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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空去想這些,當(dāng)時我父親給我在鎮(zhèn)上定了一門親事,但因?yàn)橐恍┰颍倚枰ツ线叺暮u一趟,耽擱了婚期,女方家里等不及了,最后導(dǎo)致親事黃了,因此我父親和母親對于我的親事雖然著急,但還是以我的意愿為主。 他們對我的親事要求也不多,只要不是權(quán)貴家底就成了,我家三代之內(nèi)都需要不那么太出挑。劉明晰解釋了一下,他們家一向的想法就是悶聲發(fā)大財。 不和權(quán)貴聯(lián)姻,一方面防止自家變成權(quán)貴的附屬,另一方面可以讓夫妻關(guān)系和睦,不然一方地位過高,容易失衡。 還有一方面考慮就是,他家始終都不依附任何一家,只做一個普普通通的皇商,才能盡可能的不摻和進(jìn)爭權(quán)奪利的漩渦里。 不過,也許他們會被迫摻和進(jìn)去也說不定,誰讓他小叔和太子的關(guān)系剪不斷呢。 劉明晰心里將家族前程的枝杈修剪好,對自己的親事有了更大的把握。 以后呢?以后會不會有?李恩白承認(rèn)他是在為難劉明晰,像他們家這樣的人家,沒有妾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就看劉春山,妻子的身份高,他也很專情,但依然有兩個妾氏,還讓妾氏生下了孩子,給劉明晰添了麻煩。 劉明晰趕緊保證,不會有的!有青哥兒就夠了,我不會找別人來給青哥兒添堵的。 看過了他父親和母親的無奈,他就不想找任何一個妾氏,只想和自己的伴侶相互依靠,攜手一生。 李恩白其實(shí)并不相信他的話,他更相信事實(shí)。原本他和云梨的想法都是讓青哥兒嫁一個本村或者臨近村子的人,村里人沒有娶妾的習(xí)慣,再加上娘家強(qiáng)勢一些,婆家就不敢欺負(fù)青哥兒了。 但誰讓青哥兒自己相中了劉明晰,那就只能順其自然,看他們兩個自己的決定,能成是他們有緣分,不能成也沒關(guān)系。 他和云梨的態(tài)度一致,他在這邊敲打著劉明晰,那邊云梨和青哥兒鬧夠了,也開始給他講如何保護(hù)自己。 青哥兒聽他事無巨細(xì)的講著,只是笑,貼著云梨,只覺得梨子好溫暖,溫暖到他都更加有勇氣了。 第126章 劉明晰雖然覺得萬無一失, 但除了去找青哥兒那次, 三天都沒有出過門, 直到黑羽軍找過來。 劉公子, 危險解除, 您可以回府了。來找他的黑羽軍尤其擅長輕功, 躲藏的功夫的更是一流, 直到他在劉明晰面前出現(xiàn),誰都沒有發(fā)現(xiàn)一點(diǎn)異樣。 被嚇了一跳的眾人,看了看一身干練的黑衣、帶著面罩的男人,發(fā)現(xiàn)是友非敵, 先是松了口氣, 然后悄悄打量起黑羽軍。 云梨緊緊握著李恩白的手,整個人都藏在他身后, 這是黑羽軍出現(xiàn)時他的下意識反應(yīng), 整個人都貼在李恩白身上, 這會兒正上下打量著黑羽軍,嘀咕著,奇奇怪怪。 大熱天的穿一身黑色, 不熱嗎? 還要把臉上也蒙上, 更奇怪了。 這位來通知劉明晰的黑羽軍沒想到自己正在被人暗地里吐槽, 和劉明晰說明了情況, 一個閃身又消失不見了。 哇!云梨雙眼瞪大,他會變戲法啊!還是大變活人!好厲害?。≌f著還松開拉著李恩白的手拍了幾下。 劉明晰扶額,梨子, 剛才那位不是變戲法的... 