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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為肯定會給云梨一個驚喜,沒想到兩人風(fēng)塵仆仆的到了家,卻撲了個空,家里一個人都沒有,就連經(jīng)??醇业木酶鐑憾疾辉?。 兩人面色一變,直接去了云家,幸好云老漢在家,看到李恩白還嚇了一跳,以為他沒考完就跑回來了,聽他說等放榜前再去石城,這心才放下。 梨子啊,嗨,云老漢一拍大腿,不知道你今兒回來,他們都去你五伯家里了,小竹今兒早上發(fā)動了。 云老漢又說,小竹也挺苦的,這孩子一懷上就沒一天安生的時候,好不容易要生了,又遲遲沒有動靜,大家都替他懸著心呢。這一發(fā)動,他們就都去了。 我知道了,爹,我也過去看看,有了好消息回來告訴您。李恩白也沒想到這么湊巧,轉(zhuǎn)頭去了木老五家里。 他到的時候整個院子里占滿了人,仔細(xì)看,云梨他們四個都在,就連朵朵都來了,另外一邊則是胡志誠和云河、張松三個人,云河和張松正一左一右控制著胡志誠不讓他進(jìn)去搗亂。 接生婆依然是三嬸子,在里面幫忙的應(yīng)該是木小蓮和張久兩個人,五嬸子則在廚房里頭燒水,木老五則是一直在地上轉(zhuǎn)圈,神情焦躁。林大夫背著藥箱坐在凳子上,有需要他會直接進(jìn)產(chǎn)房。 來開門的是雨哥兒,看到他的一瞬間有點蒙,李大哥?!你咋回來了? 他這一嗓子,把院子里的人都喚回了神,云梨更是面帶急色的跑過來,恩哥? 李恩白捏了捏他的臉,我考完就回來了,沒事,只是等放榜前還得再去。 哦...云梨這才放下心,考完了才回來的就好,他牽著李恩白的手走進(jìn)去,恩哥,你去幫哥他們,哥夫太不冷靜了,嗷嗷叫的,比小竹哥慘多了。 李恩白應(yīng)了,知道這會兒不是和他說話的時候,趕忙過去幫云河他倆控制住胡志誠,云河和張松已經(jīng)憋紅了臉,而胡志誠還仿若不覺一樣使勁兒朝著產(chǎn)房沖,兩個人也不過是勉強拉住他。 這時,原本安靜的產(chǎn)房突然傳出木小竹的叫聲,沉默的胡志誠像是被打開了什么開關(guān)一樣,頓時嗷嗷的叫起來,那聲音大的把李恩白嚇了一跳,太凄慘了。 有了李恩白的幫忙,張松和云河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氣,可算是來人幫忙了,不然他們可就控制不住了,尤其是胡志誠這會兒凄慘的叫聲,簡直是另一種形式的攻擊。 緊接著,產(chǎn)房里開始要水,一盆接一盆的熱水往里送,換成一盆盆染紅的臟水被端出來。 胡志誠嚎叫的更厲害了,他似乎在叫著什么,但是由于叫聲過于凄厲,誰也沒聽清,李恩白只覺得自己的耳朵里面嗡嗡嗡的,頭也開始疼了。 他很想把嚎叫的胡志誠打暈,還大家一個清凈,但誰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回事,力氣突然變得很大,他們?nèi)齻€人都用了全力才將他控制住。 就這么伴隨著時不時響起的嚎叫聲,折騰了大半個時辰之后,房間里傳出一陣響亮的哭聲,大家的心都放了下來。 三嬸子抱著孩子出來,恭喜五弟,恭喜志誠,是個大胖小子! 木老五趕緊問,小竹呢?