恩白也不藏著掖著,這世上哪里有什么鬼,都是人在做戲而已,他現(xiàn)在將其中的竅門都告訴幾個人,以后省得被騙。 先說那血手印,這個比較復(fù)雜,目前除了我應(yīng)該沒有人能做到,其實就是一種特殊的涂料,這種涂料一開始是無色的,見光之后慢慢氧化,就成了紅色,和這個比較類似的是白紙上憑空出現(xiàn)紅字。 他怕他們聽不懂,而這個白紙上顯紅字的工具他還有,就干脆回去拿了一趟,實際都在他的空間里,但其他人又不知道,只能假裝是回去拿的,他將干凈的白紙遞給幾個人,另外還有一罐透明的液體和一支毛筆。 指了指透明液體,這就是遇水變紅的關(guān)鍵了,你們先沾著這個寫幾個字在紙上,隨意寫就好。李恩白看他們都寫過了,讓把紙放到一邊晾干。 趁著晾干的工夫,我們先來說如何讓人嘴歪,這個你們都認識吧?李恩白端出一個小碗,碗里面是幾條rou乎乎的白褐間隔花紋的胖蟲子。 青哥兒嫌棄的向后仰,想躲開那蟲子,李大哥你抓吸血蟲干嘛?這玩意不好弄死的,吸血還特別痛。 吸血蟲,常見的都是黑色、褐色的,但很多溪水中也有這種白褐色的,習(xí)性差不多,都帶有毒性,白褐色的毒性更強,更容易麻痹人的神經(jīng)。 李恩白將整碗連蟲帶水一起放進鍋里煮了,煮到碗里的水也沸騰兩分鐘左右即可,然后他問,你們誰打算試一下? 幾個人紛紛退后一步,誰要喝煮蟲子水?。∏喔鐑哼€離得遠遠的,李大哥,這吸血蟲可是煮不死的!喝進肚子里也死不了,反而會被不停的吸血! 李恩白無語,你這是從哪里聽來的虛假傳言?你自己來看看,開水煮的蟲子活著嗎? 他用兩根筷子夾住蟲子給他們看,卻見幾個人十分嫌棄的后退,青青哥兒還搖頭,不不不,是真的,吸血蟲會裝死的。 李恩白扶額,這是假的,那些肚子里長蟲子的都是因為平時不注意衛(wèi)生,或者喝了含有蟲卵的生水。 干脆科普一下喝生水可能存在的危害,讓他們改一改習(xí)慣,多喝煮沸過的水。 李恩白解釋了半天,好歹是解釋清楚了喝生水的缺點,然后端著碗問,你們還要試試嗎?不試也沒事,其實原理很簡單,就是利用蟲子含有的毒素,這種毒素比較特別,是作用于神經(jīng)的,起到麻痹左右,解決的辦法也很容易,不再接觸毒素之后,含一塊冰立馬就會好。 這樣啊...那要是沒有冰塊呢?雪哥兒問,他好像很有興趣的樣子。 沒有冰塊也沒事,只要不接觸毒素,三五天就會解除癥狀,要想快一點可以潑幾次井水,越?jīng)鲈胶谩?/br> 這是一種偏方吧,李恩白也是在書上看到的,那本書里講的是華國七八十年代生產(chǎn)隊的故事,其中就包含了女孩們整治嘴巴不干凈的小隊長,就是將吸血蟲卷進煙葉之中,等小隊長吸了煙,立馬就臉歪嘴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