云梨一歪頭,我知道啊。 劉明晰愕然,云梨調(diào)皮的笑了一下,誰讓他招呼都不打一個就突然出現(xiàn)在我家里,我還不能埋汰他一下?哈哈哈,就當(dāng)他是變戲法的吧,大變活人,我喜歡這個戲法! 李恩白忍不住笑了出來,用手指點(diǎn)點(diǎn)他的額頭,被他追著頂了頂,調(diào)皮鬼。 劉明晰看著膽子大了很多的云梨,對這位黑羽軍也只能說算他沒有眼色了,明明等云梨走開之后再出現(xiàn)也可以的。 好吧,他也不講理了,誰讓這位武藝高超的黑羽軍小哥把他也嚇了一跳呢。 不過,我家里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我得回去看看。劉明晰對李恩白說,借你家馬車一用。 嗯,待會兒讓雙忠送你。 云梨卻有點(diǎn)不高興了,瞇起眼睛,常樂哥,你要走,是不是該和青哥兒說一下? 不是離開,我只是先回去看一看,應(yīng)該會過幾日再走。 劉明晰解釋了一句,但這種解釋完全不能讓云梨滿意。 可是萬一呢?你總要告訴青哥兒你要去做什么,什么時候回來,這樣青哥兒才不至于一直猜、一直盲目的等,我覺得你還是說一下吧,我去叫青哥兒來。 云梨松開李恩白,急急忙忙的往外跑,生怕趕不上劉明晰走。 李恩白趕緊拉住他,梨子,你今天還沒有和張久一起看賬本,先去把功課做了。 張久聽了過來拉住云梨,小老爺,咱們先去做今天的功課吧。 唉?云梨被他拉著走,眼神疑惑的看著李恩白。 李恩白對他比了個手勢,讓他放心,于是云梨就放下心來,跟著張久去做今天的功課了,他現(xiàn)在和李恩白一樣,每天都要學(xué)習(xí),不過他一點(diǎn)都不覺得辛苦,反而覺得很有意思。 尤其是學(xué)會之后可以再教給青哥兒和雪哥兒,就更有意思了。 他還蠻喜歡做老師的,所以自己一定要學(xué)的更好。 李恩白等云梨進(jìn)了房間里,才對劉明晰道了聲歉,常樂,梨子只是過于擔(dān)心青哥兒會受委屈,沒有要為難你的意思,你別放在心上。 劉明晰搖頭,沒事,梨子說的也挺對的,我看你們兩個成親一年了,還這樣琴瑟和鳴,也是該和你取取經(jīng)的。 他倒是不在乎云梨的態(tài)度差,換做他,要是將來他和青哥兒的孩子長大了該嫁人了,他肯定會比云梨的態(tài)度還要差,不把那人扒個底朝天,都就隨青哥兒姓。 李恩白看他的表情有一瞬間難看,隨后又露出慶幸的模樣,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他既然說不會在意,那就是真的不在意。 我一會兒先去找青哥兒說一下,讓梨子幫我叫青哥兒過來,行嗎?劉明晰決定和青哥兒說一聲再回府上。 左右他小叔和趙平安還在梅園別莊,府上也沒什么事。 至于有沒有抓到刺殺大皇孫的人,那就是黑羽軍和大皇孫的事,他一介小民,就不跟著摻和了。 于是云梨剛剛開始做今日的功課,就又跑出去找人,這次他對劉明晰露出了笑臉,蹦蹦跳跳的跑到青哥兒家里把青哥兒叫來。 梨子,你這么急著找我干嘛?青哥兒看他著急,手里的活兒一放,連忙跟著他出來。 云梨握住他濕漉漉的手,跟我去就知道啦,也不是很著急,你先擦擦手。 青哥兒剛剛正在洗衣服,不但手濕著,就連布鞋都是濕的,他們這邊用來洗衣服的盆都是很大又很矮的木盆,將搓衣板放進(jìn)去得彎著腰才能搓洗,這水免不了要濺出來。 不喜歡木盆的,還可以去河邊洗衣服,以前青哥兒是喜歡去河邊的,一來不容易把鞋打濕,又不用來回潑水、打水,還能順便了解一下最新的八卦。 