小竹咋樣了? 沒事,好好的,累的睡著了,等久哥兒給他收拾一下,再讓大夫給看看吧。三嬸子叮囑一句,大夫都請來了,干脆給看看,以她的經(jīng)驗來講是沒什么事,睡醒了就好了。 三嬸子的經(jīng)驗很豐富,判斷也很準(zhǔn)確,林大夫看完了也說沒問題,好好坐月子就成了,這會兒胡志誠終于沒了勁兒,腿一彎,差點跪在地上,連帶著張松他們仨也差點摔了。 胡志誠一搖一晃的走到產(chǎn)房門口想要開門進(jìn)去,被三嬸子攔住了,產(chǎn)夫不能見風(fēng),你等會兒再進(jìn)去,先看看你兒子。說著就把包裹好襁褓和薄被的孩子給他看了看。 胡志誠看著孩子,突然抹起了眼淚,三嬸子,我看過了,你快帶孩子進(jìn)屋吧。 三嬸子見過太多生產(chǎn)后一家子的反應(yīng),對他這七尺老爺們突然淚下也見怪不怪,特別淡定的將孩子抱回房間。 張久和木小蓮都是手腳利索的,這會兒已經(jīng)給木小竹收拾好了,染濕了的被褥都換成干凈的,木小竹身上也擦了一遍,這會兒睡著都覺得舒服了一些。 被子再給往上蓋蓋,床幔也得放下來,然后再讓志誠進(jìn)來看看小竹。三嬸子將孩子放在木小竹身邊,讓孩子和他小爹一塊兒睡一會。 這邊結(jié)束了,云梨他們也沒繼續(xù)留下來打擾木老五一家,而是道了喜之后就離開了。 云梨和李恩白手牽著手,一邊走一邊還說剛剛木小竹家發(fā)生的事兒,你聽見孩子的哭聲了嗎?那嗓門大的,一看跟哥夫就是親父子。 李恩白提起這個,還覺得耳朵里嗡嗡的,悄悄放慢腳步,我也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志誠哥能嚎成這樣,我耳朵里都嗡嗡響。 哈哈哈,哥夫喊的時候我們都把耳朵堵上了,還能聽見一點呢。云梨笑的不行,他也是第一次看見哥夫這樣。 自然的和云梨十指相扣,李恩白等他笑夠了,其他人也漸漸走到他們前頭去,他側(cè)過身子,貼著云梨的耳朵問,小梨子,想我了嗎? 云梨扭過頭不看他,卻正好將他紅透的耳朵暴露在李恩白眼前。 李恩白心里劃過一絲滿足,還不肯放過他,嗯?想我了嗎? 故意壓低的聲音又沉又曖昧,云梨藏在鞋里的腳趾都忍不住蜷縮了一下,只能老實的點點頭,想了。 有多想?李恩白看著他羞澀的低下頭,想要避開在他耳邊說話的人,眼底的笑意更濃。 云梨吞吞吐吐的說不出來,李恩白也沒有為難他,站住腳停下來,抱住他,我可是每天都在想你,梨子。 靠在熟悉而溫暖的懷抱里,云梨那點羞澀慢慢變成滿滿的溫暖和滿足,他勾著李恩白的脖子,主動親了他的臉一下,我也很想你,每天都想。 嗯,乖。李恩白摸摸他的頭,雖然云梨主動他很開心,但在外面還是得收斂一些,如果是在家里就好了。 兩人抱夠了分開,一轉(zhuǎn)頭,前邊不遠(yuǎn)處四個未婚小哥兒和姑娘正眼巴巴的看著他倆,眼里都是打趣,看到他們倆發(fā)現(xiàn)了,也不害怕,嘖嘖嘖,這就叫小別勝新婚??!對對對,梨子,你想我了嗎?我想你,每天都想! 幾個人一唱一和的打趣著小夫夫兩個,李恩白也不禁臉上透紅,云梨更是羞的不知如何是好,最后一跺腳,松開李恩白追過去,青哥兒,雨哥兒,我今天非得打你倆一頓不可! 哈哈哈,梨子,我想你!青哥兒可不怕,一邊跑,還一邊學(xué)舌。 雨哥兒跟著配合,我也想你! 你們!給我站住!云梨羞死了,追著他們倆不放。 