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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梨握著木小竹的手,明明蓋著被子,手還是涼的,一點都不像懷了孕體溫會升高的樣子。 他趕緊拿出果脯,小竹哥,這個果脯是新做的,點心鋪的老板說,吃起來特別開胃,孕夫也可以吃的,你試試,也許有用呢! 木小竹不愛吃酸的,懷了孕之后也不愛吃,酸梅太酸了,他每次吃都被酸的吐出來,反胃的要命,導(dǎo)致他現(xiàn)在一聽酸的就覺得胃里不舒服。 但看著云梨眼巴巴的樣子,木小竹又不忍心傷害他的一片好心,便想著試一試,大不了就再吐一次。 好。捏起來一粒果脯,這果脯的大小正好是一口的大小,閉著眼睛塞進嘴里,干巴巴的嚼了兩下就要往下咽,卻發(fā)覺沒有他想的那么酸,只是微微帶點酸味,像是水果本身的酸。 多嚼了幾下,滿口生津,吃下去也沒有反胃的感覺,等了一會兒,確定自己沒有反胃、沒有想吐,木小竹又拿了一粒吃。 胡志誠和云梨緊緊的盯著他,看著他一粒一粒的吃完果脯,抱著期待問他,小竹,你覺得怎么樣?想吐嗎? 木小竹吃完了果脯之后還覺得有點可惜,這個真的好吃,只可惜太少了,聽了胡志誠的問話,他仔細的感受了一下,然后說,我餓了,想吃雞蛋面。 胡志誠立馬竄起來,真的?餓了? 木小竹特別肯定的點頭,餓了,但是只想吃雞蛋面。 哎!哎!你等著!馬上就好。胡志誠快步跑出去,邊跑邊喊,娘!小竹餓了,要吃雞蛋面! 激動的胡志誠一個人也造出了雞飛狗跳的動靜,小竹娘以最快的速度下了一碗雞蛋面,和胡志誠一起端進來,只見原本看到飯就想躲的小竹盯著兒婿手里的碗,就差流口水了。 將小桌子放在床上,木小竹迫不及待的讓胡志誠放下面,不顧胡志誠讓他小心燙的擔(dān)憂聲,挑起兩個面條吹了吹塞進嘴里。 胡志誠屏住呼吸,生怕木小竹吃了一口又不想吃,好在沒有發(fā)生他擔(dān)心的事,木小竹吃的很香,吃碗面之后還把湯喝完了,舒服的摸起來肚子。 云梨也放下心了,能吃下飯,小竹哥就不會那么難受了,再次摸了摸小竹哥的手,已經(jīng)沒那么涼了。 哥夫,這個果脯是從鎮(zhèn)上的一心點心鋪買的,你有空去買上二斤,放著給小竹哥吃吧。云梨叮囑著。 胡志誠記住了,我記住了,一會兒小竹睡了,我就去買。 嗯,那我先回去了,有事哥夫再去我家找我吧。 等回了家,云梨高興的眉眼彎彎,李恩白便猜著木小竹應(yīng)該是吃得下飯了,拉著云梨補上他們遲來的午飯。 李恩白和云梨商量過后,將他們新家的圖紙畫出來了,只需要和木二狗買下房基地就可以將原來的舊房子推倒重蓋了。 但就是這一步,卡住了他們蓋新房的進度。 二狗,你有什么條件可以提,可以商量。李恩白敲了敲桌子,平靜的看著對面坐著的嬸子和木二狗。 木二狗摸了摸腦袋,我... 他娘立即打斷他,對李恩白說,哎呀,都是一個村的,我們也不是想坑人,就是這是我家老宅,實在舍不得賣,以后還得留給二狗娶媳婦使呢! 木二狗被他娘掐住了腰,不讓他說話,他忍不住疼,齜牙咧嘴的撥開他娘的手,娘你干嘛掐我?! 李恩白看著傻乎乎的木二狗,再看他娘臉上掩飾的并不好的貪婪,心里有數(shù)了,他沒有回答二狗娘,而是跟木二狗說,我落戶的時候分了房基地,雖然比這里略微偏一點,但大小差不太多,可以換給你,我再補給你十兩銀子。 