但是他現(xiàn)在不喜歡了,應(yīng)該是在他三個哥哥都進(jìn)了廠子當(dāng)工人,家里的條件rou眼可見的變好了之后,他就不喜歡去和人聊八卦了,不然總被纏著問東問西的,麻煩。 而且一個個那琢磨他有多少嫁妝的嘴臉,簡直不要太明顯了,看著就讓人倒胃口,還異想天開的覺得誰都能娶他,什么歪瓜裂棗都敢給他提。 幸好他沒把這些事給劉明晰說,不然劉明晰還敢不敢走就兩說了。 等青哥兒被帶到云梨家門口,他突然站住腳步,梨子你等一下。 怎么了?云梨納悶,怎么不進(jìn)去? 你是讓我來見...青哥兒看了一下自己今天的打扮,為了方便干活,他穿得都是之前的舊衣裳,鞋也穿的臟兮兮的,還濕著,你等我回家換換衣服再來啊。 他轉(zhuǎn)身就要走,這個樣子可不能出現(xiàn)在劉明晰面前,太難看了。 云梨一想也對,他應(yīng)該先讓青哥兒換了衣服,打扮打扮再來的,腦子一蒙就直接把人拽過來了。 那我陪你一起去。云梨趕忙挽住他的手,要和他一起回去。 正在這時,院門打開了,劉明晰站在門里頭,聽著就是你們倆,怎么不進(jìn)來? 他習(xí)慣性的上下掃了一眼青哥兒,往日青哥兒總是打扮的活潑、俏皮,今天怎么穿的灰撲撲的? 心里想著,青哥兒還是穿的鮮亮一些好看,正好他家里最近出了幾批新貨,顏色都是偏鮮亮的淺色,到時候拿幾匹去千繡閣給青哥兒訂上一季的衣裳。 再往下掃了一眼,劉明晰趕緊將青哥兒拉進(jìn)院子,鞋怎么濕著?快去換一雙干的,腳涼不涼? 要不說青哥兒栽在劉明晰這個坑里栽的這么快,還這么死心眼,就這么一個照面的功夫,他都看得出來青哥兒的鞋是濕的。 云梨見狀,還挺滿意,偷偷笑了。 劉明晰拉著青格爾往里走,云梨在后面關(guān)上門,也不去打擾他倆,反而鉆進(jìn)了李恩白的書房,和他一個看書,一個做今日的功課。 任由外面劉明晰大驚小怪的叫著張久給青哥兒找鞋子換,云梨支著耳朵聽了半天動靜,直到聽不見了,才老實(shí)的坐在一邊自己的小書桌前面。 他的小書桌是后加的,就在李恩白的書桌旁邊,但比他的要矮一截,小一點(diǎn),看上去一大一小并肩放著,倒也和諧。 等他坐下,李恩白摸了摸他的頭頂,將他梳的整齊的頭發(fā)摸亂,你這做賊似的,偷聽什么呢? 云梨拍開他搗亂的手,沒什么呀,就是感覺常樂哥人也挺好的,挺在乎青哥兒的,有點(diǎn)放心了的感覺。 哦?常樂做了什么讓你改觀了?李恩白放下書,站起來活動一下,他現(xiàn)在會有意識的隔一段時間站起來活動一下,不然手腳僵硬不說,坐一天下來腰也受不了。 云梨就把劉明晰發(fā)現(xiàn)青哥兒鞋濕了之后的表現(xiàn)說了一下,我沒有提醒他,青哥兒也沒說,但是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還著急讓青哥兒去換一雙干的鞋。事情是很小的一個事,但是我覺得能看出來他很在乎青哥兒。 李恩白倒是沒想到劉明晰還這么心細(xì),不過這樣也是好事,他捏了捏云梨的鼻子,看他重新梳好的頭發(fā),看了一會兒,湊近他的臉。 云梨被他突然的湊近鬧了個大紅臉,但也很習(xí)慣的半揚(yáng)起臉,方便李恩白親他,誰知李恩白沒有親他,反而伸手將他剛梳好的頭發(fā)揉亂,寶寶,這邊落下一縷沒梳上去,重新梳吧。 恩哥!云梨氣的打他,你就是故意的,我明明梳好了! 沒有,真的落下一縷。李恩白討好的在他臉上親親,不過,在家里不用梳的這么整齊,怎么舒服怎么來就好。 