哈哈哈哈。 第131章 李恩白原本以為在家這幾天可以安安生生的和云梨一起度過, 因著他待不了幾天還要出門,也沒讓青哥兒他們回家去,只是都移到了客房住,兩人甜甜蜜蜜的日子變成了七個人吵吵鬧鬧的日子。 這還不算, 阿滿那小不點知道叔父回來了, 也背著自己的布老虎過來了,叔父!阿滿想你! 被阿滿折磨了一年多的云河夫妻倆趕忙將阿滿睡習(xí)慣的小枕頭和被子抱過來, 弟夫,阿滿這孩子跟你親, 知道你回來, 非要跟你住兩天,我們也攔不住,辛苦你了。 云河咧著嘴笑, 拍了拍李恩白的肩膀,阿滿的行李往雙忠手里一塞, 似乎有人趕著他一樣跑了。 阿滿抱著李恩白的大腿, 使勁兒仰著頭看他, 叔父, 抱! 李恩白默默的嘆了口氣, 總覺得接下來幾天, 家里肯定十分熱鬧。還有, 大哥,你撒謊的時候能不能把臉上的傻笑先收回去?一看就知道你們夫妻兩個巴不得阿滿出來住幾天! 叔父!阿滿想順著他的腿爬上去,但他的力氣不足, 最終只能盤著李恩白的一條腿坐下。 李恩白只得將這個小祖宗抱起來,走,咱們?nèi)タ纯窗M住哪? 和叔父?。“M被抱起來,摟著他的脖子,很是親近,害怕他不同意,還把自己rourou的滑嫩的小臉貼到李恩白的臉上,叔父!叔父! 好好好,跟叔父一起住,阿滿乖。李恩白妥協(xié)了。 如果是那種喜歡哭喊和搗亂的熊孩子,李恩白還是能狠得下心不搭理,但阿滿不是,阿滿除了體力過于充沛,在他面前都挺乖的,這樣撒嬌他就沒辦法抵抗了,只能順著孩子。 云梨看見李恩白心不甘情不愿的樣子,偷偷的笑話他,等阿滿已經(jīng)在他們房間的床上打滾,他才悄悄牽住李恩白的手,恩哥,阿滿很喜歡你。 李恩白反握住他的手,嗯,阿滿這孩子很乖了。 哈哈哈,只有你覺得他乖,大哥和嫂子都快愁死了,這孩子太難帶。云梨湊近他,阿滿也不知道隨了誰,不愛在屋里待著,小時候還能把他拘在院子里,現(xiàn)在他都學(xué)會自己開門了。 前天,他趁嫂子不注意,自己打開大門跑了出去,倒也沒有跑遠(yuǎn)了,就在家門口外邊的道邊上,把嫂子嚇了一跳,出來看到他差點打他一頓。云梨講起來阿滿的熊孩子事跡。 李恩白有點驚訝,阿滿比大門上的門栓還矮不少吧? 嗯,矮呢,阿滿是踩著院子里沒劈開的木柴拉開門栓的。云梨也很驚奇,阿滿是怎么想到要墊著東西開門的。 李恩白對阿滿的調(diào)皮有了了解,還以為這兩天得費點精力看著他,誰知道阿滿并不是最讓他頭疼的那一個。 這可真是,天有不測風(fēng)云,人有旦夕禍福,但究竟是福是禍,李恩白真是說不準(zhǔn)了。 第二天早上,李恩白剛剛在幾個小哥兒嘰嘰喳喳的歡笑聲中吃了一頓早飯,就聽見自家大門被人敲響,過了一會兒,雙忠領(lǐng)著幾個老熟人進(jìn)來了。 先生?常樂?你們怎么來了?李恩白沒想到劉春城和劉明晰突然過來,難掩驚訝。 劉明晰第一眼先是看到了青哥兒,和他四目相對,似乎交流著什么,聽到李恩白的問話,才面帶心虛的干巴巴的笑了兩聲,哈、哈哈,這不是你這兒又安靜又舒服,我?guī)倚∈暹^來小住一段時間,臨風(fēng)你不會拒絕的吧?最后一句他露出懇求的眼神,貼著他悄悄的問。 劉春城也知道不請自來確實不合禮數(shù),但他看了一眼四處打量的趙平安,只能心中嘆氣,對李恩白說,打擾了,臨風(fēng),你這兒可有客房能讓我們暫住幾日? 