木二狗眼睛都亮了,原本他不想賣房基地的原因就是他賣了之后就買不到了,現(xiàn)在既然可以換,還能有十兩銀子,他心里是樂意的。但他娘就不樂意了,才十兩,木二狗半年的工錢而已。 李家小子,你這可就不地道了,咱家老宅子的位置多好啊,離打谷場也不遠,和村長家也近,你就給十兩銀子?不賣不賣,咱還是留著給二狗娶媳婦用吧。二狗娘想多要點錢,又怕木二狗拖后腿,話里話外不離開娶媳婦三個字。 木二狗也二十啷當(dāng)了,家里頭大哥的孩子都會跑了,他連個媳婦影子都還沒有呢,以前是因為窮,現(xiàn)在則是因為忙,天天在工廠里頭,休息也不咋回家,哪有機會去認識姑娘。 但他從十八歲開始,娶媳婦的心越來越強烈,今天來跟李恩白談條件也是被他娘一句你賣了房基地還咋娶媳婦?給糊弄住了,但是發(fā)熱的頭腦在看到李恩白那慣常帶著微笑的臉,一下子降溫,恢復(fù)了理智,皺著眉看著他娘。 按理說,他在工廠干活也四五個月了,手里應(yīng)該挺富裕的才是,但其實他的工錢一多半都被他娘拿走了,去貼補他大哥,要是他不愿意給,他娘就去工廠鬧,說他不孝順,不給他們兩老口養(yǎng)老。 為了一時清凈,木二狗是選擇給錢的,四五個月也給了五兩多銀子了,可能已經(jīng)把他爹娘和大哥的胃口喂大了,他心里頭想著,看著他娘的眼神不免流露出些許的失望和傷心。 李恩白的手指在桌面輕叩,喚回了走神的木二狗,二狗,你覺得呢? 我兒子自然是聽我的,李家小子,你這是啥意思?二狗娘趕緊說,她可不能讓二狗壞了她的好事,這李家小子肯定趁不少錢,怎么也得撈一筆才行。 雙忠,送客。李恩白表示談不攏就不談了。 二狗娘傻眼了,咋回事?她還沒有出價呢?怎么就不談了?木二狗其實已經(jīng)猜到了,就他娘想的美,如果臨風(fēng)真的想村里人猜的那么有錢,想買個好的房基地還不容易?村長還是人家老丈人,給他找個好地方也不是啥難事。 木二狗的心情很不好,娘就沒考慮過她這想狠賺臨風(fēng)一筆,轉(zhuǎn)頭臨風(fēng)把他從工廠里踢了怎么辦?或許是銀子到位了,她也沒打算給自己,打算靠著孝字讓自己都給大哥吧?那他們拿到了錢,自己會不會丟了差事,關(guān)他們什么事呢?說不準還要說是他自己沒本事。 木二狗發(fā)現(xiàn)他將家人想的如此惡劣,完全沒有一絲溫情可言,那他真的要繼續(xù)受父母的轄制嗎?不,要是不反抗到底,他這輩子都會被壓著,用自己辛苦掙來的錢養(yǎng)著大哥一家。 心里打算好了,木二狗也不走了,臨風(fēng),咱再商量商量吧,我想賣。 對對對,商量商量,賣房基地這么大的事兒,可不得多商量,咋就急著趕咱們走了呢?二狗娘趕緊附和。 木二狗卻對他娘說,娘你回去吧,房基地是我的,我想咋賣都行,收了錢也不會往家里交一文錢,我要留著蓋新房呢。 二狗娘氣個半死,你胡說八道啥呢?!咋就不往家里交了,這是咱家的老宅子,你哥也有一份! 娘,你要是這樣說,那我就去找三伯,問問當(dāng)初給分的家是不是不算數(shù)了?!木二狗也瞪起了眼睛。 李恩白插了句話,你們自家的事回家處理吧,雙忠,送客。 經(jīng)過一段時間調(diào)養(yǎng)的雙忠顯示出他高壯身形的壓迫感,木二少,木老太太,請吧。 一個強壯的大老爺們站在身邊,哪怕沒有用什么威脅的語氣,二狗娘也覺得渾身不自在一樣,木二狗也知道在別人家里吵架不好,就走了,他一走,二狗娘也不堅持了,追著他離開了。 李恩白對這樣的母子倆也只能搖搖頭,云梨從東屋過來,咋樣?