云梨斜了他一眼,我梳上去也很舒服,是你不能玩我的頭發(fā)很不舒服吧? 李恩白有個很不好的習(xí)慣,就是總愛去摸云梨,脖子、臉、頭發(fā)、手指都是他平時會時不時捏一下、摸一下的地方,現(xiàn)在天氣熱了,云梨就把頭發(fā)全都梳上去,這樣露出脖子會涼快一點(diǎn),但李恩白就好像故意的一樣,總會把他的頭發(fā)弄亂,然后慫恿他別梳了。 摸了摸鼻子,李恩白有點(diǎn)心虛,咳,我該看書了,寶寶,你快做功課。 哼!云梨又重新梳好頭發(fā),然后認(rèn)真做自己的功課,不搭理李恩白了。 李恩白悄悄看他,嘴角的笑容變得溫柔。 第127章 劉明晰這一走, 說是回去處理幾件事就回來, 但一直到九月初李恩白收拾好行李準(zhǔn)備去府城考試, 他都沒有回來。 中途李恩白也曾經(jīng)去劉府找過劉明晰, 卻撲了個空, 整個劉府只有老管家并少數(shù)下人在, 主子是一個都沒有。 問起來, 老管家支支吾吾的答不上來,只說他家大少爺去辦事了。 沒法,李恩白只能回去等劉明晰給他來消息,一邊按部就班的復(fù)習(xí)著, 說來也奇怪, 劉春城又不在府上,還有人自稱劉府二老爺?shù)钠腿? 每隔十日就來收一次他的策論并把新的作業(yè)交給他。 這仆人比老管家的嘴還要嚴(yán), 堪比合緊的蚌殼, 一問三不知,只催促李恩白將上一次留下的功課交給他。 之前劉春城去京城也是這樣的,因此李恩白倒是沒有懷疑, 只當(dāng)是劉春城此時不方便說他在何處, 像往常一樣將功課交了。 一晃, 就到了九月初五, 李恩白收拾好行李,準(zhǔn)備去府城,他原本打算帶上云梨和雙忠夫夫兩個, 但云梨打包好行李之后,卻說,這次我不跟你去了,你考完早點(diǎn)回來。 為何?李恩白驚訝了,之前他們不都是一起去的嗎? 云梨將行李給他放在馬車?yán)铮喔鐑鹤罱那椴惶?,我不放心,留下來陪陪他,正好你不在家,我叫他來咱家住幾天,?.. 劉明晰突然沒了音信,青哥兒心里頭七上八下的,最近總是丟三落四,做事情也容易走神,看著人比夏天最熱的時候還瘦了些。 云梨有點(diǎn)自責(zé),要不是他要求劉明晰走前必須和青哥兒說一聲,也許就不會這樣了,最起碼青哥兒沒聽劉明晰說過三日之內(nèi)必回的話,就不會擔(dān)心劉明晰的安危。 他思來想去,哪怕心里頭對李恩白多有不舍,還是決定這次考試他不跟著去了,在家陪陪青哥兒,好讓青哥兒心里能松快松快。 不然他心里的話又不能和父母兄弟講,每日里只有到他這兒的時間能卸下假裝,太辛苦了。 聽了他的話,李恩白心里有些說不上來的別扭,看來青哥兒倒比我重要得多,梨子,你不想和我一起第一時間看到放榜結(jié)果嗎? 云梨聽他的話似乎是醋了,沒好氣的斜他一眼,恩哥,我自然是想的,可是青哥兒這樣,確實(shí)是我插了一嘴才這樣的,你說我怎么能放心的下?他拍拍李恩白的胸口,不如恩哥去考個第一回 來,你親口告訴我結(jié)果怎么樣? 第一哪是那么好考的?李恩白捏捏他的鼻子,不改主意了?真不跟我去?我還想著帶你在外邊玩幾天的。 云梨皺起眉,好看的臉上露出糾結(jié),最后還是決定留下來,這次院試還是在石城,他已經(jīng)去過一次了,不去也沒什么。 就是恩哥所有事情都要自己打點(diǎn),他覺得過于辛苦,但若是讓他帶上雙忠夫夫兩個,那自己在家他又絕對不會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