李恩白有些為難,這...先生來得不巧... 哥夫,有客房的!青哥兒第一個跳起來,他舉著手,哥夫,我回家??! 青哥兒?雪哥兒拉住青哥兒,讓他矜持一些。 青哥兒悄悄看了一眼劉明晰,堅定的說,哥夫,我回家住,雪哥兒和雨哥兒也回家,你好好招待客人就成,我們仨隨時能過來。 雪哥兒明白了,也說,對啊,哥夫,我們先回家吧,過些日子再過來。 他們?nèi)齻€和梨子好的就跟一家人一樣,來了也不會覺得自己是客人,云梨和李恩白也不會把他們當(dāng)客人一樣客氣,隨時都能過來。 但劉明晰他們不一樣,他們都是鎮(zhèn)上的人,其中一個應(yīng)該還是李恩白的老師,他自然應(yīng)該好好招待他們。 雪哥兒打量了一下那個只見過一面的男子,這人非富即貴,也許能幫的上哥夫。 他在打量趙平安的時候,并不知道趙平安也在打量他。 雪哥兒的視線只在趙平安身上停留了一瞬,后面就再也不看他,爹娘和李恩白他們都不希望一個陌生男人和他牽扯上關(guān)系,所以他就當(dāng)不認(rèn)識這人就可以了。 趙平安見他將自己忽略個徹底,心里有種古怪的輕松。 說著,青哥兒他們就去收拾自己的東西,其實也沒什么,幾身衣服可以先放在云梨這兒,之后過來的時候也省的搬了,其他的東西也都收起來放進(jìn)儲物室里即可。 然后他們還自覺地將客房都打掃了一遍,重新鋪上新的被褥和床單。 另一邊,劉家叔侄倆將趙平安介紹給李恩白,臨風(fēng),這位是趙平安趙公子,你喚他平安即可。 趙平安彬彬有禮,平安久仰臨風(fēng)大名,今日得見,果然豐神俊朗,才華橫溢。 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平安兄才是麒麟之貌,腹有詩書氣自華。李恩白禮貌的回道。 劉明晰在一旁不雅的翻了個白眼,臨風(fēng),你可別掉書袋了,我聽著頭大,快,給我找個房間,我得先去睡一覺,困死了。 他眼下的烏青十分明顯,臉色也說不上好,有些蠟黃,眼珠子上也冒出了血絲。 劉明晰對李恩白的態(tài)度很是隨意,親近的姿態(tài)完全不隱藏,李恩白也習(xí)慣了,久哥兒去收拾了,你等會兒。 打了個哈欠,劉明晰的手有些癢癢的往懷里摸,只摸到荷包,而沒有扇子,快點吧,我要困死了。 劉春城看他這幅坐沒坐相、說話隨意的樣子,不滿的皺起眉,常樂! 劉明晰立即打起精神,坐直板正,小叔,我知錯了。 趙平安看著叔侄倆的互動,嘴角是溫和的笑意,心里卻有些羨慕劉明晰,過著恣意和平淡的生活。 李恩白還沒等劉春城教訓(xùn)他,就說,東邊那間收拾的差不多了,你去看看吧。 劉明晰立即站起來,悄悄給他比了個手勢感謝他,咳,小叔,我先去休息一下。 去吧。劉春城看到大侄子眼下的烏青,想要教訓(xùn)的話也就說不出來了,假裝自己沒看到他們倆使著小動作,讓他去休息了。 劉明晰走出去,又打了個哈欠,他是真的很困,這會兒眼睛都快睜不開了,等他到了東邊的客房,青哥兒還在鋪床。 青哥兒?他說話有點含糊,努力讓自己打起精神,看了一眼房間內(nèi)的擺設(shè),有些東西和他上次來的時候不太一樣了,青哥兒你之前住這里? 才不是!青哥兒有點臉紅,他就昨天在這兒住了一晚上,東西不多,收拾起來就比較快,但他一直磨磨蹭蹭到劉明晰過來。 劉明晰失落的說,我還以為...唉...青哥兒,我不是故意晚回來的。