他們不愿意賣?。?/br> 沒事,過兩天再找二狗談一談吧,我看他的樣子是想賣的。李恩白心里則想著,前提是木二狗把他家吸血的爹娘和哥哥搞定。 作者有話要說: 預(yù)收文:《穿成渣攻后,我被下堂了?!》 By長發(fā)女妖 第112章 雖然覺得能買下木二狗的房基地,但李恩白還是讓云老漢放出風(fēng)聲去, 說他要在云家附近換一處房基地, 用他分的房基地換,再貼補十兩銀子。 對于家里有人在工廠里做工的人來說, 十兩銀子不算少了, 就是換換房基地而已, 要是不用磚瓦蓋, 就用黃泥和木頭、石子之類的, 蓋兩間房最多三兩半銀子,主要還是出工錢的原因。 要是家里頭兄弟多,那就更省了,木頭、石子、黃泥都是不要錢的, 自己去山上、河里弄就行了。 風(fēng)聲一放出來就有人來問了,李恩白也照例去看了房子,木二狗這里就是前后比較長, 前院短一些, 適合平時活動, 后院長,適合種點菜, 養(yǎng)豬、養(yǎng)雞、養(yǎng)馬, 馬車兩輛放進去也不會占地方。 而且李恩白是一個不太喜歡挪窩的人,住慣了一個地方,能接著住下去,就不會想換, 所以他只是去別人家里看了看,沒有決定下來。 木二狗來的比他想的還快,契書都準備好了,他臉上比之前來的時候多了兩個巴掌印,但卻看上去開朗了不少。 臨風(fēng),我來賣房基地。木二狗似乎完全不在意臉上的紅腫,直接將房基地的文書遞給李恩白,你看,上面寫的是我的名字。 李恩白看了一遍,契書上寫的很嚴謹,確實是木二狗自己的名字,和木二狗家里半點關(guān)系都沒有。 他也沒有問木二狗怎么和家里商量的,將他的房基地契書拿出來,并十兩銀子一起放在木二狗面前,我爹馬上過來,等他給咱倆做了見證,寫了契書,就成了。 哎,不著急。木二狗摸摸后腦勺,反而問起了蓋房子的事兒,臨風(fēng),你打算蓋啥樣的房子?是用青磚紅瓦的嗎?貴不貴? 他一下問了太多問題,李恩白都不知道先回他哪個好,只好問他,你也要蓋房子? 木二狗憨憨的笑了,我手里有點錢,加上這十兩,應(yīng)該夠蓋房了,先蓋起來,我再慢慢攢家具和聘禮錢。 你這個想法是對的,不過要是你蓋好了你爹娘要去住...李恩白也是好心提點。 木二狗搖頭,不會的,我已經(jīng)找三伯說過了,以后我每個月給他們二百文錢,逢年過節(jié)再給兩斗糧食,就算是我出的養(yǎng)老份子,要是他們要住在我家里,我是一分錢都不用給的。 以他哥的貪財程度,絕對不會讓爹娘來他家里住的,那樣誰給他種地,還能白得二百文錢。 他沒詳細說,但既然木老三處理了這事兒,要是二狗娘和大哥再變卦,可就沒什么好果子吃了。 云老漢抹著汗進來了,李恩白趕緊給他倒了點水,爹,怎么走的這么急? 這不是怕耽誤你倆的正事兒,二狗一會兒還得回廠子里上工,不能耽擱。云老漢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碗水,你倆都商量好了?沒有異議了? 都商量好了。 抹掉腦門上的汗,那成,恩白啊,寫契書吧,寫好了按手印,我明個拿到鎮(zhèn)里給你倆辦手續(xù),二狗能去嗎?云老漢想不起來明天是不是廠子休息的時候了。 我已經(jīng)和云山哥說了,調(diào)休一天,明天我有時間。木二狗點頭,云老漢辦事不喜歡拖拉,哪怕多跑幾趟,他也會第一時間把事情辦了,木二狗來之前已經(jīng)想好了。 于是,節(jié)外生枝的房基地也解決了,云河也找到了足夠的工人,在某個晴朗的日子,新房正式開始蓋。 云梨這次不用天天去守著了,他想去也不行,養(yǎng)了半個月的張久把他拘在身邊學(xué)習(xí)各種主母技能,看賬本、打理家務(wù)、約束后宅等等,張久竟是樣樣精通,這下云梨想要學(xué)習(xí)的愿望被滿足到怨念。 久哥兒,這個賬本也太難了,我看不進去啊。云梨垂頭喪氣的翻著張久特意做的一本賬本。 張久正在計算每日的開支,安排各種瑣事,聽見他抱怨,安慰他,小老爺只是還沒入門,以小老爺?shù)穆敾?,很快就能看懂并會計算賬本的。 唉...好吧,那我再試試,久哥兒,這里是什么意思啊?為什么寫公賬支出二百兩,內(nèi)賬寫支出三十五兩?公賬和內(nèi)賬不都是我和恩哥在花嗎? 小老爺,不是這樣的,公賬指的是全部李府的收入與開支,其中還包括老爺?shù)娜饲橥鶃恚瑑?nèi)賬則指的是小老爺和老爺?shù)囊恍╅_銷。張久也發(fā)現(xiàn)了,他這個賬本寫的不太容易被云梨理解。 李府的人口結(jié)構(gòu)過于簡單,壓根沒辦法分清楚公賬和內(nèi)賬的區(qū)別,只有人口眾多,幾代同堂的人家,才會用這樣全面的賬本,因而他只能盡可能的描述兩者的區(qū)別,讓云梨明白即可。 除了看賬本之外,張久還讓云梨學(xué)作詩和下棋,不過因為張久自己也不算擅長,只能拜托老爺教云梨這兩樣。 晚上睡覺前,張久會看著他們兩個教和學(xué),每天一個時辰雷打不動,李恩白下棋還可以,跟劉春城也經(jīng)常切磋,現(xiàn)在也是日漸提高,教云梨入門還是沒問題,就當(dāng)是一種新的相處方式。 最魔鬼的是,有一天張久讓雙忠去挖了好幾種不同的花回來,要求云梨學(xué)插花! 云梨看著插完了依然是一捧的花,再看看張久演示的臨水照花,受不了了,啊啊啊啊,久哥兒我不想學(xué)了,好難啊! 張久微笑,小老爺不喜歡插花?可是將來其他的秀才夫人、夫郎聚會,插花、賞花是必備節(jié)目,要是一點都不會... 云梨一想到那種場景,不但丟他自己的臉,還要丟恩哥的臉,這不成,還是學(xué)吧! 他們暫時住在云老漢家,就住在云梨原來的屋子,張久和雙忠則住在西邊的雜物間里,雙忠跟著工人每天去工地干活,張久留在家里,有大把的時間教云梨。 青哥兒每次來找云梨,都看他在學(xué)東西,每次學(xué)的還都不一樣,有點好奇,云梨就沒忍住,拖他下水,一個人學(xué)沒動力,兩個人一起還能有個伴。 本著一個羊是放,兩個羊也是放,一群羊也是放,青哥兒又把雪哥兒、雨哥兒、朵朵三個人拉上了。 久哥兒,你費點心吧,我們五個人一起學(xué)。云梨有點不好意思,本來教他一個都很累了,他還給多加了幾個人,但他還真的很想有人跟他一起學(xué)的。 張久沒有反抗,甚至有些欣慰,小老爺終于學(xué)會命令了,是,小老爺。 于是新家如火如荼的蓋著,他們五個人天一亮就湊到一起,學(xué)習(xí)。 沒有人叫苦、叫累,能多學(xué)一點,總比不會要好,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能用上了。 就連李恩白看到他們一天要學(xué)的東西都覺得累的慌,太雜了,看賬本、插花、讀書、女紅、管理家族事務(wù)、人情往來、了解三從四德、禮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